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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这样以光大抱朴为己任，会不会太沉重了些？
还有你代表抱朴来说感谢……这也太负责了吧？
钱少少当然不敢这样问，只是腹诽了几句。
“你代表学院在圣轮里的表现不错。虽然最后没有摘得圣子头衔，但我们都很看好你。以后学院的事情需要你更多出力。”
“师兄，不是……”钱少少挠了挠头，“我……我怎么听出有人要撂挑子的感觉，逃避责任可不好的。”
“也不是要逃避。”晓二抬头看了看天，“你已经是学院年轻一辈最强的战力，再修行下去肯定能更强，学院也需要你出手。以前我常代表学院年轻一代，虽说没堕威名，可终究是名声不显……你明白我的意思。”
“师兄，你这说的范围太大，语意也很模糊，我不懂。”钱少少挠头依旧，“我觉得你还是说具体的事情比较好。例如需要我做什么，像洗碗抹地啥的……实在不行，就是杀鸡宰狗也行。最好是不要打架，打架容易伤和气。”
“到时候再说吧。”晓二拍拍钱少少的肩膀，转身离去。
大主教的亲传弟子中，只剩下裘秋还未告别……裘师姐留到最后，肯定是有事要说，钱少少拉着钱秀秀向“魁梧”的身躯走去:“裘师姐……”
“钱少少……”裘秋抬头看了钱少少一眼，嘴唇轻咬，“你会记恨我以前对你的态度吗？”
“态度？什么态度？”钱少少当然明白裘秋的意思。
只是自己不是树敌之人，像这种谈笑间就能化干戈为玉帛的事，钱少少自然能够把握。
“我以前对你有些看法，挤兑你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既然已经说开了，裘秋也没有了当初的不好意思，直爽地承认了问题。
“还有这样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钱少少想当然地开始装傻。
“讨厌……”裘秋笑了，“我知道你知道，你不是那么迟钝的人。我问你一句，以后我们还能成为朋友吗？”
“朋友？这可不好。”钱少少严肃地说，“曾经有个前辈跟我说，朋友是全天下最不可靠的关系，一句脏话就报销的关系。再说了，我们是师姐与师弟的关系，可不比那朋友关系要铁很多……”
“那——你说的哈，比朋友关系要铁很多。”
“这本来就是事实。”钱少少说完，裘秋意欲转身，某人又冷冷地补了一句，“师姐，你对老师是不是有些特殊的感情？”
裘秋听了浑身一颤，瞪了钱少少一眼:“别瞎说！”
“好吧，我瞎说。”钱少少叹息一声，“如果是我瞎说就好了，我道歉就是了。可如果真有此事……师姐，这才是很麻烦的事情。”
“要你管……”裘秋当然又是一瞪眼。
“不要我管最好。”钱少少拉着钱秀秀的手，转身也要走，“你以为我还乐意做媒婆吗？我还是小孩子好不好。”
“喂，你……”裘秋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既有秘密被挑破的不自在，又有渴望得到帮助的盼望。
“先回吧。”钱少少挥了挥手，“说某些事情需要机会。当然，如果有机会，你自己也要把握，勇敢说出来。”
“我……”裘秋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爱上师父，这基本可以划入不伦的范畴……
可某人还说要挑破，要把握，要说出来……
这得多难堪哪？
还有老师，他会是什么态度呢？
学院会同意吗？
自己的父母又会同意吗？老师可比父母大多了……
裘秋被钱少少一席话带进了沉思，等她醒过神来时，山峰上已无一个人影。
……
……
山垇茅屋的汤桶中，钱秀秀正坐在里面泡澡，汤桶的一边是帮着梳头的钱少少。
“姐，今天晚上的试招可行，打爽快了不？”
“还行。”钱秀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帮我擦擦背吧，背上我擦不到。不许偷看！”
“姐，这要是不看怎么能擦得准？”
“好吧，看就看，反正全身上下早让你看了个遍。”
“姐，你也不亏，你不也看了我……”
“是我好看，还是司小姐好看？”
“姐，能不能不提这事。”提起某人，钱少少头都大了。
这能比吗？那个可是绝色……钱秀秀虽然经过数次发育，可底子终究还是太差……到现在充其量还是一个小萝莉。
“不提就不提。”钱秀秀破天荒地变得好说话了，“如果你真想娶我，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呀？”
“姐，你说呢？我听你的……”钱少少脸色绯红，气若蚊蝇，甚至有点希望听到马上一词。
“嗯。”钱秀秀若有所思，“按照户籍簿册登记，我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可是你……你以前就没有户籍资料，后来补登时又比我小了三岁。依照王朝律令，你现在是还不能结婚的。我们总不能因为这事去走后门吧？”
“好吧，我听你的。”
“现在天气开始变暖了，我们分床睡吧。”
“啊？”钱少少吓了一跳，“姐，你真的行？”
“行，我感觉好多了。我今天晚上还出汗了呢。”
“你要是觉得行就行……对了，我晚上就睡在旁边，你要是冷就叫我。”钱少少摆出一副随叫随到的样子……还不知道是谁占了谁的便宜。
“对了，姐，你今天晚上进入臆境之后想到了什么？不会是把我当成脏衣服在捶打吧？”
钱秀秀笑了:“你说的没错。一开始我只是想要赢你，自从我们在一起，一直都是我比你强，我可不能拉你后面。后来我就真想起在云山寺洗衣服时的感觉……也许是很久没有洗过那么多衣服了，感觉很舒服，很留恋。对了，我……我没犯什么错误吧？会不会把你给打痛了？”
钱秀秀想到周围那么多的观众，还真搞不清楚状况。
钱少少苦笑一声:“别的都还好说，就是你使出了夸父神步……夸父神步神妙无比，以那些老怪物的眼光，不知道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啊——”钱秀秀也吓了一跳，这本是姐弟俩的保留节目，是保命绝技，轻易从来外露，这下好了，还来了个现场直播。
“刚才你老师要你明天上午过去一趟，会不会要说这事呢？”
“这个还真难说。”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凉拌。”钱少少淡淡地说，“现在这种时候，不管他们怎么说，都不能把这个交给他们。至于理由，到时候现编呗。”
姐弟俩轮流泡澡，轮流当搓澡工。
他们还聊了很多问题，例如晓二的境界与心理，蔡园与裘秋的感情与出路……
当然，他们没有想到第二天会有大麻烦在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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