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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 第80章 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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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旷的承阳殿,程奕轩裹着金丝皮裘从龙椅上缓缓走下来。门外,一人白貂锦衾裹住纤弱的身子,他凭栏注目,纤细的手指按在冰凉的汉白玉石上,冰冷如风。

    “一切,辛苦大将军了!”程奕轩望着冷冽的方向,沉着声道。

    纪成跪拜,“臣,定当不负皇上所望!”

    纪成的声音很洪亮,惹得冷冽回眸。纪成抬首,恰巧对上冷冽的眼神,纪成双手抱拳,恭敬的一拜。冷冽点头示意。

    若非之前冷冽提醒过陈虎,寰倾帝欲出兵抵御西凉,他们也不会早做准备,事情便也不会如此顺利。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冷冽的预料之中,就连天将降雪,寰倾帝寒冬出兵都在他的谋算之内。

    有冷冽为军师,此战,必胜!

    本因着雪天出兵而有所顾忌的纪成,此时忽地眼前一片明朗,心中自是又多了几分胜算。

    “明日即将启程,大将军先回去好生休息吧。”程奕轩对纪成道。

    纪成领命,退出大殿。

    冷冽面目清冷,他失神的看着纪成消失的方向。忽然,他的肩上加了几分重量,还带着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全身。回身一看,身上竟多了一件金丝皮裘。

    “天寒,你怎的不知多注意些。”程奕轩伸手拢起他的貂裘,他手心传出的温暖让冷冽不自觉的后退两步。

    程奕轩尴尬的缩回手来,站在冷冽方才站着的位置,远望朝门。

    那日夺宫,他们就是从这朝门走进来的。也是那日,千柳死在了心澜院。

    “明日出征,皇上打算何时混迹于军中?”冷冽干咳两声,化解方才的尴尬。

    程奕轩侧目,淡笑道,“此事,冷冽应该早有准备了吧。”

    冷冽轻微的叹了口气,不语,算是默认了。

    程奕轩一乐,“冷冽做事,朕最为省心。”

    他倒真的很省心,只是一个要去的念头,其他的所有,冷冽都早已为他谋划周详。

    此战,从一开始,便没有选择。

    诚如程奕轩所言,西凉与大越虎视眈眈。即便是入冬,西凉仍旧不时的骚扰边境。乾宇帝在位之时,西凉养精蓄锐,程奕轩逼宫夺位时,西凉便瞅准了大齐防备薄弱之时,屡次进犯。他们已兵强马壮,更加猖獗。此时若不给他们些颜色,这个冬季,大齐便不会有安宁的日子。

    此战,为的是大齐百姓,而非一人!冷冽时常这样对自己说。

    除去皮裘的程奕轩仅着了一件金丝龙袍,冷冽两指一夹,将他刚裹在自己身上的皮裘脱了下来。程奕轩正欲阻拦,却听得冷冽清冷的道,“皇上心口旧疾,见不得寒气,莫要在关键时刻,徒增麻烦。”

    程奕轩闻言,手抚上胸口。那道伤痕,是当初为冷冽挡下的那一剑。

    他微笑,接过皮裘披在身上,紧挨着冷冽,为他遮挡寒风。

    永平元年,腊月初十,征远将军带兵出征,平定边疆。

    大齐寰倾帝于承阳殿前为军祭天,祈求平安凯旋。

    寰倾帝送军至朝门外,三杯薄酒,送军出城,士气高涨,不畏严寒。

    帝悦!

    城外三里,洛水边。

    冷冽负手而立,安静的等待。他身边,一匹雪白的宝驹背上放了两个素色的包裹。

    “冷冽!”

    一阵风似的,一个粗布衣裳的书童模样打扮的人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快步的走到冷冽身边,“我一看到你留的字条就赶过来了。”程奕轩兴冲冲的道,“还是你有办法,等我送过他们后,再借着等军师为借口让纪成在城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我出城后再派人通知他们到三里洛水边找你。”

    “如此神不知鬼不觉,我就混出了城!”程奕轩喜不自胜。

    冷冽却不为其所动,他扬起头,看着冰冻的河面道,“只是苦了曲相!”

