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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惹恼我,于你有什么好下场?(这一章有红包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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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吟身上的剑伤还没好,见到她那副娇娇柔弱,楚楚可怜的样子,虞七七眼带笑意,“若是刺得再狠一点该多好,这会你也就不用受罪了。”她熟门熟路地,坐在摆在她床前的红梨木小圆凳上。

    绿吟伸出手,让玲珑扶自己起来,等靠到软垫上后才缓缓开口,“我自然是不会轻易不要这条命,殿下又不肯理太子妃,那太子妃在这东宫里,不就寂寞了吗?”

    “可真会说话,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张嘴这么伶牙俐齿?”从进来到此刻,虞七七的脸上都没有一丝怒意。

    绿吟掩着唇,轻笑一声,“太子妃不知道的东西多了,比如,我与殿下过去的种种,太子妃若是想听,妾身可以给您说上几天几夜。”

    虞七七亦是轻笑一声,“那巧了,我也有话想说给你听。不知昨日殿下可曾有来过你的长欢殿,他可是去了我那好几趟,我劝他,说你受了重伤,此刻最应该照顾的人是你,你猜他怎么说?”

    绿吟的笑凝滞在了苍白的脸上,眸中也现了一丝狠光,没有回她的话。

    她像是没见到似的,接着说道:“殿下说呀,我才是他的正妃,我的事是最紧要的,其他的人都不重要。”

    “你胡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殿下心中最看重的人是我!”果然,绿吟装不住了,脸上一片凶狠。

    可是,昨日南宫琰确实没来看过她,玲珑回来了好几趟,都说太子殿下在太子妃的寝宫里。

    “是呀,他以前最看重的人是你没错,可现在,就说不一定了。”虞七七依旧不温不热地说道。

    “哼!你还是先操心操心你的卿哥哥吧!”绿吟陪在南宫琰身边多年,不会因为她这几句挑拨离间话就怀疑南宫琰对自己的感情。

    “卿哥哥我自然是要操心的,只不过,在这之前我得把你让我受的罪也让你受一遍才行,是不是?”

    虞七七冷笑着,眸中也现了狠光。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的绿吟往软榻里面靠了靠,脸上生了慌意。

    “没想到你也会怕啊。”

    虞七七笑里的寒意更浓,昭娘端了一碗汤汁上来,她拿到手里,递到她面前,让她闻了闻,“这个东西,你应该很熟吧?”

    “你,你要干什么?”

    她往里缩了缩,玲珑上前一步,想要打掉虞七七手中的碗,昭娘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了,死死的擒着。

    “我告诉你,殿下他不会放过你的!”绿吟叫着,胸口剧烈起伏着,那碗汤汁是什么东西,她一清二楚。

    “别威胁我了,就算是我不喂你喝下,他也不会放过我!”虞七七一把擒住她的下颚,将碗中的汤汁灌入她的嘴里。

    绿吟身上受了剑伤,本就虚弱乏力,此刻她的双手只能抓住虞七七的手腕,可是连一丝将她拉开的力气都没有。

    那些汤汁被她灌下了大半,还有一些沿着她的脖颈滑了下来,浸到她的薄衫上,被褥上。

    “咳咳咳,咳咳咳!”她猛地咳了几声。

    “你在干什么?!”闻声赶来的南宫琰,身子一闪便来到了虞七七的面前,一手打掉她手中的碗,紧而,将猛烈咳嗽的绿吟抱入怀里,用衣袖擦去她唇角边上的汤汁。

    “殿下,殿下...妾身不知太子妃为何如此记恨妾身,居然喂妾身喝下,喝下蔓枝散...”

    她哭着,倒在南宫琰怀里。

    她一说完,虞七七便冷哼一声,脸上的狠戾尽数散去,只剩下凉薄的笑意,“哼!我没说我喂你喝下的是蔓枝散,你如何会得知?”

    “妾身,妾身...”

    绿吟脸色惊了惊,慌了阵脚,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她。

    “蔓枝散是何等阴毒的药,你不但刺伤婉娘,居然还敢灌婉娘喝下损伤元气的药?!”

    南宫琰抬眸,怒目瞪向她。

    “殿下慌什么?她能灌我喝,我便不能灌她喝吗?”虞七七的语气淡漠疏远,像个没事人似的。

    她说完,转身离去。

    昭娘也松开了玲珑的身子,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

    方才她便与她说过了,她让她受了什么罪,她绿吟也要受一受,那个药是蔓枝散怎么了,有什么毛病吗?

