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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腹黑男神住隔壁:丫头,别跑! > 第117章 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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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眨眼前对立的生物,隔着一步之遥,有些傻愣愣地那么对视着,很安静。场景有点奇异。

    他声音终于低缓地放出来,“上班时间去蹦极,那么好玩?”

    叶妮眨巴眼,想不到,他还记着这事。回,“我心里慌,想去放松一下……”

    “慌什么?”

    “……关主任,原来是李副州长的……的……”

    祁白若听到关静,撂下眼帘,往卫生间走。叶妮挡着大半个门,没让开。他拧眼,示意她别自找麻烦。

    既然已经说出来,叶妮鼓足勇气让自己说下去。“你们,你们,还,还……”

    “还还还什么呀!”

    “还……”叶妮就是吐不出口。

    他两手握到她脸上,猛然上红唇。放开了,取笑:“小笨猪,是不是想问还这样呀?”

    叶妮咬下嘴唇,默认状。

    他冷哼,“我要和谁有没有和你一点关系没有!记住小笨猪!”

    “那你管我去哪!”

    “因为,你签过字的,得听我的话!”

    不满,斜了两只白眼球看他。“你也答应过我!”

    “答应过你什么?”

    “你说,和我一起时不和别的女人……”

    祁白若握她肩上,不客气地将她移身后去,进去,关门。

    洗完,一开门,门前又一阵风卷进卧室。祁白若现在再不怀疑看花眼。好笑。真不知是怕他知道她等在外面,还是急着和他上床。

    还是腹内隐隐的疼痛,拿了他的手又捂到自己腹部。

    “怎么了?”终于,引来他的疑虑。

    “捂捂。”

    他听着几分娇憨,不耻地一声笑。那手还是听话地服务在那儿,没再动。

    祁白若的母亲自K市过来。

    祁瑾红到达前与儿子电话联系了下。祁白若正没时间,便告诉也没告诉她过来之事,直接,罗长平驱车去接来,安排在他办公室歇息着,等祁白若忙完。

    罗长平与祁阿姨,似乎比她与她的儿子祁白若更亲近。平时电话往来,绝对比祁母子间要频繁。祁瑾红就是靠着罗长平的电话,不断了解些儿子祁白若的近况。

    祁白若往家打电话的时候不多,愿意和父母交流下自己情况的时候更没有。

    祁白若给罗长平叫来办公室,见到竟是母亲,愣下,嘴角窝一下,似个笑意,问候:“妈。”

    祁瑾红走近儿子,手往俊脸上抚,含笑嗔怨,“阿若,你挺好吧?生日怎么过的?让你回去一下嘛,不回!妈要过来嘛。你又说你忙,没时间。今天妈来还赶巧吧?你这大忙人有点空陪妈吃顿饭吗?”

    祁白若笑下,挽了母亲往外走,“走吧,回家。”

    罗长平道:“马上就吃晚饭了,现在回家折腾啥?我已经定地方了,晚上给阿姨接风,给祁补生日。你这家伙过生日也不说声,说什么我也和你喝几杯嘛。”

    看来罗长平的安排已经通过了祁瑾红,她拉着祁白若坐下去,笑道:“那咱们就不客气了,妈妈也来不了几回,吃罗大总一次!”

    罗长平哈哈笑,“别一次啊。阿姨在这儿呆多少天,咱负责安排多少天的饭。顿顿不待重样,保证阿姨绝对吃的开心。”

    祁瑾红呵呵笑,眼望着儿子。儿子脸上不见开心,也不见不悦,一如既往地,淡,淡淡笑着,透着这些年来一直的疏离感。暗叹声。谁让她当初一时魔障了似的,竟拿着儿子的性命要胁自己的幸福。在儿子的记忆里,留下一道抹不去伤痕。

