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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斗鬼大仙 > 第44章 辫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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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长相招人仇恨?

    十几秒过去,辫子男起身离开桌子,几分钟之后返回,不再拿眼睛瞪我。

    过一小时,我与金吉丽酒足饭饱去睡觉。

    睡醒是早上七点,房东做好早餐,我俩吃完上路,出来镇子,前行五百米,踏上一条空气清新的山路。

    这山路比以往走过的都要曲折,不到半小时就拐十几道弯,可见开路人不容易。

    前面又是一道弯,从那里转出三位男人,眼睛盯着我,神情充满敌意,手里都提着明晃晃的砍刀。

    昨天晚上在餐馆见过他们,辫子男走在中间,敌意比其他俩个更深。

    我从记忆里搜索不出与辫子男有过交往,只能归结与长相问题,我这种长相,不能与金吉丽这种女人在一起。

    会招致嫉恨。

    金吉丽警惕拿出弓弩,应该是不想打得腰酸背痛,见她拿出弓弩,辫子男扔掉砍刀,从身上掏出一杆笛子。

    什么意思?

    难道真有传说中的残阳笛血功?

    正在迷惑间,辫子男将笛子放在吹起来,不成曲调,有些杂乱,但节奏感明显。

    我肚子莫名发热,脑袋里有强烈想跳舞意愿,下一秒,果真服从跳起舞,跟随笛子的节奏。

    这是一支魔笛。

    金吉丽同样是如此,扔掉弓弩翩翩起舞,姿势优美,看样子经受过舞蹈训练。

    我感官异常清醒,就是控制不住意识。

    辫子男移开笛子开口问:“巴鲁在哪里?”

    我停下来反问:“巴鲁是谁?”

    辫子男又吹起笛子,我又开始跳舞,并逐渐向一棵树靠近,来到树跟前,脑袋里突然冒出撞树的念头,我不由惊慌失措。

    “你是不是杀死了巴鲁?”辫子男接着问。

    我思想很茫然,记忆里挖不出亲手杀人的半点印象,苦笑说:“兄弟,是不是认错人?我没有杀过人。”

    辫子男肯定不信,再次吹起笛子,我抱着树撞头。

    不用说很痛,但无论怎样的痛都消除不了想撞树的意念,头皮生生隆起来,之后裂开流出粘液流下。

    再撞下去必死无疑,金吉丽还在跳优美舞蹈,只能想办法自救,我大声叫到。

    “你怎么认定是我杀死巴鲁?”

    只要辫子男开口说话,我的痛苦才会停止。

    “我在你身上嗅到巴鲁的味道。”辫子男阴沉说。

    我身上有陌生人味道?

    容不得多加思考,不让辫子男吹笛子才是正道,我赶紧接着问:“巴鲁长什么样?”奶奶的,真是烦人。

    前几天被冤枉挨揍,现在又被冤枉杀人,云南真是我的不详之地。

    辫子男伸手比划一个一米二高度,嘴里说出‘大鼻子’,最后扯扯头上辫子。

    我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巴鲁是谁,下一秒心惊肉跳,被硫酸泼过的女人已化为烟尘,埋葬在手臂上北斗七星里,谁来证明巴鲁是自杀?

    金吉丽目前只能跳舞。

    辫子男将笛子放到嘴边,笛声中,我以头向树撞去,就在这紧要关头,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

    “巴赫,别吹了。”

    其实声音嘶哑难听,但配上词很天籁。

    巴赫果真听话,讶异说:“燕子,是你吗?”

    随后我身上飘出一黑一白两道烟雾,落地化为两道身影,白烟是蒙面小敏,黑烟估计是辫子男口中燕子,同样蒙住面。

    巴赫看到燕子惊喜问:“燕子,大哥在哪里?”

    燕子指指胸口,用听不懂的语言说话,我明白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巴赫听着泪流满面,咬牙切齿要吹笛子,被燕子厉声阻止,并大声呵斥,巴赫垂头丧气过来,分别递给我和金吉丽一颗药丸,要我俩吃下去。

    吃下药丸,我俩一阵恶心,随后嘴巴和鼻孔里冒出袅袅黑烟,足足冒了一分钟。

    原来昨晚在餐馆,巴赫离开那几分钟,去厨房给我俩下毒,准确来讲是下蛊。

    燕子呵斥完,化成黑烟钻进手臂上北斗七星,巴赫带着俩人离开,小敏过来想帮我擦拭脸上的血,被金吉丽气嘟嘟挡开,埋怨小敏不早点出来救。

    小敏低头委屈说:“燕子每天想方设法要去吃李荣昌的心,我每天带着猫灵阻止,才刚刚将她制服,一直都没睡觉。”

    我听后鼻子一酸心里好甜,摸摸小敏的头说:“快去好好睡一觉。”自家人不用说好话。

    小敏身子腾起,化道白烟钻进我怀里。

    金吉丽仔细帮我擦拭干净血水,拿出伤药敷上,没有绷带,在衣服上扯下布条包扎。

    做完,我俩继续上路。

    武鸣村房子全部是建在山上,找到段岩松时,他正在屋前坪上做家具,周边摆着许多做好的各种家具。

    看来五花八门传人大都为祖传技艺找到出路,唯有我和桂花传人东方英不争气。

    其实以前想过,我可以去当男高音歌唱家,就是没遇到伯乐。

    听到我来意,段岩松爽快答应,但要一年以后,他的家具业务预定到明年,人走不开。

    我急眼说:“这一年做家具赚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段岩松正眼回答。

    “这不是赚多少钱的问题,关键是诚信,人无诚信而不立,懂不懂?”

    看样子和语气,没有商量余地。

    我能等吗?

    孩子马上要出生了,我绝对不能再搞一次野葬!

    但是摆在面前是重大问题,我决定在武鸣村住下来,寻找打动段岩松的机会。

    段岩松不介意,腾出一间房给我俩住。

    往后的五天,无论我如何谆谆诱导苦苦哀求,段岩松都不为所动,他也没有因为烦,将我俩赶走,好酒好肉伺候。

    这种波澜不惊的人最难对付。

    第六天晚上,我酒足饭饱,与金吉丽出来乘凉

    外面夜深人静,偶尔传来几声狗吠声。

    段岩松门前土坪上摆着三个石墩子,金吉丽坐在其中一个石墩子上面,望着漫天星辰想心思。

    我则坐在旁边绞尽脑汁,思考说服段岩松的办法。

    十米前的土路上传来脚步声,吸引我俩注意力。

    只见土路上走来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很活泼,看到金吉丽,就朝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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