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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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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卞不行,才要吃下yào。

    可是这yào下去,便没有回头路。

    燥热……

    一股暖流,像是电击一般,那种燥热和渴望,我伸手,死死地攥着我的手,我在隐忍,温度瞬间上升,汗蹭蹭一身。

    我感觉自己要完蛋了,手不自觉朝池官那边去。

    池官很美,她这会儿也快要把持不住了,发出一阵哼咛:“阿度,来吧,我不会怪你的。”

    “可……可是……”

    池官不安的扭动身子,我心底想着,不是这回事,不管她会不会怪我,我都迈不出这一步。

    我是个女人!

    回复(2)

    第153章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压抑住内心的渴望。

    池官忽而伸手,一把将我拽了过去,她双眼迷离,一把将我按在墙壁上。

    池官的力气很大:“度,我们名如草芥,只有活下去,活下去……才有希望。”

    “可是……”我压制着冲动,她搂着我的脖子。

    这一瞬间,我恨不得将她压倒,可是残存的一丝理智,还在挣扎。

    感觉我的心都快被蚕食了。

    火热的手,拂过我的身子。

    那是yù念的地狱,我快要沉醉了,迷蒙着眼,看池官妖娆的身子,她身上的衣服慢慢除干净。

    “来吧,度。”

    “不要,池官。”

    啊

    我猛地撕裂我的上衣,脑子里全是沉砚的身影,那张脸越来越清晰,沉砚,我在心底喃喃,身上血脉喷张,青筋暴起,度卞的身材本来就很好。

    我用力推开池官,她猛地坐在地上,池官眼底尽是不解,她对度卞有一种爱意,长相伴的爱。

    可我不是度卞,我跪在地上。

    就在我以为快要浴血喷张而死的时候,那扇铁门忽而打开,一道黑影闪过,猛地将我拽了出去,那铁门都被震裂。

    走出那间屋子,冷冽的风灌了进来,有一股清凉的感觉,那道黑影给我们喂下一粒yào,才变得清新起来。

    我看到沉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而那突然蹿出来的黑影,是个身着黑红相间,紧身劲装,长发梳成马尾,一半编成辫子,狠厉的视线扫了过来。

    在她身后,有个男人,头发花白,可是脸却一点儿老相都看不出来,手上带了银色的护甲,衣服也很怪异。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男人眯着眸子,说话有些接不上气儿,有点像老公公的样子,可是那种狠厉的感觉也明显,“身边的人,经不住这样玩闹。”

    “义父……我知道错了。”沉墨求饶,对这个男人特别地恐惧。

    那男人盯着我跟池官,嘴角勾起一抹yīn冷的笑,忽而站了起来:“墨儿,抬起头来,义父多久没见你了?”

    男人话音落下,沉墨浑身颤抖,却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线儿,告诉他。”男人转身对那女人道。

    站在身侧的杀手,线儿冷声道:“回禀少主子,恰好有五十八年了,自从上一次,薰儿死了之后,少主子就再也没有回过冥坛。”

    沉墨在隐忍,线儿却继续:“阮薰这辈子也想不到,一介小小的奴婢,会被少主子这般记在心间,不惜跟主人反目。”

    “孩儿没有那样的心思,义父心里清楚。”

    “情啊,爱啊,都是拖累人的事情,这些年放你在外面,也算是让你磨砺磨砺。”那男人笑笑,伸手抬起沉墨的下巴,笑得浑身颤抖。

    那种感觉很怪异。

    “线儿,替少主子上yào。”

    那男人又坐了回去,才发现沉墨浑身是伤,像是被鞭子抽的,很深的伤口,背上纵横一片,难怪刚才隐忍着疼痛。

    那伤口特别深,能看到里面的血ròu。

    随便一碰,都疼得他抽搐。

    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沉墨这样落魄的画面,也没想过沉墨这样的人,还会对什么人俯首,不过从这男人的举止上面看起来,他才是最狠的那个人。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指环,笑了:“知道疼,还有救,怕只怕连疼都不知道。”

    “义父,孩儿不敢。”

    “嘻,瞧瞧你那大花脸。”男人忽而笑了,“可记得我把你救回来的时候,你就是这副样子,墨儿啊墨儿,这些年,你倒是变得越发优柔寡断了。”

    沉墨没有说话。

    那男人继而道:“留着你那兄弟,早晚是个祸害,沉砚的事情,你几次三番失手,是心里还存了一丝情谊?”