    而她,二十多年里,甘苦自知。没唤回丈夫的心,又丢掉了儿子的爱。

    罗长平晚上宴请,不说。

    第二日,祁瑾红去展家。

    展研锋过世的父亲与祁白若的父亲白峻涛是同学,两家偶有走动。祁瑾红来D州,每次也会去看望下展家老太太。展家老爷子虽已过世,但昔日部级高官的虎威犹在,祁瑾红主动去亲密,自然也有些因为儿子离人家近,希望平时有个关照。

    并且,祁瑾红与展佳木的母亲与展研锋的母亲,还暗里想运作下祁白若与展佳木能亲上加亲。不过,两家儿女都不是受家长摆布的人,没敢冒然提出。便没等摆上桌面,展佳木就认识了彦南方。完全失去两家结亲的机会。

    不过,祁白若一直高傲地回避这些社会关系,更愿意凭借个人的努力,相对单纯简单地做他想做的事情。祁白若除与展研锋结下些同事兼朋友情义外,很有意淡化与展家的关系。平时去的不多,这次一样也没陪母亲去。

    祁瑾红在展家用餐。季春秋的电话打到祁白若这儿来,“听说你母亲来了?可是许多年没见了。当初很爱祁老师照顾,感念于心。这个,明天我请你妈妈吃个饭,帮着传达一声。你也一块陪着!”

    “好。”祁白若认为这应该没问题,痛快答应。晚上和母亲说了省人大副主任明天相请的事。

    祁瑾红没吭声。

    祁白若以为接着就听到一声答应呢。却没!要走开了,又扭回头,确定母亲的意思。

    祁瑾红淡淡道:“不去了,我们也不是很熟,见面有什么可说的?他是你外公的学生,家里挺穷,你外公当初挺照顾他的。”

    祁白若不在意,母亲去不去随便,他只负责通传。

    祁瑾红见儿子继续往外走,问:“还回单位?还值班?”

    祁白若暂停了脚步,望向母亲。两个还字,问出了祁白若的愧疚感。昨晚也是送回母亲来后他又回了单位。不过不是整夜值班,是值完班又去了叶妮那儿。

    今晚,他是想直接就去叶妮那儿。

    忽然有点汗颜。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母亲,老远来了,竟为了一点床第之欢,丢母亲自己在家。有点,过分。

    他改了主意,将要出门的脚收住在玄关处。换鞋。“不了。”

    可相对坐下来的母子却都有点找不到交流的途径。闷了半天,祁白若找到话,“妈,你什么时候走?”

    祁瑾红含笑嗔怨,“想妈走?嫌妈妈在这儿碍你事?”

    “不是。”祁白若其实也是表达一下对母亲的一点关心,可似乎这话听起来是容易产生歧义。又没话。

    祁瑾红笑一下,“你要不烦,我想多呆些天。你爸到学习去了,半个多月才回来。”

    “噢,没事,你尽管住下。就是,我平时忙,不是常回来,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妨碍你们?”祁瑾红问得谨慎。

    这房里关静的衣物祁白若懒于去碰去收拾,所以还在。

    祁瑾红往年来过,如今看到这家里依然有这些女性衣物,感觉上,似乎还是同一个女人的东西。说明,儿子这两三年不是单身态度,而且有很固定的女朋友。儿子也没回避过,可却一直不给她看穿用那衣物的人。还不能带出来见公婆?

    祁白若随便母亲认为,并不纠正。答:“没事。”

    “儿子,那个,你们……结婚了吗?”这话作为母子间的对话有点滑稽。可祁瑾红真有点拿不准儿子婚否。也不禁疑虑,莫不是已经结婚,玩得是新式花样,连去父母面前办个婚礼也省了?

    “没有。休息吧,妈。”祁白若简单回答一句,进了小卧。

    祁瑾红叹气,也回卧室。看来儿子不喜欢这话题,几句就烦了。或者,根本就不愿同她交流任何话题。

    相伴在一个屋檐下的母子,一晚没有多少温馨气氛地,过去。

    而这晚,叶妮又狂现“晕机”状态。

    最后彻底晕在床上,半死不活。可脑子活动起来。

    自上次减肥腹疼就开始算的经期时间,终于有点算清,四十几天没再来了!叶妮以前还是比较准的。可一次不准她也没盼得多迫切,省了许多的事情。

    叶妮开始心慌心跳,往传说中的怀孕想。

    第二日上着班找了个时间跑去医院。检验单没等完全递到医生手中,医生半只智慧的眼角斜来一下,便肯定地告诉了答案:“怀孕了。”

    叶妮怀孕了!叶妮身上发生了在很多女人那儿听说过的事情。怀孕了!

