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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妃你不撩:太子殿下深藏不露 > 第六十章:中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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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琰,救我!救我!”虞七七使劲挣扎着,不愿让自己靠近他半分。

    南宫琰立刻从地上站起来,左手拿着剑,显得有点吃力,可他还是扬着一张傲然的脸威胁西楚郡王,“你赶紧把她放了!”

    西楚郡王冷笑一声,一只手轻轻抚过虞七七带着泪痕的脸颊,“本王非但不放,还要好好待她。”

    他温热的气息覆到她的脸上,让她觉得恶心。

    此话一出,南宫琰手里的剑便朝他的脖颈砍去,带着强劲,在快要落到他脖颈上时,他忽然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虞七七,被他扔到一旁的侍卫手边,被那个侍卫紧紧扣着,动弹不得。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南宫琰朝他叫嚣,二人在被漫天辉映的火把下交手,他左手拿剑,使出的招数也一样雷厉风行,只不过力道弱了几分。

    西楚郡王宛若一阵虚无缥缈的风,闪得极快,将南宫琰的视线搅乱得模模糊糊,双眸见浮起一丝眩晕感,他拧了拧眉,忍着心口上难受的劲儿,努力让自己站定脚跟,寻他的破绽。

    片刻后,他眸光一凝,手里的剑刺了出去,正好刺中西楚郡王的下咯吱窝,只是,剑偏了一些,只刺穿了他的长袍,并未让他见血。

    他抬起头,冲南宫琰阴笑,掌心使了出去,重重击到他的心口上,“哇!”地一声,南宫琰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他的金丝滚边长袍。

    “南宫琰!”虞七七大叫,眼泪扑簌簌往下掉,眼睛里全是红血丝,“你别打了,别打他了...”

    听到她的求饶声,南宫琰慢慢抬起头,手里的剑撑在地上,让他勉强能站稳脚跟,“你冲他求什么饶,我若是死了便死了,也不用你跟他这般低声下气!”她是他的太子妃,只可以跟他求饶,别的男子,不能享受这样的权利。

    “你听我的,不要再打了,你若是死了,我如何向太奶奶交待...”她还记得,太皇太后死前说过的话。

    南宫琰紧紧凝着她,眸光里闪烁着一层纷繁复杂的情绪,有焦急,有愤懑,也有怜惜,“让救的是你,不让救的也是你,你以为本殿下是这么好糊弄的吗?!”他抬手,用力抹去嘴角边上的血迹。

    “我不要那些烈性了,我只想要你好好活着...”此时此刻,她的烈性全都被消磨没了,只剩下朝着西楚郡王求情的低声下气。

    她挣脱开侍卫的禁锢,跑到西楚郡王面前,朝他跪下,扬起头恳求他,“你放了他,放了他们吧,我留下来。”

    “你干什么?!你起来!你起来!”见到她朝西楚郡王下跪,南宫琰猩红的双眸里布满怒气,将她从地上用力拽起来,可他没站稳,倒是自己往后摔了一跤,那个样子,狼狈至极。

    虞七七脸色一惊,想要将他扶起来时,被西楚郡王拦住了,他将她拽到身旁,用手勾起她的下颚,“好,你乖乖留在本王身边,本王便放了他们。”

    她眸光轻颤,落到南宫琰身上,他还躺在地上,眼神透着狠意,威胁西楚郡王,“敢碰她,你死定了!”

    那个语气,就像是在维护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不让别人触碰她分毫。

    西楚郡王眼眸微垂,忽然眸光一闪,南宫琰手里的剑已被他用内力紧握在手中,剑刃落到他的脖颈上,“太子殿下,能死在本王手里,是你的荣幸,今夜就让本王亲自了结了你!”

    话落,他扬起手里的剑,“不要!”虞七七大喊一声,低头狠狠咬住他的手腕,西楚郡王拧眉,可下手的力道没有减轻半分。

    忽然,空中飞过来一把利剑,朝他的手腕刺去,西楚郡王手里的剑还没抹到南宫琰的脖颈,他只好急急闪开,避开前面冒着寒光的利剑。

    一个身影,稳稳落在他们面前,接住那把剑,楚裴钰稍稍敛眉,扶起地上的南宫琰,“殿下,让您久等了!”

    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打斗声。

    虞七七还在咬着西楚郡王的手腕,外面的打斗声让他心生焦急,他拧眉,朝她的心口上狠狠击了一掌。

    “七七...”