    只是,她自己暴露了自己的愚蠢而已,那便怪不了她了。

    在虞七七去找绿吟麻烦的时候,宁深远也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一大早,顾夏忙完军营的事以后,就冲到了伯爵府里,“宁深远你这个臭小子,给我滚出来!”

    他的性子向来这样,在外面时还能装得沉稳一些,可一回到屋里,又咋咋呼呼的了。

    “姑父可是出了什么事?晏世子的事处理得不顺利?”宁深远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也没想与他遮遮掩掩的。

    “你还关心他?你这是要把我往火坑里推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姑父了?!”

    种着海棠花的院子里,宁深远一出现在他面前,就被他胡咧咧骂了一顿。

    “您不过是实说实说,也不算是得罪了太子殿下。”宁深远瞧他是真的以为自己被他当猴耍了,当即开口安慰他,让他放宽心。

    “你知不知道,你姑父我差点就出不了那皇宫的门了?!”顾夏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

    “好了好了,这不是安然无事的走出来了吗?”宁深远把手搭到他的肩上,好言好语跟他说着话。

    “太子殿下他不放人,皇上也应允了。”最后,顾夏还是憋着一口气将这件事处理的结果告诉了他。

    宁深远的眸色惊了惊,“什么理由?”按理说,燕景帝理应是不会答应南宫琰,让他扣着晏世卿。

    “晏世卿私自跑入东宫里,想要见太子妃,被殿下当场抓住了。”顾夏言简意赅,将昨晚他在东宫外和南宫琰的对话重复给了他。

    “什么?!”

    他皱了皱眉头,眉间夹杂着一丝无奈。

    之前他就曾警告过晏世卿,让他不要再做无谓的争斗,可没想到,这才短短几日过去,他便闹出了这样的事。

    现在就算是他想救他,也无济于事了。

    “我说你也别管他了,我之前就听说他和那东宫的太子妃关系过密,殿下这么生气也是有道理的。”

    顾夏见他脸上透着失落,还是忍不住宽慰了他一声,这一下,倒反过来了。

    “这件事有劳姑父了。”

    宁深远的目光沉了沉,如今只能盼着出了城的庆俞能早些将晏世卿从水深火热中解救出来了。

    庆俞回到晏王府的时候,是两日之后,他已经在快马加鞭赶回来了。晏褚然见到他,脸上覆上一阵惊愕,“王爷,您赶紧救救世子吧!”

    庆俞跑过去,跪到他面前。

    “出什么事了?”

    晏褚然的脸色很快便镇定下来,让他站起来。

    “前两日东宫里来了一位将军,说是太子妃在东宫里有难,让我们世子过去一趟,可半日过去了,奴才都没有见到世子回来的踪影,他定是在东宫里出事了。”庆俞大口喘着气,他已经两日两夜没有歇息了。

    “你是说是东宫里的人将世子带走的?”晏褚然挑出了最要紧的线索,向他确认。

    “嗯!”

    庆俞急忙点了点头。

    他让一旁的侍从给庆俞倒了一杯茶,松开握着他手臂的手,“南宫琰是亲自监管卿儿的人,为了七公主他可以把卿儿扣在东宫里,但他是质子,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他说完,叹了一口气,“只怕卿儿这回要吃点苦头了。”

    “王爷,那怎么办?世子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头?”庆俞的眸色紧了紧,回来的一路上,他这心就没有放下来过。

    晏褚然坐回长椅上,敛眉沉吟,他的手用力攥紧,叫侍从拿了笔墨过来,尔后低下头挥笔写了一封信,交到庆俞手里,“这件事我不能惊动陛下,你拿着这封信悄悄潜入燕京城的皇宫里,去找一位叫仪嫔的娘娘,将信交给她,世子就有救了。”

    他的目光,带了几分果决,还夹杂着几分不忍。

    庆俞将信收好,用力点了一下头,他只回来待了不到一刻钟,又马不停蹄往燕京城赶去。

    他的身影从晏王府消失后,晏褚然的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摔倒,“王爷,您没事吧?”

    一旁的侍从急忙扶住他。

    “没事。”

    他摆了摆手,稍稍站定。

    “您也是为了救世子,这才迫不得已的,世子他会明白您的苦心的。”侍从开口劝慰他。

    “但愿吧。”

    他的叹息声里,夹杂了太多苦涩。

    一日过去,绿吟体内的蔓枝散开始慢慢发作了,她一直在忍着,不让自己神智不清,胡言乱语。

    在最后一丝清明消退之前,她拿起桌上的一个玉瓶,“砰!”地一声摔到地上,然后迅速蹲下身子,抓起地上摔碎的玉渣碎片,就往自己手上划,想要保住这最后一丝清明。

    端着汤药走进来的玲珑看到她手臂上流下来的鲜血,大叫了一声,急忙跑上去帮她捂住伤口,“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啊?!”

