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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刚才的气氛可是很紧张……”钱少少看了看天，马上又正视着杜无妙的眼睛，“你一直站在姜豆豆的身后，真不是和她一派？师太不会是想偷袭吧？”
“没、没……”杜无妙转过身怯怯地看着姜豆豆，连连地摆手，待反应过来是钱少少的攻心之计后，轻声地抱怨开了，“主教大人可不能开玩笑，会害死人的。”
“脚踩两条船，本来就很容易落水。”钱少少正色地说道，“两条船有一条船离去或是沉没，对于脚踩两边者都是落水的下场，师太可得慎重。”
“我……我没有。”杜无妙再也不敢犯刚才偷看姜豆豆的错误，看着脚前的地下。
“你的意思是还和我同一条战线？你敢跟姜小姐说吗？”钱少少笑了笑，又说，“当然，就算是你敢说，我也不会很相信。对了，师太下山可有何事？不会是牙齿又有问题吧？”
“没……没有。”杜无妙正色答道，“我下山来是看看抱朴的同门食宿安排是否妥当……”
“这个就不劳观里费心了。”钱少少淡淡地说，“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米饭班主，他们会为我们提供饮食的。对了，姜小姐，午餐可有开始，我的兄弟们都还没吃呢。”
“这就开始？”姜豆豆怒目圆睁，很是不满。
“你们不是已经开始跟着了吗？总不能你们吃，我们看吧。”
姜豆豆面色很难看，转身看了看一名随从，随从会意，转身而去。
“师太要是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钱少少点了点头，“两日以来多有叨扰，明日启程就不上来辞行了。”
“大人这就要走？”杜无妙情急地接一句。
“再不走怕师太要拿笤帚赶啰。”钱少少说完，不究礼节，转身要进营帐。
“等等！”姜豆豆止住了某人的脚步。
“姜小姐还有什么指教？”钱少少脸色不好地转过头来。
“我们的戒指呢？”
“戒指？他不是说那是献给道门的香油钱吗？怎么，捐出的香油还有往回找的道理？”
“捐香油？向道观捐香油不是捐给师太吗？怎么会到了你的手里？”
“我抱朴乃道门七圣地之一，虽然我们不募化香油，但有人敬献，也是有资格收取的。无妙师太，我说的可有错？”
“钱师弟是道门的红衣大主教，接受香油钱并无不可……”杜无妙又看着地下了，“只是捐献香油得自愿……”
“你的意思是我抢了？”钱少少提高了嗓门，“师太可是亲见？”
“没有、没有……”杜无妙又是连连摇手，“我……我是看人家主人前来索取，妄自猜测，妄自猜测……”
“我说也是。”钱少少点了点头，“打劫一个仆人，这也太掉价了。要抢也该抢姜小姐这样有身份的人。”
“你真的不还？”
“还又怎样，不还又怎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姜豆豆想了想，说道，“你不在乎财物，只在乎教他做人。你的目的达到了，他已经很怕你了。”
“他怕我？那你呢？”
“我？我凭什么要怕你？”
“好像真没什么依凭。”钱少少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杀了你。”
“杀我？杀了我，你能逃得出楚地吗？”
钱少少有过太多越境胜的传说，以至于姜豆豆都不怀疑他能不能办到。
“楚地有圣人境的老家伙，确实是很头痛的事情。”钱少少挠了挠头，“不过当日在云山寺，也有很可怕的存在……”
“你究竟是怎么逃出来的？难道奇迹还会重演？”姜豆豆很好奇，厉声问道。
“奇迹会不会重演，这个谁知道呢，我又没有打包票。”
“大话人人会说，真正能动手的人却很少。”
“没错。”钱少少笑了笑，“其实我也只是在预估，在评判。当初要不是云山寺逼得太急，我也不至于跟他们决绝。”
最终钱少少扔出了戒指，不屑地挥了挥手：“走吧，好烦！”
姜豆豆接过戒指，转给了主人清点，钱少少却没有银货两清之类的意识，转身又要“回家”。
“等等……”姜豆豆再次出声，语气却温柔了不少。
“还有事？”钱少少皱了皱眉，“我们不熟，该谈的早谈好了。不要告诉我，想谈风月，我真没有那心情。”
“臭美！”姜豆豆瞪了瞪眼，又问，“我想问一下，刚才那两只鸟可是灵兽？”
“灵兽？什么是灵兽？是与不是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灵兽，我想出钱买下来。”
“买下来？”钱少少看着姜豆豆，像看稀奇一样，“你们姜家是不是一直都这样不要脸，别人有什么好东西就想买下来？”
“任何东西都有价，不就两只鸟吗？”
“不卖！”钱少少又要回头。
“那真是你的灵兽吗？”
“不是。”钱少少反应很直接，不像是撒谎，因为太快，没过脑的快。
“那你怎么能把它们招来？”
“你们家的灵兽是怎么使唤的？美食引诱，还是高扬鞭子？”
“我问的是你！你既没有引诱，更未高扬鞭子……”
“有没有引诱要你知道？”钱少少翻了翻白眼，“有的动物嗅觉灵敏，有的灵丹丹香四溢，只要揭开盛丹的瓷瓶……仪式其实并不重要。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么多。”
“你能不能再把它们引来，我想抓住它们。”
“我们很熟吗？”钱少少冷笑一声，“这两只鸟虽然有些愚笨，但总算是相帮过几次，我凭什么又要帮你。”
“给你元晶行不行？”
“不行！”
“一万元晶……”
钱少少转身进了营帐，姜豆豆在身后喊价了。
在营帐内又等待了半个时辰，武夷子青收功了。
“没事吧？”钱少少看了看某人冷得铁青的脸色。
“没事。”武夷子青运转灵力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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