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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 第156章 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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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你的身体……”安棣言不放心地说,少雨眸光一闪,揣测他究竟是不放心他母亲的病情还是不放心她。

    “我不会这么快有事,棣言,你是不是有欺负少雨,怕她告你的状?”王后慧诘的双眼带着某种意味的调侃。

    “怎么可能?少雨是我参加游宪婚宴时认得,她是伴娘,我怎可能欺负新娘的闺中密友。”安棣言说谎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安阗神王取来两个松软的靠枕垫在妻子背上,关切地说:

    “心舫,你不睡会儿吗?要不要我让御膳房做点清淡的粥食?你昨天吃的都已经吐出。”

    “我……没有胃口。安,难得能在紫艾见到故乡来人,我一见到这女孩子就觉得很投缘,想和她聊几句。”王后的一双飘荡着淡淡烟岚的黑眸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恳请。

    “好吧。”安阗神王在妻子额头上覆下一个吻,站起来说:“你别胡思乱想,再过七天就是兰奥的芙伊斯节,我还要替你描神眼。”

    “少雨,你好好照顾我母后,如果母后有什么不适,你立刻用信息传递器告诉我。”安棣言关照道,微微眯起的双眸透出含有警告的一瞥。

    “嗯。”少雨转过头,注意到安棣言和他父亲在走出雕屏外时,按下镯子上的一颗宝石,取出一张银色透光的接听卡贴在耳边,她知道这是他监视她言行的工具,此时根本就没有需要他接听的外部信号传来。

    胸口涌动起难以排解的忧愤,原本在飞船中被他撕伤的心口仿佛汩汩地流淌出鲜血。

    “来,坐到这里。”

    当耳边响起王后已略显生疏的明州话,她才恍然回醒,掩饰着垂下眼睑拘谨地坐在床沿。

    “听棣言叫你少雨,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王后含笑问道。

    “当然……可以。”少雨也用明州话回答。

    “少雨,这身衣裙是棣言准备的吧?这孩子总是那么霸道,告诉我,是你自己愿意来紫艾的,还是被他逼来的?紫艾和地球相距遥远,来去不便,会很思念父母,就像我……”

    王后流露出一抹思乡的忧伤,美若秋水的黑眸定定地凝驻在少雨身上盛开着金盏花的连衣裙,唇角慢慢地绽放煦暖的柔笑。

    “其实,我应该知足,人活着还是需要有所舍取,虽说远离了父母,但能得到棣言父亲全部的爱,这一生已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少雨,只是你……我知道棣言的脾气很坏,自从他……”

    王后迟疑片刻,似乎心中藏有难以言说的隐密,却又不好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诉说,忍了下来,转而道:

    “那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不懂他,你离开在地球上的父母,跟他来紫艾,我担心你受到委屈而没地方诉说。”

    “我……没有父亲,母亲已去世十多年。”

    少雨小心地说道,避开回答所有涉及到安棣言的问话,省得一句话不对头,被那个正监听谈话的魔头给刺昏迷了,回到奎北还得受罚。

    “是吗?一个没有父母的女孩子这些年来想必很不容易。”王后怜爱地捏紧少雨的手,问起她的经历。

    少雨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生身母亲自杀,十一岁继母进门后倍受折磨的生活说了一遍,引得王后唏嘘不已,对于此后的经历,她不敢提起和安棣言初次的邂逅,只是说外婆托舒妍的父母照顾她,在舒家夫妇的资助下得已完成大学学业。

    王后感慨地从自己颈上取下一条银色的项链,链坠是一串润泽莹丽的雪珠。

    “雪珠是夜邪人最吉祥的珠宝,我曾经戴着这串雪珠受审,最后我被宣告无罪;在棣言父亲隐匿身份参加十国风球大赛时,我将这串雪珠戴在他的脖子上,最后紫艾取得了银雾花冠。少雨,我把这串项链送给你,但愿这串雪珠未来能给你带来好运。来,取下纱巾,我来替你戴上项链。”

    “紫艾曾经承诺决不首先发动战争,既然雾珈增罗派使臣来谈,从道义上来说,应该给予一定的接待。”安阗神王说道。

    “但是沙特莱里公爵如果暗地里真与冰眙勾结,等雾珈增罗坐稳王位后,紫艾将受到双面夹击。”

    “我已经叫琏里在暗查隆略尔宾希,但由于最近一段时间雾珈增罗发动政变、平息叛乱,重心都在国内,暂时查不到宾希和冰眙勾结的证据,这次柯加特伯爵前来紫艾,你要密切关注伯爵在紫艾所接触的每个人,但不能够失礼,这件事很重要。”安阗神王关照道,“何况柯加特伯爵是和罗丁西斯的冯森侯爵一起前来紫艾,安特奈尔虽说是中立国,但菲安鲁大公一向和我私交甚好。”

