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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你不是少女,你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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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曜伸手,圈住她的腰,眼神迷醉:“难道你不懂吗?我想,我们都很清楚。你不是少女,你是女人。”

    聂若曦惊恐,慕容曜口中的女人,是从她的年纪?还是,阅人无数的他,有种传说中的慧眼——能从她的身段,看出她是否有过男人?

    她在他探究的目光中,慌乱。

    她垂下眼帘,使劲掰着,慕容曜环在她腰间的手:“总裁,我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女人,请你放手!”

    慕容曜扬起嘴角,若聂若曦是随便的女人,他就不会为她花费心思。只要勾勾手指,她便会立即臣服。对她随意而为,又有很难?

    难道,他就不放过自己吗?聂若曦掩上门,立在门边片刻,定定神,整理衣襟,他为何要这么做?

    是自己跟他说得不够清楚?还是,自己看起来很随便?

    门,在她身后打开了。

    慕容曜手握着门把,望着聂若曦孤寂的背影:“你不愿跟我同居,我可以给你,很多女人羡慕的一切。”

    “我有男朋友。而且,我不做你的情妇。”聂若曦没有回头,狠狠道。

    “很多女人都想做我的情人。”慕容曜斜靠着门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讨厌你!”聂若曦负气。

    “哼!”慕容曜向来自认完美,精心为聂若曦和自己准备的一切,居然没有博得女人的欢心,还遭遇了女人的反感。

    聂若曦走了,脸上挂着两条晶莹的泪痕。

    慕容曜注视着,她走出自己的视野,心情复杂。眼中浮现着,多年前,聂若曦羞涩惶恐中,与他的过去。

    她是他的。他不承认,她有男朋友,她所爱的那个男人,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他重重地带上门,走进卧房,来到布置精美的大床边,用力拉扯床单。

    茉莉花滑落一地,紫罗兰散落其中。

    聂若曦颈项的茉莉花,早已因过了季节,而,没有系带。

    她拦车,向方丹萍的学校而去。

    “姐,你怎么来了?”方丹萍对于聂若曦的过了学校熄灯时间,到访,有些好奇。

    聂若曦眼圈红红:“我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块住?”

    方丹萍思量着,在宿舍里收留聂若曦,应该没什么问题,点头应声:“应该可以吧。”

    她见堂姐心情不好,便找着理由逗她开心。

    两人低声说着话,向方丹萍的宿舍而去。

    刚上到二楼的拐角处,方丹萍兜里的电话,却响了。

    “丹萍,妈帮你买了几套新衣服。是给你寄去,还是下个月,妈去看你时,给你捎过来?”聂沁每次换季,都会为女儿添新装,她要让女儿成为最耀眼的小公主。

    聂若曦看了眼接电话,而放慢脚步的方丹萍,继续缓缓朝楼上走去。

    方丹萍顾着跟母亲说话,不想脚一滑,脚上的拖鞋向后甩了好几级台阶:“妈,都是你害我,我去捡拖鞋。”

    聂若曦听见身后蹦跳的脚步声,回头,大声道:“丹萍,我帮你捡。”说着,追方丹萍而来。

    一边说电话,一边单脚跳的方丹萍,忽然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向前冲去。

    快赶上她的聂若曦,慌乱中,忙向方丹萍伸手,却仅拉住了她的衣角。还被她一同带着,向楼下摔去。

    两人滚了没几步,就被拐角处,堆放的宿舍改建后拆下,却还未处理的杂物,挡住了。

    聂若曦受的伤,很轻,因为她幸运的,被前面的方丹萍挡住了。

    二人被送进了医院。

    聂若曦伤势很轻,仅做了些简单包扎。

    而,方丹萍则被推进了手术室。

    “医生,我妹妹没事吧?”聂若曦奔到手术室门外,见有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急忙迎到他跟前,关切地问道。

    医生对聂若曦解释道:“手臂的深创,已经缝合。不过,有颗铁钉插入,妇产科的医生正在处理。”

    聂若曦与陪同来的师生,唯有继续等待。

    她焦虑地来回踱步,不时望向紧闭的手术室大门,频频掏出手机,看时间。期待方丹萍平安。

    方丹萍出来了,身上好些地方被裹着纱布。而更糟糕的是,这个铁钉,却让方丹萍从此失去生育能力。

    同学们的安慰,老师的鼓励,完全解决不了问题。

    方丹萍抽泣着,问同学借手机,拨打母亲:“妈,我不能生孩子了……”

    聂若曦抹泪,走出病房,将噩耗,告诉了袁念。

    “你说,你没拉稳丹萍,还让她在摔倒时,伤得更重?”袁念接近天明,接到这通电话,震惊地睁开眼睛。

    “是。我只想拉住她,然后被她带着摔倒……”聂若曦极为自责,她恨不得懊悔,如果自己不去帮忙,就不会将事情弄得更糟。

    “你别急。今天天一亮,我就买机票,赶过去。”袁念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电子钟,送到眼前,看时间。

    聂若曦则蹲在走道的角落里,抽泣。

    这趟出门,怎么会出这么多事?

