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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 第60章 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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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骂的二人也立即止了声,扭着头看着程泽行,嘴角上扬,冷哼一声。

    “你们以为本将军就真的只能抓到你们两个?你们以为没有本将军的其余的人就真的能逃的出这营地?你们以为探听了大越的军情就是为两国的百姓好?”

    程泽行越问,他们的脸色就越是难看,高昂的头也慢慢的低了下去。

    “本将军就告诉你们,这仗既然他梁冲要打,程某就陪着他打!为了两国百姓日后的安宁,程某成全他!”

    他一袭话闭,两个人的脑袋低的更低了,一句话也不再说。这次到底是谁要先挑起战争,大家心知肚明。是谁又用了卑劣的手段刺探军情,大家也明白得很。

    “想来,梁冲也很快会知道冷冽我们这,也很快会知道我们做好准备采取行动了。”程泽行朝着侍卫回了挥手托着他们二人下去,只道“关起来,却并未如先前一般军法处置。”

    “梁冲一旦得到消息便会立即采取行动,先发制人永远是他首采的战略。”程奕轩不紧不慢的道。

    “等的便是他先发制人!”

    冷冽“唰!”的一合骨扇,击打着手心,一字一顿,分外摄心。

    第二日便传来曹国梁冲部整合军队蠢蠢欲动,一切程泽行他们意料之中,半分不差。果然梁冲对冷冽投奔大越十分愤慨,更因为自己筹划了这么久的卧底之事败露而恼恨。

    当日程泽行也命属下拔营起帐,并与此同时,上报的军情也有了回复。乾宇帝一道手谕便将附近三个军事重镇的兵马全部交由程泽行支配,有了这么强大的后盾支撑,程泽行也十分有信心去打这么一仗了。

    先是梁冲,往后便是??整个曹国!

    连夜行军两日便到了大越与西凉、曹国的接壤之处。此地离景固并不是十分的远,但因着地势的原因行军一直都快不起来,走了这么久再身强力壮的将士也都会感到疲倦。

    “今晚就在此安营吧。”

    程泽行一声令下,众人皆纷纷忙碌开来,安营扎寨,引火煮水,处处设防,有条不紊。

    众人皆忙,所以无人注意一个黑色的身影渐渐的隐匿入了这漆黑的夜色之中。

    月色无华,

    冷冽独立于孤松之下,密密的松枝压得很低很低,风轻轻而过,根根发丝缠绕在松枝上,纠结不堪。

    远处,灯火点点,若隐若现。那里便是西凉的国土了。

    明日之后,不知这里是否还会如此安宁。

    他缓缓的闭上眼睛,心中杂乱愁思卷绕,可面上依旧平静如水,淡雅如月。

    “啪!”

    冷冽骨扇瞬间自衣袖中滑落,两指一滑散开扇面,“唰!”的一声骨扇就往身后旋转飞去。

    “砰!”的尖锐激撞,骨扇打了个旋的有反旋了回来。

    冷冽转身一手接住骨扇,不动声色的收了,复纳入袖中。

    冷冽不屑的道,“少将军莫不是怕冷某逃了,特来监视!”

    “逃?”程奕轩轻笑,“你冷冽只要想走,谁又拦得住,还用的着逃吗。”

    此话毋庸置疑,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冷冽也不反驳,嘴角咧开一抹醉人的笑意,转身负手望月。

    眉间的烦愁却早已被掩住,他不想让任何人看透他的心。师父说过,一旦心被看透,就算你有再厉害的武功也只是花架子,抵不了半分用处。

    “明日便要经西凉入曹国,取了梁冲的性命,到时候一切都成定局无可挽回,今晚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程奕轩与他并肩而立,幽幽问道。

    “少将军想要冷某说什么呢?”

