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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 第87章 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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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小姐请!”顺公公让出道来。

    “劳烦公公了。”若曦难得的遵循着宫中礼仪,循规蹈矩的回了句。

    静香陪着她上前,却被顺公公拦下,他训斥道,“皇颜岂是你个小丫头染得的!”

    静香无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若曦独自推门而入。

    外面天寒,而养心阁内却如春般温暖,若曦紧张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房间里有浓浓的书墨香味,想来也是长久积累而成。几根朱漆柱子周围皆围上明黄的纱幔,几条祥龙若隐若现,正对着门的是一面巨大的屏风,墨色的字迹在屏风上飞舞,煞有气势。

    “看够了?”戏谑的声音自屏风后乍然而出,若曦猛的被惊起,眼前的一切让她忽然想起了东越的皇宫,想起了父皇的书房,竟忘记了此处是西凉,她在此是拜见西凉国主白涟。

    “民女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若曦双膝跪地,双掌交叠垫着额头紧贴地面。

    “朕的养心阁可好看?”白涟隔着屏风幽幽的问道。

    “请皇上恕罪!”

    “朕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呢。”

    若曦背后一僵,她屏着气,缓缓道,“磅礴大气,庄重威严,是为天子所用之处。”

    “倒是个大家闺秀。”白涟点点头,“只是不知是否也有大家闺秀的气度。”

    “不知皇上何意?”若曦皱着眉,身子压的更低了,声音却是从骨子透出来的高贵。

    这让白连有了些许的意外,很少有人敢这样问他话,而她却问的如此自然,这是与生俱来的。

    “紫阳宫,你可知是何处?”白涟歪坐在椅塌上,一手托着下颚,一手伏在腿上,指尖若有若无的敲点着。

    “太子寝宫!”若曦干净利落的回道,她不去思考,也不去猜测。

    “那慕清住在紫阳宫,你可知朕何意?”白涟目光如利刃,透过屏风袭向若曦。

    冰冷的地面冻得若曦膝盖生疼,她身子微微颤抖,沉静的道,“民女不知!”

    “说实话!”

    “民女不敢妄加猜测圣意。”

    “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么。”白涟瞧着伏在地上的若曦,笑意加深,“在朕的几个皇子中,如今看来,慕清算是最合朕心意的一个。只是,这朝中之事变幻莫测,你不知对方居心到底为何,所见的未必就是真实的,支持你的未必就是值得信任的。”

    不知白涟为何突然说起这些,但从他方才的话中,大概可以得出白慕清就是他内定的继承人了,这太子的名分一日未定,住在紫阳宫就一日不得其正主之位。

    “你若真心对他好,就不该阻碍他的路。”

    恍然间,一阵寒风扫过若曦细嫩的脖颈,凉嗖嗖的。待回神,却见一双黑色描金的龙靴立在眼前。

    “阻碍?”若曦细细的咀嚼着这两个字,难道她已经成为白慕清的阻碍了么。他的太子之路,皇位之路,因她而生了变故了么。

    真心,她对白慕清,可以用真心二字么。

    “皇上的意思,民女不明白。”

    白涟缓缓地蹲下身子,明黄的衣襟在若曦眼前闪烁,像极了曾经父皇那一身的明黄,只是白涟的气息更多的是冷煞,他低着头,浓重的呼吸冷冷的扫过她的耳边。

    白涟盯着她耳垂上缀着的那颗珍珠,不徐不慢的道,“慕清已然十八,是该娶妻了。”他伸出手,抓住那颗珍珠,挨近了仔细端详。

    若曦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响,“娶妻!”

    若曦猛的抬起头来,瞬间耳垂撕痛,她一张脸拧起,抬起头却见白涟眯起的双眸,一时间竟忘记了叫疼。

    白涟宽大的手掌握着她整个左耳,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右耳,他的手不暖却十分有力。

    “不想要这耳朵了么,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脸。”被白涟握着的左耳火辣辣的疼,却因为他冷的手握着反而不那么痛了。

    “民女莽撞,望皇上恕罪!”若曦低下双眸,,掩盖那一时的慌乱。

    “莽撞!”白涟轻笑,“朕倒是不知你因何莽撞,三宫六院本就是家常,你若是想让他做上这个位子,就要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更何况,你根本给不了他什么,又为何要他为你舍弃。”

    “舍弃?”,若曦心中慌乱,“民女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大将军睿贤乃国之重臣,其长女睿瑾,年方十六,贤良淑德,待字闺中。”白涟重重的咬着“大将军”三个字,让若曦听得真切。

    大将军!国之重臣!多么重要的一个人物,如能将他拉拢,那么白慕清的太子之位就能更加稳固,而她跟在白慕清的身边,根本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的帮助。念及此,若曦黯然,如若她还是东越的长公主,是否也会被父皇当做一枚拉拢的棋子嫁出去。

    这就是皇家!