    听到她发出的闷哼声,南宫琰急忙将她接住。

    “外面是怎么回事?!”西楚郡王抓来一个从外面跑进来的侍卫,吼声问。

    “郡,郡王...燕京的国舅爷带着御林军从外面攻了进来,他们带了烟雾弹和弓箭手,府门很快就被他们撞开了。”侍卫唯唯诺诺回着。

    闻言,他松开侍卫的衣襟,回过头闪着一双阴毒的眼睛看着南宫琰,“原来,太子殿下还留了后手啊。”

    南宫琰冷冷笑着,“本殿下的后手可不止这一招,你在燕京城里的眼线,我也已经叫顾夏去清理了。”

    “你说什么?!”

    他的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落到西楚郡王的头顶上,让他一瞬间睁大双眼。

    “此刻,想是应该清理得差不多了吧。”末了,他又补充一句。

    “把他们全都给我抓住,一个也不许放走!”南宫琰的这一番话,彻底惹怒了他,西楚郡王阴狠的眸光一个个扫到他们身上。

    “是!”

    霎时间,围上来更多的侍卫,将这座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郡王,我奉劝你一句,还是赶紧停手,此事若是闹得再大一些,你在西楚王那里,可就圆不回来了。”

    南宫琰看着这些侍卫,开口与他谈判。

    “怎么?怕了?”可西楚郡王没打算停手,也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我只是好心奉劝,听不听由你,我们也可以拼个鱼死网破。只不过本殿下替你觉得不值当罢了,你将我们杀了,后面你得收拾更大的残局,何必要这般苦苦挣扎?”

    楚裴钰和沈非鸿带过来的兵力,南宫琰心里是有数的,顾夏对付舞怜,他心里也有数,在这场争斗中,他们斗赢的机率不大,可就算是西楚郡王赢了,他后面确实也需要收拾一个大残局,既然还有活命的机会,他就不会这么放过!

    果真,西楚郡王似乎听进了他后面说的话,眸光中多了一丝审读,眉头微微敛紧,“本王若是放了你,这件事就能这么平息了吗?”

    “自然可以,只要我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都担下来,回去我可以与父皇说,西楚郡王只是请太子妃到府上来做客,但是我一时鲁莽,思虑不周,擅自调了东宫的御林军过来与你动手,你迫不得已才与我发生争斗,在这件事上你的理便占全了。”

    他这番话一出,虞七七抓着他衣袖的手紧了紧,他敛下眸光,轻声宽慰她,“我没事的。”声音中,还透着疲累的沙哑。

    西楚郡王紧紧凝着他,细细思衬他方才说的那番话,其实也不是全然不无道理,失了这次机会,他还可以重新整顿朝中的势力和兵力,可若是负隅顽抗下去,很有可能会连下次机会都没有了。

    “那好,太子殿下记住你今晚说的话。”他叮嘱南宫琰一声,尔后,朝身后的侍卫挥了一下手,将他们团团围住的侍卫立刻让开,退出了一条路。

    南宫琰扶着虞七七,一步步往外面走。楚裴钰带着阿笺和晏世卿,跟在他后面。

    院子外面,沈非鸿带着御林军刚刚冲进来,见到南宫琰伤成这个样子,急忙跑上前要帮忙,被他开口拒绝,“皇舅先镇住这里,等我们退出去了,你再带着御林军退出来。”西楚郡王这个人素来狡猾,他必须要顾好每一步后路。

    沈非鸿将手收回去,使劲点头,“都听你的!”

    等一行人退到郡王府外面之后,沈非鸿也带着御林军退了出来,这一夜,才算是有惊无险。

    他们连夜,便赶回了燕京。

    南宫琰他们一走,舞怜也从燕京城回来了,她跪到西楚郡王面前,“郡王!我们中南宫琰的记了!”

    西楚郡王伸出手,一把制止她,“本王已经知道了!”

    舞怜抬起头,眼中透着不解,犹豫了半刻才开口,“不过,您怎么就这么将他们放走了?”

    说到这里,西楚郡王就来气,朝她怒吼道:“你以为他只做了一手准备吗?沈非鸿带着南宫琰东宫里的御林军都杀到本王的郡王府来了!你在燕京城里怎么一点都察觉不出来?!”

    舞怜愣了一下,立刻低下头,“是婢子的错!”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狭长的眸子,“你的人在燕京城里损失严重吗?”

    “不算严重,只是,一直没有郡王的消息,我们只能先撤离。”当初她去燕京之前,他们便商量好了,若是他这边一切顺利,那她在燕京城里便可以撒开了手去做,一点后路也不用留,可她一直没等到他的消息。

    “什么?!”

