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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和离我是专业的(快穿) > 54 你登基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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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用愉快。  许连山回身, 嫌恶地看着他“怎么你那好姑母给你了胆子, 叫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了”

    他想起罗衣的模样,精神奕奕,气色红润,神态一派悠闲。抬手时露出一截手腕, 白皙细腻,堪若凝脂。不论从哪个角度看, 她都过得那样好。

    他不近她的身,不在任何下人面前抬举她,甚至威胁休了她,她也不放在心上。今日被金香儿一连插刀,他更加明白过来她心里没有他,眼里也没有他。

    凭什么她占着他正妻的位置, 却不把他放在心上,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因而对李一善冷漠地道“你姑母善妒不贤, 我马上就要休了她,你不可再唤我姑父。”

    一甩袖子, 大步便走。

    “你站住”李一善愣了一下, 顿时怒气满胸,扑上去抓住他的手臂, “你凭什么休我姑母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白眼狼, 你靠着我姑母的嫁妆起家, 现在发达了就想休了我姑母你想得美”

    家里人总说, 不许打搅姑母, 免得她和姑父过不好。可如果夫妻两个相亲相爱,怎么会因为这点事就过不好就像他爹和他娘,从来没有因为他外婆家里来人就吵架。

    许连山不防被抓了手臂,扯了一下没扯开,顿时怒道“小杂种,谁给你说的这些话是你那个好姑母哼她惯会跟人败坏我,如此无德之妇,我早该休了她”

    说着,狠狠扯开李一善。

    李一善不过是个孩子,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登时就被甩了出去,直直从台阶上滚下去。眼前一黑,不晓事了。

    等他再次恢复知觉时,发现自己被人抱在臂弯里。

    “赵哥”抬头认出抱他的人,李一善眼眶一酸,把脸埋进他怀里。

    赵二来得迟了些,眼睁睁看着李一善从台阶上滚下来,却来不及接他。想到罗衣对李一善的疼爱,再看看被打得鼻青脸肿,衣襟上沾满血迹的李一善,他目光沉了沉。

    “别难过,夫人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赵二低声安慰。

    李一善猛地抬起头来“不不要告诉姑母”

    虽然姑父很过分,可他不想因为自己就叫姑母和姑父生事端。而且,姑父还说要休了姑母如果姑母为他跟姑父起了争执,岂不是要被休了

    他坚决不肯,赵二便没有再说别的,只是眼睛沉了沉。

    赵二抱着他从后门进了许府,叫赵五给他处理伤口。

    “小少爷这是怎么回事被谁给打了”赵五一边处理,一边心疼又气愤地道。

    李一善闭紧嘴巴,不管他怎么问,总是摇头不答。

    赵五见他实在不肯说,也就不再问了。

    等处理完伤口,李一善看着衣襟上的灰土和血迹,皱着眉头道“我今日不见姑母了,赵爷爷替我跟姑母说一声。”

    说完,抹了抹脸,心事重重地走了。

    赵五送他出去,回来后,对着赵二叹气“到底是谁对个孩子下这样重的手”

    “是大爷。”赵二道。

    赵五目瞪口呆“天啊”

    这都是什么事夫人这样好的人,怎么摊上这样狼心狗肺的男人

    罗衣记得今日是李一善休沐的日子,还跟他说好了今日带他去吃醉江楼,久久等不来他,怕他出什么事,便叫了一个下人,出门去迎一迎。

    下人应声,忙出去了。

    “请夫人安。”赵二出现在院子里。

    罗衣抬头看见他,有些惊讶地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长得更高了,身量也更结实了。如果说从前他能够一拳打倒一个醉汉,那么现在的他绝对能一拳打倒一个清醒的壮汉。

    而他脊背挺得笔直,虽然也不见刻意,却是无端叫人不敢小觑。从前在这里做小厮时,身上带着那点小家子气,全然褪去不见了。

    罗衣很为他高兴,请他进屋里坐“你今日怎么来了”

    赵二垂下眼睛,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问她“夫人,您和大爷,到底”

    “怎么”罗衣神态不变,仍然微笑着,“你突然关心起这个来”

    赵二又把眼睛垂下去,低声道“大爷去买壮阳药,刚好去的保和堂,叫我瞧见了。”他说到这里,身子在椅子上挪动了几下,似是坐立不安的样子,好一会儿才又道“大爷的身体,只怕不是很好。他,怕是难以”

    他说得吞吞吐吐,但罗衣听懂了。

    她微微笑了起来。

    许连山勤耕不缀,终于把身子糟蹋垮了。他才这般年纪,就开始用药,长此以往下去,必然早衰。

    赵二得不到她的回应,忍不住抬头看去,就见罗衣的嘴角噙着笑,不禁怔了怔“夫人,您怎么打算的”

