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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第 40 章(周六凌晨不更,本更代替周六凌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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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愿意再细说下去, 梁王找个籍口, 辞了谢昭仪, 回到梁王府,闷声不响的在书房静坐了半日,到天色擦黑时,才将宋总管找了来, 嘱咐道:“你将林玉儿,以及她家隔壁姜氏一家, 木工鲁大、陈二一家的契约找出来, 明日一早送去给林玉儿, 再给她送五万两银票过去。另外, 不要让人传出谢氏和林玉儿曾在梁王府做工的消息。”

    今天早上他还在为林玉儿宁愿要黄白之物,也不愿意给他做侍妾生气,没想到, 现在形势一变,他却真的只能用这些黄白之物弥补她了。

    宋总管早已听小厮来报, 说梁王回府了, 不过貌似心情不太好,将自己关在书房,关了一下午,不让人打扰。

    与康泰帝一样,宋总管只以为梁王在为今天早晨燕王之事郁闷, 没想到, 梁王提都没提燕王, 反倒说起了林玉儿的事。

    不明白究竟发生了啥事,宋总管试探道:“王爷,您不是说先不与林姑娘解约,免得她走远了,不受约束么?”

    梁王怏怏不乐道:“这会子不解约也不成了。林玉儿她爹找到了。”

    宋总管诧异道:“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消息,怎么突然就找到了呢?她爹是举人出身,即便春闱未中,现在大小也能封个官了吧?”

    梁王闷声道:“何止封了官,封的还是大官,从一品的大将军!林玉儿是北关元帅林尽忠的女儿,林玉儿她娘谢氏正是林尽忠之前的那位原配妻子,也是谢母妃的嫡亲妹妹。”

    宋总管惊得半响合不拢嘴,费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发出声音道:“这……这真是……”

    回过神来后,宋总管也意识到这事的棘手性,现在的林玉儿绝不是自家王爷一个侍妾的位份能够打发得了的,偏偏自家王爷的正妃、侧妃都有人选了,不由急道:“那……那小主子的事怎么办?”

    梁王叹息道:“还能怎么办呢?只能当作不知道了,不然,本王占了林玉儿的便宜,却什么合适的交代都没有,这不是逼得林尽忠和本王拼命么?你将这五万两银票交到林玉儿手上,就说是依照她的意思,因今天早上之事,本王给她的补偿吧!”

    “是,老奴知道了。”不愿意小主子就这样没了的宋总管耷拉着脑袋,老大不情愿的应了声。

    再说林远,当天下午他就亲自登了“谢氏干果坊”的门,并拿出两千两银票给谢云娘。

    他羞愧不已的对谢云娘说,虽然他这些年也挣了一些俸禄,皇上更是赏赐了不少。

    他和林致让林晋在南京和京城添置了一些产业,但林晋不善庶务,所得出息不多,可是家中的开销却很大,积余不多。

    听他说了这事后,郑玉霜倒是要从自己的嫁妆银子中拿了五千两银票出来要给谢云娘母子三人零花,不过,他觉得不太妥当,便没有收。这两千两银票是他手中的私藏。

    听了这话,这银票谢云娘原本是打算不收的,林玉儿虽然也微微有些失望,但她觉得蚊子再小也是肉,利用这些银子她也能为她们娘仨添置一处店铺,作为在将军府的立足之本,便赶在谢氏将拒绝的话语说出口时,笑嘻嘻的将银票接了下来。

    她这副财迷的小模样,多少让林远和谢云娘有些哭笑不得。

    而不多会功夫后,林宝儿也从私塾下学回了家。这两日的事发生得太仓促,无论是谢云娘,还是林玉儿,都未来得及告之林宝儿。

    然而,与林玉儿不同的是,对于林远这个突然之间冒出来的爹,除了最初的愕然和诧异外,林宝儿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很激动能有个做大将军的爹。

    看着刚相处了一会便打成一片的林远和林宝儿父子,林玉儿不禁在心中感叹,这可能真的就是血缘的力量,之前她不愿意去将军府所做的种种打算,对林宝儿来说,却是太过自私,毕竟他自打出娘胎开始,就没有享受过一天父爱。

