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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 第83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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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离开,你都还没告诉我,这个地方叫做什么名字。”若曦仰望四周。

    悬崖环绕,绿水长流。

    “伏崖,这里叫做伏崖!”白慕清静静地回道。

    “伏崖!我记住了。”

    十日后,石安如常的撑着画舫来到伏崖,却不似之前背着许多的吃穿用度。

    见到白慕清,他躬身一拜,“公子。”

    白慕清背对着石安,折了一枝桃花,绯色花瓣朵朵清香。

    “是时候了。”白慕清浅淡的叹了口气。

    “是的,公子。”石安拱手道。

    看到对面走来的淡装女子,白慕清才弯起一抹笑意,“若曦,给你。”

    他伸出手,将桃花放到若曦的手心,“这花,开的多好。”他道。

    若曦握着花枝,侧脸,看到双膝跪地的石安,沉着声问道,“可是要离开了?”

    “是啊,该走了。”白慕清笑着伸出手,“若曦,我再问你一次,可是下定了决心要和我一道去么。前途渺茫,一切都不得知,也许,还会有生命之忧。”

    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如若她答应,那么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对她放手了,永远不会。他要用生命,来守护她。

    若曦捏着桃枝,清浅一笑。

    她扬起脸来,道,“何时启程?”

    白慕清微怔,缓而和煦如风的道,“即刻!”

    “好,那我们走吧!”

    她一手捏着桃枝,一手牵起白慕清冰冰凉凉的手指,头也不会回,决绝的离去。

    不是不留恋,而是不能留恋。

    这里的安逸不是她能承受的,她的心里有太多的怨恨,如若不离开,就连着仅存的美好之处也会被污染。

    而他,肩负的使命,更是身不由己。

    穿过一线峡口,眼前豁然开朗。

    两岸青山相对出,宽阔的水面上停着一只高头大船,旌旗飘飘,铠甲晶亮。

    待画舫靠近大船时,石安躬身道,“公子,请上船。”

    白慕清却不为所动,他依旧淡定的坐在画舫的前端,问道,“这船要驶往哪里?”

    “大齐!”石安回道。

    “大齐!”若曦心口忽的一紧。

    白慕清起身,紧握着若曦的手,投以温和的目光,反身又问道,“可是因为西凉与大齐交战之事?”

    “却是!”石安垂目道。

    “本王已知晓了。”白某清看着这高头大船摇了摇头,“既是因战事前往,还是一路小心些好。这大船太过引人注意,本王就乘这画舫前去即可!”

    说罢,他便拉着若曦的手,转身进了舱内。

    石安无奈,便也不能违了他的性子,只得挥退大船,架着这画舫顺流而下。

    彼时,他们也是乘着画舫离开东越,此时,他们乘着画舫,又再回故处。

    相同的地方,不同的是名字,是人心。

    两国交战,白慕衍与纪成在边境对峙。

    短短数日,两军互相探对方虚实,以备全免进攻。这一战,不论对谁而言,都意义重大。

    “宫中可有消息传来?”白慕衍放下兵书,起身,从剑架上拿起一把金玉长剑。

    “咝”的一声,剑刃出鞘,寒光耀眼。

    “自上次收到加急信件外,不曾再有消息传来。”上官子焱双手负后,站在一侧。

    “不曾――”白慕衍沉吟。

    他从怀里抽出一条丝帕,坐在宽大的帅椅上,细细的擦拭剑刃。

    静寂无声。

    忽然,白慕衍扬声道,“此战,需速战速决,宫里恐有变故。”

    “变故?”

    难道之前加急信件里说了什么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事情?