    她明明不在意许连山,为何不跟他和离,从此海阔天空呢

    “好孩子,你跟着周大夫学医,感觉吃力不吃力”罗衣没答他的话,反关心起他来。

    赵二眼底掠过失望,没有再追问,而是打起精神答话“刚开始有些吃力,师父总是打我,后来渐渐就适应了。”

    两人这般说着话,就见方才去迎李一善的下人跑了进来“夫人,小少爷他说今日不来了。”

    “怎么”罗衣拧眉,“他可说了为什么”

    下人犹豫了下,说道“小少爷昨晚从床上摔了下来,脸上摔得不好看,他不想出门。”

    “竟然是这样”罗衣失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下人走后,赵二看了看罗衣,脸上浮现出犹疑和为难。

    罗衣便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好说的事吗”

    赵二犹豫了下,摇摇头“没什么。”

    又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他走后,罗衣从其他下人口中得知,李一善在门口被许连山打了。

    她如今在府里很有威信,不少下人们到她这里递信儿、做事,讨她的欢心。

    罗衣抓了一把打钱,给了递信儿的下人,然后道“大爷回来后,来禀我。”

    许连山过了晌才回来,而且是被人抬回来的。

    “大爷被人打了。”来跟罗衣禀报的下人道,“不知道得罪了谁,听说是被人套了麻袋,拖到巷子里打的。”

    听到这个消息,罗衣挑了挑眉。

    许连山被打得很惨,鼻青脸肿的,此时躺在床上,由着陈绵绵给他上药。他一边嚎,一边骂“叫老子知道是谁打的老子,老子跟他没完哎哟心肝儿,你轻点”

    罗衣进去后,陈绵绵立刻站了起来“请夫人安。”

    “下去吧。”罗衣对她道。

    陈绵绵为难地看了许连山一眼,说道“妾在给大爷上药。”

    罗衣冷笑一声。看来多么老实的女人,在给男人做了妾后,都会变得不那么老实。

    “我有话跟大爷说,你下去。”罗衣冷冷道。

    陈绵绵犹豫了下,然后低头下去了。

    她进府的日子不短了,很是知道一些夫人的做派。但凡跟她顶着来,没一个落好的。

    “你来干什么”许连山看着罗衣,一脸没好气地道。

    他这么倒霉,偏偏她光鲜靓丽,许连山这会儿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她。

    “你打了阿善”罗衣走到他床前问道。

    许连山一愣,随即大怒“那小崽子敢告状”

    “啪”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阿善也是你骂的”

    不等他开口,又是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阿善也是你打的”

    罗衣卸了他的下巴,又卸了他的胳膊和腿,用巧劲儿把他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卸了一遍,又慢条斯理地安回去。

    许连山痛得冷汗打湿了被褥,想喊人来,又被卸了下巴,只能呜呜的叫。

    等到挨过一遍,他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一脸恐惧地看着罗衣,目光带着惊疑“你这是什么手段”

    他怀疑她根本不是曼娘

    许连山认识的李曼娘,没有这么邪门的手段,更没有如此狠辣的心肠

    许连山想起这两三年以来,罗衣的种种异样之处,心里惊疑不定。

    “你不是曼娘”他说。

    罗衣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大爷是被曼娘打傻了吗连曼娘都不认得了”

    “你不是”许连山咬牙道,身上传来剧痛,使不出丝毫的力气,放弃想要坐起来的念头,紧紧盯着她道,“你到底是谁曼娘呢”

    罗衣上前半步,俯身下去,将一张脸完完全全地露在他面前。

    分明是熟悉的脸,可是看上去又那样陌生。

    那眉,那眼,那似讥嘲似逗弄的神情,都不是李曼娘惯有的。

    许连山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然而此时,背上瞬间爬满了冷汗,“曼娘呢你把曼娘怎样了”

    罗衣慢慢直起身来,俯视着他,轻笑“我能把她怎样把她怎样的,不是你吗”

    “你果然不是曼娘你是哪里来的恶鬼”许连山惊出一身的冷汗,恐惧又忌惮地看着她。

    罗衣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戳他的胸口“李曼娘啊她死了。”

    罗衣不语。片刻后,淡淡笑了。

    自从陈绵绵进门后,许连山便专宠她一个,再不去金香儿和王玉莲的房里。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哪里坐得住三天两头的闹,今日算是彻底爆发了。

    “你把赵二叫来。”罗衣说道。

    小兰应了一声,跑出去了。

    不一会儿,赵二来了“夫人叫我”

    他在罗衣跟前,永远是恭恭敬敬的样子,行了礼后,便垂手站定了。

    罗衣对他道“上回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赵二一愣,抬起眼睛看着她“夫人说的是”