    “民女明白了。”若曦重重的垂下头去,耳边嗡嗡直响。

    从养心阁出来,静香一眼就瞧见了若曦受伤的左耳,她拿了手帕就覆上去,奈何若曦似没有知觉一般无声的前行。

    刚回到紫阳宫,就见白慕清急匆匆的赶了回来,他远远地就瞧见若曦呆坐在厅堂,两手握着茶盏,低垂着头,一动不动,旁边的静香这为她敷药。

    “若曦。”

    “啪!”

    突来的声音惹得若曦一惊,手中的茶盏忽的落地,摔出清脆的声响。若曦呆呆的抬起头来,看着一脸焦急的白慕清。他来的这么急,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的手异常的温暖,摸在她受伤的左耳上,泛起一股暖流。

    还未待他开口询问,门外就响起顺公公的声音来,“皇上有旨,命太医院太医前来为凌小姐诊治。”

    “是父皇伤了你!”白慕清小心的查看着若曦的伤口,在她耳边狠狠地道。

    若曦心头一惊,紧攥着白慕清的袖口,抬起头看着他,“不!不关皇上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若曦神色紧张,紧攥着的手冒着冷汗。

    白慕清阴暗的眸色渐渐清明,他低声抚慰着若曦,“好,我知道了,你的伤要紧,先让太医瞧瞧吧。”

    说罢,他牵着若曦的手,挨着若曦坐下,这才吩咐太医上前来为若曦看伤。

    耳上的伤口本不算深,经静香擦拭过血迹,太医诊断时方便了许多,没多大功夫便留下了一盒子药膏,嘱咐每日早晚涂抹一次便可,头两日还需多加注意,不得感染才好。

    顺公公领着太医去向白涟复命,此时厅内只留了静香在。

    “到底怎么回事?”白慕清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若曦的左耳,问道。

    静香“噗通”的跪在地上,“是奴婢没照顾好小姐。”

    “说仔细了。”

    “也不怪静香,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若曦拨开白慕清的手,低着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既是不愿说,白慕清也不勉强,他挥退静香,自个儿拿着药膏,嗅了嗅,又在自己手背上擦了擦,见没什么异常,这才安心。

    “来,先把药膏擦了,伤口才会好。”

    他的温柔让若曦心愧,自亡国已来,似乎自己只是他的负累,却根本没有为他做过任何的事情,如今白涟为她指了一条路,那么她是否要走下去呢。

    “太子之位,你要么?”

    白慕清的手停在若曦的左耳上,有霎那间的吃惊,他一直没有想到,第一个问他这句话的人,会是她,尽管朝中皆知,他已为太子人选。

    “清!”

    若曦低下双眸,唇边勾起一抹苦笑。“聪明人做聪明事。”这是离开养心阁时,白涟留给她的一句话。若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聪明人,她只知道,她希望能为白慕清做些事情,弥补些遗憾。

    “太子之位,我要!”白慕清坚定的道,涂药的指尖,颤抖的划过若曦的耳垂。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在所不惜么?”

    “是,无论什么代价。但――”白慕清看着若曦,道“不包括你。”

    那深情的眼眸,一如那晚他道,“白慕清,今生绝不负你!”

    若曦心头一暖,有人这般珍惜的感觉真的很好。

    “清,我想念在伏崖时你煮的鱼汤了。”若曦莞尔一笑,声似泉水叮咚,敲打在白慕清的心头。

    他浅浅的道,“改日,你伤好了,我带你去捕鱼,再煮鱼汤给你喝。”

    “你说,伏崖那的桃花是否依旧盛开。”

    “应该还在开吧。怎么,想念伏崖了?”白慕清柔和的问道。伏崖,有着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回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世外桃源的日子。

    “嗯,突然觉得,那些日子好遥远。”若曦扬起清丽的笑容。

    当白慕清还沉醉在伏崖的回忆中时,若曦突然道,“听闻,睿家大小姐是个不错的姑娘,清――”

    “不!”

    似乎已料定若曦所言之事,白慕清斩钉截铁的道。

    若曦的手指忽的收缩,拉着他的手,白慕清猝不及防的将药膏划到了她的手心,泛起一阵冰凉。“若曦,连你也要这样劝我吗?”

