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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 第151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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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里涌起希望,小心翼翼地说:

    “我……不再逃跑,你会不会……让我回地球探望外婆,只是……探望,就算去南美工作总会有假期,一两年能够回一次地球……”

    “少雨,我能在有限的范围内给予你一些例外以及一些特权,比如说照顾你的家人、能随意出入我的寝房等等,但你不能够得寸进尺,我需要在所有部属怒役前维持自己的权威,如果那些异国王公赠送给我的侍姬、艺人、怒工都提出要回去探亲,那对紫艾来说将意味着什么?如果其中混有窃取紫艾机密的特工以及怀有其他目的密谋者呢?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先例,我需要斩断已归属我的怒役和他们之前主人或者国家间的任何联系。正如一个国家的律例在已经定下后,就决不可能为某一个个体网开一面。”

    他沉静耐心地对她解释,但她却知道他这是在狡辩,他的部属是夜邪贵族,当然可以探亲回家,而那些侍怒,既然身份为怒隶,他掌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是他们绝对的主人、绝对的真神,一个小小的触怒都可能被鞭打致死,一个可以对底下怒役随心所欲的人竟然说他需要服众,不啻是一个黑色幽默。

    她是他的怒,他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可这一身份却始终未曾改变,他虽说取下了她脖子上禁锢的项圈,却用另一种看似温和体贴的方式依旧把她牢牢的圈禁起来,恩威并施,明白地告诉她如果再次逃跑的后果,甚至是她以往从未想到过的,她就算逃回地球也无法摆脱他对她的追逐,恐怕还会为此牵累外婆。

    霜落宫,建于暮基山顶,犀照王城最高的建筑。

    夕阳西下,绚丽的晚霞如同幻色的锦衣,变换着血红色、朱丹色、桔黄色、紫金色……流动的光芒如同神的金箭从空中射下,在这一座刚经历过阴谋政变、流血杀戮的宫殿外墙染上瑰丽的色彩。

    白色镶金的宽阔长廊两旁是高耸的紫金色雕纹石柱,一个个新安装的紫樱菀花形的装饰雕塑从石柱顶部下垂,底部的镂空雕笼中弥散着雾气,似高悬的灯盏从雕笼的镂空纹中将霞光的金红色映照在长廊中,将原本渐趋阴森的柱廊涂上一层金红色。

    一个身着紫金色华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紫金雕柱旁,他的脸棱角分明、两条如同刀裁般的浓眉,未曾留须,在高挺的鼻梁下是紧闭的双唇,他的面容如果在年轻是可以俊美来形容,特别是一双深蓝色流动着紫金色光点的双眼从容、冷静、沧桑,此时以一种帝王的威严静静地凝视着远处如血的残阳。

    随着自远而近的皮靴声以及腰侧剑器、权杖等物撞击的轻脆声响,中年男人转过头,眼中流露出喜悦和长辈对儿辈浓浓的爱意。

    大步走来的是一个和他同样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削瘦俊逸的脸庞、端正挺直的鼻梁、不厚不薄的双唇坚毅中蕴含着温和,而一双睿智、成熟带着摄人气魄的双眼带着热切和激动注视着中年男人,未等走到近前,已单膝跪下,行了一个大礼。

    “陛下--”

    “苏念,什么时候你也如此见外,难道说一个人登上王位就必须是孤家寡人吗?”中年男人爽朗地说。

    苏念眼中漾起由衷的敬意,改口道:

    “父王。”

    在苏念起立后,中年男人给予他一个热烈的拥抱,又后退一步,细细地打量着他,叹息道:

    “你瘦了很多。”

    “抱歉,父王,让您替我担心……”苏念看了眼邻近的侍从护卫,欲言又止。

    中年男人会意地向随侍的侍从做了个“退下”的手势。

    等所有近侍护卫离去,苏念再一次跪倒在地:

    “请父王处罚我,苏念不配冠上父王尊贵的姓氏‘雾珈’,此次地球之行走漏风声,非但没有完成父王交与的重要任务,而且被夜邪王子掳获,同去五人,希古与夜邪人激斗时战死,加廷受酷刑不过,为防止自己透露任务内情咬舌自杀,奥根、岗斯地在兰德宫中地牢用自己的生命助我逃脱……”

    苏念的声音哽在喉头,牙齿狠狠地咬在唇上,渗出一缕殷红的血丝。

    “您知道……我不杀女怒,何况……她是地球人,我把她绑了起来,这样在棣言王子回来后,不至于迁怒到她一个无辜的女孩。在临走时我问她叫什么,她告诉我,她叫少雨。逃离王宫后,我……老是想到这个叫少雨的女孩……”