    我猛地怔住,这男人说起沉砚的事情,眼底竟是意味不明。

    “孩儿不敢,沉砚该死。”沉墨冷声,“只不过,沉砚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yīn命女,牵扯了荆家,就连早前与您约定好的顾玄武也叛变,更甚者,孩儿发现,那yīn命女牵扯了冥界。”

    “呵。”男人一声冷哼,眯着眉眼,笑得很喜感,“倒是还以为,墨儿念及是兄弟之情,对那厮格外开恩。”

    “没有的是,孩儿恨他,恨不得千刀万剐。”

    “那怎么,还是放走了他。”

    男人眯起眼,尤其蛇一般,那眼神让人难受。

    沉砚逃走了。

    从他们这番话里听得出来,沉墨没有抓着沉砚,只是将荆北困在地牢,在那场决斗之中,究竟靠什么存活下来,明明一个个都受了重伤。

    嘶沉墨疼得直咬牙,那线儿完全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将那一层层粉末的yào膏,扑在沉墨的身上,她的手法狠厉,却不像是在替他上yào,倒像是折磨。

    “如果再有闪失的话,墨儿……”男人站起来,往门外,身影看起来有些消瘦单薄,可是走路的姿态,看得出,他的道行远在沉墨之上,“我不养无用之人。”

    “孩儿明白了。”

    那男人走后太久,屋子里的人都不敢动,包括沉墨,都吓得半死。

    我浑身臭汗层层,是解了yào之后冒出来的,沉墨撑着起来,池官忙上前搀扶,却被沉墨一把推开。

    沉墨这样的男人,是决计不想在人之前出丑的。

    尤其还是这般落魄,完全被人拿捏在手掌心,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也跟我印象当中那个男人不一样。

    沉墨踉跄着:“计划推迟,先下去修养吧。”

    我稍稍松了口气,池官转而看我,眼底憋着一股怨气,池官咬牙:“阿度,到底我哪里不好,都到那样的份了,老太爷不出现,你我都得死,yù火焚身而死。”

    池官说不解,她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我不要她。

    我摇头:“阿官,你很好,是我不够好。”

    “不,阿度。”池官皱眉。

    “你我什么处境,哪里敢有半分私情,主子尚且保不住自己,你我,也不过是在夹缝中求一条生路。”

    “不……”池官忽而流泪她一把将我推到了墙壁上,池官说只要我要她,她愿意跟我一起离开。

    我忙撒开池官的手:“你别做梦了,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不要命了?”

    “是啊,我要命。”池官笑笑,特别无奈,特别绝望。

    我没有多少度卞的记忆,只有模糊的几丝,不确定他跟池官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松开池官的手,转身回去修养。

    沉墨受了重伤,被那老太爷所伤,整整修养了七天,这七天,我一直护送去给荆北送饭的女人,死了七个女人,全部都化为血水,而荆北从未在沉墨面前低头。

    沉墨想要借着荆北打开荆家的大门,可偏偏荆北xìng子执拗。

    此刻,荆北被押解过来,浑身上下锁着铁链子,尤其那双手。

    “荆家有秘术,就是你这双眼睛,我也该给你锁起来,荆北,我没多少耐心。”沉墨勾唇冷笑,“你倒是无私,掩护沉砚逃跑,既然这么伟大,那也该付出些许代价。”

    “你真以为,抓了一个我,就想整个荆家对你俯首?”荆北笑了。

    沉墨没有焦灼,反而是闲定自若。

    他喝了一杯茶,站了起来:“如果我告诉你,你护着的那个小姑娘,也在我手里呢?”

    荆北猛地抬头,也只是一瞬间的失神,那丝在意,让我心疼。

    荆北笑了,故作淡然:“所以呢?荆家尚且不承认的一个孩子,你能威胁地了我吗?”

    “想不到,祁小川居然是荆家的千金,你倒是厉害,比起那帮子老古董,灵活很多,可惜呐,祁小川跟着沉砚一起跳进山崖,怕是连尸首都不会有了。”

    沉墨在笑。

    荆北压低嗓音:“你说什么?”

    “你真以为,那只火狐能伤的了我?”沉墨皱眉,“祁小川坠入山崖,怕是死了,她是ròu体凡胎,可不像沉砚,他可死不了,往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你那个妹妹……”

    “沉墨。”

    荆北的眸色再度变了,是湛蓝色,犹如天空一般湛蓝,看着特别妖媚。

    “荆家秘术。”沉墨站起身子,抖落身上的灰尘,“不如你与我合作,我送你整个荆家,也不用找什么荆家千金,荆北你这么迂回,不过是想要这个荆家。”

    沉墨说如果荆北与他合作,整个荆家,他拱手相让。

    也不用苦苦去找我。

    荆北笑了:“你真以为,我在乎这么一个荆家?”

