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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情深缘浅:男神老公,求放过 > 第170章 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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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伤心人罢了。”福伯叹了口气。

    太阳越升越高,气温也逐渐的升了上去,全身上下暖暖的甚至是热了起来。

    我帮福伯忙了好一会一直到觉得肚子有些饿了,才请福伯将我领回到可以回去的路上,福伯始终都是沉默,也许是因为我之前没有答应下吧,福伯不再提起这事情,只是叹息越来越多。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容若早已在小院里找我很久了,见我回来忙我把拉到一边,嗔怒道“你到哪里去了,也不交代一声,害我好找啊。”

    “我只是看你不在,到处走走。你到长凌哥哥哪里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这个可是秘密啊。”容若古灵精怪的笑道。

    “好,秘密。”我附和着。

    每日的清晨傍晚我都要到竹林中去锻炼身体,随着天气变暖,我的身体也渐渐的好了很多,只是仍旧时常的会感到心口的疼痛,好在已经不再像从前那般体弱,当然这其中也少不了容若的照顾。

    春日总是会细雨如潺,密如牛毛般的春雨滋润着已经干了很久的土地。

    我撑着油纸伞走在清细的雨中,身边隐约能听到竹子拔节的声音,生命力的强盛呵。

    除了拔节的声音,似乎还有另一种声音掺杂其中。我立即止了步子,仔细的听着这若有若无的声音,这么偏僻的地方,是谁在这呢。

    由远及近的,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急速的“刷刷刷”的舞剑声在这春雨的滋润中更显生机。

    到底会是谁在这呢?我每天在这锻炼身体从没有见过有别人在这练武,那么能够在这练武的人应该是这桃园的客人吧。只是为何这声音听着却让我觉得这么的熟悉,像是勾起了我往日的记忆。一如从前竹林中,他挥洒开来的身姿,散落的竹叶片片起舞。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细细的听着这声音,也是沉醉。青嫩的竹叶味道飘散而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仿佛自己仍旧是在茗院,仍旧站在那片竹林里,仍旧看着辰哥哥练武,仍旧笑着上前道一声“早安。”然后蹦蹦跳跳的奔向我的菜园子。

    往日的生活历历在目,只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苦笑,不知当初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偶然,为什么会遇到他,为什么要看他在竹林中舞剑,为什么越想忘记他就越是会想起他。

    我拄着导盲棍,一手紧紧地握住油纸伞。细润的春雨柔和的打到伞面上,“唰唰”的剑声时起时落,听着似乎已经接近尾声,我淡淡的笑着,转身离去,省的等会遇到别人不太好。也许今天本就不该出来的吧,我叹了口气,用导盲棍摸索着前面的路回去。

    “红颜,是你吗?”这声音似乎穿越了千年,我为之一动,紧握纸伞的手忽的颤动了起来。

    “红颜。”他仍旧站在那里,低声的念着我的名字。

    我心口一颤,眼泪已经润湿了面颊,怎么也想不到我们居然这就样的相见了,依旧是竹林,是这片飘叶的竹林掩盖了他的味道,是呵,我早就应该想到是他,可是我却移不动步子离开,难道我就是为了想要确认那人真的是他吗?确认了又如何呢,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是你对吗,红颜?”我仍旧背对着他,油纸伞将我的身体遮住半边,导盲棍紧紧的抓在手中,仿佛这就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了。

    “辰哥哥。”我笑着转身,也许这是我唯一能为他留下的吧,我不想再去伤害他。

    “真的是你。”我听出了他声音中刻意压制的激动。

    我多么的想哭,可是我却只能微笑,留给他最美丽的微笑。

    “红颜,你的眼睛?”他的声音颤抖着。

    “看不到了。”我淡淡的说道,不漏丝毫的悲伤。

    一阵沉默,只能听到春雨淅淅沥沥的拍打在油纸伞上,像是微弱的鼓声,敲打在我的心口。

    “你还好吗?”他终是问出了口,等待,就像是千年那么久远的时间。

    “好!”除了这个字,我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油纸伞偏靠在我的后半身,任雨丝轻打在我的脸颊上,温热的泪水顺着雨水滑落下来。虽然我极尽克制不愿意在他的面前哭泣,可是我却再也忍不住,眼泪在雨水的掩饰中缓缓流下。

    撑着油纸伞的手不住的打着颤,我紧紧的握住导盲棍,转身,若不离去,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能在他面前装的这般从容,心口的痛一分分的强烈。

