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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妃你不撩:太子殿下深藏不露 > 第五十一章:很好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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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子,几个皇子们都住了手,脸色惊变,手中持着兵器紧紧盯着南宫琰,虞正廷先发了话,“你放了七妹妹,我们住手便是!”

    “几位皇子的待客之礼,未免太过分了些,若不是今日得以所见,本殿下还真想不到,南诏皇室中的人,也是这般的蛮横。”

    南宫琰睨着他们,目光中泛着一阵阵狠意。

    “南宫琰,你可瞧清楚了,这是在我南诏的皇宫殿宇中,你若是敢伤我一根毫毛,你也出不去这皇宫!”

    虞七七才不怕他,此刻的她,嚣张得很。

    见她这般嚣张,南宫琰倒是笑了笑,“无妨,你们敢伤我,自有父皇替我撑腰,到时候你们南诏,可就真无埋身之处了。”

    这番话,让虞七七猛地惊醒,她抓着长鞭的手瞬间收紧,尔后整个人泄了气,“你放开我,我不会让哥哥们再碰你。”

    “七妹妹...”

    几个皇子们跨步上前,轻声呢喃。

    “算你识趣!”南宫琰冷哼一声,松了手。

    虞七七被几个哥哥们接住,关切的目光都落到她的脖颈上,还好没留下什么伤痕,只是有了点红印。

    “你们在干什么?”亭子外,传来翼水王的声音。

    “阿爹...”虞七七抬起头,目光微怔,清澈的眸底闪着一丝慌措,生怕他知道她和几个哥哥们教训南宫琰的事。

    “父皇。”

    几个皇子们也乖乖地低头颔首。

    翼水王沿着亭子走来,五皇子虞正邺跟在他身旁,一身云雁暗纹锦服,面色温和,一派谦和。

    六个皇子中,他最得翼水王的器重,每日都将他带在身边,让他帮着处理朝政,颇有将他培养成继承南诏天子之位的意思。

    “翼水王。”

    南宫琰也朝他颔首,头上的发髻,还凌乱得很。

    “太子殿下一路护送着你们的妹妹回南诏,你们非但不好好相待,还以兵器相斗,成何体统?!”

    翼水王一上来,便对几个皇子教训了一通。

    “阿爹,此事是女儿...”虞七七拧着眉头,小声抗议。

    “阿七,你刚回来,定是疲累了,先下去歇息。”翼水王打断她的话,将她支开。他宠溺这个女儿,平日里也只会罚这几个儿子。

    “阿爹...”

    她还想开口替几个哥哥们求饶,被阿笺带了下去。

    “太子殿下也疲累了,先下去歇着,等用膳时,本王会叫人过去传唤。”翼水王看着面前的南宫琰,有条不紊地安排着。

    “嗯。”南宫琰稍稍点头,跟着侍从下去了。

    “你们几个,一人去领十大板。”转而,他看向面前几个犯了错的皇子,冷言冷语说道。

    “是。”

    几个人都低着头,下去领罚去了。

    “父皇,要不要派人盯着南宫琰。”他们几个做错了事,自然要受罚,虞正邺没有替他们求情,反而将注意力放到南宫琰身上。

    “盯着。”

    翼水王眸光微微收紧,嘴里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虞正邺点了一下头,叫来身旁的侍从,那侍从得了他的命令,颔首退下。

    南宫琰回寝殿的路上,碰到了虞七七,“方才是我不对,你莫要与我那几个哥哥计较。”

    她主动,与他道歉,倒是少见。

    南宫琰站在她面前,遮住她眼前的一大片光线,“那我若是计较呢?”他低下头,目光凉凉的。

    “那你与我计较,不要与他们计较。”他们已经为了她受了翼水王的责罚,她不能都让他们担着。

    南宫琰扬起眉梢,唇角噙出一抹笑意,“没看出来,你倒是个知冷知热的。”

    “这你不用管。”

    她抬起头,目光坚韧。

    南宫琰与她对视了一会,便从她面前走过,也没说答应不答应,他累了,也乏了,不想在这跟她多做争执。

    看着他那个高傲的背影,虞七七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没想到回到自家门口了,还是被他压了一截。

    回到寝殿里,南宫琰梳洗完后,睡了一觉。

    到了傍晚,翼水王派人过来,传唤他过去用膳。他对皇宫里的路线还不太熟,是以,前来的小黄门在前面领着路。

    南诏皇宫里的宫道,走廊,并不似东宫和燕京皇宫里的那般四通八达,宫道之间隔着殿宇,庭院,还有花园,很是曲绕。

    小黄门拿着灯笼,猫着腰,在前面走着,南宫琰跟在他身后,楚裴钰则跟在南宫琰身后。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总算来到了翼水王设宴款待的地方,一处寂静悠闲的庭院,两旁挂着橘色的灯笼,垂挂竹帘,廊柱上刻着雕花,华丽又别致。

    虞七七已经到了,她没像在东宫里的那般,穿着一身雾紫色烟纱裙,换上了一身殷红色的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头上珠翠环绕,南宫琰皱了皱眉头,她在南诏时,就是这么穿的?

