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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把签递给解签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 笑着, 轻声询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意思啊?”
“姑娘问那方面,事业,婚姻,还是健康?”
傅明月反问:“不能都问吗?”
老爷爷拂须笑笑,一双眼睛像是能看破人心一样,静了片刻,若有所思地说:“你这女娃, 可不能太贪心啊。”
傅明月没往深处想, 随即皱了皱眉头,不解地说:“为什么不能呢, 我这不算贪心吧, 只是想知道签上的内容而已啊。”
“姑娘, 老头我送你几个字,好好吃透, 对你只有益处, 人啊这辈子……”
“什么字?”傅明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急切地问。
老爷爷低低的“唉”了一下, 不再多说,指腹摩挲着签上的内容,“有失有得,适得其反。”
傅明月反复默了两遍。
“想好了吗?”
“啊?”
“婚姻?事业?健康?”
傅明月看了眼外面的景象,院子里一颗落寞的老槐树,枝丫被风带着摇曳,泛黄的叶子徐徐衰落,掉了一地,人来来往往。
她收回目光,抿了下唇,回:“婚姻吧。”
“这是一支上上签,你和他的缘分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也许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却又是个让你等了许多年的人,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脱牵绊,他是个能人,必定给你安然的生活,相互包容扶持,必定能白头到老。”
傅明月觉得他说得挺对的,她跟谢引,可不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缘分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这十多年,可不就是兜兜转转,她不愿意将就,等着这么多年的人,结果就近在眼前。
这也真是天意弄人了。
她想通后,笑靥如花,轻轻说了声谢谢,便转身出去了。
谢引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便撑着黑色的伞迎上去,嘴角噙着温和的笑,眉眼干净,精气神十足。
傅明月挽着他手臂,调皮的用冰凉的小手去摸他腰间的软肉,笑得眉眼弯弯。
谢引任由她胡闹,少顷,一把把她揽在怀里,低敛着眉眼说:“签抽了,头磕了,香油钱也捐了,现在可以下山了吧。”
傅明月反问:“你去烧香了吗?”
谢引用鼻音“嗯”了声。
“烧了?”
“嗯。”
“真烧了?”
“烧了。”谢引无奈的回。
傅明月仰头仔细打量他的神色,狐疑的说:“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他把她揽得更紧了些,沉声说:“我有必要骗你吗。”
“好吧。”看着他坦坦荡荡的眼神,傅明月也不追究了,忽地想到什么,笑着说:“你知道,我刚刚抽到一支上上签,不过遗憾的是只能问一种,我就问了婚姻,老爷爷说得太对了,简直就是说的我和你。”
“不过老爷爷说我不能太贪心,还说送我几个字,什么适得其反,什么有失有得。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啊?”
谢引轻声回:“别胡思乱想,也别放在心上,就当是出来散散心。”
“那怎么行?老爷爷说得真的很准,我觉得应该是在提醒我什么。”傅明月眉头蹙着,坚持说。
半晌。
谢引无奈的说:“好了,雨慢慢下大了,我们先回去。”
傅明月轻轻淡淡的“嗯”了一下。
这一趟南山寺之旅就结束了。
**
两人回到盛城,各自忙碌了一段时间。
傅明月突然接到傅爸爸的电话,觉得好生奇怪,平时家里要么是向明|慧有大事小事找她打电话来,要么是傅老爷子想她了,让她回去吃饭,打电话过来。
她怔了会儿,接起来,诧异的叫了声,“爸爸。”
电话那头传来傅爸爸浑厚的声音,“明月,还在忙啊?”
“不忙,我刚从工作室回来。”
“爸爸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傅爸爸佯装生气的问:“难道爸爸没事就不能找女儿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马上都要过年了,还不回来?你爷爷也一直念叨着。”
傅明月倒了杯水,端起来抿了两口,小声说:“爸,到时候我跟谢引一起回来。”
“你这还没嫁出去,嫁出去了还得了?”傅爸爸酸溜溜的说。
傅明月忍不住噗呲一笑,“爸,我……,哎呀,我也有在处理工作室的事情啊,又不是故意等他,再说了就算谢引在我们家长大,那也得遵守繁文礼节啊,我得把他领回来不是。”
傅爸爸:“我们家没那么麻烦。”
傅明月:“……”
“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回来。”爸爸都已经发话了,她还能怎么办。谢引还让她等他,说最近两天就回来,看来是不行了。
“好,想吃什么菜,我让你妈准备准备。”
“我现在吃饱了,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回来再说吧。”
“……”
又随便聊了几句就挂电话了,傅明月坐在梳妆镜面前卸妆,而后拿上睡衣去洗澡,泡了一会儿,再次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了。
她把头发吹干了,拿上手机准备跟谢引说一声,两人习惯了用微信交流,“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5号就过年了,爷爷前几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我磨磨蹭蹭的没答应,刚刚我爸居然给我打电话了,感觉对你有点不满啊,我就说了明早回去。”
发完信息,觉得无聊,便上微博看看新鲜事。
隔了几分钟,电话忽地响起。
来电显示是谢引。
她一愣,靠在床头上,接起来“喂”了一下。
电话里传来他粗重的呼吸声,“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傅明月诧异,看了眼墙上的时间,马上十二点了,还是觉得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你真回来了?”