    慕容曜莫名地想将自己,纳入他情妇的行列,而方丹萍又因摔倒,而失去生育能力。

    她的电话,在兜里响个不停。可来电的人,她无心搭理。

    她看着来显上跳动的“总裁”二字,将铃声改设了无声。

    慕容曜烦乱地燃起烟,聂若曦为何不接电话?难道,不跟他同居,就连他的声音都不想听吗?

    他看着墙角,聂若曦带来的小包,忿恨地将手中的打火机,扔了过去:“让你主人来拿!别在这碍我的眼。”

    聂沁心急火燎,赶到了女儿的病房。看着被纱布裹得严实的女儿,痛哭:“聂若曦,你这个扫把星!只要你出现,就没好事!”

    病房里的同学,赶忙挡在激动的聂沁跟前:“不是这样的。是丹萍自己摔的。聂若曦也受伤了。”

    聂若曦看着闭着眼睛落泪的方丹萍,一个劲地抹泪:“丹萍去捡鞋,可摔了。我去拉她,谁知道,将她弄得更伤……”

    袁念在病房里乱作一团时,推门而入。

    聂沁叫嚷着:“我们公堂上见!”

    “你们先出去,我和阿姨聊一会。”袁念见旁人太多,聂沁会更激动,在查看完聂若曦轻微的伤势后,大声道。

    “你们都出去!”方丹萍忽然直起身子,激动不已。

    所有人都离开了。

    聂若曦站在病房门外,从透视窗,望向靠在床沿,直勾勾地瞪着墙的方丹萍。

    袁念则带着聂沁,走到最僻静的角落:“你告聂若曦伤害,是告不了的。”

    “那也无所谓!我会说出,欣语是谁生的!她伤了我女儿,我就伤她们家的小祖宗,我让欣语一辈子抬不起头!”聂沁知道女儿受伤,与聂若曦无关,但,她要泄愤。

    “你讲不讲道理?阿姨!一件事归一件事,你为什么要把欣语扯进来?”袁念气愤,拳头握得青筋暴出。

    聂沁鼻子里吐气,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等在病房外的聂若曦,被疾步走来的聂沁狠狠一撞,冷不丁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袁念则思索着,如何阻止聂沁到道出欣语是私生女的秘密。

    尽管他知道,欣语是靖文哥的孩子。但,当年亲戚就没有同意晨姐姐进门,现在,偶尔提及往事,亲戚仍旧咬牙切齿。

    该怎么办?万一亲戚知道了真相,不但不接受欣语,还对欣语不利……

    他拍拍聂若曦的肩:“你别担心,我会处理的。”

    聂若曦指望着袁念能处理圆满,可,方丹萍不能生育,又该如何挽回?

    她泪眼斑驳,焦虑的脸不由靠到了袁念肩头:“一定,要帮帮丹萍。她太可怜了。她是他们家,和我二姑父一样,对我们最好的人。”

    袁念冲聂若曦安慰而笑,柔声道:“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进去看看丹萍。”

    聂若曦点点头,亲手为袁念推开了病房门。望向床沿扑在母亲怀中哭泣的方丹萍,幽幽叹气。

    病房的门,合上了。

    袁念走进了病房内。

    聂若曦的手机又一次响起,她接听电话。

    “你在哪?你的包在这,你的行李也在这。告诉我,你的位置。”慕容曜终于拨通了聂若曦电话,关心的话语,却用冷冽的声音,道出。

    “我很好。”聂若曦垂眸,看着手臂上的伤痕,无心与他多言。

    袁念拉开病房门,对聂若曦道:“丹萍没什么事,你出差,先回去吧。”

    慕容曜极为恼火,袁念的话语,他听不分明,可说话的人是袁念,他还是能够分辨出来。

    聂若曦冲袁念点头,对慕容曜道:“总裁,我这就回来,不会耽误今天晚上的公务。”