    绿吟这一下划得太深,鲜血顺着玲珑的手浸入她的手指缝间,让她觉得手上一片温腻。

    “别,别拦着我!”

    她用力推开玲珑,又用力划了一下,她要保持住这最后一丝清明,若是胡言乱语,定会将她和仪嫔的事抖出来,到时候那个人就全都知道了。

    玲珑看着那些滴到地上的血,整个人头皮发麻,泪水和惊恐混在一起,她的腿软了下去,连站都站不稳。

    “虞七七!”

    长欢殿里,传出绿吟凄厉的嘶吼声。

    南宫琰疯也似的赶到长欢殿里,最先映入他眼帘的,是地上那一滩骇目的血迹,绿吟瘫坐在地上,鲜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来,上面不知道被划了多少道伤痕,令人触目惊心。

    “婉娘,你,你...”南宫琰的嘴微微张着,抱着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殿下,妾身没事,我不想受那样的苦,不想失去理智,我怕会伤害到殿下...”她气若游丝,可即便是伤成这样,说出口的话也同样蕴满深情。

    “你竟把我看得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吗?”他目光通红,脱下身上的金丝滚边长袍,盖到她身上,将她的伤口一点点遮掩住。

    绿吟笑了笑,眉眼弯弯,像是裹了一层星光在里面,“当然,我自小便在您身边陪着您,除了您,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

    是啊,不会再有第二个,不然你也不会宁愿自己伤成这样,也不愿让自己胡言乱语。

    在太医赶来之前,他一直将她抱在怀里,不许任何人碰她,绿吟是在她怀里笑着晕过去的,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高兴。

    虞七七没有睡太早,她知道还有人会过来,等绿吟体内的蔓枝散发作了之后,那个人就一定会过来找她。

    只是,她没想到南宫琰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会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眸子里的星光陨落了,变得黯淡无光。像是,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心疼吗?”

    虞七七勾起覆了胭脂的红唇,眼中一片嘲讽。

    南宫琰看着她,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他的身上还带着血腥气,气势也迫人得厉害,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颚,“惹恼我,于你有什么好下场?”

    她伸手,细长的手指头拂过他勾起她下颚的手腕,“没什么好下场,图个乐子罢了。”

    下一刻,南宫琰便反手擒住她的下颚,“你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关在地牢里的那几个人?”

    从什么时候起,她竟不受他的威胁了。

    “殿下若是真想杀,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虞七七抬起头,凝着他落寞的眸光。

    两个人四目相对,却没有一丝情愫。

    “你是不是觉得,我待你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只有在面对婉娘的时候,才有柔情的一面?”

    虞七七的眸光滞了滞,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南宫琰,你眼睛瞎了,我眼睛可没瞎,过去你对我究竟如何,我不想深究了,如今我只想把你冤枉在我身上的事,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还给婉娘!”

    下颚上传来一阵刺痛,眼前的光线一下子被遮住了,南宫琰顺着她微愕的眸光低下头,吻了下去。

    他的手没有松开,擒着她下颚的手力道很重,可是他的吻却很轻。

    吻了半刻,他停了下来,头靠着她的头,在她耳边低喃,“她终究还是离我而去了...”

    话里,透着隐忍,是她从未从他身上感受过的隐忍。

    虞七七的心一滞,一把推开他,“她离你而去了与我何干?!”

    南宫琰呼吸一窒,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凛冽的五官覆上一层怒气,“怎会与你无干,你是我南宫琰的太子妃,是我南宫琰的人,难道你想和她一样,与我两心相异吗?!”

    虞七七笑了,笑声里的凉意很浓,她低眸凝着他,“南宫琰,你我的心有靠在一起过吗?你扪心自问,从我嫁入东宫后,你我的心有靠在一起过吗?!”

    他想都没想,便立刻点了点头,“有的,真的有的!我想一想,嗯...”他抬起眼睛,真的仔细想了想,可是,却一次都没有想到。

    虞七七早就料到了会是这么一个结果,眸中的凉意更浓,“连你自己都想不起来,不是吗?”