    程奕轩忿忿不平,“朕自建朝以来,可是放了他许久的假,闲散相爷也该谋些正事来做做了。”

    说着,就见远处旌旗飞扬,马蹄声近,纪成大军已近。

    冷冽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递给程奕轩,“带上!”他道。

    再抬眸,帝王之相的程奕轩已变做一个相貌平平的年轻书童。

    “‘无涯’便是你的名。”冷冽道。

    相思无涯,苦海无涯,回头便是岸。

    世外桃源般的日子,悠然自得。

    仿佛是商量好的,若曦与白慕清都不曾提起过往,不论是大越还是大齐,似乎都与他们无关。

    可是不提,就不代表着忘记。

    夜色沉重,月光如水般洒在温泉水上,泛起点点波光。

    白慕清走到里屋,看若曦已经睡熟,这才轻声的掩了门,往一旁的温泉水走去。

    水边上,一个白衣之人临风而立。

    听到白慕清走来的声音,他偏过头去,漆黑的眸子里看不见任何的波动。

    “师父。”白慕清一掀衣摆,单膝跪下。

    白衣师父点头示意,单手扶起他来,“慕清在这,可还习惯?”他问。

    “山清水秀,徒儿很喜欢这。”白慕清眼中洋溢着幸福之色。有若曦相伴,即便是刀山火海,白慕清也不会觉得有任何苦楚,更何况师父早已在这打点好一切,又何来不习惯之说。

    “为师知道,你一定会喜欢这的。”白衣师父仰望明月,细弱无声道,“因为她也喜欢这。”

    “她?”白慕清好奇的问。

    “慕清!”

    “徒儿在!”

    “大齐与西凉在边境开战了。”白衣师父平静的道,细微的虫鸣声,衬得他的声音沉稳自然,十分安宁。

    白慕清冷漠一笑,“他,终于亲自动手了。”

    当大齐还是大越的时候,他就对大越虎视眈眈,只可惜是他小觑了镇远将军程泽行,才落得以储君做质子,交换西凉的平静。如今大越被程奕轩所灭,新朝初立,他定又耐不住性子,想趁机夺得一杯羹吧。

    也许,也许大越的灭亡,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吧。想来身为西凉护国第一家的亦瑶,也不会只因为他――白慕清去了大越,便能擅自做主擅离西凉。

    “龙争虎斗,不知鹿死谁手!”白衣师父眸底忽地泛起冰冷的寒光。

    这一战,他等的太久了!

    “啊!”的一声惊叫从木屋中传来,打破了也得宁静。

    “若曦!”白慕清焦急转身,连忙往前两步,又想起师父还在,这才顿下脚步,拱手道“师父?”

    白衣师父一甩衣袖,面水而道,“你,且去吧!”

    白慕清领命,足下一点,三两步的落在了木屋门外。

    “吱呀”一声,他刚把门打开,一个温热的身体就扑进了他的怀中。她一颤一抖,伴着淡淡的桃花香,骚动着他的心弦。

    “怎么了?”白慕清张着双臂,还未从若曦突如其来的怀抱中反应过来。

    “血!好多血!”若曦哭泣,湿湿热热的泪从眼角滑落到白慕清的衣上。

    温温热热,灼烫着他的胸口。

    白慕清缓缓的放下手臂,犹豫了一下,这才捋着若曦的长发,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若曦莫怕,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有些事情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忘记,可是有些事情却会深深的刻在脑海中,无论时光如何变迁,都不会被忘记。

    他轻轻的将若曦打横抱起,放到里间的床上。正欲抽身,却发现若曦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为了不惊醒沉睡的她,白慕清只好坐在床边,依着床柱小憩。

    清晨睡意正酣时,若曦下意识的抓紧手上握着的东西,往怀里抱了抱。突然,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对,她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仍掉手上的东西,蜷着身子裹着被子,退到床内侧。