    慕容曜这趟出差,本就没什么必要公务,只是找个借口,带着聂若曦,脱离父亲的视线。

    “我不喜欢迟到的人,在我办公之前,你必须出现。”他浮现连篇:聂若曦在离开他后,与偷跑而来的袁念温存。

    聂若曦听见电话里的“嘟嘟”声,合上手机。再次从门上的探视窗,向内望去,仅见方丹萍独自靠坐在床沿,估摸着袁念定是与二姑母在阳台上,说话。

    她,则转身而去,思量着,在慕容曜开始公务前,一定得赶到酒店。

    方丹萍让她心生涟漪,慕容曜让她难以面对。

    她长长吐气,加快脚步,走出了住院部大门。

    站在阳台上,与聂沁说话的袁念,看着聂若曦孤寂的背影:“开个条件,你要多少钱,才能守住秘密,封住你的嘴?”

    聂沁眼前浮现女儿痛苦的脸,她不喜欢聂家人,那是门又穷又麻烦的亲戚。

    欣语的身世,是她意外中得知的。没想到,却成了她手中的王牌。

    总以温柔示人,却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袁念,也会畏惧,她手中这张王牌。

    钱?她可以有更多,而袁念,却只有一个。袁家肯定家世不凡,若让袁念娶了女儿,那女儿就因祸得福,既如愿嫁了心爱的人,又能过得,跟大女儿一般,成为少奶奶。

    “我可以不把欣语的身世说出来,但,这取决于你是否合作。”她都佩服自己,想到了一箭双雕之策。

    袁念不想让欣语承受,世人看私生子的目光,也不愿让聂若曦由此心力交瘁,因为他家的亲戚也是个不省心的人。

    “说。”他决定听听,聂沁开出怎么样的条件。

    “你用两年时间,与丹萍相处。若你爱上他,就娶她。若爱不上,赔偿我家五十万,作为封口费……”聂沁嘴角微扬,无论怎样的结婚,丹萍都不吃亏。

    袁念踌躇,两年不能与聂若曦相守,还有五十万封口费,他该这么办?

    若是慕容曜遇到这种问题,该怎么处理?

    他沉默,思索,困惑。

    聂若曦顶着迎面而来的风,缓步向酒店而去。她将袁念作为了她最大的希望,留给了最需要安慰的人——方丹萍。

    直到她到达酒店,她都未接到袁念的电话。估摸着袁念这会,正在安慰方丹萍,或多或少,有些安心。

    可,她脸上的神态,让任何人看了,都不免心痛。

    “你回来了?”慕容曜房门打开,聂若曦立在门边的一刻,他便已察觉。

    “总裁。”聂若曦沉声,绯红的眼圈,透露了她心情低落。

    慕容曜起身,冲聂若曦招招手:“进来吧。你哭,是因为我?”

    聂若曦摇头,她的泪,为方丹萍而流。

    “你休息一会,晚上要开始工作。”慕容曜走到聂若曦跟前,探究地望向她的脸。他读到的,是心神不宁。

    “是。”聂若曦径直走向沙发,疲惫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泪水打湿睫毛,浸湿凝脂般的皮肤。

    这趟出差,她不该来。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袁念在这?”慕容曜本不想提起袁念,可他还是问了。他在电话里,听到袁念的说话声,就对这无所不在的苍蝇男人,反感至极。

    “是。”聂若曦很想拨个电话,问问袁念,现在丹萍怎么样?可,她还是控制住了。

    慕容曜眼眸猩红,拳头握紧,袁念!

    他不再问任何问题,向沙发边儿去,与聂若曦并排而坐:“从现在开始,你把袁念从脑海中挖去。”

    聂若曦充耳不闻,她只想静一静。

    “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慕容曜从不允许,别人反对给他的话语,即便他感兴趣的女人,也不例外。

    聂若曦依然没有应声。

    慕容曜伸手,捏住聂若曦的下颚,强迫她睁开眼,与自己正视,牙缝里迸出句话:“回答我!”

    “我很累。如果你给我休息,我就在休息,如果不行,我去大堂休息。”聂若曦倔强,没有心思跟慕容曜多言。

    “你很有个性!”慕容曜原先的那份怜悯,因心情的烦躁,换做了脾气。

    聂若曦掰开慕容曜捏着下颚的手:“我最糟糕的,就是跟你出差。你让我出差,我不得不出差,因为你是总裁。如果我不出差,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慕容曜好意将聂若曦带来父亲视线,收到的,却是这样不识好歹的回报,他忿恨地微微转身,将沙发前的茶几上,一脚踢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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