    谢云娘则在心中悠悠叹了口气,暗道,也罢,就这样吧,一辈子熬熬就过去了。眼前人除了是她的夫君,孩子的父亲,也是她在这个世上为数不多的亲人,她也不可能做到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到了晚上,林致也将秋菊、长生夫妇一起带了过来,还拿出五千两银子要给谢云娘平日零花。

    谢云娘、秋菊这对主仆多年后再次重逢,自然少不得好好契阔一番。

    至于林致拿来的那五千两银子,谢云娘、林玉儿起初自然都不肯收,最后实在推辞不过,林玉儿便以入股银子的名义收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林玉儿与谢云娘一起,挨个走访了姜大娘、鲁大、陈二三家,告之他们原委,询问他们日后是否愿意离开梁王府,和自己一起干。

    听了林玉儿和谢云娘的话,三家人皆是唏嘘不已,对于林玉儿询问之事,他们都是不假思索就同意了。

    通过这几个月来的相处,谢云娘母女二人的性格和为人他们已经很清楚,林玉儿的能力他们也大略知道了一些,跟在林玉儿身后的这几个月,他们挣的比往常他们挣上一两年还要多。

    除此之后,他们自然也知道,镇军大将军是朝中最炙手可热的将军,镇军大将军府的前途也是大大的有,谢云娘、林玉儿和林宝儿都算是镇军大将军府的正经主子,他们和这三位主子也熟识就占了先机。

    而在梁王府,梁王日后有没有多大的前途另说,若梁王不得势,梁王府的光景还真比不上镇军大将军府。

    即便有,他们也只是这梁王府最底层的人物,顶天了也就在那些小管事面前有些体面而已,这样在梁王府干上一辈子,也未必能有在主子面前露脸的机会。

    这样一比较,瞎子也知道该怎么选择。

    得到这三家人的应允后,林玉儿也安了心。左右她们去将军府也得配下人,一般的下人也就罢了,心腹之人必须找相熟的人。

    只是,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林玉儿看着手中的七千两银票,开始愁起来,京城的铺面费用高,位置好点的铺子,一间买下来,差不多就得花费一千到一千五百两银子。

    这样一算,她们最多能在京城置办两间铺子,剩下的还得留些银子在手中花销。

    林玉儿是个心思大的,依照她的想法,最好能在江南和北关那边都添置些产业才好,只可惜,手中没有银子,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就在她为银子发愁之时,十分不愿意走这一趟,却又不得不走这一趟的宋总管终于来了,给林玉儿送来了契约和银票,说是梁王对今日早晨林玉儿帮忙之事的补偿,但宋总管和林玉儿都心知肚明,这主要是梁王给林玉儿腹中孩子的补偿。

    临走时,宋总管还依依不舍的看了看林玉儿的肚子,觉得这一别,就不知道何时才有机会再见到他的小主子了。

    林玉儿倒是没有感受到宋总管的依依惜别之情,待宋总管走过之后,她打开装着银票的小匣子数了数,一共五十张银票,每张面额都是一千两的。

    她欢喜不已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小宝贝儿,你爹还真是个大方人儿,一出手就给了咱们娘俩五万两银票,这下咱们娘俩发了,以后你就等着跟娘后面吃香的,喝辣的吧!”

    有了这五万两银票撑着,林玉儿底气足了不少,大手笔的在东城、西城、南城、北城四处人流量不错的地方和偏远的地方各购置了一间铺子,四间位置好的铺子用来销售干果,兼顾零售和批发两个功能。

    之前她找的那十多家寄卖的铺子可以依据地理位置的远近来选择来这四家干果铺子中的一家批发货,给这些铺子的价格则比之前寄卖的时候要便宜。

    但是,以后需要这些铺子自己派人来取货,并且要依照林玉儿制定的最终零售价来销售。而如果这些铺子的掌柜能在取货时就将款现场结清,那还能在之前给他们的优惠价格上再给一个折扣。