    “我知道,父王请放心。柯加特伯爵既然是使臣,如果没有在紫艾策划阴谋的确凿证据,我会以礼相待。”

    又商量了接待柯加特伯爵和冯森侯爵的各种正式或非正式活动,因为束理总管需要和安阗神王一起研制解毒药剂,分身乏术,束理总管提议由安棣言宫中的管家桫松来安排。桫松具有贵族血统,做事细致精干,很有束理总管的风范,由他来安排王室事务也较容易得到认可,毕竟宫中男女无论身份高低,私底下都清楚如果安棣言即位,那么桫松肯定是新任的王室总管,由他此时暂时接替德高望重的束理总管,决不会出现阳奉阴违的局面--

    父子俩回到寝房,少雨正端着一只瓷玉碗走到床边,王后此时看来精神不错,微笑着对安阗神王说:

    “跟少雨说了会儿话,说起明州、海城的一些小吃,我被她说得有点饿了。”

    “是馋了吧?”安阗神王打趣道,“做了什么好吃的?”

    “是少雨包的馄饨,这孩子比我当年能干多了。”

    王后正想接过碗,安棣言上前一步,从少雨手中抢过盛得满满的碗,由于太急,碗微微倾斜,滚热的汤水溅到女孩的手指上,她疼得手指蜷起来。

    “母后,少雨不是很会做菜,我怕你吃不习惯,我先来尝尝,何况此时也太烫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改不了小时候抢食吃的习惯!”王后生气地说。

    安棣言也不管他母后强烈抗议,端起碗走到寝房一侧,偷偷地调出信息传递器中的食物检测光束,对碗内的汤水连同那一个个白玉花瓣般的馄饨进行了扫描,确定安全后,舀起一羹匙汤水,尝了尝味,汤水咸淡适中、鲜美可口,并且放了紫菜、榨菜和虾皮(都是安棣言这次从地球回来时买来给母亲尝鲜的,储存在寝宫内的小厨房,这个厨房是安阗神王为了偶尔有空闲时能在妻子面前一显厨艺而设),跟他曾经在海城小食摊吃过的馄饨倒是一个味道。

    “束理总管,您认为我母后是被人下了毒?”

    安棣言锐利的双眼射出一束森冷的寒光,在他这一句话问出后,原本春意融融的小书房像是瞬间被吸走了温暖,空气凝固成一团,沉沉地将诡异的阴冷蔓延到整个房间。

    “这是我初步的判断。”深目高额的王室总管尽管长发已是泛起银光的浅蓝色,但依旧在脑后梳得一丝不乱,瘦削精干的脸上带着冷峻的神情。“这种毒仅仅只懂医术的医官根本就没办法检验出来,如果王后的病情继续恶化,医官们只会认为原本就有旧疾的王后感染上了一种从未出现过的新型严重流感。陛下,还记得您少年时差点将您致死的恶疾吗?”

    安阗神王瞳孔一阵收缩。

    “束理,是不是心舫被人下的毒和我当年由母体感染,在潜伏十多年后爆发的异毒相似?难道说……”

    他没有说下去,但浓密的阴云已聚拢在他的眼中。

    “这些年我研究了陛下交给我的加斯特人配药、制毒的专著,虽说由于俗务繁忙未曾达到精通,但由于习过高深异能术比起只单纯精通医术的御医官更能够发现属于异能范围内的某种隐毒。陛下,我发现王后发病的症状虽然跟您当年有所不同,但实质却相差无几。”

    “是不是我母后所中的毒也属于加斯特制毒术的一种?”安棣言问道。

    “我此时还不能肯定,陛下当年所中的毒是由母体感染后潜伏十多年爆发,陛下的母亲芯楠公主被下毒后,毒素同样潜伏了十多年,但王后陛下所中的毒则是长时间的微量下毒,日积月累以至于毒素在身体中越聚越多,直到最近爆发。”

    “微量下毒?那么……你是指下毒的人就在宫中?”安阗神王震惊地说。

    “有这个可能。”束理总管慎重地说。

    “长时间的下毒,您能够大致地推断出时间跨度吗?”安棣言问。

    “少则三四年,多则六七年,抱歉殿下,我只能推测出这么一个模糊的跨度。”束理总管微微一躬身。

    安阗神王向束理总管做了个手势,说道:

    “束理,棣言可以说是你的晚辈,你不必多礼。”

    “这个时间跨度如果要查是谁给母后下毒,应该并不困难。”安棣言思索道,“父王和母后这些年来一直在一起,如果母后被长时间微量下毒,那么……父王呢?”