    叶妮慌乱的心里,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不是叶妮了!她怀孕了!

    祁白若晚上过来,第一次见她蹲坐在床角上的样子。抱腿坐那儿,眼睛望他一下,赶快移开。他拧一眼,先没理,洗去。回来叶妮还是那样。他靠过去,往她脸颊上轻弹一下,发出声唤某种动物注意过来的声响。

    叶妮又看向他,眼神羞怯。如初晨的东方,在他眼前,又细腻腻的升起了一脸红云。一下妖娆了半个天空,一股热血也一下撞到他胸口上。往怀里捞,“小笨猪,干嘛呢。”可他心中有点认为,她为他昨晚不明理由的不来,在闹小情绪。心中又腻又不屑,以为不会过来的痛快。

    却,他手刚捞到她腰部,叶妮便主动投过来,温软软挽上他的颈,唤:“若……”

    “干嘛。”

    我想和你结婚。

    “想我了?”等不得她的话,他开始调笑。

    我想给你生孩子,生小祁……

    “来……”他带着嬉笑在她耳根下碰触。

    叶妮交待完心声,又一下离开他,跑另一个床角去。

    “干嘛?”他眼睛又拧起来,脚丫子碰过去,“过来!”

    “我不想……”

    “不想什么?”语气又戏谑。

    叶妮知道他又要绕她,轻声地直接说:“我不行。”

    他眼光几分认真,打量她一下,“哪不行?”

    “……肚子不舒服。”

    “怎么了?”他身体一下探过去,瞧向她的腹部,疑问:“肚子疼?”

    没答。

    “说呀!”

    嗯嗯嗯。她点一串。

    可祁白若好脾气恭候了两天的大小姐还没来,叶妮还是一幅若既若离状。他近她离,他离,她却贴过来。

    他愤慨地强压到身上,切齿,“小笨猪,你发什么神经,你告诉我。”

    “你下来我告诉你。”叶妮先急着哄他下来。很怕压坏了她肚子里的小芽芽。

    祁白若先下来。叶妮又道:“我不舒服。”

    怒吼,“哪不舒服!”

    “我……”叶妮看他脸色,觉得今天很危险,跳下床往卧室外跑,“我不舒服!”

    祁白若跟出去,她已跑进那个专门用房,将门闭上。

    不,是锁上!他拧几下,没扭动。祁白若咬着牙直接找钥匙,进去后要疯狂蹂躏。太气人!可找一圈,竟没在任何一处找到。又吼到门上:“你犯什么病?三分钟,给我出来!”

    祁白若下达时限通知令后,转身又回卧室。叶妮竟是三十分钟也没出来。

    又三十分钟里,祁白若没熬完,气恼疑惑中睡去。

    叶妮第二日又跑去医院。不是先时给她看的女大夫了,又换了一位,也是女的。

    还好!叶妮暗自庆幸着,医生面前一坐,久不吭声。

    “怎么了?”医生主动问。

    叶妮咬咬牙,说:“我怀孕了……”

    “噢。”医生点头。

    “我,前不久减肥,吃过减肥药。”

    “噢。”

    “我,然后肠痉挛,来医院打过针,用过消炎药。”

    “哦!”

    “我还……喝过白酒……”叶妮清点着自己的罪过,越来越悲愤起来,泪水顺着声音往外溢。原来她给她的肚子喂过那么多不该喂的东西!饮泣,“我还,一直吃避孕药……”

    医生琢磨出来,“你想要孩子?”