    这样既能节省人手,又能尽快促进资金的回笼。

    四间位置差的店铺虽然偏僻些,但距离山林不远,砍伐和采买木头比较方便,用来做木匠铺,上次林玉儿睡得那款摇床作为主打产品。

    除此之外,林玉儿还循着记忆,另外画出了几款前世时兴的木制家具模样,让鲁大和陈二一起研究,给打造了出来,放在铺子里一起销售。

    八间铺子全部下来,一共花了一万两银票。剩下的银票,因为不敢告诉谢云娘,梁王府给她银票的真实金额,免得她追问原因,林玉儿只给了谢云娘两千两作为她们母子三人平日的花销使用,其它的林玉儿想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在江南和北关寻摸到合适的商机。

    至于这八间店铺掌柜、账房和伙计的人选,林玉儿心中也有了个初步的章程。

    她决定由姜大娘和虎子帮她负责干果生意,鲁大家的几个人帮她盯着木匠铺的生意。这八家店铺的二掌柜和账房先生都是林玉儿从市场上现聘的经验熟练之人。

    陈二一家,林玉儿则打算带到江南去。

    在这几个月中,林玉儿已经有意识的对着这三家人包括谢云娘在内进行了相关培训。

    另外,通过欧阳澈牵线,林玉儿从欧阳澈的学生家中挑了几个看上去比较踏实、能够吃苦耐劳的去店铺和干果加工坊帮忙。

    姜大娘的女儿翠儿、鲁大家的二小子柱子、陈二的闺女芽儿则随他们母子三人一起去将军府。

    从秋菊嘴中,林玉儿已经打听清楚,将军府中的正头夫人,像郑玉霜、包玉兰、齐妍玲的身旁,各配有嬷嬷两名,一等大丫环四名,二等丫环八名,三等丫环十二名,粗使丫环依照活计多少自行定若干名。

    府中的小姐、姨娘们身旁是一等大丫环两名,二等丫环四名,三等丫环四名;少爷则是一等小厮两名,二等丫环和小厮各两名,三等丫环四名。

    各个主子身旁的嬷嬷、丫环、小厮每月月钱从各个主子自己的份例中出,郑玉霜、包玉兰、齐妍玲三人都是正头夫人,要打理各房的事务,所以她们身旁嬷嬷、丫环的支出由公中来支出一半。

    而府中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情况是:正头夫人每个月是八十两,成年的少爷则是五十两,成年的小姐是三十两,未成年的小姐、少爷、姨娘是二十两,嬷嬷是二两,一等丫环、一等小厮一两五,二等丫环是一两,三等丫环是八百个大钱,粗使丫环是五百个大钱,其他人按其岗位职责的重要性再具体定。

    让谢云娘和林玉儿说,她们身边留三两个人就足够,省得养一堆人,浪费银子不说,还人多嘴杂,不利于保护隐私。

    不过,林远和林致却觉得府中下人很多都是趋炎附势的,她们身旁的下人太少也会被下人们鄙视,日后想树立权威起来也比较难。

    经过讨价还价,最后议定,考虑到谢云娘虽是平妻,享受正头夫人待遇,却不用打理家中庶务的实际情况,就将她身旁定为嬷嬷两名,一等大丫环两名,二等丫环四名,三等丫环四名。

    而林玉儿身旁是一等丫环一名,二等丫环两名,三等丫环两名,林宝儿身旁是一等小厮两名,二等小厮一名,三等丫环两名。

    因着这些都是贴身伺候之人,林玉儿和谢云娘商定,这些自己先找好带进去,省得到时被人塞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进去。粗使丫环一般很难进室内,就随她们随意指定去吧。