谢引:“还不出来开门,你就忍心把我冻死在外面啊?”
傅明月反应过来,攥紧手机,翻了个身爬起来,趿着拖鞋就往外面走,路过漆黑的客厅,按捺住砰砰砰跳的胸口,开了门。
谢引身着黑色大衣,眉眼清冷,嘴角噙着细微的笑,头上肩上均有雪块。
忽地,一股凛冽的冷风扑面而来。傅明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垂了垂眼眸,伸手把他拉进来,而后连忙关门,转身看他,眼里蕴满笑意,踮起脚尖拍了拍他肩上的雪,又攀附着他揉了揉他头发。
她笑着,“怎么觉得你傻了?”
谢引眸色愈渐深沉,须臾间,伸手漫不经心勾了勾她下巴,猛地低头攫住她红唇,吸吮,反复,用力,轻轻撕咬,带着炙热和侵略。
他一手缓缓往上,捧着她脸颊,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压向自己,双双退至墙壁,这个吻来势汹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
呼吸声纠缠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傅明月双手紧攥着他的衣角,只能攀附着他,全身乏力,酥|软,整个人像是被溺在水里,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
谢引终于停了下来,噬咬了下她耳垂,声音低哑地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傅明月打了个激灵,徐徐回过神来,脸红扑扑的,唇瓣娇艳欲滴,眼眸如水波潋滟,反应愣愣的,“什么?”
“听哪个?”他抱着她,灼灼的盯着她看。
傅明月没怎么在意,轻咬着唇,试图从他怀里挣脱掉,觉得全身发热,汗毛都快竖起来了。
谢引把她拉回来,不让走。
她喘了几口气,眼神不似之前那般迷离,伸手推搡道:“你快松开,很热。”
“去哪儿?”他紧蹙着眉头,心里有些后怕。
傅明月嗔了他一眼,无奈,“喝水,你以为我要去哪?”
谢引松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他走在她后面。
“结婚报告批下来了。”
他悠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傅明月脚步一顿,转身看他,脸色似乎不大好,薄唇抿着,狐疑地问:“这不是很好吗?”
“你这是怎么了?”
隔了好一会儿,谢引敛了敛眸,说:“但转业报告被打回来了。”
“……额。”闻言,傅明月愣了两秒,太口渴了,而后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略睁大眼睛,错愕的问:“为什么啊?”
谢引没说话了。
部队就是一个不讲为什么的地方。
傅明月抿了抿唇,看到谢引情绪也不高,想了想,便把语气放轻松点,笑着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
“没关系啊,我们可以后面再商量。”
“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事,莫名其妙啊你,把我嘴巴都亲肿了,很痛的…”
话落,谢引忍不住勾了勾唇。徐徐,目光落在她嘴巴上,红艳艳的,再配上现在的表情,可爱死了。
还想亲。
少顷,谢引来回活动了下颈脖,唇角略弯弧度,肆意的顶了顶后槽牙,大步往前,把傅明月抱起来,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
“你干嘛??”傅明月突然就腾空了,双手反射性挂在他脖子上。
“睡觉。”
傅明月:“……”
“你还没洗澡呢。”两人同床共枕这么多次了,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两次,倒没那么害羞了。
谢引把她放在床上,俯身亲了两下,转身拿上睡衣去冲凉。
男的是最简便的,不过十多分钟就出来了。
……
后来。
两人在做某种不可描述的事儿上,毕竟这么多天没见,又是干柴烈火,自然而然就烧起来了,正激烈的时候。
傅明月的手指蓦地被什么套住,本炙热的身体传来一丝冰凉。
她低头一看。
戒指。
她又抬头看向谢引。
他耳尖都红了,身子缓缓抽动着,沉声说:“现在,你身是我的,心也是我的了。”
接着,就被狠狠撞了一下。
傅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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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有两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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