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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 第90章 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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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不必挂念臣妾,臣妾如今已是皇上的负累,能得皇上怜爱已是荣幸,怎么还敢再奢求别的。宫外,臣妾早就不想了。”

    程奕轩赶忙上前来扶她,沉着声,“不是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皇上和妃子,只有我和你,就像以前一样,无拘无束的不是很好吗。”

    柳妃咬着唇,下巴抵在锁骨,拗不过程奕轩腻死人的温柔,低低的应道,“是,?我,以后会注意的。”

    程奕轩满意的咧开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柳妃拥在怀中,“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一别三年,我对你日思夜想,终于见了面,你却故意对我这般生疏,实在是让我伤透了心呐。”他说着,似无意的叹息,然,心却仍旧满满的。只要你还在身边,那就足够了。

    柳妃浑身一颤,肌肉紧绷,全身僵直。

    这是她做梦也不曾会有的一天,一个男子深情的拥抱,溺爱的呢喃,他的温柔如水般冲击她的防线,一次又一次。她羡慕着他嘴中的那个女子,又悔恨自己沉溺在他的柔情中无法自拔。这本是一场李代桃僵的玩笑,奈何她早已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还没有他的消息吗?”程奕轩冷声问打马前来景弦,一路急急踏来,使得这个英伟的帝王也有些疲惫。

    景弦双手拱起,沉着脸,重重的道,“还没有!”

    “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去,怎么会打听不到他的消息呢。”程奕轩闷闷地苦恼。

    世人皆道女子的心思最难猜,可程奕轩却觉得女子再难猜的心思也都不及冷冽的一半,他所想所为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够想到做到的。

    不知他现在身在何处,是否一切安好。

    昨日还与柳妃说要趁西凉新皇登基这机会出宫游走一番,没想到今日就真的走在了去西凉的路上,只是三日赶到西凉,柳妃身子骨实在禁不起这般折腾,不得不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程奕轩只得带上景弦及几个近身侍卫随他前去。

    而曲项云看到西凉送来的镶金邀请函,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知此行凶险异常,但却阻止不了程奕轩,只得再次独身镇守朝堂,用了飞鸽传书通知景固军做好完全准备。

    临行前,曲项云难得的十分严肃的对程奕轩提起冷冽,程奕轩也是一脸谨慎。

    西凉新皇登基,这么大的事情,冷冽肯定也会得到消息,兴许还会比他们更早知道,如果所猜非错,冷冽一定会前往一探西凉虚实。若是以前的冷冽,他们到无须担心什么,只可惜,现在的他?是在令人担忧。程奕轩现在要做的,就是立即赶往西凉,最好能找到他并牢牢地看在身边。

    尽管西凉只给了三日时间,明显是让所有人来不及准备周全仓促成行,或者是本就没打算迎接各国前来恭贺。

    不管他是否欢迎,我是去定了!

    骏马奔腾,程奕轩紧锁眉头,紫色衣襟裹着风翻滚,墨色长发丝丝缕缕的迎风舒展开,尘嚣滚滚,踏骑而去。

    纵是傲世无双,也终究只是少年郎,情丝牵绊,入愁肠。

    “扑哧扑哧扑哧”

    冷冽借着月光朝外望去,在斑驳的树影下,一只信鸽在竹编的笼子顶徘徊,飞了这么久,想是累了吧,

    他摩挲着黑子,望着信鸽的身影,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啪的将黑子按在棋格上。落子如鬼魅般席卷战场,带着一股子冷煞的气势,游走在各个角落,瞬间的功夫,白子已无葬身之地。

    珍珑棋局瞬间瓦解!

    他起身,再不看一眼棋局,快步走向鸽子笼。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展开,寥寥几字,已让他悲喜交加,不知所措。

    他告诉自己冷静,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的颤抖,心情不能自己之时,胸口一紧,一股子血腥之气弥漫在唇齿间。他捂着唇,血从嘴角蔓延出来。浅色的唇角,一条猩红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是煞是惹眼。

    “冷冽,你?!”

    来人一个闪身,已经近在咫尺,盘纹箭袖温柔的扫过冷冽的脖颈,指尖细腻的在他的唇边摩挲。

    “怎么回事!”来人嗔怪,心疼的看着他。

    冷冽“啪”的打开来人的手,后退两步,与他保持着明显的距离,冰魄深眸中已现出几分杀气,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已凝结,耳边吹过的风,天上游走的云都带着冷煞的气息。

    “冷冽,你?,不要这样,我只是?”

    “上官公子!”冷冽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狭长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如出鞘的利剑,散发着寒气,“这里,不是公子该来的地方,请回!”