    “什么都好,总该是有些话想说吧。”程奕轩道。

    “冷某?”冷冽望月,苦笑的扬起唇瓣,这种气氛总让人欲要沉沦,他需要理性,而这样的夜,这样的月,这样的声音让他有些把持不住。

    “你们,好自为之。”

    冷冽转身,一甩衣袖,黑色滚边的靴子没入深浅不一的草地中,伴着断草叶的清香越走越远。

    走得快,他才没有让他看穿他的殇,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

    清晨天才蒙蒙亮,就听得帐外将士整装待发的声音。

    自从入了曹国,本就浅眠的冷冽更是没有一天的安睡,午夜梦回,他总夜夜惊醒。而昨夜,梦中居然徘徊着她的声音,“总有些话想说吧。”他一直这么问。

    “该说什么呢,冷某对此可真是无话可说了。”冷冽无奈成殇,究其所有也不过受人指使。

    一世恩情,一个命令!该是划算的交易吧。

    他自嘲的冷哼一声,再转身时却已是世人眼中傲世无双的冷冽。

    帐外侍卫恭敬的禀报道,“冷公子,将军请公子到大帐有事相议。”

    终于到了最后的时刻,一切就在今日之举了。

    今日过后,无论成败,冷冽都与他再无瓜葛,此世间也再无人和冷冽亲如家人。

    冷冽微闭双眸,深深的呼吸。缓而,他猛地睁开明亮的双眸,大手一挥掀了帐帘,步履生风,直奔主帐而去。

    帐内沙盘前早已围了一圈的将士,各个铠甲闪着寒光,,腰间别着宽口利刃,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刀柄,眉宇间净是坚定不移的神色。

    “各位将军久等了,冷某来迟了!”

    一阵冷风随着帐帘的掀起裹了进来,冷冽握着骨扇击打着手心,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话里虽然说着歉意可面上却无任何表情。

    “大战在即,居然还能睡得安稳!”陈虎不屑的瞥了冷冽一眼,心下十分的不爽。

    “陈虎,莫要对公子如此无礼!”程泽行严声厉喝,陈虎不甘的低着头,小声嘟囔道,“本来就是。”

    冷冽并不十分在意陈虎的话,倒是对程泽行佩服的很,能将陈虎这样如此彪悍的将领驯服,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事情,必是做了什么让他心服口服的事。

    “冷公子,今日便要经西凉入曹国,程某只想问公子,是否真的无悔!”

    此时,他竟还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冷冽轻轻抿唇一笑,淡雅而不失冷韵。

    “既到此,将军又何须多问。”

    程泽行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拱手道,“还请公子指路!”

    随着程泽行大手一指,众人在沙盘前让出了一条道来,冷冽却仍旧站在沙盘五步外,远远的看着并不靠近,一把骨扇不离手,轻轻的敲打着手心,扇片发出清脆的敲打声来。

    “此物不看也罢!”轻扫沙盘,冷冽扬着嘴唇幽幽的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你看都不看怎么能这么说,你怎知这沙盘就一无是处。”此时陈虎却有些恼了,一时间竟忘记了程泽行在身边,大声的指着冷冽就嚷道。

    “陈虎!”纪成瞅着程泽行的瞥来的目光,连忙拉着陈虎往后退。

    陈虎哪里禁受的了这等羞辱,要知道,为了这么一个沙盘,他们可是费了大多的力气才画出了边境的这些沟沟渠渠,这里面藏着多少兄弟的鲜血和生命啊。他竟然看都不看!

    陈虎气哄哄的一甩纪成的手臂,眼神正好扫过程泽行身后一个白衣少年,只见他笑的清爽并无半点恼意。

    似是察觉到陈虎在看他,程奕轩露着大白牙的扭头回望着陈虎,唇形轻道,“这么容易就激怒了你,太没定力了。”

    闻得程奕轩此话,陈虎更是恼了,忽地一紧手中刀刃,擦出锐利的响声来。

    “入了西凉,这沙盘不带也罢!”冷冽骨扇一挥,指尖扫过一缕冷风,顺势平了这沙盘。

    “你,你??!”