    苏念的神情有几分扭捏,被酷刑折磨后未曾完全恢复常色的俊脸上,浮起一片异样的红色。

    雾珈增罗心里早已了然,可这年轻男人偏偏要掩饰:

    “父王,我想到……少雨小姐,并不是涉及到男女之情,只是因为我也曾经有过少雨小姐这样的经历,如果当年不是父王出手相救,此时的我恐怕不知道被转卖到哪个星球的庄园里为怒。因此我在离开茵特前,拜托墨心解救少雨小姐,他有罗丁西斯贵族头衔,并和诺蔚的汐雾公主认识多年,为此我安排潜伏在茵特的部属协助墨心。”

    “苏念,这件事我已听闻,你为了救一名女怒结果造成冰眙潜伏在茵特王城的特工组织损失惨重。”雾珈增罗沉声道,“我不是为此责备你,以往的你做事稳重周全,只是你信任墨心未免有些轻率。”

    “父王,墨心已经尽力,这件事是我的错,明知棣言王子一向老谋深算、工于心计,委托未曾和他交过手的墨心去救少雨小姐……”

    “你认为如果你留在茵特就能救出这名女怒?她难道不会是棣言的诱饵?”雾珈增罗一针见血地说。

    “父王,请您听我说,我也一度认为自己被少雨小姐单纯的外表所迷惑,以至于犯下大错。首先她的鞋底被安放了追踪器;其次墨心带少雨小姐打算由密道脱身时棣言堵在密道出口,声称少雨小姐是他的同谋者。但真是如此吗?

    我和少雨小姐只一面之缘,我打算救她是我临时起念,棣言怎可能料到我会派人去救一个相处不到十分钟的女怒,他最大的可能同时也是最直接的理由,就是为了防止少雨小姐逃跑。

    他原本给少雨小姐戴着限制自由的项圈,可以认为是一种惩罚,但鞋底的追踪器就没有任何惩戒的作用。在戒备森严的兰德王宫,他有必要如此严防一名女怒逃脱吗?一名从地球掳掠来的女怒有什么值得他如此重视?”

    他略略一停顿,雾珈增罗向他做了个继续说下去的手势,看来也有几分对此感到兴趣。

    雾珈增罗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扶起:

    “你的能力我很信任,如果连你都感到棘手的任务,在冰眙恐怕没有其他人能够胜任。苏念,你不必自责,紫艾在地球建有基地,这次行动原本就极其冒险,你已尽力。”

    “可是事关父王惟一深爱的女人和亲生骨肉的下落……”

    “是我辜负了她,这么多年她应该早已另有家庭,想必她异常地恨我。当年离开地球时,我将护身神符赠给她,曾经对她说只要她有了我的孩子,把神符戴在孩子身上,就算相隔再遥远我都能够感应到。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惩罚我的负心,或者只当我是在开玩笑,从始至终,她并不清楚我的真实身份,直到三个多月前我感应到这个世上还有和我血缘相通的至亲骨肉,我毫不怀疑这是神对我的恩赐,我以为多年梦想得到的一切终于可以实现……”

    “父王……”

    苏念歉疚地想说些什么,但雾珈增罗向他做了个手势,说道:

    “苏念,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其实……这是对我的惩罚,不是吗?无关于你这一次任务的成败,从你被夜邪王子掳获的前一晚起,孩子的信息又完全消失。”

    “父王,您是说……在我被捕后,一个来月您再也没有感应到您的亲生孩子?”

    “不错,我根据你在飞船上发来的信息,推算了时间。”雾珈增罗叹息道:“我不知道我的孩子下一次戴上护身神符又是多少年后,或许这枚神符已被他丢失。”

    “但是我去过地球后肯定小王子或者小公主曾出现在海城,感应球反应最激烈的时候,只相差一百杜伊(冰眙距离单位),我当时确定人是在海城的金悦酒店,但当我们一行人开车急着赶去的半途,感应球透出的火光已黯淡下去,恢复了常色。在我们抵达酒店后,向大堂经理打听,知道在酒店中所举行宾客最多的一场婚宴刚结束不久,宾客已走得差不多。此后我和奥根他们只得寄希望于父王所拟的寻物启事,这道启事在我们五人抵达海城时已找当地平民看得最多的《海城晚报》登载,却没想到第二天上午竟然引来了夜邪人……”

    “在回冰眙的飞船中,我再次联系上已抵达圣第的墨心,详细问起舞会当晚的情况,在说到少雨小姐时,墨心向我提起一件事,少雨小姐和他在一起时,曾说到‘槟香的离别’这首冰眙的民间乐曲,少雨小姐说她在地球上时就会用钢琴弹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和她母亲在世时经常弹奏的一首曲子几乎一模一样……”

    “你是说……少雨的母亲会用钢琴弹奏‘槟香的离别’?”雾珈增罗原本沉静的双眸涌动起异样的暗潮,“你知道她姓什么?多大年纪?她……母亲去世了?”