    他苍白的面容迎着月光,反射着如玉般通透的光泽,一弯薄唇无半点血色,却倔强的翘起,他冷漠的看着眼前这个青衫男子,狭长的眼睛中已明显的露出警告的意思。

    一如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你病了?”上官子焱虽被他所威慑,却仍旧站在原地,他伸出手想拉住冷冽,却被冷冽抽袖闪过。他的手尴尬的伸在半空中,自嘲一笑后怏怏收回。

    “刚才看到你吐血,我只想看看你怎么样了。”上官子焱双手负在身后,紧握成拳。

    “无碍!”简单二字,已是他最大的极限,他并不想与上官子焱有过多的纠缠,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的柔弱,尤其是他。

    “为什么你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大齐吗?”

    此话问出,上官子焱凝望着冷冽,忽然觉得,此时的冷冽出了一身病弱之外,眉宇间透出些许的落寞,他频频蹙眉,显然已对自己多问的话而厌烦。既已知道他在此,那么来日方长,也不急于这一时。

    上官子炎按下一连串的不解,他持臂在身前,温润如风道,“夜凉,你还是快进屋吧,我就不打扰了,告辞了。”

    冷冽挥臂,自胸前至背后划出一道柔美的弧度,他微微蹙起远山眉,目光扫过上官子炎,竟连一刻的停顿都不曾有,转身,背对着他一言不发。

    上官子焱本就不期望他有所挽留,却没想到对于他的到来,冷冽竟无视到这种地步。脸上挂起的关心也也不由得一点一滴的消融,可这就是冷冽啊,他的性子本就如此,如若见到他好言相送,道是会让他无所适从了。

    听到上官子焱越离越远的脚步声,冷冽紧握的拳才缓缓松开,展开手心里已褶皱不堪的纸条,冷冽心头一暖,冷若冰山的寒眸霎时温柔似水,唇角缓缓勾起一弯浅泓。

    有些情,可以天长地久,相濡以沫。

    有些情,却只能暗隐于心,遥遥相望。

    而他,只愿一生相伴左右便以足矣。他眉展心平,微微一笑,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更生女子三分柔美,也不失男儿潇洒本色。

    “午时,宣德楼!”

    收了墨,冷冽抬起头来仔细端详,忽又放下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纸条攒起,复又写了一张条,裹在方才的纸条外,这才满心欢喜的走到鸽子笼旁,将刚回来的鸽子抓了出来,将纸条塞到了信筒里。

    这鸽子还未好生安歇,就又被冷冽催促着飞了出去。

    可鸽子没飞多远就扑哧着几下翅膀,从空中掉了下来。杀气!一道熟悉的杀气,让整个院落顿时萧索不堪,冷煞到了极致。

    冷冽望着掉在几步开外的鸽子,雪白的毛色慢慢的被血红侵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师父。”他蹙起远山眉,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看着面前这个白衣男子,出尘般的气质让人望之脱俗。

    男子走到鸽子旁,眼角瞥过那摊血污,沉声道,“等为师把话说完,你再决定要怎么做。”他疾步成风,如雪般的白发扫过冷冽的脸庞,瞬间已到几步之外。

    男子半侧玉面,低垂的眼角掠过冷冽脚下,薄如剑般的嘴唇里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

    冷冽收敛神色,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晶亮,他转身,黑色暗纹的衣摆翻滚,脚下生风,人紧随在那男子身后,不近不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远山如黛,风姿绰然。

    “洌儿今年十八了吧。”男子站在山顶,远望,幽幽的道。

    “是。”冷冽上前,与他并肩而立。

    一人白衣如雪,一人黑衣如墨。

    “一晃眼的功夫,你跟随为师已经十八年了,真快啊!”他感叹。

    冷冽自嘲的扬起嘴角,“师父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男子缓缓阖上眼眸,双手背负在身后,白衣临风而扬,翩翩欲仙,然声音却似寒冰,“稳固西凉新皇皇位,必要时,杀了寰倾帝!”

    冷冽身子一僵,他双拳唰的紧攥,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男子,而男子却似不在意,面无表情。

    好一个师父,好一个十八年的养育之恩,好一个命令!

    这就是他急匆匆将他召回紫杉居的用意吗,这就是他所说的此事之后决不再勉强他任何事吗,这就是他所要报答的养育之恩吗?