    上官子焱并未多问,自然也不必问。若是需要他知道的,也不会瞒到现在。

    他错过白慕衍,望着他身后挂着的一块羊皮地图,冥想出神。

    究其双方实力而言,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战事,并不容易。况且对方主将乃是守卫景固多年的老将,地利人和皆占,唯有天时乃是天定。

    更重要的是,对方军师,乃是傲视无双的冷冽。

    冷冽!这才是最难缠的人物啊。

    若论智谋,他虽不曾与冷冽交过手,却也听闻过他的种种过往,尤其是让他和程奕轩名声大振的叠关之战,其谋略当时更是惊动天下,使其傲视无双的名声更加深入人心。

    “大皇子,妾身刚煮了一碗燕窝粥,已经放温了,这会儿正好可以喝了。”

    一女子掀开帘幔,款款而来,轻纱罗裙轻盈曼妙,身姿摇曳。声若莺啼,面若桃花。

    “雪娘,不是说过不许你再下厨的么,这么冷的天,冻坏了你,本皇子可怎么舍得。”白慕衍上前,抓住雪娘的手握在手心里,反复揉搓。

    因上官子焱在场,雪娘娇羞,埋头入白慕衍的臂弯,嗔笑。

    美人心,将军情。

    谁说妖娆与青涩不可同时展现,谁说女子娇柔不该出现在血雨的战场。

    上官子焱躬身一拜,悄悄退了出去。

    至帐外,他径直走到自己帐边,牵了马直奔远处高丘。

    站在那里,可以看到旌旗飘摇的景固军。

    可以一个人,静静地,仔细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若他是冷冽,下一步会走向哪里呢。

    上官子焱眯起双眸,起了遐思。

    此生,能和这样一个人做对手,乃是大幸!

    “冷冽,上官子焱不会轻易言输的!”

    船行三日,车马狂奔两日。

    白慕清带着若曦一路风尘赶往西凉与大齐的交汇处,若是今夜不歇息明日夜晚应可以抵达西凉长衡――离白慕衍驻扎最近的一个城池。

    “公子,天色已晚,前方有个小镇,可以安歇。”石安快马追上白慕清道。

    白慕清双手一紧缰绳,马儿一个扬蹄缓慢小跑起来,一颠一颠的很有节奏。

    “可是累了?”白慕清低眉,问揽在怀中的若曦。

    若曦俯身轻揉着马耳朵,笑道,“倒是真累了。”

    然后她扬眉,问白慕清,“难道你不累么?”

    “累?清,不是铁打的筋骨,自然也是累的。”白慕清缓而笑道。

    “石安,入镇,休息一晚再走。”白慕清转头对石安吩咐道。

    石安领命,率先骑马入城镇,寻觅住处。

    自出了伏崖,他们便不曾停歇,三人成行,一路风尘而来。

    此时出伏崖,玉面君给他们定的去处便是边陲,想来,也是有什么特殊用意的。

    只是不知,此刻战事如何了。

    在伏崖时听闻这一站,白慕衍得了上官家相助,几次与大齐相战,胜负均有。

    “上官家遣去的是子焱公子。”石安道。

    “上官子焱!”白慕清颇为意外的道,“上官家居然会遣了他去,真算是费尽心思啊。”

    若是时间算的精准,他们到达边陲之时,应是双方相持不下,最后决战之时。

    冷冽,上官子焱,不知这二人,到底谁会更胜一筹呢。

    白慕清淡漠的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期待后续而来的消息。

    今夜甚凉,天色阴沉,只怕明日不得好天,希望不要影响到赶路才是。

    果不其然,当若曦一早推开小窗时,铺天盖地的银色席卷而来。她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打量着窗外的雪色。

    “醒了?”白慕清听到动静,行至她窗前。

    “嗯。”若曦趴在窗棱上,一双小手捂住嘴前哈了口气,而后反复揉搓,感觉暖了些复才缩到衣袖中。

    她朝着他,勾起一弯笑容,“这可是今年我见到的第一场雪,真美。”

    白慕清偏过头去望了眼这雪色,点了点头,“确实是美。”他应道。

    “只是,莫要冻坏了身子才好。”他转过身,浅笑着将若曦的窗子关好,走到她门前“咚咚!”的敲了两声。

    若曦“吱呀”的将门打开,把他迎了进来。

    “天寒,穿暖些才是。”他拿起床边的皮裘,将若曦裹好。

    冰冷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她温热的脸颊,一阵战栗在二人间泛滥。

    亲昵!