    随即,他想到什么,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明显的难过“夫人要赶我走”

    “不能说是赶。”罗衣和蔼地道,“赵二,你今年十七了吧去年的时候,你瘦得皮包骨头,我才叫你在这里混口饭吃。可你现在,手长脚长,身量都长开了,再做个跑腿的小厮,实在屈才。而且,我也没有许多事叫你跑腿。”

    经过了一年的休养,赵二变白了,身量也结实了,五官渐渐长开,与那双异常出彩的眼睛相得益彰,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洗马跑腿的小厮。

    赵二低下头去,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了起来。

    就在罗衣以为还要再劝他时,忽听他抬起头道“夫人,我想学医。”

    “学医”罗衣惊讶地道,“你想好了”

    这一行不比别的手艺,实在难学得很。

    “是。”赵二点点头,眼里满是坚定。

    罗衣沉吟了下,说道“好,你先下去,过两日我安排你。”

    赵二行了一礼,退下去了。

    小兰则有些好奇地道“夫人,怎么要送他学医”

    “府里留着他也没事做。”罗衣淡淡道,随即看向她,“叫你认的字,你认齐了么”

    许家早晚会破败。她又活不久,这两个孩子得早些安顿好。她打算送赵二学门手艺,再教小兰认字看账,以后胭脂记就交给她打理,既给了她安身之处,也给李一善省了麻烦。

    小兰苦得脸都皱成一团“还没有,我这就去。”

    耷拉着肩膀走开了。

    罗衣笑了笑,刚站起身,就见外头快步跑进来两道身影。

    “夫人,救命啊”

    定睛一看,是金香儿和王玉莲。

    两人冲进来,一左一右,抱住罗衣的大腿,哭着叫道“大爷要杀了我们,求夫人救命”

    罗衣动了动,发现两条腿被她们抱得很紧,竟是挣也挣不开。她脸一沉,喝道“放手”

    金香儿和王玉莲自进门以来,见到的罗衣都是温柔和蔼好说话的模样,几时见她如此严厉讪讪松了手。

    罗衣迈开腿,走到门口站定,看着随后冲进来的许连山道“大爷要教训妾室,我不便打扰,只是大爷教训她们的时候,不要毁坏了我院子里的东西。”

    说完,一抬脚往门外去了。

    许连山怒气冲冲的脚步顿了顿,惊愕地看着她的背影。

    屋檐下,金香儿和王玉莲相视一眼,也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罗衣居然就这样避开了。

    罗衣不仅避开了,还体贴地关上了院子的门。站在门外的青石小道上,对身后的动静闻若未闻。

    不远处,三三两两地站着府里的下人们,都是跟着看热闹来的。见罗衣不撵他们,渐渐壮了胆子,慢慢走得近了些。

    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喝。

    “许连山你抬我进门的时候,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会好好待我,把我当正室一样尊重我才放弃招赘,下嫁给你做妾你现在怎能这样”

    “我待你不好吗当初我怎么宠你的你要发作谁,我重话说你一句了你作天作地,把我的孩儿作没了,还想要我怎么对你我的心也是肉长的”

    听到这里,罗衣轻声一笑。

    她悠悠地看着天空,心想,王玉莲大概很能明白李曼娘的感受了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去帮助一个男人,结果那个男人说翻脸就翻脸。

    门内,王玉莲果然呜呜地哭了起来,声音好不凄凉。

    不远处的下人们面上不忍,说道“大爷可真是无情,当初靠夫人的嫁妆起家,发达后就纳妾,把夫人撂在一边。如今把王姨娘的嫁妆抓手里,就不正眼看王姨娘了,还为别的小妾打她,啧”

    “她自甘下贱,非要给人做妾,怪得了谁”有人不屑撇嘴,“还是咱们夫人厉害。男人靠不住又怎么样照样吃好喝好,每天优雅神气,还开了间铺子,听说一年赚几千两银子呢”

    随着院子里的动静小下去,下人们也不再守在外面,朝罗衣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便散开了。

    不久,院子门被打开。

    许连山一脸阴沉地走出来。

    罗衣打量着他,发现果然如小兰说的一样,脸上被抓了好几道口子,有一道从额头延伸至颧骨,差一点就抓瞎了眼睛。

    难怪许连山生气,罗衣心想,迎上他的眼神,轻轻颔首“大爷。”

    “哼。”许连山神色不善地看了她一眼,掉头走了。

    门内,金香儿和王玉莲先后走出来。金香儿还好,只是头发散乱了些,王玉莲却是衣衫都破了几处,脸上更是鼻青脸肿,显然被许连山给打了。

    出了门,金香儿觑了罗衣一眼,很随意地行了个礼,就扬头走了。王玉莲却是一路哭,忘了给罗衣行礼,塌着肩膀慢慢远去了。

    目送两人离开,罗衣才收回视线。

    大家都以为两个姨娘会安分些日子。没想到,才过了两日,王玉莲就出了个昏招。

    她把自己的陪嫁丫鬟送到许连山的床上去了。

    “她脑子坏掉了”小兰夸张地大叫,“虽然能给陈姨娘添堵,可也给她自己添堵啊而且,小桃伺候了大爷,就不能再伺候她了啊”

