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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众人，一时有点看呆了。
步可能的画外音随之淡淡响起：
“我跟小炸总裁说，一个大学生就是一只小萤火虫。落单的他们，如同沧海一粟，米粒之光，无足道哉。”
“但是如果他们大量聚拢在一起，那么情况就会有所不同。诺亚公司正在致力于打造，这样的未来化超级装载容器，公众将无法忽略他们的，集体化绽放光芒大场景。”
“小炸总裁赞同我的想法，为此，他愿意掏出20亿天美金，购买我司的20%股份，以参与和期待这样的美好梦幻未来。”
史密斯先生有点表情呆滞地说道：
“最终合同签约上，我们可是掏出了50亿天美金，但是只获得了贵司的10%股份。”
步可能微微一笑，说：
“那是因为，我告诉他这样的超级容器，商业总价值可不止值200亿天美金。”
“有这样的一个经典商业故事，想必你是知道的：一个鞋业销售主管，无意中登陆了一个海岛。他发觉，这里的所有人，全都是光脚的，没有人喜欢穿鞋子。然后，他给公司发了大喜报。”
“里面报告他发现了一个富有商业前景的新蓝海大陆，前景美好：只要这里的一半人口都穿上鞋子，母公司就能大赚特赚赚翻了!”
史密斯回应道：“这故事我当然知道。。。”
不可能眨眨眼睛，说：
“我跟小炸总裁说，我们的国家，就是一个几乎全民不穿鞋子的国家，所以未来潜力无限爆棚之大。”
史密斯不解，顿时露出了狐疑的脸部表情。
步可能微微一笑很倾城，说道：
“这是比喻。。。我们国家的普通老百姓，根本不怎么看书。”
“根据大数据统计，我们国民的每万人拥有书店比率，大概是全球倒数前几名。”
“我们国家的影院和戏院很多，并据此拥有很多上市公司。我们的马路上，几乎看不到商业型书店的存在。我们国内最大的在线网络书商，叮当网，一向举步维艰，盈利不多。”
“我们在全球赫赫有名的最大电商，淘到饱网站，双十一购物狂欢节，书籍类数据一向微不足道，占比1%不到。回头我会把这些历年的商业大数据统计，发到你个人邮箱。”
史密斯摇头：“不需要。我亲自逛过贵国很多城市的各种马路和图书馆。。。你们的老百姓做事目的性太强了，就算是在图书馆里拼命看书的，那也是在短期冲刺，要去考什么执业证书。”
步可能脸上的笑容似乎有点窘态：
“我们的老百姓，素来不崇拜高级知识分子，倒是很崇拜一些高颜值的戏子们。例如，我们最近有一个范姓大牌女戏子，一口气就给国家光荣纳税九个亿。。。我们一个师的高级知识分子们联合起来，都没法一口气掏出这么多的银子。”
史密斯先生说道：
“我知道贵国的老百姓们都不喜欢看书，倒是很喜欢看戏，所以眼球流量都集中在明星们那头。。。抱歉打断一下，刚才我们在讨论的，是诺亚公司的新建总部大楼。你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有点跑题了？”
步可能回应道：“没跑题。。。你看诺亚公司的总部大楼的外观形状，是不是比较特殊一点？”
“这是全球最高的仿书架外观型建筑物，其设计高度110米，共有38层。”
“这不仅仅是一栋建筑物，它还是一个巨大的信仰图腾，是一个号角性的文化符号标记。”
“这样的公司总部大厦，不是用来摆阔气的，而是用来凝聚知识分子们的信仰用的。。。我们的读书人一向缺乏内心信仰，他们就缺少这样的亮眼灯塔指引。”
“现在总结一下我刚才发言的核心内容：落单的知识分子如同落单的萤火虫，他们微不足道，公众也永远看不见他们。但是大量的知识分子聚拢在一起，他们的集体绽放光芒，那就不是任何戏子们能够比拟的。”
“俗话说，30年河东，30年河西。如果我们的老百姓，以后开始变得喜欢看书了，那么这里头的蕴含商业机会，将是无限巨大的。诺亚公司正在为此而提前布局，我们分明看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肥沃韭菜地。”
