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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普一下，狐狸精如果是人形死了会直接现出兽身的，因为他没有妖力再维持人身了。”魂笙看了眼古诺就知道他没死，只是背过气去了。
“没死？”玖雅试了试古诺鼻息，还真没死。
“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会事，反正你也没死，先帮你止血。”玖雅擦擦眼泪，去浮尘房间里提医药箱了。
“姜老板，你确定你可以吗？”鼠老大看着玖雅提出医药箱，拿着镊子翻找着古诺胳膊上的伤口。
“善后处啊！来回要将近一个小时呢，我虽然不是专业医生，但硬的是子弹我还能分出来吧。”
玖雅本来只是想给古诺止血，但伤口里有子弹，血根本止不住，只好亲自上阵从最简单的胳膊开始找起子弹了。
“画爷来了，画爷来了。”鼠小二开路带着画爷上楼。
“他只是失血性休克，没事的，有妖灵护体，死不了。”画爷手搭在古诺手上，检查一番后确定古诺没事。
“那你会扣子弹吗？”玖雅说着将手中的镊子递给画爷。
“我可能不如不改治得好，但现在只能试试了。”画爷接过镊子又拿起刀，让鼠小二点了根蜡烛，边用火烤着消毒边在古诺伤口中寻找子弹。
“不改，名字好奇怪啊，她为什么叫不改？”玖雅好奇的小声问着鼠老大，生怕打扰到在扣子弹的画爷。
“不改她爹是半妖，说是半妖，其实已经继承了妖的能力，不老不死还嗜血，现在妖界关押重型犯的恶妖谷，关押的第一批犯人就有不改她爸。”
“然后呢？一个犯人怎么有机会越狱？”
“没越狱啊，不改她妈是妖警，得罪了妖警界大佬，被调到妖界当刑具了。”
“等等，人啊？不改妈是人，怎么能当刑具？”玖雅觉得不可思议，人去了不被吃就是好事，还能当刑具用，真是稀奇。
“妖界有一种酷刑叫‘求不得’吃过人的妖，对人血有特殊的执念，基本重刑犯都是沾过血的，将他们关在通电的笼子里，人站在笼子外面划开掌心，用血引诱他们触电。”
“我怎么听着头皮发麻啊。”
“是挺恐怖的，好多曾经的霸主都是被硬生生电废了的。”
“然后呢？不改的爸爸也肯定受了这个刑罚吧，不然两个人怎么认识的？”玖雅光专心听故事了，没听到楼下的摩托车声。
“在讲我老爸的英勇事迹吗？”等玖雅发现落不改来时，她已经上楼了，还听到了自己说话。
“哇，这个狐狸我听说过他，他光公开的前女友就有二百人之多，遍布六界四海八荒，堪称妖界第一渣男，这都不用救了疼死算了。”落不改没再跟玖雅说话，而是注意到了沙发上的古诺。
“他可不能死，他还欠我四十万房租呢，两年啊！你怎么也要救他一命。”玖雅赶紧凑到不改身边，抓住不改的手想让她改变主意。
“我救他可以呀，救完他，我要一点你的血，不用给很多，一瓶子就行。”不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至少200ml的带塞玻璃瓶。
“你这是有备而来！为的是要我的血？”玖雅立马明白怎么回事了。
“嗯呢，你可是教科书里唯一成功的案例，你的血我必须研究研究。”
“你先救古诺，他醒了我给你血。”
“他这样身上至少中了二十枪，不过子弹都避开了要害，肯定能救活，就是费点功夫，通知他家人了吗？需要给他输血的，输妖力的，还需要跟他说话的。”
“啊？怎么这么复杂？你把他当人救不行吗？”玖雅嘴上这么说着，还是乖乖给古诗打电话了。
“画爷，你刀功不错啊，已经取出五颗子弹了，咱们交接一下，剩下的交给我了。”不改刚说完，古诺恢复了狐身。
“完了，这是要命不久矣了，这么小的身躯，二十枪，几乎快被打成筛子了，灰狐那边再不来人我可救不了了。”
玖雅完全不明白，不改这一惊一乍事不关己的样子，是怎么做上医生的，根本不担心病人的死活。
“非要等狐族来人你才救吗？你不就是想要我的血吗？我给你！”玖雅抓起药箱里的另一把手术刀，划向自己手腕。
“就是这个味道，但凡是兽类妖物无论吃没吃过人，都会被这个味道吸引，你的血就像罂粟。”
“我的血你也看到了，先救古诺。”
“他已经醒了。”
“怎么会这样？”玖雅真的看到古诺抬着毛茸茸脑袋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像饕餮袭击自己时一样。
“因为他快死了，回光返照，兽性占了上风，纯粹是本能的想嗜血保命，人血对于妖而言就是救命仙丹。”
“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想吃我？”玖雅害怕的后退两步。
“确保他是醒着的就能动手了，画爷拾亿帮忙按住他，我开始取子弹了，玖雅麻烦你离他近点，你的血就是他的‘求不得’。”
“你是要对他用刑？”玖雅刚想起鼠老大说的‘求不得’是种妖界的刑罚。
“他如果继续昏迷，我取子弹他死了我都不知道，有你的血引诱他，等同于麻药了，他现在只想吃你，根本不管自己本身疼不疼。”
落不改边解释着边快速的取子弹，缝合伤口，还不忘将自己带来的小瓶子打开，接玖雅滴落的血。
“现在是十八颗子弹，这要上报妖警总部，枪击他的人可以直接死刑了。”
“正常人中一颗都会死，他都中了十八枪了是怎么回来的？”玖雅强忍着眼泪，自责不已，要不是自己让古诺去追庞依乐，他根本不会出这么大的事。
“都取出来了，二十一颗子弹，他自己会躲，没伤及要害，其次是他可能有一位前女友是人鱼，他是吃过人鱼宴的，伤口愈合的很快。”
落不改看着古诺的伤口，在缝合后快速愈合，很是惊讶，能解释的理由只能是他吃过人鱼宴了。
“你连他前女友是谁都知道？你也是厉害了！”玖雅竖起大拇指夸赞着不改，却不想古诺突然扑过来，咬住了玖雅的手腕。
众人全愣住了，还是落不改反应快，伸手掰古诺的嘴“这是观赏品不能吃，吃了会食物中毒的！”
落不改自认为反应已经很快了，却不想古诺还是口吐白沫，缩成一团，掉落到地上不断抽搐。
“我……我需要去打狂犬疫苗吗？”玖雅看着手腕上的牙印，再看看地上疑似狂犬病发的古诺，疑惑的问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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