    “嗯。”

    “这个,不能保证一定怎样,可又都可能有影响。你要觉得挺不保险,就算了,以后还有机会嘛……”

    叶妮声音再关不住,手背抹擦着眼泪,一幅走到绝处的乡下小妞一般,一路哭回。那颗小芽可以不长进她肚子里,可长进去了,要除去,钻心的不舍。

    可叶妮更受不了小祁生下来就先天有瑕疵。

    所以,似乎注定了这颗小芽与她的分离。

    祁白若准备冷冻叶妮几天,不理她,让她求上门来,主动解释清叶。

    只一天过去。叶妮到现在一个电话没打给他。看着该睡觉的时间又这么白白熬走,攒上愤恨。开了车,车速比平常更快地回来,要给叶妮些好看。

    冰着脸进门,可家里只有叶妮回来的迹象,看不到叶妮人。拧下那专用门,锁着。但锁着也不能说明叶妮一定在里面。拍两下门没听有动静,他展眼又看向四周。最后,目光凝在叶妮的包上……

    叶妮回来后一直就躲在那专用房里,自己给自己捆绳打包地难受。慢慢,俯在床上,困倦睡去。祁白若拍门时又给拍醒。立时坐起身,不知自己要不要出去。

    很久,听不到外面再有动静,心中不安,下床,轻轻开了门,探出头来。祁白若坐在沙发上,酷脸含威,斧砸冰雕状。

    叶妮感觉有些抱歉。让他无辜生气。走出来,慢慢移近他身边,望着那张冷脸,继续思想斗争:说?不说?怎么说?说了会怎么样?可问题是,早晚得和他说。

    祁白若抬起眼,目光投向她,锐利生冷。

    叶妮看着又有点怵,觉得自己还是那房里再呆会儿得好。

    可不等她迈开步子再逃走,祁白若一个箭步,一把握到她肩骨处,捏得骨肉生痛,无意中,手心里攥了些她的头发,她脑子动一下,扯得发根也疼。叫痛。“啊。疼……”

    祁白若没管,提到近前,火眸含冰,沉浮着愤恨,失望。咬牙崩出几字,“你成心的!”

    叶妮缩着肩。减少着发丝拉扯出的疼,忍着肩臂给攥出的痛,问:“成心什么了?”

    他垂着另一臂抬起来,把手中的东西给她看。

    叶妮一眼看清,那是她去医院做的妊娠检验。“我,那……”

    祁白若从她包里翻出来的。很崩溃。叶妮。竟也要用这样伎俩逼他就范!!显而她已知道,显而不是意外,显而她还留着,否则不会骗他说不舒服,例假!可恶卑劣的女人!

    叶妮在这样一双奇异憎恶的眼睛下,泪出来。这,就是她问后的结果吧?!“你不喜欢……”

    他想噬咬她。“蠢猪。自己处理掉!”

    叶妮一颗颗地泪珠掉。他可以不同意要,他可以告诉她不能要。他怎么能这样残忍地说让她自己去处理掉!仿佛处理一样多肮脏的东西。即使那颗小芽被她弄得不健康了,她还是觉得连着心样,想到舍,就痛。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无情?!

    祁白若眼中又看到一个女人伎俩失败后装出来的面孔:一双清透无辜的眼睛,一滴滴委屈痛心的泪!他一把推开她。

    叶妮身体往后趔了趔,站住。祁白若怕粘了她身再脏到自己一样。从茶几另侧,绕行,通过。把自己的包提上,离开。

    天地间,仿佛瞬间,只剩下叶妮自己。

    叶妮是最怕上医院的,那躺上手术台的感觉。更让她不敢想像。很想,有人陪。最容易想到的,当然是任何时候都能帮她度过难关的展大哥。

    可她知道,她谁都不可以找。那个能陪她去的人,让她自己“处理掉”。

    叶妮想想这几字就痛心。

    叶妮躺到手术台,更哭。

    可接了,展研锋的声音传来,“妮?怎么今天请假了?什么事?不是不舒服吧……”

    叶妮崩溃,裂着嘴,无所顾忌地哭起来。

    展研锋惊惧,“妮……在哪?在哪?”