    “不要再不辞而别,好吗?”他在我身后,远远的站着,没有前进半分。而我,依旧站在原处,与他隔望。

    “不要再不辞而别。”我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丝丝血腥蔓延而至,可这种痛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疼痛,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不会了。”我微笑着回眸说道,“辰哥哥,不要淋太多的雨,注意身体,红颜先走了。”

    微笑的脸转过身来,却已是泪流满面。

    一切都这么的不真实,像是梦境。

    一步一步的离开居然这么的难,身后追来的目光几乎让我窒息。我在庆幸此时我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不然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面对他。

    现在的他,会是什么样子。

    我摇摇头,紧紧地抓住导盲棍,撑着油纸伞渐渐远去,直到再也感受不到他的目光,再也不用去伪装。我抛开油纸伞,瘫坐在地上,任由雨水浸湿我的衣裙,拍打在我的全身。

    哭,似乎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泪水,浸润了我的思念。

    一阵剧痛袭来,我按压着胸口,每一次的呼吸都带着针扎一般的刺痛,真切的感受,让我居然有些轻快,也许这种欲死的疼痛才能压制住那种撕心裂肺吧。我轻笑。

    眼前本就黑暗的世界,居然冒起了晶亮的星星。

    春雨越来越密集,“轰隆隆”的一阵春雷震醒了恍惚的我。

    不记得哭了多久,只知道眼泪已经再也流不出来了,是悔恨抑或是自责。

    我手指颤抖的抓着导盲棍,借着力量从地上爬了起来,头脑里“嗡嗡”的直响,手也是麻木的。一阵微风吹来,湿衣黏在身上,瑟瑟的发抖。

    每一次的呼吸似乎都是这么艰难,夹杂着些刺骨的疼痛。

    我一步步的往前挪动,也不知道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只是有那么种信念,只要往前,绝对不要回头去看。

    “红颜,你这是怎么了。”是容若的声音。

    我刚想张嘴,却发现其实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手指刚离开导盲棍想要抓住容若,自己却先支撑不住,沉沉的倒了下去,全身没了知觉。想睡,好想睡去。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只知道醒来的那瞬间,指尖传来一阵温暖。这温暖让我觉得恍惚,似乎回到了从前,那个常常守在我床边的西门清辰。

    “辰哥哥。”我的脑海中仍旧记得他如雪的白衣,那渐渐转过来的忧伤的眼睛。我挣扎,我不要再看到他的忧伤,我不要再记得那些我曾经伤害他的过往。

    “红颜,红颜?”我的手被紧紧的攥住,仿佛一松开我就再也寻不回来了。

    “是我,容若,红颜,你醒醒。”我被用力的按压着,头脑还是一样的昏沉,双手立刻按上心口,针扎的疼痛席卷而来。

    “容若。”我艰难的叫着容若的名字,“是你吗,容若。”我全身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就像这身体已经不是我自己的。

    “是我,容若。”我听见了容若的哭泣,强忍着的哭泣声。

    “容若不哭,这么的大人了还哭鼻子。”我微微的笑道,忽的想到自己之前还在哭鼻子,不禁羞愧。

    “你快睡好,你看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下着雨连伞都不打,你以为你天天锻炼身体就连下雨都不怕了是不是,看你都弄得全身湿淋淋的回来,到最后还是要我来照顾你,还说什么天天去锻炼就身体好,就可以让我放心去做别的事情了,全部都是唬我的,你看,这汤药不还是要我来喂你?”容若忍着哭声,不停地数落我,听的我心里酸酸的。

    “容若,对不起。”我小声道。

    “还好意思跟我说对不起,下次还敢出门不打伞不,以后听话不听话了。”容若含着哭腔送了一勺汤药到我嘴里,“大夫说了,你一醒来就赶快把这药给喂下去,你都不知道,你一直昏迷,这药也没法给你喂,就一直给你备着,凉了热,热好又放凉,都不知道反复多少次了,你这可醒来了。”说着,容若又要哭起来。

    我忙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对不起,容若。”

    “不是说了不要再说对不起了吗,快把药喝完。”说着,容若又送上一勺汤药。

    “红颜,你可知道你?”容若欲言又止。

    “知道什么。”我半靠在床上,容若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一刻也不分开。

    “你的身体,不太好。”容若踌躇了半天,才缓缓说道。

    “大夫跟你说的?”

    “嗯。”容若默然的回声。

    “还有什么人知道?”

    “东方公子应该也知道了吧,大夫是管家请来的,这么大的事情应该会向他复命的吧。”

    “哦。”

    “哦?红颜,你是不是早就?”