    “你想要太子之位,就必须――”

    许是禁不住白慕清炙热而又受伤的眼神,若曦侧偏着头,看着别处,不再言语。

    “不论是否因为太子之位,我只问,你是否真的希望我去娶别人?”白慕清扳着若曦的肩,问道。

    假如真的抛开太子之位,她真的希望看到白慕清与别人喜结连理么?若曦从未想过,她犹豫了,“我――”

    若曦的沉默,白慕清的心寒。生在皇家,本就身不由己,而他为了她曾以为只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就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像太子之位,像若曦的陪伴。可是如今,她却要生生的断了他的信念,他为她的付出,他对她的坚持,就在那一刻坍塌。

    白慕清无力的松开若曦,他双手负在身后,一袭锦白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他仰起头,紧闭双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待睁眸,依旧是孤傲的白慕清。

    “如果你真的是这么希望的话,我会娶她,哪怕她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怎么会没有用处呢,他是大将军的女儿,是睿贤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没有用处呢。”望着白慕清飞扬的衣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若曦拧着锦帕,白慕清的话深深地刺到她的心里,“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我会娶她。”

    想做太子,想做皇帝,背后不能没有一个强大的力量支撑,仅凭着上官家是不可能的。而睿贤手握西凉重兵,与他联手,不失为上策。更何况,听闻睿瑾又是大家闺秀,品德贤惠,不管是为太子妃亦或是未来的皇后,都是上乘人选。

    “我愿意,我又凭什么不愿意呢。”若曦喃喃的道,只是为何,她的眼睛里起了氤氲,暖暖的,缓缓地滑落。

    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吧。

    次日,若曦再次被顺公公带到了养心阁,一路上他都不苟言笑,不管若曦怎么问,他也都只是“奴才不知”“小姐去了便知”来搪塞她,若曦也索性不再问。

    进了养心阁,白涟正在桌前提笔挥墨,洋洋洒洒,一气呵成。

    “民女若曦,拜见皇上。”若曦屈膝跪在冰冷的地面,今日阳光尚好,地面上突跃出几条亮丽的光线来。

    “来得正好,看看朕这幅字怎么样。较之之前那幅如何?”他说的,应是若曦上次来所说的屏风上的那幅字吧,没想到,那竟也是他的笔迹。

    “民女不敢!”若曦将头压得很低,她隐隐的察觉到此行非同寻常,只待白涟说出最终的目的。他看似轻松地言谈,实则暗藏波涛。

    “啪!”的一声乍响让若曦猛的一震。

    白涟的声音随之幽幽而起,“不敢!你不敢,却不代表别人也不敢!这可真是朕的好皇儿!”

    若曦这才稍稍抬起头来,一份明黄的奏折静静地躺在离她不过半步的距离处,她清晰地看见“白慕清”三个字,这是白慕清上呈的奏折。

    “朕悉心栽培慕衍,论才智手腕,朕都十分满意,只可惜他居然起了谋逆的念头。朕甚为惋惜,却也看到了一直不曾在意的慕清。他虽不像慕衍一般从小得到朕的栽培,手腕气势却不输任何皇子。平定边疆,安稳朝中局势,培养自己的实力,雷厉风行的手段比之朕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白涟仰天一叹,看着若曦的眼神却愈加凌厉。

    “可他昨晚却带了这奏章来,跟朕说什么宁可放弃睿贤,也绝不娶睿瑾!你可知,这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朕的皇位,能者居之。朕念他有为君王之势,给他指了条明路,他却不知好歹,非要与朕做对!?”

    放弃睿贤,不去睿瑾。

    若曦脑袋里嗡嗡作响,她没有听清白涟后来说了什么,脑海中只徘徊者这句话。白慕清他可知放弃睿贤意味着什么,这可是西凉的军权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而他就这么放弃了。不该啊,白慕清你不该这么做的。

    若曦清晰地记得,昨晚他说,太子之位,他要!

    她也记得,昨晚白慕清说,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娶她的话,我会娶她。

    “红颜祸水,朕,不想因为一个女子,损失一个太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若曦的后脖颈中,凌厉,威严。

    若曦回神,猛的低下头,伏在地面上,欲躲开挨近了的白涟。

    “如果你下不了决心,朕来帮你。”他的手冰冷的勾起她的下巴,强迫若曦抬起头来仰视着他。

    若曦躲闪不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帮,如何帮?她虽不知,却在白涟的话语中听到了威胁。

    “民女谨记!”她惶惶然的低垂着眼眸。

    回到紫阳宫,若曦依旧能感觉到白涟留在她下巴上的冰冷,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静香忙问道,“小姐是不是冷了?”

    “我没事,没事。”若曦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她拢了拢宽大的貂裘,疾步朝着房间而去。

    经过昙园时,她意外的发现,这里多了些许的侍卫。自白慕清入主紫阳宫后,派来看守这里的侍卫被他遣走一半,以他的个性,本就不喜人多,此举倒也合理。只是为何偏偏在他的昙园,突然守卫这么密集。

    她忍不住好奇,带着静香挨近了昙园,径直朝着白慕清所居的昙楼而去。

    “小姐留步!”侍卫持刀拦住若曦,往周围看去,侍卫已将昙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我想见静王殿下!”摸不清此时的状况,若曦只好施施然的行了一个礼,“不知可否禀报。”若曦道。

    侍卫并不为若曦所动,伴着刀鞘摩擦的声音,硬生生的回道,“皇上有令,命静王殿下潜心理政,任何人不得干扰!”