    束理总管神色一凛,道:

    “殿下提醒了我,陛下的身体也应该仔细地检查一次,下毒一般就是在饮料和膳食上,神王陛下和王后许多时候吃住在一起,王后如果染毒,陛下极有可能同时被下毒,更有可能目标就是陛下您,毕竟陛下习有异能术,中毒的症状出现相应会比王后晚一段时间。”

    将馄饨端回王后床边,王后正怜惜地拉着少雨的手,在说他幼儿时的糗事:

    “……我的化妆品、神庙中的祈福烛、花园中盛开的鲜花,他小时候见什么就往嘴里送,甚至没得吃了,会去啃他父王的神杖。记得第理大师送给他一瓶寻梦石,他捧过瓶子,未等我和大师反应过来,这孩子竟然拿起一颗寻梦石塞进嘴里,我刚想将石子从他嘴里挖出来,他倒是吐了出来,哇哇地叫着说‘珠珠可恶,不好吃’……”

    少雨“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安棣言有一种面上无光的尴尬,恨不得把这个取笑他的小女人拎起来,可又不好在母亲面前发作。

    走近床榻,少雨抬头注意到他带着一脸的悻悻然,尽管想象到这个大男人幼儿时抱着神杖啃的糗样好笑至极,但为了不至于回去后被他狠揍,强自忍住笑,伸手去接他手中的碗,安阗神王已抢先一步接过,说:

    “我来喂你母后。”

    “还是我自己来,你最近国事繁忙,不必老守在我身边。”

    “心舫,有咱们的孩子啊,我十八岁继承王位,棣言已经二十六岁,国事上他应该比往日多承担一些,我打算等你病好后,把王位交给棣言,我们两人去过我们多年前就向往的生活去。”

    安阗神王用银羹匙舀起一个饱满玲珑的馄饨,仔细地吹了几口气,脉脉深情地送到王后唇边。

    王后甜蜜一笑,轻咬一口馄饨,赞不绝口,问道:

    “馅用的可是茜玲草?”

    少雨点了点头,说:

    “我在来紫艾的旅途上吃过茜玲草做的菜,觉得很像荠菜的味道,有一股山野的清香,所以见厨房里没有荠菜,就问希纱夫人有没有茜玲草,希纱夫人特意派人从御膳房里取来的。”

    “真是个有心的孩子。”王后赞许地说,“棣言,少雨没有父母,我已把她当作自己的女儿看待,你这几天要是留在宫里,给少雨安排个住处,带她参加宫里的一些活动,好好地玩上一玩。”

    “这……”安棣言心知如果让少雨在宫里住下,虽说只是暂时,但不能再戴项圈。她一直被他狠厉压制,如果放她在宫中的自由,却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不过今日少雨和母亲在一起闲聊,母亲不但吃得下食物,原来思乡的悒郁也已排解了不少,不忍心拂了母亲的意愿,说道:“少雨就住在我宫里。”

    “不错,但首先要对宫里御膳房的御厨以及父王母后身旁的侍从侍女臣属进行排查,所有膳食、饮品都要仔细检查,以免父王母后有再次摄入异毒的危险,这个由我和我身旁的人来做,毕竟近年来我一般住在汤泉宫和丹露宫,我身旁的人较少有接近父王母后的机会,下毒可能性不大。其次,要尽快配制解毒药剂,母后的病情已相当严重,耽误不起。”

    安阗神王赞同地点点头,说:

    “知道你母后是被下毒,我和束理一起研制解毒药剂,会有较大的把握。另外,棣言,这几天政事暂时由你来处理。”

    安棣言的脸上微露出几分焦躁,没有立刻回话,左手以一种看似随意的动作放在右手手臂上的信息传递器上,此时贴在他耳边的接听卡正传出王后要少雨取下纱巾的对话,女孩圆润柔美的声音仿佛被尖刺穿破,一瞬间绽放出痛楚的挣扎:

    “多谢您对少雨的厚爱,只是……雪珠我有,您看,这只镯子上垂着一颗雪珠,想必也能给我带来好运,而这条项链上的雪珠,对王后陛下您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少雨怎好夺人所爱。”

    “棣言,你在想什么?”安阗神王微蹙起眉心。

    “哦,我……在想同时将母后最近的影像以及血液样本送往夕蓉静林,请第理大师诊断。”安棣言掩饰道,心里有几分夸赞少雨反应还算快。

    “少雨,你这只镯子是棣言给的吧,那是他对你的一份心意,而这条项链上的雪珠,是我对你的心意,这不是夺人所爱,是我送给你的,就当是一份见面礼……”王后温和纯净的声音在安棣言的耳畔响起。

    对于安棣言的提议,安阗神王赞许地说:

    “第理大师是你的异能术师父,精通药理学,你幼儿时曾经救你一命,如果能够听到大师的见解,就多一份成功配制出解毒药剂的希望。”