    “公子,小姐早饭已经送来了。”石安的声音在门外乍起。

    二人猛然回神,若曦后退一步,扶着月门低眉,而白慕清佯装清咳,回身对门外道,“送进来吧。”

    热粥,小菜。

    极其普通的早食却是这雪天里最能温暖人心的佳肴。

    “公子,早饭后是否启程?”石安躬身问道。

    白慕清抬眉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若曦,略微沉吟,方才道,“此事耽误不得,需尽快起程。”

    石安领命,转身刚欲去准备,又被白慕清叫回,“天寒,你且准备辆马车,铺软垫,口粮也要备足,另外准备个暖炉,一切妥当后我们就启程。”

    “马车?”若曦放下竹箸,欲阻止,却见白慕清十分坚决的眼神,便不再多言。

    战事为大,若是在离军营一日路程的时候病了,便是得不偿失了。白慕清如此道,因而若曦也安心的坐在马车上,抱着暖炉摇摇晃晃的朝长衡而去。

    遇雪,行路艰难,白慕清与若曦到达长衡时,已是次日傍晚。他们刚寻到落脚的客栈,白慕清便察觉到房间内一丝异样的气息。

    “谁?”他眼神犀利,身子迅速移到屏风之后。

    一个白色人影瞬间闪现,他银发如雪,玉面遮颜,一袭锦袍泛着冰冷的寒霜。

    “师父!”白慕清一惊,缓而又恢复平静,“师父这会儿来,可是有什么事?”

    “冷冽与上官子炎二人,慕清认为哪一个更胜一筹?”玉面君双手负后,缓缓问道。

    “冷冽人称‘傲视无双’能担得起这个名号,自然不会让人省心。叠关之战他从容自若,速战速决,但并未发挥出全部实力,此人深不可测。徒儿也知,上官家乃是西凉护国世家,子辈中独遣了上官子焱前来,想来他也并非池中之物,而他的实力也并无前事可循,他的表现倒有些让人期待了。二人究竟鹿死谁手,徒儿也不敢妄加评断。”

    “你可知大齐主将是何人?”

    “营内用的是‘纪’字大旗,挂名的应是纪成吧。但是徒儿认为,这不过是掩人耳目的罢了,其主帅,应另有其人!”

    玉面君点了点头,“慕清果真看的透彻,如此,师父便安心了。你且好生准备,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

    玉面君从怀中掏出一方锦盒交与白慕清,“这个好生收起,到时自有用处。”

    白慕清虽不解,但仍旧恭敬地双手接过,他打开锦盒,里面之物让他为之一惊,“这是――”

    待抬头,玉面君早已不知去向。

    大雪纷飞,景固纪成麾下守城将士齐集在议事厅,盯着沙盘你一言我一语。

    嘈杂的声音里,偶尔能听到炉火中啪啪的炸响。

    安静的角落里,程奕轩看着身前这个雪色衣裳的冷冽,他不动声色的端着茶,手指细细的抚摸过杯沿,清瘦的背影中,似乎缠绕了些许的俗尘。

    “公子认为如何最好?”纪成皱眉转身问冷冽,所有人也都等待着他的回答。

    “啪!”一声脆响,冷冽放下杯子,起身,双手负后看向纪成,道“此事大将军可自行定夺。洌,先行告退了。”

    门开,一袭冷风卷着雪带飞扬,乌黑的发丝起伏在肩头。

    残风裹着雪花,“啪!”的将门关上,风骤停。

    今日的冷军师,可有所不同呐。房间内的将士面面相觑。

    突然从议事厅里出来,失去了旺盛的炉火,冷冽猛的打了一个寒颤。他紧握着双拳,疾步穿过长廊,任凭风吹雪袭,也决不畏缩一分。

    “冷冽!”程奕轩疾步跟上,撑起貂皮披风,顺势将冷冽裹在其中。

    “天寒,你穿的太过单薄,不该出来才是。”

    程奕轩怜惜的在冷冽的肩头拍了拍,只是那么一下,他心底忽的一沉一――冷冽在发抖!不停地颤抖!