    不只是陈虎,就连一向沉着的纪成、王胜也都上前大跨了几步,惊愕的看这沙盘,缓而又愤怒的回望着冷冽。这沙盘他怎可一句话不说的就毁了!

    “将军难道不怪罪冷某吗?”冷冽平静的问道。

    程泽行却微微一笑,赞道“冷公子果然好功夫!”。稍许,程泽行又道,“这沙盘既然无用,毁了也好,省得被人瞧去泄漏了军情,还是冷公子想的周到。”

    “将军确实非同常人,看来冷某没找错人!”

    话落,只见他黑色盘纹袖口突然滑出一只卷轴来,只见他指尖轻点抽取下红线,顺势将卷轴打开,众人皆是傻愣在当场,摒了呼吸,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山河图,生怕下一秒一切皆成空。

    怪不得他会说他那沙盘无用,怪不得他会毁了它。

    “曹国地形图!”

    程奕轩淡笑,虽然早就预料到了,可真当他拿出来的时候仍旧有些震惊。在曹国呆了这么久,有这么一副图也不为过,只是这图不仅标注了曹国城防的位置,同时也勾勒了西凉边境的地势。

    此图,珍贵无比啊!

    “将军!”纪成回首望着程泽行,似是在确认眼前此图真伪。一切来的太过容易,不得不让人怀疑。

    程泽行看似不经意的瞧了瞧,实则早已将这图反复查了数遍,并已烂熟于心。他确信这就是他们一直想要的图,而这图此时正在他们的面前。

    “这是冷某送给将军的第一份礼。”

    冷冽不动声色的将图摊在沙盘上,骨扇一出,落在了叠关外的平壤上。

    “梁冲部此刻正驻扎在这!”

    “那我们又该从何处进入西凉?那条道?”王胜率先发出了疑问,都已至西凉边界,这个问题也该直面问出来了。

    “就在此!”冷冽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落在了一个不起眼的山坳中,“从这里便可经西凉入曹。”

    这条道大家本就知晓,不过却从没真正的见过。蜿蜒曲折的小道顺着西凉和曹国的边界一直延伸下去,弯弯曲曲的竟绕到了叠关的侧翼。众将士看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咧开的全是奸诈的笑容。

    “这么一条路摆在这,西凉难道就能任由我们走过?”程奕轩不禁问道。

    他这么一问,将士们又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等着冷冽的回答。而冷冽却只是淡淡一笑,看着程奕轩,声音无比平静。

    “冷某亲自带路,断不会有人为难。”

    他信誓旦旦,却仍遭将士们的质疑,为何他带路就会安然通过。

    这一疑问在大军真正通过了山坳小道之时仍就存在,只是好奇心越发的强烈,远远的掩盖了对他的质疑。

    层山叠嶂,绿树成荫,大军在小道中缓缓前行,从高处俯望就如同一只千足虫缓慢爬行。

    冷冽跃身独立于山间巨石之上,眺目远望,山的另一边同是一样黑衣的男子覆手而立。风扫过他的衣襟,猎猎作响,与冷冽不同的是,他随是壮年,眉发却是极白的颜色。是什么让他尚年轻时就已然鹤发,他的背影如此凄了,让人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个人??白慕清。

    同样的背影,同样的孤傲冷寂。

    黑色发丝打着旋的缠绕在冷冽脖颈,只见他轻轻撩起长发,手中骨扇被握得“啪啪”作响。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此生,你与我再无恩情,冷冽就此别过了。”

    一甩衣袖,冷冽毫不迟疑的纵深跃下巨石,稳稳的落在黑色马背上,头也不回的随着大军出了这山坳。

    “好徒儿,为师之道你一定会照做的,一定会的!”