    被若曦这么一闹,白慕清也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若曦惊恐的眼神,他脸色忽变。

    白慕清连忙起身,打平褶皱的衣角,眼神无意识的开始躲闪,“咳咳?”他轻咳两声。

    “我”白慕清脸色酡红,欲言又止。

    “昨夜你,好像做恶梦了。所以我,才在这,守着你。”断断续续的说完,白慕清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退到门口,“我去做早饭。”说完,就不见了他的身影。

    “噩梦!”若曦咀嚼着这个词。

    她记起,昨晚,她真的是做了噩梦,惊醒时,整个木屋里都看不见白慕清的身影。那个时候她真的很害怕,害怕一个人被人扔下,害怕孤零零的一个人。

    可是,白慕清回来了。天知道,那个时候她有多开心。她紧紧的拥着他,汲取他所有的温暖。

    想到这,若曦两颊开始烧红。昨晚,竟是她这么主动的抱着他。

    噩梦!大越亡国那天的噩梦!

    住在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本以为可以忘记忧愁,忘记仇恨。可是她却无法忘记,这仇恨,已经深深的扎在了她的心底。

    躲,也躲不过。

    是那日,白慕清的话勾起了她的埋藏于心底的东西,疼疼的回忆。

    若曦起身,外间的铜盆里已经打满了清水。她侧目看去,白慕清正在火炕前忙碌。如此一个高贵冷寂之人默默的在她的身边,陪伴着她,安慰着她,如此,如何不让她感动。

    手浸入水中,这水,还是温热的。

    “可以吃饭了。”白慕清端着两只白瓷碗进来,放在桌上,招呼着若曦坐下。

    “今早起的迟,就只能喝些白粥了。”白慕清有些懊悔,可提起清晨,白慕清脸颊又泛起了微红。

    “有这粥,若曦已心满意足。只是,每日要你下厨,倒是让我羞愧了。”若曦端着碗,低眉轻语。

    两人默默的吃着饭,除了屋外的鸟鸣,就只能听到碗筷击撞的声音。

    忽然,若曦抬起头来问道,“昨晚,你去哪了?”

    白慕清手上一顿,他缓缓的放下碗筷,并无任何遮掩,“昨夜,师父来看我们了。我看你睡着,就和师父外面说话去了。”然后他又连忙补充道,“我,并未走远。”

    若曦听着,心底触动。原来,他一直不曾离开。

    若曦低眉,“我又错过了一个,跟他老人家当面道谢的机会。”

    二人又寂静无语。

    吃完早饭,白慕清起身收拾了碗筷,忽然,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很认真的看着若曦道,“其实,师父他,并不老。”说完,他拿起碗筷出了门去。

    若曦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慢慢的咧开一个微笑。

    和白慕清认识这么久,却都没在这的几天对他的了解多。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有意思。

    景固,乃是大齐的一道重要防线。

    当程奕轩随军到达景固之时,他才发现,这短短的时日内,西凉军竟变得如此强悍。想当时,他跟随其父程泽行大胜西凉时,西凉还未有如此骁勇之力。

    他们果真是,有备而来。

    “西凉领兵将帅,乃是大皇子白慕衍。”冷冽第一次在程奕轩的面前提起这战事来。

    一路踏雪而来,路途艰难,可冷冽却依旧保持着淡雅的神色,毫无半点瑕疵。可是程奕轩却觉得,冷冽他,越发的单薄了。

    他的脸色,自第一次见时,就有种苍白的感觉。许是他的绝代风华,让人忘却了他的病弱,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冷冽无人能敌。

    “竟是白慕衍。”程奕轩无所谓的抛下一句话。

    冷冽侧目,狭长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战场,最忌轻敌!皇上不会,不知道吧。”