    你可知道,这世间冷冽报答你的养育之恩可以做千万件事,却独独做不了这件。如要杀了他,倒不如杀了自己更让他释然。

    察觉到冷冽的异样,男子狠戾的道,“别忘了先前你是怎么答应为师的。”

    “掌握先前的东越,如今的大齐命脉,不惜一切代价助白慕清登上皇位,稳固皇权!”这是他答应师父的事,以此换得他的自由。紫杉居十八年的生活对师父来说也许只是瞬间,然而对他来说,却如同噩梦一般。练功,苦读,试药,天生孱弱的身子被药物强行支撑,来完成师父所希望他做的样子。

    而这一切,只为了这个即将登上西凉皇位的白慕清。

    “你接近寰倾帝最为容易,如有异常,你知道该怎么做。”话毕,他扔给白慕清一颗药丸,黑黑的,有着很浓重的苦味。

    冷冽两指捏着药丸,苦笑一番,双眼一闭,将药丸吞下。这药,可以帮他恢复些体力,现在这个紧要关头,他需要足够的体力来支撑自己,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散开,不多时,已遍布全身。“徒儿不会杀寰倾帝,但徒儿会让师父得到想要的。”他转身,浑身散发着冷煞的气息,这才是冷冽,傲世无双的冷冽。

    见冷冽走远,男子从怀中掏出玉面,遮住玉颜,脚尖一点,飞跃而去。

    “白慕清!”,冷冽不知师父为何要他处处维护这个人,也不知他们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他只知师父想要隐瞒的事情,任他有再大的能耐也是无法查出所以然来。而他的事情,师父总是看的清楚,比如他的自离开师父后慢慢培养起的宣德楼。

    师父从未提起这里,但冷冽肯定,师父是知道这个地方的,之所以并没与予以干涉,想来也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并未对他有任何的威胁。

    刨开潮湿的土壤,冷冽将血染了的信鸽放在冰冷的坑中,盖上泥土,培起一个土丘,小小的,并不十分惹眼。翻开手掌,数着细腻的纹路,却只瞧见殷红的血迹,怎么也去不掉。

    黑色的衣袍肃静昂立,他仰着头,望着天空飘过的白云,一番挣扎,狭长的眸色越见清明。

    午时,宣德楼,墨厅。

    高筑楼台,引风来。

    “来了?”

    听到渐进的脚步声,冷冽穿过敞开的镂花门,看见越见走近的紫衫之人,明眸墨发,走的越近威慑于天下的气势越是清晰,在看到冷冽的那一霎间,他平静如水的面容上终于起了波澜。

    “冷冽!”程奕轩将引童甩在身后,快步上前,双手扳住他的双肩,仔细的上下瞧了个遍。

    “真的是你。”他欣喜若狂,怎还见放在君临天下的威严。

    见他失了风度,冷冽淡眸浅笑,嘴角微微的弧度已是难能多得。

    “洌,久等皇上。”他不紧不慢,不温不火,声若清泉,少了往日的冷寒。

    程奕轩微微一怔,觉得似有不妥,却又觉得现在的冷冽更有些人气儿,不似往日的冰冷。一别之后,却不知他经历了什么,竟有这些的改变,不过只要能看到他安然无恙,便好。

    “你早知我会来?”程奕轩松开冷冽的肩,他双手撑着栏杆,俯视脚下熙攘的人群,曲折蜿蜒的镜水旁繁花似锦。

    “西凉新皇登基,此等大事,即便是无人邀请,你也定会来一探。”

    轻轻地一语,划过程奕轩的心头,他刚想说,“其实是因为寻你”之时,方才发现那样的冲动之后,他确实是有必须一探西凉的目的。果真,还是冷冽最了解他。

    他担心他的身子,四处寻他,却没想到冷冽早已等候在此了。不知,若冷冽知晓来时途中他不顾一切的四处寻找他的踪迹,会不会责怪他不知轻重缓急,妇人之仁。

    “一路风尘仆仆,皇上可在这里沐浴更衣。稍事休息。晚上,洌会陪皇上入宫赴宴。”冷冽退身半步,立于程奕轩身后侧,斜眸望了眼门外,便有小童端着沐浴之物依次进入内室,收拾整理。

    “你要与朕一起入宫?”程奕轩惊诧,他复又仔细的打量着冷冽,“你的身子?”

    “无碍。”冷冽神色平静,瓷白的皮肤微微的透了点红,终于见了血色。

    看气色,他倒是比离开时好了许多,程奕轩稍稍放了些心,有冷冽在身边,自然是最好的。

    沐浴的汤水冒着蒸蒸白气,迷乱了发眸。

    梳洗休息,一晌贪眠。

    有冷冽在身边的日子,总让程奕轩无来由的安心,在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时,一路风尘与连日来的担忧瞬间瓦解,眼前竟是豁然开朗,一片清明。

    “以后,莫不可再这么让朕为你担心了。”他慵懒的斜靠着床柱,斜睨着面前这个墨色衣装的人,声音极轻,缓缓的轻吐而出。

    他的不告而别,这已是第二次了,若非这次再见他时他的身子较之从前好了许多,程奕轩必不会这么轻饶了他。

    冷冽一怔,抬眸,幽深冰冷的眸中荡漾起暖意,他侧目斜视身后,已有小童托着衣盘上前,恭敬地放在桌上,寂静无息的退出门外,将门掩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一人,却并无半点不敬。