    秋菊自然算是谢云娘身旁的嬷嬷,另外一名贴身嬷嬷王嬷嬷是林玉儿让谢云娘请于夫人帮忙找来的,而陈二的女儿芽儿和秋菊的女儿豆儿则占了许氏身旁两个一等丫环的名额。

    翠儿则占了林玉儿身旁的那个大丫环的名额,秋菊的儿子冬生、虎子、鲁大家的二小子柱子则分别占了林玉儿身旁的两名一等小厮和一名二等小厮的名额。

    剩下的六名二等丫环、八名三等丫环是谢云娘、林玉儿、秋菊一起从人口市场上一起挑,以前基本都在一些犯官的府上做过活,清楚一些权贵府上规矩的。

    接下来的几天,谢云娘、林玉儿跟在于夫人身后学礼仪,并听她介绍一些京城中达官贵人们的情况。买来的丫环们以及豆儿、翠儿她们则跟在秋菊和新来的王嬷嬷后面学规矩。

    到了林玉儿与林远约定好的这一日,林远特意休了早朝,亲自来接谢云娘母子三人入府。

    将军府与“许氏干果坊”也不过隔了两条街的路程,片刻之后便到了。

    将军府的大门早已打开,一群人已守候在那里,为首的是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

    待马车停稳之后,一位身着一袭朱红色绣花罗裙,云鬓高髻,鹅蛋型脸的美艳妇人,上前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谢云娘一番,然后笑意盎然的上前搀扶住谢云娘的胳膊道:“自打那日听老爷说了妹妹的消息,我就日日盼、夜夜盼,恨不得立时就能见到妹妹才好,可是老爷却嘱咐我不得上门去打扰妹妹,我便只能耐着性子在府中等着。

    还好,今日终于见到了。唉,这些年可苦着妹妹和两个孩子了,这不长眼的天灾可真害人不浅啊!”

    “这是玉霜。”一旁的林远对谢云娘介绍道。

    “云娘见过姐姐。”谢云娘听了,便欲向郑玉霜行礼。

    “不必了,日后你二人便以平辈之礼相见吧。玉霜年长便为姐姐,云娘则为妹妹。如玉,如贤,如芯,如沁,如歌,如飞,如莺你们几个日后便称玉霜为母亲,称云娘为娘;如鸿,如墨,如烟,如画你们几个日后称呼玉霜为大伯母,云娘为大伯娘;二弟妹、三弟妹你们以后就喊玉霜大嫂子,云娘小嫂子吧。

    府中的其他人日后分别称她们为大太太、二夫人吧。”林远制止了谢云娘,三言两语的将众人日后郑玉霜和谢云娘的称呼定下来,也是在众人面前公开宣告了谢云娘的地位。

    林远的这席话一说,众人的神色各异,有艳羡,有嫉恨,有若有所思,郑氏脸上的笑容则微微有些僵,不过片刻之后便恢复过来,跟在林远后面扶住谢云娘的肩道:“老爷都已这般说了,妹妹可别再行礼了,更何况,论进门的时间,妹妹比我还长,我也不过是年长而占个姐姐的位子而已。”

    “姐姐快别这样说,姐姐这些年来含辛茹苦的服侍老爷,操持家事,妹妹给姐姐行上一礼,也是应当的。玉儿、宝儿,快过来给你们的母亲见个礼。”谢云娘也微笑道。

    林玉儿、林宝儿见谢云娘不用屈居郑玉霜之下,心中也自是高兴不已,他们自己倒是很痛快的行了一礼道:“玉儿(宝儿)见过母亲!”

    郑玉霜少不得又夸赞、勉励了几句,还赏了他们几样见面礼。

    随后,郑玉霜又招呼她身后的几个妾室打扮的女子和几个小字辈的孩子给谢云娘见了礼。谢云娘也忙将之前准备好的荷包拿出来。

    待礼毕后,站在队伍另一侧的一个身穿淡紫薄丝鸳鸯锦月牙裙,绛红色月季花罗裙,梳着飞月髻,月子型脸的端庄秀丽女子走上前来,笑盈盈的对郑玉霜说道:“好了,大嫂子,你们一家人亲热完了,也该给我和二嫂子一个和云娘嫂子亲热的机会吧!”

    郑玉霜指着这女子笑骂道:“瞧瞧这话说的,什么叫你们一家人亲热完了?难道我和你便不是一家人了?还有,这些孩子难道都成我们大房的了?你可别后悔,画儿和砚儿我都喜欢得紧。”

    “大嫂子,妍玲说错了还不成么?您就饶了我这回吧!”女子讨饶道,然后又对谢云娘行了一礼道:“云娘嫂子,我是你三弟妹妍玲,我听我们家老爷提起你好多次,今日可算是见着真人了。”