    “那便从现在开始,从现在开始,你我二人的心靠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他连着问了两声,像是一个怕被遗弃的孩子。

    可是,她不愿意,从她的脸上,眼里,神情里,便能看得出来。

    “你不愿意?你为何不愿意?!”他眼里的怒浪又升了起来,带着冷冰冰的质问。

    “你不觉得你问这个问题很可笑吗?”虞七七觉得,好像中了蔓枝散的人不是绿吟,而是他。

    “不,你得愿意,对,你得愿意。”他低下头,自己低喃了两声,尔后,抓着她手臂的手突然收紧,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衫,“你必须愿意!”

    “你,你要干什么?...”身上一片冰凉,虞七七想要推开他,可是他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紧紧禁锢着她,温热的唇落到她的袒出来的脖颈上,“七七,你不允许你也像她那样离开我,你同她不一样...”

    “你疯了吗?你放开我!”

    这回,她真的急了,同之前与他闹脾气那般,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听不进她的话,一句也听不进。

    他的吻十分滚烫,落在她的肌肤上,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烧灼,让她觉得不舒服,很不舒服。她的挣扎,此刻在他眼里根本不管用,就像是一只在油锅上滚的蚂蚁。

    她身上的衣衫被他一件件扯去,他抱着她,躺到软榻上,在她的一阵阵嘶吼声下,夺走了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给他的东西。

    虞七七的眼泪,流了一夜。

    她想起了晏世卿前些日子同她说的话,她是南诏的公主,不能轻易落泪,可是她的心很痛,胃里也满满涨涨的,只能靠流眼泪来让自己变得好受一些。

    “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

    他伸手,触到她湿润的枕角,开口抚慰她。虞七七没有动,任由他在她身上游走。

    天微微亮时,南宫琰从她的软榻上下来了,他身上的金丝滚边长袍,是他自己穿上的,没有叫宫女们进来伺候他,兴许是怕她们见到虞七七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晏世卿他们,我会放出来,不过不是现在。”走出她的寝宫前,他伸手抚上她小巧的脸颊,柔声与她解释。

    语气很淡,但又透着一丝威迫。

    她眨了眨眼皮子,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此刻她不想见到这张脸。

    “那你再睡一会。”昨夜之后,他真的跟之前判若两人,虞七七不想再去猜他有什么目的。

    她累了。

    “太子妃刚睡着,等她醒了再让她用膳。”走到殿门外,南宫琰嘱咐昭娘一声。

    “是,殿下。”

    昭娘只好应承下来。

    他走出瑶光殿的门没几步,玲珑便跑了过来,跪在他面前扯着他的衣袍,“殿下,去看一眼我们娘娘吧,她昨夜一夜都睡不安稳。”

    南宫琰低下头,看着眼前穿着一身湖绿色衣衫的少女,乖巧可怜,同一开始的绿吟像极了,可就是不讨人喜,“睡不安稳便伺候她多喝一碗安神汤,自然就能睡得安稳了。”

    “可是娘娘她,她想见您。”她不肯松手,声音娇娇弱弱,想要寻求他的一丝怜悯。

    “把她拉开。”南宫琰的脸上,现了一丝嫌恶。

    “是!”

    立刻有侍卫走上前,将玲珑从他脚下拉开。

    “殿下,殿下!”她还趴在地上,用力叫喊。

    “殿下呢?殿下他怎么没同你一起过来?”绿吟满眼错愕地看着玲珑,这是第一次玲珑去叫南宫琰的时候,他没同她一起过来。

    “殿下他,他还有别的事要忙,说等有了空子会过来看娘娘的。”她神色躲闪,不敢看向她。

    “你骗我,殿下他向来将我看得最重!你给我滚开,我自己去找他!”她推开玲珑,掀开被褥要下床。

    “扑通!”一声,玲珑跪到她面前,眼中噙着泪,“娘娘,您听奴婢一句话,别去找殿下,他若是真想过来见您,便不会不跟奴婢过来,您此番过去闹,只会火上浇油啊...”

    玲珑向来聪慧,很会察言观色,方才南宫琰脸上的嫌恶,她是看在眼里的。

    “可是,他从来没这样待过我啊,我究竟是哪里做错了?”绿吟喃喃说着,整个人眸光涣散。

    庆俞回到燕京城后,没敢轻易进宫,他不熟宫里的路,只能先悄悄去找宁深远,让他想法子将他带进宫。

    宁深远知晓他有法子救晏世卿,用银两收买了宫里的一个小太监,让他领着他去了仪嫔的良禧宫。

    仪嫔靠在藤椅上,正抚着手里的黑色狸猫,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她蹙了蹙妖媚的眉,掩唇质问他,“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闯嫔妃宫闱,不想活了吗?”

    “娘娘饶命!奴才有急事相求!”

    庆俞急忙低下头,跪到地上,拿出晏褚然交给他信,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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