    “皇上,更衣吧。”紫衫,龙纹,玉冠,白玉带,流云靴。

    白皙如玉的指尖挑起盘中的衣衫,双手都开,目光所及是程奕轩玩味的笑容,“要迟了。”冷冽也不催促,他淡淡的看着程奕轩,双手却并未将衣服放下。

    看这样子,今天倒是由冷冽亲自为他更衣了。

    亲自!相交这么些年,倒是他第一次为他更衣,哪怕是他为他挡下一刀,重伤未愈之时,也未见他如此周道,没想到这一次他不辞而别,见面后他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是幸,还是不幸呢。

    如此好事,错过这次,也不知下次要等到何时。程奕轩笑盈盈的起身,张开龙臂,任由着冷冽为他穿衣围带,服侍周到,恰到好处。他一低眉,一抬手,墨黑的发丝扫过他光洁的脖颈,指尖滑过他的臂弯,冰冰凉凉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草药味,浅浅淡淡,细闻却又不得。

    冷冽拈着玉带,双手圈在他的身后,整个身子都倾在他的怀中,明明是男子却骨骼纤细如女子一般,纤腰掌中可握,削尖的下巴,泛着粉色的薄唇,他明明神色清冷,呼吸却是温润轻缓的。冷冽低眸,认真的为他整理玉带,扣紧。

    完毕,即将离身而去之时,程奕轩竟忽然想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多么荒唐的想法,程奕轩自嘲一笑,幸在他那片刻的迟疑,才未真的将此付诸行动。

    “皇上稍等片刻,洌去为皇上准备些垫食。”言罢,冷冽不等他回答,如风般掠出房间。

    似,逃!

    “可是?”声还未落,冷冽已然消失在房间,程奕轩才将没来得及说出的后半句缓缓道来,“还没束发呢。”

    梳洗休息,一晌贪眠。

    有冷冽在身边的日子,总让程奕轩无来由的安心,在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时,一路风尘与连日来的担忧瞬间瓦解,眼前竟是豁然开朗,一片清明。

    “以后,莫不可再这么让朕为你担心了。”他慵懒的斜靠着床柱,斜睨着面前这个墨色衣装的人,声音极轻,缓缓的轻吐而出。

    他的不告而别,这已是第二次了,若非这次再见他时他的身子较之从前好了许多,程奕轩必不会这么轻饶了他。

    冷冽一怔,抬眸,幽深冰冷的眸中荡漾起暖意,他侧目斜视身后,已有小童托着衣盘上前,恭敬地放在桌上,寂静无息的退出门外,将门掩上。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一人,却并无半点不敬。

    “皇上,更衣吧。”紫衫,龙纹,玉冠,白玉带,流云靴。

    白皙如玉的指尖挑起盘中的衣衫,双手都开,目光所及是程奕轩玩味的笑容,“要迟了。”冷冽也不催促,他淡淡的看着程奕轩,双手却并未将衣服放下。

    看这样子,今天倒是由冷冽亲自为他更衣了。

    亲自!相交这么些年,倒是他第一次为他更衣,哪怕是他为他挡下一刀,重伤未愈之时,也未见他如此周道,没想到这一次他不辞而别,见面后他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是幸,还是不幸呢。

    如此好事,错过这次,也不知下次要等到何时。程奕轩笑盈盈的起身,张开龙臂,任由着冷冽为他穿衣围带,服侍周到,恰到好处。他一低眉,一抬手,墨黑的发丝扫过他光洁的脖颈,指尖滑过他的臂弯,冰冰凉凉的,鼻尖萦绕着一股子草药味,浅浅淡淡,细闻却又不得。

    完毕,即将离身而去之时,程奕轩竟忽然想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多么荒唐的想法,程奕轩袖中紧握成拳,自嘲一笑,幸在他那片刻的迟疑,才未真的将此付诸行动。否则?

    房中寂静,呼吸凝重,虽刻意压制,却清晰可闻。

    “皇上稍等片刻,洌去为皇上准备些垫食。”言罢,冷冽不等他回答,如风般掠出房间。

    似,在逃!

    “可是?”声还未落,冷冽已然消失在房间,程奕轩才将没来得及说出的后半句缓缓道来,“还没束发呢。”

    夜凉如水,月辉清明。

    十里锦绣,宫灯媚妩。

    声声传报自宫门一直响至禁内,此起彼伏,遥遥相接。

    宽阔的殿前广场,一条红毯一直延伸至前殿,道旁宫人持灯而立,五步一人,恭敬肃穆。映着月色,渐渐走近才发现殿前汉白玉栏上随风摇曳的皆是大红的喜绸,他竟如此心急,就连西凉先皇的头七也不放过,这么快锦白就换了喜红。

    似有人从九层台阶上走过来,步伐轻快,快到程奕轩身前时,才放缓了步子,礼节周全的躬身,“拜见齐皇!”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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