    霎时间,西楚郡王睁开双眼,满目震惊看向她。

    “嗯,顾夏和他手中的那点兵力,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更何况,前年燕京攻打南诏时,已经损失了不少兵力,这一回,他们的重兵都把守在边关,对于我们的突然入侵,原就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

    这一点,也是舞怜想不通的,西楚郡王应该早就料到这一点才是,却为何迟迟都等不到他的消息。

    他冷哼一声,后背覆上一层冷汗,“南宫琰!”他握紧双手,重重击了一下手下的木桩。

    “郡王别担心,我们还有机会!”

    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舞怜开口宽慰他一声。

    “你起来吧。”西楚郡王叹了一口气,尔后才继续说道:“今夜的事,罪责在我,我不该听信南宫琰那个小人的话,错失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

    “可是,兴许南宫琰说的也没错,今夜若是我们真冒然行事,后面要收拾的残局会更大。”她站到他身旁,轻声说着。

    兴许是还陷在今夜的悔恨中,西楚郡王没有再理她,只缓缓闭上了双眼。舞怜朝他颔首,轻声退了下去。

    天微微亮时,南宫琰他们回到了燕京城里,在路上便分道扬镳。庆俞带着晏世卿回质子府,沈非鸿回自己的国舅府,而南宫琰带着虞七七和楚裴钰回了东宫。

    他开口吩咐楚裴钰,“让昭娘好好照顾太子妃。”尔后,便让一个内侍扶着自己回了承和殿。

    他们二人身上的伤口,在回来的路上虽然已经清理过,可还是要请个太医过来仔细查看。

    楚裴钰微微颔首,带着虞七七和阿笺去了瑶光殿。

    竖日,还没等南宫琰醒过来,顾夏已经来到了他的殿门外,被楚裴钰拦了下来,“殿下昨夜受了重伤,还未醒过来,顾大人请稍候。”

    “严重吗?”

    他皱了皱眉头,脸上也带着急切。

    “一切等殿下醒来之后再说吧。”伤势楚裴钰没跟他说,免得他多想。

    “那好,我便在这里等他!”顾夏的语气不算好,兴许是昨夜的事没有处理好,这会来了见不到南宫琰估计不会走。

    楚裴钰也没有为难他,他愿意等便让他等。

    一直到了日落西沉,内侍才从里面打开门,朝顾夏说了一句,“顾大人请进。”声音不轻不重。

    顾夏转过身子,那双浓眉大眼瞪了瞪,这不是摆明了南宫琰一早就知道他来了吗,只是不愿意见他。

    他敛了敛眉,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南宫琰正坐在长椅上,低头喝茶,他朝他轻轻颔首,“殿下。”

    南宫琰用茶盖拂着茶杯里的茶水,睨了他一眼,“什么事?”

    “回禀殿下,昨夜的事,不知被谁拿来作了文章,已经在朝中闹开来了,而且,昨夜单凭我们兵马司的兵力也没能拦住那帮歹徒,他们原本是有机会攻进皇宫里的,可不知为何,却突然撤离了...”

    他的口气听起来不太好,顾夏只好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那你为何不将风声封锁住?”南宫琰悄无声息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放下时,却发出一道剧烈的声响。

    顾夏的双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不是卑职没有封锁住风声,只是那些人实在是来势汹汹,又做了准备,殿下给的消息太晚,卑职只能草草召集人手,这,这才没能顾及得住...”

    额角上留下一层汗珠,顾夏都不敢抬手去擦。

    南宫琰只坐着,没有回他的话,他说的话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让他草草准备人手去对付西楚郡王的人,确实是有很多缺漏。

    就在顾夏觉得周身都被压抑得喘不上气来时,南宫琰才缓缓开口,“父皇他治你的罪了?”守护燕京城的治安,是他的责任,燕景帝要怪罪,第一个要找的人便是他。

    “皇上骂卑职办事不利,卑职便,便将殿下嘱咐卑职的事说出去了...”顾夏由刚才的硬腰杆,慢慢软了下去。

    “你!”

    南宫琰伸出手指头,怒指着他,他没想到,顾夏这么快就把他给卖了。见到他那副无奈的神情,他又愤愤将手指头收了回去,“行了,你先回去!”

    “是。”顾夏应答一声,急忙退了出去,生怕南宫琰对他发火。

    “殿下,要进宫吗?”楚裴钰从外面走进来。

    “要,叫人去备马车。”他以手撑额,话中还带着疲倦。

    “嗯。”

    楚裴钰微微颔首。

    燕景帝早就在御书房里候着他了,此时见他脚步浮虚地走进来,脸上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昨夜的事,你给朕好好解释一下。”

    在进宫的路上,南宫琰已经想好对策了,此刻脸上镇定自若,倒是也没有什么不悦的,只缓缓回着,“回禀父皇,昨晚燕京城的事,不是儿臣的错,不过擅自带着御林军去西楚的郡王府抢夺回太子妃的事,没有请示过父皇,儿臣倒是有错。”

    他答应西楚郡王的那道说辞,原本就是拿来唬唬他的,此刻全然不会再将那番话在燕景帝面前说出来。

    “你既然知道西楚的人想要对朕图谋不轨,为何不早些通报给朕,让朕部署好,将他们一举拿下!”