    “冷――”他声未落,身前单薄的人回过头,看到是他,紧锁的眉头忽的舒展开来。

    “皇上――”几近透明的薄唇微微张启,冷冽安然一笑,似无尘的雪莲,霎那绽放出的光辉,稍纵即逝。

    他身子一软,依着程奕轩的手臂滑落,苍白的面色比飞落的银雪更冰冷。

    程奕轩眉色一冷,他紧拥着冷冽,用貂裘将冷冽裹好,弯腰将冷冽打横抱起。他真的很瘦弱,抱在怀中似无骨一般。仿佛在某一个瞬间,他就会离去,永不复返。一种空虚,一种失落,一点点的心痛。

    “你坚持一下,我带你去医馆。”程奕轩阔步行走在廊间,心急如焚。

    早知他身体有异,却一直未劝服他就医,为何自己总被他自行可医的理由搪塞过去。如果可自医,又怎会弄到如此地步。程奕轩懊悔,却已晚矣。

    一只苍白的手紧抓着程奕轩的衣领,他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倾注在这只手上,依稀可见骨色,“皇――上――”冷冽微弱的叫道。

    “马上就到了,你不要说话了。”程奕轩沉郁的一路往前,面色凝重。

    “不去,洌,不能去医馆!”许是用了太大的力气,冷冽猛烈地咳嗽起来。程奕轩怀中这单薄的身子一颤一颤,隐忍着。

    “你的身子――!”程奕轩抱紧冷冽,不顾他的反对,执意往前。

    “皇上!洌,不能去!”他灼灼的眼神,深深地刺痛着程奕轩。

    即便是此刻病重,他仍旧这般坚持。

    “洌,是军师,不可扰乱军心!”冷冽虽无力却异常坚定的道。

    只是因为这样的一个理由,就将自己置于生死的边缘么。冷冽,这便是傲视无双的你,宁可用自己做赌注么!!

    犹豫半晌,程奕轩将冷冽的手放回貂裘中,将他护在身前,昂首,轻轻地叹了声,“好!”

    “但你也要答应朕,回去后必须开方喝药,调理身体。”程奕轩急忙补充道。

    “好,洌答应!”冷冽微闭双眸,轻声应道。

    大局为重!

    军心为安!

    到此时,他仍旧心心念念此事。

    雪后的天异常的寒冷,阳光温暖着新雪,流淌着滴滴答答的声音。

    房间内,炉火不时的冒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来,冷冽捧着书倚在软榻上,眉目间病容仍不减当日。

    当日――,想起当日程奕轩那急切的神情,冷冽心头猛的抽搐。

    吱吱呀呀的踏雪声由远及近,来人步履生风,挨近门时,才收住脚步,轻轻地走近。冷冽闻声,也不多想,拉了锦衾盖到胸口,闭目假寐。

    敲门声响了三次,见无人应答,程奕轩轻轻地推开门,径直入内,绕过帘幔,他一眼就看到躺在软榻上的冷冽。虽然已服药几日,却仍旧不见他身子好转,躺在软榻上的他,显得如此单薄。

    “冷冽――”程奕轩带着一股子浓重的药味走进,轻声唤道。

    见冷冽不应答,程奕轩摇着头将冷冽手中攥着的书抽出,摇着头叹息着笑道,“朕从未想过你也能看书看到睡着。”

    程奕轩将药碗放到桌上,捧着书册,默默道,“看来,你真的是累坏了。”

    闻言,冷冽心头一暖,面上浮起了一层绯红。

    化雪时本就冷些,可冷冽的房间却根本无法抵御这寒冷,程奕轩拿着火棍拨弄着炉火,使之燃烧的更加旺盛,原本略显清冷的房间顿时温暖如骄阳。冷冽甚至觉得身上的被子都有些厚重了,也许,该准备薄些的才是。