    这分明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

    “未必。”罗衣一边翻看着小兰写的字,一边把她的错处圈了出来,“小桃的身契抓在王姨娘的手里,她是王姨娘争宠的最后一招。”

    有身契在手里,王玉莲岂会担心小桃不听自己的话等小桃得了宠,在许连山的耳边吹一吹耳边风,王玉莲就复宠了。

    “王姨娘的身体很容易受孕,你忘记了”将标记好的大字交给小兰,罗衣说道“不出半个月,大爷就会到王姨娘的房里去。”

    对许连山来说,最要紧的是什么不是面子,是子嗣。

    果然,没过几日,许连山就进了王玉莲的房里。

    这时,王玉莲脸上的青紫还没全消。

    “大爷真是魔怔了。”小兰撇撇嘴,“这都下得去嘴。”

    罗衣笑笑。

    许连山那样骄傲的人,一旦想去做一件事,便非要做到不可。王玉莲姿容平庸又怎样只要能生孩子,关了灯还不是一个模样

    挑了个日子,罗衣带赵二买了新衣裳新鞋子,带他去见保和堂的周大夫。

    她这几日打听了消息,保和堂的周大夫极有医德,医术也好,而且听说他一直不满意之前收的徒弟,想再收一个关门弟子,把一身本事传出去。

    两人提了周大夫喜欢吃的糕点,去拜见了周大夫。

    见到赵二的一瞬间,周大夫就呆住了。罗衣暗笑,凭着赵二的容貌和品性,这事多半要成。

    果然,问了赵二几句话,又试了试他的人品,周大夫就心动了。但他还撑着架子,只道“你从前没学过,我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天分。这样吧,你先在我身边做一个药童,跟着我见见世面吧。”

    “多谢师父。”赵二立刻跪下磕头。

    他还没有被收为弟子,周大夫方才也只是答应他做个药童而已,然而他这一跪,就相当于行了拜师礼。偏偏周大夫没有察觉一般,装模作样地叫他起身。

    “你已经这么大了,再跟我学医,其实已经晚了。不若这般,你去拿你的行头,往后便住在我这里吧。离得近,也好熏陶。”周大夫道。

    赵二的眼睛垂了垂,低声道“是。”

    走出保和堂后,赵二的脸上却看不出太多喜色。他垂着眼睛,微微抿着唇,沉默地走着。

    “你这副模样若叫周大夫看了,不知道多伤心。”罗衣打趣他。

    赵二勉强笑了笑。

    罗衣不知道怎么劝他好。她很是不明白,做一个杂役小厮有什么好的叫他这样舍不得。

    “哟,这是哪家的美人儿生得真俊。”不远处,歪歪扭扭地走过来几个醉汉,见到罗衣后,眼睛一亮,呼喝着拥了过来。

    赵二抬头,眼里划过一抹狠色,不等几人走近,就捏着拳头冲了上去。

    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瘦瘦小小,被人堵在巷子里拳打脚踢的孩子了。一拳出去,立刻把一个酒鬼打晕过去。三下两下,就把一群酒鬼打得七歪八倒。

    末了,他收回手,绷着一张脸走回罗衣身边。

    “夫人,没惊着您吧”他沉着眼睛道。

    罗衣心想,他嘴上这样说,可是眼里透出来的淡淡控诉,分明是在说你还叫我走,如果我走了,以后你出门,谁保护你

    “你来抓我。”罗衣对他示意,“抓我肩膀。”

    赵二一愣“什么”

    “我说,你过来抓我肩膀。”罗衣又说一遍。

    赵二迟疑一下,便试探地伸出手,犹犹豫豫地碰她的肩膀。

    目光落在她白皙细腻的脖子上,连忙移开目光,脸上微烫,手掌不自觉地轻颤起来。

    就在他的指尖要触到罗衣的肩膀时,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后背一阵生疼。

    回过神后,赵二愕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

    她怎么做到的他惊愕地抬头,去看罗衣。

    罗衣站在他身边,衣角都没有乱半分,垂首微笑着看他“没惊着你吧”

    她在回敬他刚才的那句话。也是在告诉他,她有自保的能力。

    然而赵二躺在地上,看着这样的罗衣,恍惚又回到了下雨那日,他躺在一片泥泞中,她也是这样来到他身边,像是仙女下凡,救他于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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