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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斗鬼大仙 > 第24章 暴力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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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到这里不寒而栗,坚定说:“我坐火车回去。”才不上当。

    “嘻嘻,你要是不坐我的车,回到袁梅乡,我就对你老婆说,在光州的日子里,你为了省钱和我睡一个房间。”金吉丽嘻笑说。

    这话如晴天霹雳炸在心里,回到琦玉家,我享受的绝不是跪洗衣板待遇。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我心惊肉跳说:“你在哪里?我马上打出租车过来。”已经无法考虑金钱的重要性。

    “你在哪里?我开车过来接。”金吉丽轻柔说。

    声音甜美令人舒坦,我相信她一定包藏祸心不怀好意,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十分钟后,金吉丽开车过来接,先没让我上车,她下车来到我面前,捏鼻子嗲声嗲气说:“荣昌,少喝点酒,醉了很伤身子。”

    随后伸出另一只手,在我后背怕打起来,娇嗔说:“瞧你这身脏,肯定是喝醉酒躺地上睡觉,真丢人。”

    我全身毛骨悚然,她越是态度好,表明祸害越是大。

    将我全身拍打干净,金吉丽这才上车,启动汽车向城外开去。

    路上,占明和金吉丽讨论,蓝海道长死前说的那句话‘钱在师......’,‘师’字的后面包含多种含义。

    占明和金吉丽俱倾向于‘师父’,这样更合情合理,于是决定去找蓝海道长师父。

    我自然赞成,厄运像个幽灵吸附在我心里,了断越快越好,我第二个孩子马上要出生。

    现在唯一线索在古月道长身上,只有抓住他,才能找到昙花落师门,我们商量之后决定去巴蜀,找到排坑门学习驭使蜘蛛之术。

    排坑门的传人名叫欧阳平,住在巴蜀长江岸边杜鹃村。

    占明在重庆下车,金吉丽开车带我前往杜鹃村,驶出三十里,午时来到虎头镇,我们停车找地方就餐。

    虎头镇有家专门做鱼的餐馆,我多看两眼,金吉丽毅然选择在这里就餐。

    进去找好位子,老板介绍现场点鱼,金吉丽让我去点,我问她想吃什么鱼,她娇滴滴说一声‘你做主就是’,我起一身鸡皮疙瘩。

    肯定有阴谋。

    我点完菜回来,金吉丽打开一瓶白酒,望我酒杯里斟满,她自己倒上半杯酒,眼含春水说陪我喝酒,为我助兴。

    肯定有阴谋。

    但是阴谋归阴谋,有绝色美女陪酒,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喝酒过程中询问老板,得知杜鹃村离此有三十里,没有行车的路,我们只有徒步过去。

    酒足饭饱,老板算账一百六十元,金吉丽拿两百元结账,没让老板找零头,显得比较大方得体。

    金吉丽给的恩惠,老板却将羡慕的眼光投向我,什么意思?难道是羡慕我找到一位绝色富婆?

    我又不是做鸭!

    这是不是阴谋里的一部分?

    心里怪怪的不是滋味。

    出来小镇是宽约两米水泥路,两旁是田地,里面的稻谷刚刚抽穗,一片绿油油煞是清新,看得人很是愉悦。

    金吉丽有意无意挨着走,暴力的小手有意无意碰一下。

    肯定有阴谋。

    水泥路才两米宽,我无法躲闪,只能接受小小暴力侵袭。

    到达杜鹃村是下午五点半,村里大部分人家升起袅袅炊烟,打听到欧阳平家住村东第二栋带院子红砖房。

    我们去敲门时,欧阳平全家在院子里吃饭,他来开门,当我说出‘排坑门’三个字,他绷紧脸说‘找错地方’,随后就关上门。

    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没料到遇见这种情况,我不由乱了分寸,金吉丽沉吟一下说,先找地方吃饭睡觉,明天再做打算。

    想想也只有这样。

    去那里睡呢?

    返回虎头镇不现实,唯一能落脚只有杜鹃村,金吉丽找到一家住宿,青壮出去打工,只剩下两老口在家。

    房间只有一间,床也只有一张,金吉丽反而欣然同意,看上去喜滋滋。

    真的有阴谋。

    晚上睡觉,金吉丽和衣而睡,我自然不敢上床,睡在窗户下墙角,她也没说什么,夜里就这么过去。

    第二天醒来,外面传来滴滴答答唢呐声,表明有人家里过世,我无所谓,在床上躺一会起身洗漱。

    金吉丽还在床上睡觉。

    洗漱完毕,作为祭仙的职业特点,我去办丧事的地点瞧瞧,看到欧阳平披麻戴孝坐在灵堂里,打听才清楚,死者是他的祖叔公。

    我逛一圈回来,金吉丽已经起床,东家烧好粥给我们吃,说实在,这山里萝卜干真好吃。

    两天过去,我没去找欧阳平,人家在办丧事,去找是无礼。

    到下葬时分,我在东家院子里吃早餐,有人推门慌张跑进来,嘴里说着‘棺沉水’。

    我知道棺沉水是啥意思,类似于鬼烂杆,死去之人有怨气未消,招来阴水灌满棺材,让八仙抬不走。

    多半与儿媳有关。

    自古婆媳关系难处理,问过来人,死者果然是婆婆,巴蜀风俗与武功山类似,棺材抬不走也要停摆七天。

    我没有吭声,但寻思着怎么让欧阳平来求。

    还好,我没想太久,欧阳平来东家找,问我是不是武功山祭仙?我自然坦诚承认,他沉吟片刻再问,能不能解决棺沉水。

    我微笑说,能不能解决需要有诚心。

    欧阳平实心回答,百分之百有。

    说到这个地步,我肯定无话可说,去帮他解决棺沉水的问题。

    解决棺沉水很复杂,首先看人有没有诚心,比如花姐把钱看得很重,为了钱可付出一切,万一这边死者儿媳对钱无所谓,那就难办。

    棺沉水可就是实打实要结庐守孝,而且守孝时跪下去就是一小时,当今少有人能做到。

    果然,当我把条件开出来,死者儿媳妇表现得比花姐更刚烈,以头磕地坚决不同意,宁愿在家停尸七天。

    脑门子都磕出血,可见婆媳关系极其恶劣。

    我也搞不清楚谁对谁错,但是老者为大死者为大总没错,只有另想办法,把视线投放到孝孙身上。

    死者下面有两孝孙一孝孙女,我问过欧阳平,死者生前最喜欢孝孙女,那就好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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