    程奕轩拍着冷冽的肩道,“朕有冷冽,足抵千军万马,何故要怕他。”他笑的狂放。冷冽不禁皱眉,开始后悔为何要出这等注意将他带在身边,现在该谋划一下,早些让他的身份曝光,统领全军才是。

    “冷某,不是万能!”冷冽此时忽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到有些像是在使小性子。

    傲世如冷冽,竟也说出这样的话来。

    程奕轩缓缓收了笑声,他清咳了两声,“开个玩笑,冷冽何必如此认真。”然后他又顿了顿,在冷厉耳边小声的道,“不过,冷冽在朕的心中,却真的是万能的。”

    冷冽耳根一热,起身躲开程奕轩,站到窗边。

    他推开窗子,冷风忽地裹了进来,吹着他的乌发四散。如此,他才觉得热度缓解了些。

    程奕轩赶忙伸手就将冷冽拉了回来,两手关紧了窗子,“看你最近脸色越发的苍白,还不好好调理身子,倒是吹起冷风来了。”

    “皇上不会是怕冷某病了,无人抵千军万马了吧。”虽是玩笑话,冷冽自己说出,却忽增了悲凉之意。

    他偏过头,忽然不忍去看程奕轩。

    是害怕,一语中的吧。

    背后沉默良久,清如甘冽的声音在心头弥漫,“朕宁愿舍弃那千军万马,也不愿冷冽,身陷险境。朕,从未想过,让冷冽,受这苦楚。”

    冷冽后背一僵,心口像是被什么撞击着。

    “冽,不会让皇上失望的。”冷冽回眸,清浅一笑,“千军万马,都在冽的手心里。”

    征远军到达景固时,先头军陈虎部已和西凉数次交手。

    传闻中,西凉国主白涟之长子白慕衍,师从西凉护国世家上官韬,白慕衍自小熟读兵书,时常跟随上官韬身边在军中走动。

    此人,嗜战,且作战时异常英勇。

    “看来是个强劲的对手。”纪成摸着下巴,端坐在帅椅上。面前,平铺着两军作战地形图。

    此图不仅将大齐的边境描绘的极其细致,更是将西凉的边境地势全部展现出来。即便是跟随原镇远将军程泽行守卫景固这么久的纪成,也不可能对西凉了解的如此透彻。

    此图,定是出自能人之手。

    程奕轩站在冷冽的背后,看着他孤傲的背影,从心底笑成了朵花。

    除了这冷冽,还有谁能有这本事绘出这样的图来。

    可是,程奕轩又不禁皱起眉来。定是为了这图,冷冽才每夜挑灯夜战,经常半夜他已熟睡之时,还能听到冷冽捂嘴,隐忍着咳嗽的声音。

    “我与那白慕衍交了几次手,他倒真的是骁勇善战,不得不让人佩服,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陈虎暗自感叹。

    自先头军赶到此处,他夜夜不得安寝,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战场上血色交锋。

    “看来,我们需从长计议。与大齐而言,此战,许胜不许败!”纪成信誓旦旦,他拳头狠狠的砸在桌面上,所有人都为之一震。

    “每个人,都有弱点,只要抓到弱处,即便是再强的对手,也会败下!”人群中,冷冽清冷的声音像是刺破了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给了所有人力量。

    “冷军师可是已有了对策?”纪成两眼冒光,兴冲冲的问道。

    “咳咳”冷冽掩嘴清咳。

    对这“军师”二字,冷冽仍是适应不来,其实,他还是习惯别人叫他――冷公子。

    冷冽一出声,所有的人都变得十分安静,大家都满怀期待的看着冷冽。

    “白慕衍身为西凉大皇子,勇谋皆为上乘,人人称颂,以为太子人选。”冷冽缓而有声的继续道,“可正是他的出身,他优越的地位,让他有了自负的资本。此人,只信自己的判断,只认为,这天下,独他最强!”

    冷冽目露寒光,心下似乎已经有了算计。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冷冽已将对方将帅分析的了解的如此透彻,不得不让人佩服,所坐将领无一不暗自惊叹。

    果真是傲世无双的冷冽,果真是不可小觑的人物。有他在,何愁此战不胜!