    “冷冽,该喝药了。”程奕轩转身去唤冷冽,奈何冷冽根本不愿被唤醒,那药与他而言,其实并无多大作用,唯一的好处便是能让身体多发热,少受寒气入侵而已。这也是为了让程奕轩安心而故意开的方子。

    他的身子,早已残败,并非寻常的药可以挽回的了的。

    “冷冽――”

    程奕轩还未将冷冽叫醒,就听得一串的脚步声朝着小院而来,来人十分急促,未及多想,就听得一连串的敲门声。“冷公子,冷公子――!”

    是政道。

    冷冽隐约的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也是政道来的巧,不然他怎么躲过程奕轩追命的给他灌药。他猛地坐起身来,掀了锦被便要出门。程奕轩却眼疾手快,率先将他按住。

    “原来你装睡!”程奕轩十分不悦的道。

    “此时容后再说,现下有更要紧的事情。”冷冽打开程奕轩的手臂,起身,眼见鞋子被挡在程奕轩身后,冷冽干脆赤脚去开门。

    “真是不让人省心!”程奕轩拉住冷冽,锁着眉,弯腰就将冷冽抱起,稳实的放在了榻上,盖上锦被,“我去开门!”他道。

    “公子,西凉出兵攻城了!”政道一进门,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道。

    “攻城,”冷冽十分平静的问道,“来了多少人马?”

    “大概五万!”

    “五万!只有五万!”冷冽垂眸念道,“果真是白慕衍的作风,只用五万人马!”

    是应该说他太高估自己,还是太低估了他们这些景固军。胜负,有时也就在一念之间,只看这一念,谁思虑的更加周详。

    “去城楼!”借养病,偷得浮生半日闲,如今是该去会会西凉的白慕衍了。

    “不行!”

    “好!”

    二人同时道。

    政道看着程奕轩,心里也捉摸不透这么一个小厮,怎么敢忤逆公子的意思。可见公子什么也没说,倒是伸手接过小厮手上端着的药碗,有那么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一仰头将药喝了个见底。

    这才去更衣,那小厮勤快的为公子披上貂裘,紧随身侧。政道也不敢落下,疾步跟上。

    不愧是景固军出身的大将军,临危不乱。

    冷冽至城楼,纪成率先迎了上来,他拱手拜道,“公子,西凉虽只有五万人马,但此次来势汹汹,不知那西凉皇子又在搞什么鬼。”

    冷冽昂首眺望,远处山丘之上,一人骑在白马之上,昂首傲视,挑衅一般的望着这边。旌旗飞扬,衬托出他的英姿。他握在右手的长剑,借着雪色映射出刺眼的光芒。

    可即便是他来势汹汹,也并不代表能一举拿下景固。大齐的边陲之城,也不是这么弱不禁风。

    冷冽一扫城门各处防守,均已是无懈可击,西凉此次征战本是志在必得,可白慕衍如此耐不住气,却犯了兵家所忌。

    见冷冽眯着眼睛,眸光闪烁,纪成立即抱拳道,“公子是否有了什么计谋。”

    不愧是跟着冷冽征战过得将军,他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纪成的眼睛。

    “五万人马来袭,大将军以为,我们出兵多少应对合适。”冷冽微微敛起下颚,淡淡的道。

    “西凉军此次较之前虽实力强出许多,却太过小瞧我们,他出五万急袭,我用一般的兵力便可压制住!”纪成昂着头,很是不屑。

    是白慕衍的五万让纪成受了刺激么,为何今日他这般不淡定。一半的兵力!太过牵强。

    “大将军可用一半的兵力镇守各要处,每隔半个时辰换岗一次,依次轮番上阵,撤下的兵力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后,便在城中各处巡逻,以备不测。”冷冽冷峻的面容上,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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