    “……拿着,少雨。”安棣言听到接收卡里传出这一句话时,松了口气,他母亲看来并没有执意要将项链戴在少雨脖子上。

    “陛下,另外冰眙的使臣柯加特伯爵将在今天下午抵达紫艾,据说他是雾珈增罗的义子,陛下不知道是怎样考虑,紫艾王室是否需要给予相应的礼仪接待?”一向严谨处事的束理总管问道。

    “柯加特伯爵?”安棣言眼中的金色星点骤然一跳,犀利的寒眸向束理总管扫去,“紫艾和冰眙没什么可谈的,何况雾珈增罗在篡夺王位之前就是最坚定的主战派,主张冰眙拥有沙特莱里以及紫艾的异星属地香多里,他登基后对紫艾的全面战争迟早会爆发,此时派柯加特伯爵来谈,只不过想在王位未坐稳之时先稳住紫艾,不至于受到双面夹击。”

    走去王子寝宫的花廊中,清晨的阳光穿过顶上的西藤花,星星点点的洒在冰花石砌成的地面上,石块上自然生成的一朵朵六瓣冰花晶莹闪烁,美得如同走在霜花冰棱铺就的路面。

    少雨深深地吸了口清新的空气,仰望天空澄澈的浅紫色,带着半透明的质感,流动的云彩如烟霭又似织入金丝的轻纱,给予她完全不同于奎北白天透过透明穹顶所能见到的那一线单调的苍白。

    这才是一个奢华精美又不失自然生机的世界,在不远处的半空中甚至还有一座琼楼玉宇、水雾缭绕、宛若仙境的空中花园。

    揉了揉一双睡眠不足的眼睛,正想观赏半空中绝美的景致,身旁的男人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她已跌入他的怀中。

    “手烫伤了没有?”他捏住她纤细的手指。

    想到他在王后面前竟然很伤她自尊地将一碗馄饨夺走,她才不要他此时装模作样的关心,想抽出手指,他却攥紧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地盖上的一个吻。

    “我的手指没你父王的神杖好吃。”少雨嘴里咕哝道,想象到拢着她的这个大男人小时贪吃地啃咬神杖的画面,已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该死,小女人活得不耐烦了?不但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敢嘲笑他!

    安棣言原已平熄下去的火焰腾地窜起来,伸手攥住她的长发,狠狠地绞紧,将一双怒气冲冲的蓝眸抵近她不得不仰起的脸。

    少雨睁大一双荡漾着水波的晶亮眸子,红嫩的唇边还带着一抹最后的浅笑,直到慢慢地隐去,幽黑的瞳孔深处透出丝丝缕缕的恐惧。

    她还是怕他,当然这也是他希望的,只有他不时地让她意识到他高高地凌驾于她之上,这才能保证她永远地留在他的身旁。可是,矛盾的是他更喜欢看到她纯真甜蜜的笑容,就像片刻前还停驻在她唇角的不事雕琢的笑意,如此地无瑕,如此地牵动他的心弦……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性感的鼻音,“手指不好吃,那么……换一个部位。”

    “殿下--”

    还说不会有人经过!少雨撅起嘴,想从他掌中挣脱两只手整理凌乱的衣裙,可他用力夹紧,转过头,带着一种被人打断兴致的不快,冷硬地说:

    “什么事?”

    “殿下,因加德林师傅刚送来礼服设计影像请王后陛下过目,王后陛下想让因加德林师傅替少雨小姐做几套夜邪款式的衣裙,所以若璃夫人让我来问问殿下,少雨小姐什么时候方便,如果此时有空的话,因加德林师傅说他可以立刻过来。”

    少雨听到是王后想替她做衣裙,羞羞地转过头,却见是一个身着月白色绣花长裙的侍女,容貌清丽,盈盈的眼波就像一阵微风,轻柔地转过她的黑发黑眸、被安棣言拢在胸前的娇小身躯,随后回到她的脸,依旧浅浅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少雨却意识到纱巾解开后,她被安棣言强制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已落入对方眼中。

    虽说如果不曾仔细观察未必会因为一只项圈得出她是安棣言的女怒,毕竟项圈虽然模样有些古怪,但也雕琢着一些装饰用的精美花纹,可戴着这只束缚她自由的项圈一直是她最引以为耻的一件事,懊恼地把脸躲入安棣言的怀中,手指恨恨地抓住他的衣襟。

    “我知道了,伊蓝,请因加德林师傅下午过来我的宫中。”安棣言眸光森冷地横了眼年轻侍女。

    “是,殿下。”名为伊蓝的侍女温顺而职业化地低垂下眼睑,随后退出花廊。

    礼宾官高声报出主宾双方的头衔,紫艾方除了棣言王子,另一位陪同的是紫艾国务大臣兰奥公爵辛迪琏里,熟知冰眙和紫艾历次大战的苏念很清楚兰奥公爵的父亲死于义父手中,这又是一个不好的开端,比较起这两个人他更愿意直接面对安阗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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