    谢云娘自是还了一礼,又客套了几句。而齐妍玲则拉着林玉儿和林宝儿亲热了一番。

    之后,之前一直站在齐妍玲身后的一个身穿粉色短衣,下面配同色百褶裙,头梳朝天髻,脸型瘦长,微显刻薄之象的妇人,在她身旁的一个中等身材,长着小胡子,脸上布满青紫之色的青年男子的推搡下,期期艾艾的走上前来,低头道歉道:“那年我也确实是着了魔,猪油蒙了心,做了很多对不起小嫂子之事,还请小嫂子莫放在心上。小嫂子走过之后,相公也狠狠的责打了我一顿,我自己也忏悔了好久。”

    而之前推搡她的那个男子也走上前来道:“云娘,当年也是我无用,没能凭自己一己之力养活一家老小,才招致包氏的诸多抱怨。那日,我做工回来,却听到你带着孩子离家出走的消息,我狠狠的踹打了包氏几脚,也恨不得休了她,可是当时她已经大腹便便,为了孩子,我也实在不忍心才罢了。

    还有,为了避免大哥和三弟抱怨,我又自己杜撰出你和孩子们遇难之事,大哥和三弟前几日已经就此事狠揍了我一顿。

    不过,我也不是故意如此说,你走过之后,我在附近地区确实都寻找过,却未能听说你们的踪迹,加上当时处处天灾人祸的,我真以为你和孩子已经不在了。

    都是我害得你吃了这很多苦,你要是心里不痛快,也狠狠揍我一顿出出气吧……”

    不消说,这二人便是林晋和包玉兰夫妇二人了。

    谢云娘这些年来带着孩子所经受的颠沛流离之苦主要原因是由于忍受不住包玉兰的羞辱,而林远、林致兄弟二人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找寻她和两个孩子的动作则是因为林晋的谎言,如若说谢云娘心中一点怨恨之意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谢云娘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她叹了口气道:“晋哥,二弟妹,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就像方才玉霜姐姐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这不长眼的天灾闹的。当时或许你们有你们自己的苦衷,继续不依不饶的追究也改变不了什么,也无甚意义。”

    林晋及包玉兰见谢云娘不追究,他们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说得知谢云娘及两个孩子还活在人世,并已经与林远、林致相认,而且谢云娘那个失踪多年的姐姐竟然还做了宫里的昭仪娘娘,心中最害怕的人就是他们夫妇二人了。

    当年他们就是知晓自己当初对谢云娘母子三人做得太过分,害怕林远和林致怪罪,也在周围找了两天,未寻到谢云娘三人的踪迹,才撒了个弥天大谎。

    起初,他们也是提心吊胆的,怕谢云娘母子三人突然又反转回来,戳破他们的谎言。可是,谢云娘母子三人却一直未再出现,他们便以为,谢云娘母子三人或许真的如自己所言,遭遇了不测,才慢慢安下心来。

    现在,他们全家依附将军府生活,他们害怕谢云娘不依不饶的翻旧账,惹得林远将他们赶出将军府,已经依赖将军府、在将军府的显赫权势下安乐了这么多年的他们,已经不知道离开将军府后,他们还能干些什么。

    更何况,谢云娘母子三人身后也有了据说在宫中相当得宠的昭仪娘娘撑腰,昭仪娘娘若是怪罪下来,也不是他们这等平头百姓能够担待得起得。

    似是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过错般,林晋给了林玉儿、林宝儿每人一个沉甸甸的红包,了解过谢云娘离家的原因后,林玉儿、林宝儿对这位二叔的印象都不算太好,便当仁不让的收下了,仿佛这样也能为谢云娘报点仇似的。

    接下来,郑玉霜又指着家中的几个大小管事向谢云娘介绍了一番后,便让身旁的一个婆子引着谢云娘母子三人去日后她们在将军府的居住之地。

    这个婆子带着谢云娘、林玉儿、林宝儿等人走过一座垂花拱门,绕过一个小湖,又穿过一道长廊,才在一处前面布满花草树木,院门上挂着“芙蓉斋”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二夫人,大小姐,大少爷,日后这里便是你们的住处了。”婆子笑道。

    “李全家的,你会不会是弄错地方了啊?这‘芙蓉斋’不是杨姨娘的住所么?”谢云娘身旁的秋菊震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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