    “太子殿下请入座。”

    虞正邺起身,朝他微微颔首。大约是翼水王亲自带在身边的缘故,他的待客之道比白日里其他的几个皇子好多了,十分得体。

    翼水王和其余的几个皇子也都到了。

    南宫琰走过去,在虞七七身旁坐下。刚坐下去,他便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伸手摸了摸坐垫,上面一片潮湿,浸到了他的衣衫里。

    他目光微愠,侧头看向虞七七,她正低头用膳,一副浑然不知情的样子,“很会装蒜。”他也低下头,躲过其他人的目光,咬牙说道。

    “这道龙凤朝天不错,殿下可以试试。”虞七七假意没听到他的话,夹了一块鸡头,放到他的碗碟里。

    南宫琰脸色冷了下去,深呼吸一口气,将心口上的怒火压制下去,笑着说,“本殿下没有食用鸡头的习惯,爱妃自己用吧。”他将鸡头,夹回她的碗碟里。

    “鸡头的寓意很好的,寓意一飞冲天,殿下竟然不吃,可真是浪费。”她惋惜,将鸡头夹着,放在一旁。

    尔后,夹起鸡尾巴,放到他碗碟里,“那你吃这个吧。”身旁的阿笺,轻笑出声。

    “殿下,宫中的膳食可还用得惯?”翼水王看向他,开口问道。

    他抬起头,笑着回,“都惯。”无奈之下,只好低下头,啃着碗碟里的鸡尾巴。

    虞七七看着,心里十分爽快。而低着头的南宫琰,脸色已经变得一片铁青。

    一用完晚膳,虞七七便被他拉到了庭院外面,“虞七七,很好玩对吗?”黑暗中,他的瞳孔中散发着怒意。

    此刻,他的衣衫还湿着,胸腔里的那一阵怒火,一齐迸发了出来。

    “难受了一个晚上吧,你还是早点回去换衣服吧。”虞七七没有认错的意思,朝他挑恤道。

    “那好,你跟我回去!”

    阿笺不过是给虞七七拿了一件外袍,回来就不见她的踪影了。翼水王尔后几位皇子们也都回了自己的寝殿,她在庭院里面绕了一圈,没找到人,急忙跑了出来,见到楚裴钰走在宫道上。

    “公主呢?”

    她跑上去问他。

    楚裴钰看着她,张了张口,好半晌才说道:“被殿下带走了。”一听完,阿笺就追了上去,没再在他身边逗留。

    “阿笺姑娘。”

    楚裴钰立刻追上,这个时候她过去阻拦,势必又会多一场争斗。

    一路上,虞七七都是被南宫琰生拉硬拽回到他的寝殿中的,寝殿中要梳洗沐浴的温水,侍从已经替他备好了。

    “行,你也尝尝身上濡湿的滋味。”他咬牙,一把将她抱起,扔进了满满一桶的温水中,霎时间,溅起漫天水花。

    虞七七整个人淹到里面去,呛了好几口水,才扑腾着露出半个头来,“南宫琰!”

    她抓着浴桶的边沿,止不住地咳着,一张脸憋得通红,眼睛里进了水,也红红的。

    “这滋味好受吗?”南宫琰全然没有一丝疼惜的样子,只一脸凉薄地看着她。自他踏入这座皇宫到现在,被她戏弄了多少次,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但她也不是好惹的,立时捧起浴桶里的水,朝他泼洒去,也溅了他一身,脸上也是,弄得与她一般狼狈。

    “还敢戏弄本殿下!”

    南宫琰刚被浇下去的怒会又燃了起来,抓住虞七七的双手,将浴桶里的水,往她脸上泼,一阵阵水花朝她袭去,让她睁不开眼,只不停叫着。

    阿笺赶到寝殿外,听到里面的叫喊声,急忙冲了进去,见到两个人衣衫凌乱,又是在浴桶里,她急忙又跑了出去。

    楚裴钰追到她面前,看到她一副双颊通红的样子,开口问她,“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我要救公主!”

    阿笺低着头,没有搭理他,轻喃一声后,抓紧手中的外袍,撞开门跑了进去,将手中的外袍一把扔到虞七七身上,将她盖住,尔后抓住南宫琰的后背,将他往后面拉,他后背吃力,只好松开虞七七,一心对付从背后偷袭的阿笺。

    虞七七裹住外袍,从浴桶里站起身,急急忙忙爬了出来。

    地上一片湿滑,她差点摔倒在地,被一双一把扶住了,楚裴钰温热的手掌心触到她微凉的手腕,他怔了怔。

    看到这一幕,南宫琰皱了皱眉头,阿笺也跟着他皱了皱眉头,两个相斗的人停了下来,楚裴钰急忙松开手。

    “阿笺,我们走!”