    程奕轩看着冷冽的背影,淡笑如风。冷冽从来都是这么让人吃惊,他从来都是让人这么安心。

    既已将突破口指出,该怎么做,相信纪成和各位将军都心中有数了。冷冽不动声色的退后两步,转身,静若无声的移到僻静的角落坐下。

    他端起一杯茗茶,两手却不停的发颤,程奕轩正欲上前,却见他忽地捂着唇,隐忍着咳嗽起来。他咳得声音极轻,却看得人很痛苦。

    程奕轩似乎是看出他的心思,两步跨到他跟前,用身子在冷冽与众人间隔开。

    “冷冽!”程奕轩心疼的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着气。

    “你病了!”他道。

    “冷某,没事!”冷冽倔强的将程奕轩的手从后背拿下来。此时,程奕轩才发现,冷冽的手比起往昔,更加的苍白,而且,更加的,冰冷。

    不顾冷冽的阻扰,程奕轩伸手抚上冷冽的额角,“你果真是病了,既是病了,又何故强忍。”

    “无事!”冷冽打开程奕轩的手,手心一握,攥成拳头。起身,衣不带水的走出议事厅。

    当日,黄昏时分,茂临率五百兵马,至西凉营外一番探查。

    果不其然,真如陈虎所说,白慕衍调兵遣将的本事十分了得,单单看这安营扎寨的阵型就非常人所及。

    不过――

    茂临“嘿嘿”的奸笑,他用尖端从地上挑起一根绳索,挥退属下,自己远远的站在一边,双手使劲一拉。平整的地面忽地塌陷下去,旁边的士兵们都抹着额头的汗,“好险!”

    “仅凭这些雕虫小技就像难住本将军,是不是太轻敌了。”茂临拇指一擦鼻尖,斜眼眯视西凉营地。

    “也罢,就让本将军顺了你的意,陪你玩上一玩。”茂临翻身上马,两眼一扫周围,又敏锐的觉察到了几个陷阱。

    他无声的挥了挥手,属下士兵会意,缓步小心前进,依葫芦画瓢的也寻到了几根绳索。

    只待茂临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齐齐将绳索拉起。

    只听“哗!”的声音在营地一角炸开。

    然后,是人仰马翻的惨叫声。

    “有敌军!”西凉士兵浑身一个机灵,皆竖起刀刃,迎着出声的方向,排做一排。

    主营大帐猛地被掀起,身着铠甲的侍卫跨出两步单膝跪地道,“禀大皇子,营地以南陷阱被触动!”

    白慕衍淡笑着一仍手上兵书,“看来,大齐是耐不住性子了。”

    他一掀衣摆,站起身来,顺手从旁边几案上拿起一把长剑,“走,出去看看去。”

    此时,营外,茂临已经和性急的西凉军打得不可开交。

    胆敢来犯西凉营地,你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孟展鹏操刀跨马,转眼间,他已夺了几人的性命,提刀到了茂临面前。

    “原来,是你这小子!”孟展鹏从鼻子里哼出起来,不屑的瞥了茂临一眼。

    茂临也斜瞥着孟展鹏,同样是逼视的语气,“原来是孟将军,真是久违了!”

    二人之间,电光火花,嘶嘶作响。

    “哗!”一声。

    转瞬之间,二人已经对招数次,不分上下。

    正在难解难分之时,忽听孟展鹏身后一员小将叫道,“将军,大皇子来了。”

    孟展鹏不甘心的纵身一跃,跳到数米之外。他横刀指着茂临道,“爷爷暂且缓你一缓,看大皇子如何处置你!”

    远远的,就看见一身明艳的衣着的人正在靠近。茂临奸猾偷笑,“你当我还真的有时间陪你在这耗着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他眼神掠过众人,敲敲打了手势,属下们屏气凝神。只待茂临一声令下,全部人马皆掉转马头,飞奔而去。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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