    囚禁!若曦第一个反应便是这个。

    可是白涟并没有削去他任何的权利,“潜心理政!”莫非,是针对她。

    看来这次白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如若白慕清一日不答应这门亲事,恐就要在这昙楼多关一日。

    若曦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日白慕清说的话来,“如果你真的愿意的话,我会娶她。”只要她狠心下做了决定,他就会娶睿瑾,这样,他就仍旧是西凉静王,未来的太子爷,西凉将来的皇。他所想要的一切都会实现。

    念及此,若曦立即转身,沿着来时的路,有返身而去。不管静香在身后怎么叫她,她都视若无睹。

    养心阁内,白涟摒去左右,与若曦单独处了很久。门口有顺公公守着,静香无法靠近,只知道若曦进去的很急躁。而里面有安安静静地,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忽然,门吱呀的闪出一条缝,顺公公忙上前将门打开,若曦不等门完全敞开,就侧转着身子闪了出来。静香刚想上前,却突然听到皇上叫住若曦,“朕,希望能尽快听到你的好消息。”

    若曦抿着唇,神色沉郁,她回身,微微福身,“民女告退。”

    她似一阵风一般飞离养心阁,到了僻静的地方,才放缓脚步,一下子歪坐在冰冷的石面上。

    “小姐,石头凉,小心”

    不等静香话说完,若曦就扬起头,对静香一笑,“无碍的。”她的笑,比哭还难看,分明是很伤心,却非要装作开心的样子。

    静香看的心疼,却也不知道她和皇上说了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小姐,天凉,我们早些回去吧。”静香将方才她跑掉的貂裘裹在她身上,将若曦搀扶起。

    回到紫阳宫没多久,一道明黄的令牌就被送到了若曦的手中。静香惊讶的看着这道出宫令牌,再看若曦异常平静的面容,她隐隐的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了。

    若曦捏着这道令牌,手心里湿湿黏黏的冒着冷汗。至少,至少白涟还给了她选择的机会,只是他给的机会,又有几分算是一个机会。可是她不后悔跑去见他,起码,她也能为白慕清做些什么了。

    夜晚,风大得很,坐在房间里,仍能听到呼呼扫过窗前的风声。静香服侍若曦睡下,悄无声息的退出房间。

    自接到令牌起,若曦就独自一人,看着令牌默不作声,静香担忧。她的不与人说,必有不能说的缘由,只是一只沉闷下去,毕竟不妥。

    次日的清晨,若曦拿着出宫的令牌,带着静香悄悄地出宫去。他们出来的早,路上行人并不多,静香妥贴的找了一家客栈,方便他们换了男儿衣装,顺便吃些早点。昨晚若曦吃的少,加上走了这么长的路,她面容已显疲倦。

    “小姐,是不是再休息一会儿?”静香挨着若曦低声问道。

    “不,我没事,我们必须赶时间,现在就去睿将军府上。”若曦起身走在前面,静香在桌上留了一锭银子,紧随着若曦身后。

    早朝已过,睿贤被白涟留在宫中尚未归来,当若曦掏出那块明黄的令牌时,她很快就见到了睿府的大小姐――睿瑾。

    她披着白狐裘,双腿盘坐在软垫上,低眉,抚着一张古琴,动静之间,墨黑长发柔软的飘浮,音律如水般潺潺流出,看到若曦来,她不急不缓的起身,露出玫红色衣襟来。

    看到她来,她轻声道,“凌小姐。”像是早已预料到她会来。

    见到睿瑾的这一面,若曦才真的放下心来,果真如白涟所说,睿瑾品德贤惠,她一颦一笑,一静一动,都体现着大家风范。她的声音柔和却不矫揉造作,言语明了却不躲闪,她笑起来的样子,好像一缕阳光温暖人心。

    霎那间,若曦恍惚已看到她站在白慕清的身边,着金丝织就得大红礼服,三拜定情,她仿佛听到了万民朝贺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凌小姐,你没事吧。”睿瑾眼疾手快的扶起若曦打落的杯子,温热的茶水沿着桌脚流了下来。

    若曦猛然回神,衣襟已湿了大半,睿瑾赶忙到房间里找出一件浅黄色的衣裙递给若曦,“天凉,凌小姐还是换了衣服再回去吧。”大概是看出了若曦的犹豫,睿瑾继续道,“小姐放心,回去的时候我可以让家仆护送小姐直到安全的地方。”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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