    虞七七一片狼狈,此刻哪里顾得上这些,朝阿笺喊了声后,匆匆忙忙出了他的寝殿。

    楚裴钰被南宫琰看得不自在,走上前去替他宽衣,“殿下没事吧?”他心虚地问出这一句话。

    “本殿下倒是没事,可我看,有事的是你吧?”南宫琰深邃的眸光,没有从他身上挪开过。

    “今日卑职没能及时护主,还请殿下责罚!”楚裴钰立刻低下头,向他认错。

    南宫琰斜睨了他一眼,这才没再为难他。方才楚裴钰脸上闪过的异样,他看得清清楚楚。

    回寝宫的路上,虞七七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换完衣裳后她想再过去见南诏皇后一眼,可觉得脑袋一片晕晕乎乎的,便只好作罢。

    “公主,您喝这个。”瞧她这个样子,大抵是受凉了,阿笺下去给她熬了一碗姜汤,让她喝下。

    喝完姜汤,便服侍她睡下。

    被虞正邺派去的侍从走到他面前,向他禀告晚上南宫琰和虞七七在寝殿里发生的荒唐事。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噙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深夜,一道黑影在南诏皇宫骋行。

    蔺老侯爷在六月末,如约回到了燕京城中。一回城,蔺朝赋便安排晏世卿和他见了面,二人在侯爷府的一处僻静楼阁里会面。

    老侯爷站着一脸花白胡子,人虽有七十有余,可仍旧一副神色奕奕的样子,苍白的眉目也一片犀利,叫人看了不免生怯。

    晏世卿一出现在他面前,他便上下打量了一番,敢将他从乡下请回燕京城的人,有不少,但能让他动身回来的,至今只有晏世卿一人。

    “晏世子果然是一表人才。”他敛眸,话里是夸赞之意。

    “老侯爷也是一腔风骨。”晏世卿朝他施礼,在他面前落座。

    茶桌边上点了一个鎏金香炉,一缕青烟从里面慢慢升起,拂过老侯爷的眉眼,添了几分仙骨之姿。

    “晏世子与太子殿下的事,赋儿都与我说了。如今我在朝中虽还有一些势力,可足不足以撼动皇上,这个还两说。况且,若是皇上真的废了太子,那又该拥立何人上位?”

    眼下这种形势,南宫琰虽不合燕景帝的心意,可能登上太子之位的,也只有他最为合适。

    晏世卿扬起嘴角,抬起眼眸,看向蔺朝赋,“我们面前,就有一个非常合适的人选,不是吗?”

    蔺老侯爷皱了一下眉头,“你是说赋儿?”话音依旧沉稳。

    “小侯爷虽整日看着不务正业,流连于花街柳巷之中,可他的性子究竟如何,相信这个老侯爷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晏世卿语气温和,是一副虚心与老侯爷商议的样子。

    “他是侯爵之位,怎能登上天子之位?”蔺老侯爷并不认同他的想法,话里已然带了驳斥之意。

    “承蒙世子抬爱,本侯确实不合适。”连蔺朝赋,也不认同他。

    “可除了小侯爷,还有何人比你更合适?”宁深远虽是他的好友,但却不是站在他们这一头的,他继续说道:“而且老侯爷在朝中的根基深,被他一手带出来的臣子,定是也会拥护你。古往今来,并不是没有侯爵之位登基天子的先例。”

    撇去他,朝中的臣子没有合适的,也就剩蔺朝赋一个了。

    蔺朝赋拧了拧眉头,一双凤眸没了之前的不羁,反而多了几分内敛,“你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

    “赋儿,你可下了决心?”

    蔺老侯爷转过头,看向沉思中的蔺朝赋。

    他敛了敛眉,答应下来,“孙儿愿意一试。”若是看到南宫琰当上燕京的天子,他才是真的失望。

    “那好。”

    既然他已经下了决心,蔺老侯爷也不再多加阻拦。

    要出侯爷府的门时,晏世卿碰上了蔺朝歌,她从晏世卿入了府后,就一直在府门口等他,“晏世子,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你带回去尝尝。”她将手里的食盒递了上去。

    “这...”

    晏世卿踌躇着,眼中带着犹豫之色。

    “不过是随便做做的,也不知合不合你的意。”她小声说道。

    素心笑了笑,“小姐,这可是您最拿手的,您从昨夜开始就备着了,怎能说是随便做做?”