    荆北眸色狠厉。

    其实我并不了解,这个说是我兄长的男人,他出现的很诡异,带着北方荆家的身份而来,可我也摸不透,他背后藏着的到底是什么势力。

    “你也不过是个可怜虫。”荆北笑了,那种凌冽的感觉,很怪异,“被人养活,寄人篱下,沉墨呐,沉墨,你哪里还有沉家公子该有的金贵,不过是叶黎名下的一只狗。”

    “你……”沉墨慌了神色。

    荆北忽而伸手,扯掉手里的铁链子,那一秒,连我也吓坏了。

    我想法子,想救出荆北,可没有想过,他居然走的这么简单:“一条,叶黎随时都可以丢弃的狗。”

    “不……我不是……你胡说。”

    沉墨抱头,瑟缩在角落里。

    回复(5)

    第154章局内

    “你住口……你胡说。”

    沉墨瑟瑟发抖,像是在经历什么痛苦的回忆一般。

    我站在旁边,沉墨蹲在那儿,蹲了整整一夜,被彻底击溃的情绪。

    我不知道叶黎对他做过什么,但从沉墨变态程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叶黎此人只怕有过之。

    这是一个心理扭曲之后的人,发泄出来的方式。

    “度卞,送一份礼物给荆家老爷子。”沉墨摸着墙壁,慢慢爬上来,他站直了身子,拉了拉衣领子,“跟我去一趟荆家。”

    “可是老太爷说了,这件事情我们不能chā手。”

    我提醒了一句,换来沉墨一声厉吼,他捏着拳头,咯咯作响。

    “什么老太爷……我说去就去。”

    “是。”

    沉墨恼羞成怒,对叶黎的恨意很深,再加上荆北逃脱,这一次他是什么好处都没有落得。

    荆家老爷子做大寿,他带我跟池官一起上门,手里提着大礼,走进那扇对我而言陌生又熟悉的门,沉墨嘴角勾起笑意:“荆家老爷子倒是硬朗呢,把我们的礼物奉上。”

    “你们是?”

    管家把我们拦下,沉墨笑笑,此刻荆老爷子往这边来,他递给那人一个眼色。

    下人退下去,老爷子亲自往这边来,他满头白发,可是走路却很正常,面容如常,没有半点沉墨之前说得病重的样子。

    “叶少亲自驾临,蓬荜生辉呐,只是我荆家与叶家,并没有jiāo情。”荆老爷子挑明,说这礼物,荆家怕是受不了。

    沉墨笑笑,他在外是叶黎的养子,自然代表的是叶家。

    “老爷子言重了,我要送的礼物,您怕是会喜欢呐。”沉墨勾唇,“您那丢失的大孙女,我能替您找回来。”

    “什么?”

    荆老爷子变了脸色,视线落在沉墨的身上。

    我摸不准沉墨打得什么算盘,荆老爷子接下沉墨的礼物,两人之间又说了一句什么,听不清楚。

    池官绷着一张脸站在我的身旁,自从那晚我没有要她之后,池官对我的态度变得很诡异。

    看我的眼神都有了恨意,我视线落在沉墨的身上,期间池官退出去两次。

    “老爷子不妨拆开看看。”

    荆老爷子颤抖着手,将那纸盒子拆开,他老泪纵横,双手颤栗,握不住那个八音盒。

    连我也愣在原地,我儿时待在身边的八音盒,怎么会出现在沉墨的手里。

    “你从哪里来的,你想要什么?”

    荆老爷子妥协了,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沉墨能说得这么清晰,对这件事情肯定是有讯息的。

    也不怪荆老爷子现在这个反应,他信了沉墨的话,要沉墨过去跟他详谈。

    我遥遥地看着,两人的神色都绷得很紧,人来人往的喧嚣,似乎都跟他们没有关系。

    “把荆北jiāo给我,一命换一命,到时候整个荆家还是你的。”沉墨往这边过来,“也不需要装病让人放松警惕。”

    他招手,我跟着过去,那儿人少,别的人听不到什么。

    荆老爷子神色大变,大概没有想到沉墨会这样直白。

    “你今天过来,是叶黎的意思?”荆老爷子眯着眸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儿,见沉墨点头,他笑了,“阿北做了什么,让你们这么恨。”

    “也是两全的,荆北太优秀,迟早威胁你,他与荆家的关系不需要我来提了吧?”沉墨冷声。

    我吓了一跳,这其中门道太多,荆北的身世威胁荆老爷子的地位,而荆老爷子为了找到荆家千金,是想着当傀儡来用。

    不管是走哪一棋,都有可能满盘皆输,实在吓人。

    背后错综复杂,的确不是我能参透的。

    换魂到了这副身体上,也算是因祸得福,起码还能窥探一些内里的机密。

    两人达成共识,沉墨笑得yīn冷,荆老爷子也是个yīn狠的主。

    荆家收了这么一份大礼,自然需要时间消化。

    “我们从哪里找一个人,冒充祁小川?”我沉声问了一句。

    沉墨不是会花费心思去找尸骨的人,他眯着眼笑笑,说这些都不着急,让荆家先去斗起来,到时候好坐收渔翁之利。

    路很宽敞,我跟着沉墨出来,池官是很晚才出来的。

    之后荆家起了一场大火,据说烧死了一个人,消息很模糊,也是听回来汇报的人说地只言片语。

    沉墨这几天心情相当地好,他不在古堡,留我跟池官他们侯命。

    ……

    房间有些逼仄,我站着闭眼,这是我们休息的姿势。

    一柄刀子猛地亮了过来,我睁眼,池官勾唇冷笑:“放松警惕,只有死路一条,阿度,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池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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