“我们国家有三千万大学生，我司和这些大学生们的心理距离很近，我们知道他们都喜欢看什么样的书。。。显然我们的游戏，也获得了他们的青睐欢心。”
“如果每个大学生，每年通过诺亚公司，各购买十本书，我们一年就能卖出3亿本书。。。”
“显然贵司的小炸总裁也看到了这片韭菜地，所以他最后决定下注50亿天美金，梭哈赌一把。”
史密斯有点目瞪口呆的样子：
“你说的头头是道，逻辑思维确实有合理性。。。我将会代表FB公司重新考虑和评估，这座新建诺亚公司总部大厦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步可能微微一笑，站立了起来，踱步走到了摆放建筑沙盘模型的旁边。
他一个探腰伸手，伸向了那座类书架型外观建筑物。左手伸一次，右手也伸一次。
令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栋建筑物模型，其上层高度分别少了两截，建筑物高度顿时大为降低了。
步可能双手各拿着一截木头建筑模型，对着众多股东们说道：
“建筑物一共是38层，现在我已经拿掉了20层。我们打算分三步走，首期只建造18层楼高。”
“在公司未来盈利较有保障之后，才会雨后竹笋节节高。这栋建筑物是预应力轻钢梁柱装配式建筑。18层的话，建筑工期很快，连同内部装修四个多月就能完工。”
“国内有新型建筑公司，采取这种现场装配式建筑结构，一个月就能建好60层高的大厦。我们预备请他们过来开工建造。”
原本被洋股东发言导致中断的宣讲汇报会，于是继续延续了下去。
中午休息餐饮时间，饭后大厅甜点自由交流时刻，史密斯先生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神神秘秘地过来找步可能单独聊天。
他特别示意步可能总裁，俩人过来在一个无人角落处。
史密斯先生说：
“我有个侄女，在旧银山市州立联邦大学，今年刚读大一。”
“寒假期间，她的学校已经和你的母校夏工大，签订了俩校互换短期交换生协议。”
“两周之后，她将会抵达夏工大，停留一年。。。你刚才说了，你比喻自己是一只20等亮度的萤火虫。”
“可是在我侄女的眼里，你的个人亮度很高很高。。。在你们国家，其它任何大学她都看不上，只想过来看看你曾经呆过的大学，到底是怎么样的。。。她喜欢你所创造的有趣游戏世界。你一直是她的葱白偶像。”
步可能因为吃惊而张开的嘴巴，大概连手里的高脚香槟玻璃杯，都能塞得进去。
呆滞了一会儿，步可能傻憋出一句话：“她叫什么名字？”
“安娜，她叫安娜，今年18岁。”史密斯抬眼看四周，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里面，是他和安娜的二人合影。一个苗条女孩儿，亲密地搂着史密斯先生的脖子，脸上笑容如同春花般，天真烂漫。
步可能微想了一下，很真诚地表态说道：
“我会尽量发动我的所有社交圈子，让你的侄女停留我母校期间，各方面更舒适一点，更受照顾也更被重视。”
史密斯先生哈哈大笑，向步可能神态亲热地伸出了手：
“我对贵国很了解，凡事不私下跑跑关系，那是不行滴！”
“感谢您的私下照顾。。。请麻烦尽量做得低调一点，因为安娜她不喜欢被特殊优待。。。我们的文化，个人特权将会导致，个体被身边小伙伴们所嫌弃和疏远。”
步可能和他握手，并说道：“'OK。”
史密斯先生又说道：
“我可能对你提出了一些过份的个人要求。。。下午的股东大会，该反对的，我还是会公开提出反对意见的，请您谅解。”
步可能微微一笑：“我就欣赏你们的公私分明工作作风。。。朋友归朋友，公事归公事，这样子，诺亚公司才能活得更长久一点。”
然后，二人转入了正常的工作交流聊天模式。
（下一章节预告：《洪湖里的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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