    燕景帝眯着眸子,似乎觉得他跟西楚郡王有一腿,想要联手将他置之死地。

    “父皇,儿臣也是要急着去救七七,这才发现他们的人在燕京城里的,只得匆忙嘱咐了顾指挥使一声,这便赶去西楚救她了。只是没想到,兵马司的兵力竟敌不过西楚郡王的人。”

    他这样,已经说得够明白的了,就算是提前部署,兵马司里的那点人,还不够舞怜手下的人塞牙缝的。

    “那七七遇险的事,你为何不同朕说一声?”毕竟是父子,燕景帝没有那么容易就相信他的说辞。

    “儿臣是怕父皇担忧,这才没有多说。而且那时候西楚郡王的人在燕京城里,此事不宜外露太多,万一被他们发现了,儿臣不仅救不出七七,父皇这里也会遇险。到时候,咱们才真的是被他算计了。”

    南宫琰将这其中的险要,一一摊开给他说。

    燕景帝的心绪这才慢慢稳定下来,“真没想到,西楚郡王居然有如此狼子野心!”

    “父皇,有了昨夜的事,您今后可定要仔细提防西楚的人了。”他微微敛眉,似是话中有话。

    燕景帝皱了皱眉头,察觉出了他话里的深意。

    南宫琰走后,他去到了良禧宫中,仪嫔刚走上前,还未行礼,耳边上边传来一阵“啪!”地声响,燕景帝的狠狠甩了她一巴掌,将她打倒在地。

    他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她的华丽的衣襟,“想让朕死,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运气!”

    闻言,仪嫔发出一阵冷笑声,“皇上的命还真是大,不过不着急,臣妾的机会啊,多的是,只要您不将臣妾给杀了。”

    她抬手,缓缓擦过唇角边上的血迹。

    “放心,你刺激不到朕,朕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玩。”他说完,松开她衣襟的手,缓缓滑过她的锁骨,掌心用力,狠狠掐了进去。

    “唔...”

    仪嫔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声。

    重重往她的锁骨上一击,燕景帝抬脚走出她的良禧宫。仪嫔躺在地上,身子剧烈颤抖着,锁骨上已经渗出血丝,染红了她的衣襟。

    西楚郡王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天一亮他便备了长鞭,去到皇宫里,跪在西楚王的殿外,整整跪了一日,西楚王的殿门才打开。

    他一身皇袍拖地,从里面缓缓走出来,头上的冠冕轻轻摇晃着,已经染白的双眉微微动了一下,“皇弟这么做,是在打我这个皇兄的脸吗?”

    昨夜做出这么大的部署,竟然是他这个西楚郡王不声不响自己谋划出来的,将他这个皇兄全然蒙在鼓里,他想干什么?想谋权纂位吗?

    西楚郡王什么话也没说,只将手中的长鞭双手奉上,低着头等着他发落。

    “皇弟若是想坐上这个位子,大可以直接告诉皇兄,皇兄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

    西楚王的眸光没有落在他身上,只看着远处的楼阁殿宇。

    “皇兄待皇弟一片赤诚,皇弟并没有要谋权纂位之意,只是想帮皇兄收复燕京和南诏!”

    他的身子微微颤着,咬着牙说出这番话来。

    西楚王年岁已高,在他在位的生平,他想让他看到西楚收复燕京和南诏的盛向。

    “你待我如何,我心中向来有数,只是这回,你的确是让我太失望了。”他叹了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子,殿门又重新合上。

    站在一旁的侍卫走上前,拿起西楚郡王手中的长鞭,用力朝他身上鞭打,他拧着眉头,一声惨叫也没有发。

    西楚王坐在殿内,听着落在他后背上的鞭声,一下一下敲到他心上。

    从皇宫里回去,南宫琰算是松了一口气,想起虞七七,他开口问楚裴钰,“太子妃的身子怎么样?”

    “太医说是受了内伤,不过喝药调理两日就好了,想来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楚裴钰轻声回着。

    他听完后,点了点头。

    马车回到东宫里,南宫琰下了马车,就往承和殿走,白日里没怎么睡好,身上的伤口也还疼得厉害。突然,一道身影朝他奔来,扑到了他怀里,带着清香味,她朝他轻声撒着娇,“你总算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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