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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般推诿，殿下不好吗？如花似玉的，我见犹怜……”
“殿下自然很好，是小子我不配。”
“你也是这样拒绝司帝的吗？”
“我……”钱少少挠了挠头，轻声地答了一句，“反正我什么也没答应。”
“就为了你那个小黑碳头。”
“那是我姐姐，相依为命的姐姐，你们不会懂的。”
“真不考虑？有机会染指皇位也不考虑？”
听到这话，钱少少更是吓了一跳，连连地摇手：“不考虑，不考虑。”
“可怜的孩子，该不会是把你吓坏了。”何太后淡淡一笑，“好吧，那这事我们不谈。我们还可以说点别的吗？”
“这难道也是一种考验？”钱少少又嘀咕了一声，“假如太后把身上的威压收一收，我再坚持一会，也是可以的。”
“我怎么没看到你有害怕的表情？”
“害怕的是内心，表情是内心的外在表现，我可以控制着不流露。”
何太后收敛了气息，问道：“前方很是吃紧。你也知道，有戎国征伐我们，打的是要拿你的旗号，难道你真不想为王朝做点什么？”
“太后也知道只是个旗号而已。其实有戎征伐我们，真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我的存在，最多只是授人口实罢了。”
“这么说来，你是拒绝了？”
“不是我要拒绝，而是我人小力微，实在是帮不上大忙。”
“你能打能杀，还善丹道医道，谁敢说你帮不上大忙？”
“我还是他们口中的域外妖魔……只怕是王朝的将士也有人这样认为。帮倒忙的可能性也很大。”
钱少少自抱朴出游，第一个对手就是王朝的偏将……钱少少还把人给杀了。
就算何太后大度，没有说出这事……
没说不表示没有，场面一度沉默，抱朴的大主教们都束手无策。
良久，何太后才在沉思中醒过神来：“这么说来，你是真不想上前线去看看……”
“小子是这么想的。”
“那你也不会相帮解忧了？”
“太后，我真怀疑这就是个圈套……”钱少少难过地摇了摇头，“我早就说过，我喝过太后的茶。这句话，现在同样管用。”
看来某人真在那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安好。
钱少少虽然不赞成某人的那条路，但也不希望她的人身安全出现问题……
“你确定？”
“确定。”
“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和宫中的惊神有着联系？你的数度出现，惊神都有着不同的反应。”
钱少少心里一惊，某位大神的道侣，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我又没得罪你，干什么要有反应？
心惊而面善，是影帝的惯有表现，钱少少又是挠头，呢喃着说：“不是很明白。”
“我以为你会明白。”
“太后心里有答案吗？”
“这个还真没有。”
“那您觉得我能有吗？”
“可能吧。”
“很遗憾，让您失望了。”
让您失望可以有两个方面的解释。一是真没有答案，二是有答案也不能告诉你。
当然，钱少少不会指明是哪一种解释。
“那你去吧，祝你一路顺风。”
“多谢太后成全。”
钱少少行了礼之后退出，出门才发现后背已是一片汗渍。
……
……
钱少少回到四层山的别墅时，钱秀秀已经整理好了出发的行装。
“怎么样，没事吧？”钱秀秀递过来一块毛巾。
脸上居然还有汗水，不符合修行者的身份，钱少少接过擦了擦脸，笑了笑：“圣人境的老家伙，威压还是蛮大的。”
“以前不是说李老也是圣人境吗？他怎么没有威压？”
“这么说来是故意的。”威压能收放自如，上次请喝茶就没有这么大的压力，钱少少算是心照了。
“没为难你吧？”
“嗯，还行。提了些要求，没敢答应。”
“提了什么要求？”钱钱一家有早请示晚汇报的规矩，钱秀秀问得关切。
老大有提问，钱少少自然是如实汇报。
钱秀秀听完之后脸色凝重，问道：“那我们还能走吗？”
“先等等，老人家还没走吧。”
“真不要为国出力？”
“为国出力？”钱少少挠了挠头，这确实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集体的荣誉感，几乎是每个人与生俱有的情绪，只是他真的合适吗？
不会被敌我双方的力量共同征剿吧？
“你说呢？”钱少少又把问题抛了过来。
“随你。”钱秀秀不接茬，“你不是说要听从内心的指引吗？你就听自己一回吧。”
“英雄主义气概，男人都有。人类的需要学说里有一条，被社会尊重，这是人类需要至高的一条，是很多人的梦想。”钱少少叹息一声，“就算是我们要去，也不能这样大声囔囔地去。”
“你的意思是？”
“我当然也想去北方，去会一会有戎，去会一会拓跋齐这个老对手。”
“只有这样，才符合你的三观，对吧？”
钱少少苦苦地一笑：“正确的三观，苦难的三观……”
“好吧，我支持你。只是我们要怎么去？为什么不跟着抱朴的队伍，也不接受朝廷的安排。”
钱少少叹息了一声：“这正是我们的痛苦之处。我们不能声张，更不能以圣子的身份去。那样会招来对方最强的火力，甚至拖累同行。我们要化了装去，以一个新兵，或者医官的身份出现。”
思考对策，一直是钱少少的工作范畴，钱秀秀没有插嘴，只是静静地看了看某人。
钱少少闭目沉思了一会，又说：“其实要说价值最大化，应该还是做炼丹师更好。”
“炼丹？”钱秀秀有些疑惑了。
回抱朴的这一个月，钱少少是有炼丹，可也没听说他有多大的突破呀。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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