    “我的身体我最清楚,没什么的。”我淡淡的回道。

    “管家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可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却没想到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而且还这么的淡然。”容若的声音一点一点的没了力量。

    我微笑,绝望过,习惯了,也就是这样了吧。

    因为淋了很久的雨,除了心口的疼痛,还略带了些发烧,所以醒来的时候头仍旧是昏沉沉的,有时候耳朵里不停地充满嗡鸣声,容若的话就有些听不清楚,断断续续的,总是和容若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昏沉沉的睡着了。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了好久都没有停的迹象,容若与我便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一个断断续续的说笑,一个应着笑声的绣花。

    是夜。

    雨声依旧。

    几日的休养,我的精神似乎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身体也好了很多。每日睡得太多,以至于晚上真正该睡觉的时候,只能浅浅的入睡,像是又回到了从前,一点点的声响都能把我从梦中惊醒。最近做的梦确实很多,多到我都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个梦,醒来时脑袋里只有零散的画面,却怎么也联系不到一起。

    无形之中,我总觉得身边一直有个人在陪伴我,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接近天亮的时候,他又走了,从来没说过一句话,也没留下任何的声响,只是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安心。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时,容若早早的就来叫我吃早饭。因为大夫的话,这几天容若都不让我下床,虽然觉得这样有些照顾的过度,可是却不想辜负她的好心,任由她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容若却是一早的叫要我赶快迟些早饭,还特意为我选了衣服。

    “红颜,你知道吗,你特别适合穿这种粉嫩的颜色,特别的好看。”容若笑道。

    “是吗?我还从来不知道呢。”

    容若帮我穿好衣服又为我化了淡淡的妆,“容若,你这是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我不解的问她,不然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今天要把我打扮成这样。

    “东方公子今天要见你,可是你病了这么久,不好好打扮一下的话,东方公子还以为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呢。”容若轻快的说道。

    “他要见我?”我好奇起来,什么事情居然让容若这么一大早的就来叫我,还忙活了这么半天。“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好事!”容若笑道,“好了,真是美极了。”容若终于收手赞道。

    春雨洗过的天洁净清新,走在路上都能嗅到泥土的清香,青草旺盛的味道。

    容若领着我踏着雨水清洗过的青石板路一步一步的朝东方长凌的方向而去,我心中却有些忐忑,不知道今天叫我去是为了何事。

    “上官小姐,王小姐,你们来啦,长凌少爷已经等你们多时了。”管家福伯在门口恭敬地说道。

    我微微福身,问道:“福伯可知道今天长凌哥哥叫我来为何事?”

    “王小姐进去便知了。”

    “进去吧。”容若扶着我说道。

    也罢,都已经到门口了,进去便知道了。我抬脚随着容若进门,人未见声先到。“人都来了,怎么还在门口磨磨蹭蹭的。”虽然天气变暖,可是这声音听起来仍旧是这般冰冷。

    容若忙扶着我进去,一进房间才发现这房间里不止东方长凌一个人,这淡雅的脂粉香应该是清月的,这淡淡的竹香?,我深吸一口气,淡定心境,“辰哥哥也在啊。”

    “怎么,这么久没见到二弟了,就这么一句话吗,你私自离家出走,你可知道忙坏了多少人!”东方长凌低沉的声音幽幽的说道。

    “大哥,红颜没事就好,你就不要这么说她了。”西门清辰起身为我说话。

    “红颜知道错了。”我福身,面对西门清辰,我自是有太多的亏欠,这一次出走,给他带来的麻烦也是不小的。

    “还要谢谢大哥出手救下红颜,这下爹爹和娘亲总算是放心了。”西门清辰道。

    “红颜在我这也有些日子了,之前一直忙,你来了也没时间安排你们见面,现在总算是让你们见到了,我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思了。”

    “是,大哥。”

    “红颜本就是西门府上的人,你也来了,我想还是把她交给你吧,世叔姨娘这么久没见到她了,肯定是很想念的,你们都收拾一下快些回去吧,别忘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别耽搁太久了。”东方长凌说完就转身欲出门去,却被我叫住。

    “你还有什么事!”他问。

    我走到他跟前,“我想留下来。”我的声音颤抖着。

    “红颜。”

    我转头望着西门清辰的方向,“对不起,辰哥哥,我?”我默然的回过头来,对东方长凌道,“长凌哥哥,我想留下来。”

    半晌,我听到东方长凌的一声冷哼,“你真的想留下来?”

