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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头颤抖，将他紧紧搂在怀。
他声音沙哑苦涩，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可他却没办法一分为二，无法两全。
他早已选好了未来伴侣，对于另一个将会是终生的愧疚。
在这时，顾长宁的手机响了。
随后，他接听电话。
“有空吗？我们见一下，姐姐有些话让我转告给你。”
“好，你定地方。”
很快，两人约见在咖啡厅。
乔希在车，没有跟过来。
“你眼里，还有她吗？”温言勾唇，冷笑说道。
当他挑起温家的大梁，结婚有孩子后，他多多少少变了一些。
对于人情……也淡然很多。
心里有一块是空着的，似乎……有一个女孩最需要他的保护，可是他却把她弄丢了。
“抱歉……我遇到了乔希，我对以晴的感情早已不是爱，但她永远是我的家人。”
别的国家。”
“她和顾顾，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也希望……你能幸福。你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有多绝望吗？”
他目眦欲裂，双眸沾染了鲜红的血气。
温以晴是他的亲姐姐，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他再清楚不过。
她一直不肯承认他死了，苦守了六年，终于等到了他。
他不爱姐姐，爱了别人，更荒谬的是一个男人。
顾长宁痛苦的闭眼。
“当……我求你，可怜她，可怜顾顾好不好？你让她一个人怎么活？”
他从小到大，对于父母的印象并不深刻，但是对于这个姐姐，是他拼了命要守护的人。
“温言……你有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无法取舍，无法两全……我对以晴早已不是爱情，我无法和她在一起。她自尊心很强，不会要任何施舍，我和她在一起，反而……对她才是无休止的伤害。”
温言听到这话，颓废的跌坐在沙发。
你有没有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
为什么，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像是掀起了轩然波涛？
他痛苦的抱着脑袋，疼的无法呼吸。
他痛苦的嘶吼起来，像是受伤的困兽。
脑海深处，像是撕裂了一道口子，最后越来越大。
顾长宁立刻将他扶起，见他面色苍白如纸，额头全都是冷汗，不禁心头一颤立刻打急救电话。
“病人发生抽搐痉挛现象！”
他突然怒吼出声，吐出这三个字，大手紧紧捏住护士的手腕。
护士疼的眼眶都红了，可见他力气有多大。
他痛苦喘息着，像是溺水干涸，濒临死亡的鱼。
最后，他的瞳孔开始失去焦距，砰地一声跌回床，不省人事。
这一次，他在梦里终于看清那个人的样子。
她冲着自己在笑，可是眼眶却红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白欢欢，欢欢……”
“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我才把你想起来，白欢欢……”
他怔怔的看着洁白的天花板，鼻息之间满满都是消毒水的气息。
他起身看向四处，病房里空空如也。
“我先生怎么样？没事吧？”
和医生交谈的，正是回娘家养胎的克里斯蒂。
如今……孩子也有四个月大了，医生说胎儿很弱，依然没有脱离危险，还需要好好照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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