    展研锋用最快的速度赶来,看到蜷在地上成一团的叶妮,脸上一下痛得变形。“丫头……怎么了?”

    叶妮已经没了力气哭泣,细弱声音道:“送我回家……”

    “你怎么了?生病了?看过了吗?什么病?”

    叶青无力应对,急躁:“回家!”

    展研锋先不多问,抱起来,又帮拎上包,离开。

    叶妮家门已到,她却车里又抽泣开。

    “怎么了?”展研锋急不得,重不忍,可真想撬开她的嘴巴,一劲问清叶。

    叶妮变了主意,“展大哥。我不想回家……”她不要回去见到祁白若。

    展研锋心中又上层怜爱,觉得她是一个人在家呆怵了,生病都无人依靠。叶妮这话很合他的意。驱车又离开。“好。去我家。”

    叶妮又躺回座上,没脑子管再去哪。只要眼前不回自己家!

    又是罗长平坐到祁白若办公室来汇报叶妮请假的事。“怎么老生病呢……”

    祁白若拒听,罗长平一开口,他站起来往外走。罗长平盯着他一声不吭冷脸出去,又郁闷地叹气:“这邪脾气!”

    祁白若走廊内委蛇一圈,发现又站到了自己办公室外。烦闷地放出口气息。罢,推门又进去。

    罗长平还没走!服。

    罗长平是郁闷的懒得动屁股,想一个人在这儿坐会儿,倒不是非得再等祁白若回来。见很快又回来。以为他中间出去办了点啥事。接上说:“叶妮怎么老不舒服?有什么病吗?她是不是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家住?怎么家里没人呢?要不,就是她在家,只是不给开门……”

    祁白若怒吼:“你还有别的事吗?”

    罗长平咬住舌。看看他,摇头。

    祁白若也没了声。

    罗长平望他会儿又问:“你烦什么?”

    祁白若继续没好气,“可烦得正经事多着了!”

    罗长平哼声,替他说出另层意思,“我烦得不是正经事!你正经事都处理完了吧?走,喝酒去。”

    罗长平不与他计较。认为,一个一听女人就烦躁的男人,绝对的,正为女人烦得不轻。不管来自关静,还是那位林青,估计都属于没消化好。给他充分谅解。

    祁白若也想找个地方喝杯。可闷片刻,却决定不去。和罗长平在一起,难免又听到他谈论那鬼女人。“不去!”

    “好吧,那88了。你继续忙你的正经事,我找个女人鬼混去……”罗长平说着站起来,出去。

    剩下祁白若发愣。叶妮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昨晚上没去广城国际下榻。竟然她没回家?

    天色已暗。

    叶妮躺在展研锋母亲的床上,刚醒来。身下不适,起身看情况。展母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笑声,“醒了?”

    叶妮有点窘,看向展母,“对不起,我给弄脏床了……”

    展母去看眼,嘿嘿笑,“没事。你先那边坐坐。我再给你换一条床单。”

    叶妮帮手,“我来吧,我洗下去……”

    “有我呢。要你病怏怏来做!歇着!”看叶妮还是拘谨,呵呵笑,“好久没见家里有年轻女孩子的东西了,看得我还挺兴奋呢。嘿嘿。”

    叶妮一下心里很暖。以前没太注意这位展伯母的言谈,现在感觉,展研锋似乎有点母亲的遗传,对一件事情往往有独特说辞,很是安人心。明明她来添了麻烦,又弄脏人家的床,却这样在展母嘴里变成一件提供给她快乐的事。

    展母换好新床单,旧的先放一边,橱里另找出一条她的睡裤。给叶妮,“你的睡裤也弄脏了吧?换条新的,那个我一块拿走。”

    “谢谢伯母。”叶妮身上的睡衣也是展母的。是,一块弄脏了。她没法客气,接到手,又从床头柜里拿卫生巾。想来脸红,这是昨天展研锋给她去买的。一块拿着往卫生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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