    话音未落,鹤发黑衣人就早已不见了踪影。

    这山坳小道看起来并不很长却足足走了大半天才出了来,小道的尽头突然变得开阔,似是个壶口地带,若不是四周树林子密集些,还真怕一下子完全暴露在敌军眼前呢。

    寻了背山一面稍微隐蔽的角落,程泽行便吩咐将士们安营扎寨,若非必要不得生火,军营四周巡逻更是密集的很。

    从入了西凉到出了西凉,这一切太过顺利,顺利的有些让人吃惊,恍然如梦境还不曾醒。

    入夜,漆黑的营地碎碎的响着巡逻守卫的脚步声,一个个营帐里都如夜一般无光。

    程奕轩单手托着后脑翘着腿躺在床上,一只手却扶在长剑上,手指很有节奏的击打着剑鞘,眉角春色荡漾。身虽在战场,可心却早已飞到了千里之外的京城。

    不知她此时可安好。

    离开前收到她的信,虽然说的都是些乐事,可他却从中看出了些许的忧愁,愁丝烦绕心头,该是因为想他了吧。

    千柳,你可知我也很想你。

    此战,我定会捷报传回,归城之日便是我像皇上请求娶你之时,等我,一定要等我。

    帐外,黑衣之人迎风而立,眉宇间的清冷足以扫尽世间繁华。而他,却独留了一份温热,寄予帐中甜蜜而笑的人。

    午夜梦回,

    若曦独自斜靠在廊边,白皙剔透的双臂无力的垂在半空,一张小脸有气无力的贴着木栏杆轻轻叹息。草丛中点点荧光轻盈的飞舞,点缀了闷夏的夜。

    “嗡嗡嗡???”

    一只蚊子激烈的拍着翅膀像若曦光洁的手臂靠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自己早已被若曦盯上。她就这么看着这只蚊子慢慢的靠近自己,落在手臂上,蓦的一痛,这只蚊子竟大胆的吸起她的血来。而她竟也毫无任何反应,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蚊子,看得这么入神。

    “啪!”

    “嗡嗡嗡???”

    一只蚊子激烈的拍着翅膀像若曦光洁的手臂靠近,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自己早已被若曦盯上。她就这么看着这只蚊子慢慢的靠近自己,落在手臂上,蓦的一痛,这只蚊子竟大胆的吸起她的血来。而她竟也毫无任何反应,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蚊子,看得这么入神。

    “啪!”

    若曦猛地被惊醒,手臂吃痛的一缩,右手捂着左手臂意外的抬起头看着千柳。

    “不是叫你回去睡了么,怎么还在这?”

    若曦缓缓的低下头去,揉着刚才蚊子叮着的地方,如玉般白皙的手臂上已经隆起了一个小包,红红的十分显眼。

    “那公主不是早就睡下了吗,这会儿怎么还会在这?”千柳反问道。

    若曦知道自己说不过千柳,也不再强辩些什么,只是低眉而笑。想从前自己虽然什么都不会处处受千柳照料,可是口头上的功夫却还是有些的,不能说十辩十胜却也能五胜而归。而如今却越发的不如从前了,不管千柳说什么,自己越是反驳就越是输得惨烈。

    是千柳的功力大有长进,还是自己退步的太快。

    “公主该好好歇着的,不然怎的有精神去照顾淑妃娘娘。”千柳叹息道。

    抬起若曦细软的小手,千柳缓慢的揉着她隆起的小疙瘩,一股子清凉的薄荷味道缓缓的散布在空气中。居然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蚊子叮了这么久,真不知道她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千柳很是无奈。

    “淑母妃???”若曦深深的吐了口气,复抽回手来。

    “千柳,淑母妃还是不肯吃药么?”