    “别说了。”

    蔺朝歌转过头,斥责她一声。

    素心掩着唇,不再多嘴。

    晏世卿的脸上现了几分为难,可还是接了下来,“世卿谢过蔺小姐。”这是她花了这么多时辰做的,他也不好驳了她的心意。

    “不必。”蔺朝歌立刻劝阻,“上回在质子府中,你招呼我喝了一碗冰镇梅子汤,就当做我给你的回礼。”

    她弯起眉梢,如画中女子一样柔婉。

    “世卿告退。”晏世卿稍稍点头,拿了食盒上了马车。

    “蔺小姐好像对世子很上心。”庆俞在他身旁,悄声说了一句。

    “闭嘴。”被他呵斥一声,他急忙撇了撇嘴。

    回到质子府门口,有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外面,车外站着宫女打扮的婢女,见到晏世卿已经回府,婢女朝马车里的人悄声说了句话。

    晏世卿从马车上下来,庆俞拎着食盒跟在他后面,华丽的马车车帘被人掀开,里面走出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子,是仪嫔。

    “是你?你怎么来了?”晏世卿的眸底闪过一抹惊诧,他听说,仪嫔被燕景帝软禁在了良禧宫中。

    “进去说。”

    仪嫔的眼中,同样是心绪万千,可还是将心口上的激动压制了下去。

    “卿儿,让母妃好好看看你。”

    进到屋中,仪嫔便忍不住朝他走去,伸手想要抚上他的脸,被他一下躲开。

    晏世卿的心口此起彼伏着,低下头去,没有与她对视,她的眸光太过炙热,在他心里,仍觉得自己的母亲只有一个,便是杜婉蓉。

    仪嫔的眸光暗了下去,她举在半空中的手颤了颤,收了回去,“我知道,你心中怪我,这么多年来,我都没能陪伴在你身边。”

    “我没有怪你什么。”

    晏世卿声音暗哑,心口一阵绞痛。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我?”仪嫔黯淡的眸光又亮了起来,满眼期待看着他。能亲耳听到他说不怪她,她就很满足了。

    “当年你送我出宫,本就是迫不得已。”从晏褚然的口中,他已经知道了仪嫔当年有多么不易,只是一时让他把她当成自己的生母,他办不到。

    “那一夜,张嬷嬷跑回来告诉我,送你出宫的马车着火了,我以为你丧生在那场大火中了,如今能再见到你,我心中不知有多高兴。”她的眼中,积了泪花。

    晏世卿仍旧低着头,不知该与她什么。

    片刻后,她抹去眼中的泪花,扬起唇角,“不说这个了,你如今在燕京城中的处境如何?南宫琰他可有再为难你?”

    晏世卿摇了摇头,倒是如实回着,“他没有再为难我。”

    仪嫔稍稍点头,“那就好,那就好。”尔后她又开口说道:“你身为质子的身份,我会求皇上,让他早日除去你的身份,让你能早些回南诏,回到你父亲的身边。”他待在这里,她始终不放心。

    “不必了。”晏世卿立刻抬起头,冷言拒绝她。

    仪嫔怔了怔,问他,“为何?”

    “你在宫中的处境本就艰难,不必为了我,再去求皇上这些事。”想起她被燕景帝软禁在宫中,晏世卿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这一下,仪嫔的心里更感触,眼前的晏世卿虽把她拒得远远的,可却是打心眼里有为她着想的。

    “好。”

    她怔了一会,答应下来。

    一直到出了质子府,她都没问出燕景帝递给她的那些诉状的事,这么一个肯为她着想的孩子,又怎会弄出那些东西。

    “怎么样?这一下你可满意了?”

    她一回到良禧宫里,就碰到了燕景帝。她恳求他,让她出去见晏世卿一面,问清楚诉状的事,兴许是为了要羞辱她,燕景帝破天荒答应了她。

    仪嫔没回他的话,装作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躺回她的藤椅上,只落寞地回了一句,“我不该去问他。”

    燕景帝冷笑,朝她走去,冷嘲热讽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与你的母子情分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全是拜了皇上的福分,我才会弄成今日这个样子。”仪嫔亦是笑着,看向他的目光凉凉的。

    “可你别无选择!”

    一瞬间,燕景帝的目光冷了下去。

    阿笺喂虞七七喝下的那碗姜汤,也没能护住她的身子,第二日,她发了高烧,一直在软榻上躺着。

    “发烧了?”

    楚裴钰走到南宫琰面前,告诉他虞七七的病情。

    “嗯,好像是昨夜在这里受的寒。”楚裴钰小声说着。昨夜两个人闹成那样,她是穿着一身湿淋淋的衣裳回去的。

    南宫琰坐在长椅上,手指馥来回摩挲着,幽幽地开口,“那也是她自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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