    “是!”我斩钉截铁。

    “那你们好好说说话,也是好久没见了。”他留下一句话,甩甩衣袖离开。我没想过他居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这与我想象的差别好大。

    “红颜,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去,是不是你还在怪我?”西门清辰轻声道。

    “不,辰哥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只是不想再给你们惹麻烦了,红颜总是闯祸,想想还是不要再去麻烦你们的好。”我回过身微微一笑。虽是笑,但却苦涩。

    “红颜,爹爹和娘亲很想念你,你离家出走,他们很担心你。”

    “世伯姨娘都还好吗?”

    “好,就是想你,总是会念起你。”

    “红颜不孝了。”我黯然低头,想到世伯和姨娘曾经关切的神情,我总是有些于心不忍。

    “红颜,为什么突然不辞而别,一句话也没留。”

    为什么突然离开?一切仿佛又将我拉回到下定决心离开的那个时侯。“我只是想到处走走,看看风光,没想到会闹出这么多的乱子来,是我想的太不周到了。”

    “哼!现在说这些有做什么。”清月冷哼一声。

    “清月。”西门清辰沉沉的叫道。

    “哥哥。”清月跺脚,不满的说道,“想想她是怎么伤害你的,你还这么袒护她,我不管了。”说完清月便怒冲冲的甩门而去。

    “红颜,清月她不是有心的。”西门清辰忙替她解释。

    我摇摇头,“我知道,清月没什么恶意,她只是想保护你。”

    “红颜,在外这么久,你瘦了好多。”良久,西门清辰才微声道,“自己也不好好照顾自己。”

    我右手紧握着左手腕上的玉镯,指尖一紧,心中苦涩泛开,“辰哥哥,红颜很好。辰哥哥最近好吗?”

    “好!”半晌他才吐出一个字来,是深沉的忧愁,却不见他平日的潇洒,那个温文儒雅的西门清辰似乎已经离我远去了。

    “天薇公主还好吗,听说你们就快成亲了。”抑制住心口的疼痛,我强逼着自己笑道,“恭喜你们了。”

    “红颜?”

    “到时候我也要讨杯喜酒呢。”我微笑。

    他叫着我的名字,却是什么也没说出口,我深吸一口气,“辰哥哥,好好照顾自己。”我转身,紧握着导盲棍“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昂着身一步一步的远离他,不让他看出我的一丝留恋,就像是要永别一般。走出门我才发现,手心里全是汗,双脚也有些发软。

    “红颜,你怎么了。”容若忙过来扶我,接触到容若的手力,我才像是找到了一点依靠,任由她扶着一步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深夜,四周静悄悄的一片,我半靠在床上无心睡眠,今日见到西门清辰的事情一段段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回西门家,我真的还可以吗?离开的越久就越是发现自己一无是处,我只会给他们带来烦恼。而且西门清辰就要成亲了,我在西门家又如何与天薇公主相处。我摇摇头,叹了口气,三千烦恼丝,为什么总是这么多的忧愁。

    “你在后悔?”黑夜中,一个声音幽的想起。

    “长凌哥哥!”我惊异,三更半夜的他怎么会到我的房间中来。

    “明天一早二弟就要回去了,你真的打算不跟他走了吗?”他质问我。

    “我不会跟辰哥哥回去的,若是长凌哥哥觉得我在这里麻烦的话,我可以走,但绝不是去西门家。”

    “想学上次离家出走那样闹得满城风雨?!”他冷哼一声,甩出一句话来。

    “我早就料到你不会走,只是你若要呆在这里就要老老实实的带着,别再想着逃到哪里去。”他的一句话像是看穿了我的心,“逃!”他怎么会想到我会逃?

    “别以为我会向二弟那样对你这么宽容,我的命令,没有人可以违抗。”

    “是,红颜知道了。”

    “我不是要你知道,我是要你记到心里!”

    “是,红颜谨记。”

    “我希望你真的记下了!”东方长凌清冽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格外的突出。

    我靠在床上,庆幸看不到他的眼神,正如他来时一样,我居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长凌哥哥。”我轻叫一声,房间里已然没了回音。

    长夜漫漫,而我,却无心睡眠。

    清晨带我醒来时,西门清辰和清月已经悄然离开。原本还在想是不是要为他们送行,这下也不必为这烦恼了,想来辰哥哥也是不想与我说再见吧。

    我独自坐在池塘边,阳光依旧是温暖如昔。容若走到我身边如我一般席地而坐,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跟西门公子回去,我看他走的时候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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