    千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切不言而喻。

    “这可怎么办好,母后又不在,也不能再让德母妃卷进来,谁还能劝的了她呢。”若曦扶着廊柱,小手紧紧的攥成一个拳头。

    淑妃自被乾宇帝发了杖责之后伤处一直不曾见好,又因着积郁成疾,人越发的憔悴不堪,长此以往,只怕?,不敢再想下去,若曦张开拳头狠狠的一拍廊柱,转身就往心澜院外走。

    现下已是深夜,这样一路闯去只怕还未到忘兮宫就会有人去禀告了乾宇帝,后果自是不堪设想,怕也最终会连累到淑妃。千柳跨着大步子终于在若曦出心澜院前拦住了她。

    “千柳,让开!”若曦不悦。

    “公主莫非还觉得现下淑妃处境还不够艰难吗?”千柳高声质问。

    “我只是去看看淑母妃,难道这也不行了么!”若曦反问。

    “公主!现在已是半夜,想必淑妃娘娘也已经安歇了,公主为何还要去惊扰了娘娘,公主口口声声的为了娘娘好,可自己这样可真是为了娘娘好吗?在宫中长大,为何公主还看不懂这些!”

    说着,千柳脸面上早已挂了两行热泪,那是痛到心底才会流出的泪水。

    深宫内院难得若曦般真性情的人,而如今却不得不让她直面最黑暗的事实,她该是更加痛的吧。

    “我!”澄明的双目隐隐现出阴霾来。

    她该是懂了,经过这些日子之后她也该是懂了。

    没有了乾宇帝和皇后的羽翼庇护,她独自承受了太多的变故,成长该是如此的痛彻心扉。

    裙摆抖动,不舍却无奈的很。

    信,是他出发去西凉之前遣人特意送到京城的,此番出征不知何时才回,每每到了深夜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她来,思念永无止境的蔓延。

    “出征了?”

    捏着手中的信纸,是担心抑或是期盼,她也分不清了。战场毕竟刀剑无眼,即使是武功高强也未必可全身而退,更何况这战场还是在曹国境内,一切情况皆有可能发生。可若是他凯旋而归,那么他们也许就可以长相厮守了。离开这个皇宫,离开这已经不再属于她的地方。

    心下急切,竟连脚步也变得十分疾快,一个不留神的绊倒在了池边碎石上。

    若曦捂着手心忍者疼痛愣是没有叫出声来,可心里却突然的慌了??两手空空,明显是少了什么东西。信!我的信呢!

    池面漆黑一片,却独见一方白纸渐渐沉沦,那满满的相思转眼间溶成一片墨色,淹没在池水之中,不见了踪影。

    “程奕轩,程奕轩??”

    若曦颤抖的叫着,心下的悲伤却是遮掩不住,这些日子受的委屈,隐忍的怒气一并的爆发出来,整个人就这么趴在地上隐隐的啜泣。

    远处,正来寻若曦的千柳看到了这一幕也不再上前,独自躲在廊下默默的陪伴着她。

    方才,若曦说饿了想吃些东西街机将她打发走,因着若曦晚饭也没心思吃,她也就把若曦的话当了真,可转身忽又觉得这并不像是若曦的作风,再反身回来寻她时就看到了她跪地哭泣的这一幕。

    隐忍了许久,总是要发泄的。

    清晨的天有些阴沉,厚厚的云压的很低很低,闷热难挡。

    若曦抚着额头起身,不知为何身子乏得很,许是一夜都没有睡好的缘故。

    “公主醒了?”千柳正巧端着一壶凉茶推门进来,见床幔有了动静连忙问道。

    “嗯。”若曦应道。

    脑袋里随即快速的闪过昨晚的情景,夜色,池边,信,哭泣?

    一幕幕,一遍遍的在脑海中盘绕。

    “千柳!”若曦恍惚的叫道,“昨晚??”

    “昨晚公主昏倒在池边上了,是奴婢把公主背回来的。”千柳接过话去继续道,“奴婢知道自己说什么公主都不会听,可是奴婢还是要说。以后公主可不能再任着自己的性子做事了,看昨晚就是个例子,该吃饭的时候就得吃饭,一直这么茶饭不思的,身子怎么受得住。幸好昨晚奴婢发现的及时,不然公主恐怕就要在池边上睡上一晚了。白白味了一群喂不饱的蚊子,岂不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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