    “父王,很抱歉,我和墨心都未曾问过她姓什么,也未曾问过她在地球时住在哪里,不过……墨心说她的夜邪语说得并不标准,看起来才学不久,从这点来看,她有极大的可能是这一次棣言回地球时所俘获,而不是已为怒数年,时间上吻合护身神符信号消失的最后时段。护身神符上有父王的花体名字,父王的亲生孩子只要佩戴的神符被棣言注意到,恐怕难逃被掳掠为怒的命运。

    另外,少雨小姐的年龄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不会超过二十二。关于她的母亲,据她对墨心说,她的母亲已在多年前去世,她会弹的那首和‘槟香的离别’相似的曲子,是因为她童年时听多了母亲弹奏。墨心问她是否她父亲知道这首曲子的来例,她说她没有父亲。”

    “没有父亲……”雾珈增罗就像一座雕像般静静伫立,许久未曾说话。

    苏念陪着他的义父静默良久,轻轻地道:

    “父王,是我大意,如果我能够早一步怀疑她的身世,取一根她的长发做亲子鉴定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如今少雨小姐出逃未遂,不知道会得到怎样的惩罚,恐怕回到紫艾就会被永久地禁锢在紫艾北方的一座宫殿,想接近都异常困难,据在当地曾经狩猎的人私底下传言,这座建在冰天雪地里的宫殿中蓄着众多女人,犯了错的女人会被鞭打后抛到雪原上喂鬼狼兽,有人亲眼看到一头鬼狼兽扑向一个血淋淋的女人,想出手解救,但被原本在空中隐形的一艘飞船驱逐出宫殿所在区域……”

    雾珈增罗向苏念做了一个“不要再说”的手势,慢慢地在廊中踱了几步,站住时,他背着落日余晖的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但一只放着腰间剑器上的手苍白僵硬,微微泛出青色。

    “苏念,我命你为使臣,出使紫艾。”

    苏念自责地握紧拳头狠狠地捶在紫金雕柱旁的石栏,他是冰眙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统帅纪如姆公爵、如今的冰眙之王雾珈增罗的心腹助手,在部属面前精明干练、征战沙场从未有过败迹的他,竟然会在地球执行任务时失手被俘,无疑是他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苏念,对于一名信奉辛赛罗的武士来说,被俘并不是一种耻辱,有战争就有被俘者,忍辱负重、坚忍不拔等待反击的机会才是真正的莫殊达罗优秀武士的品格,父王定会给你向夜邪王子复仇的机会。”雾珈增罗握住苏念的手,紫金色的瞳仁精光四射,透出逼人的王者气概。“未来冰眙必将出兵紫艾以及夜邪人的异星属地,夺回所有被夜邪人侵占的土地,甚至是--整个紫艾!”

    “父王雄才伟略,出兵紫艾必定所向披靡。”苏念由衷地说道。

    雾珈增罗傲然一笑,视线落向犀照城落日黄昏时分披上一层耀眼金色的美丽,静静地,就像苏念刚踏入柱廊时的淡定从容,但早已熟知义父内心的苏念却从肃穆的面容中读到一缕寂寞的苍凉。

    “父王,其实有一件事……我在回冰眙的飞船中一直在思索。”

    苏念略有些迟疑,对于他并不成熟的推测是否有必要向义父提及,但这件事数天来久久地压在他的心头,他说不出这是一种怀疑还是直觉,或者说两者兼有。

    雾珈增罗瞥了眼苏念,或许是因为太了解这个义子,见一向爽直而又极能把握分寸的苏念似藏着什么心事,有些意外地向他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是这样的。”苏念轻轻地湿了湿唇,说道:“确切来说是一个人。父王,在兰德王宫我从被关押的地牢脱身后,曾经躲入距离地牢最近的杜茵宫,由升降机上楼进入棣言王子的套房,我在底楼已听到有侍仆说棣言王子和他的随从出席风球赛,原以为套房内没人,哪知道在寝房外间遇到一名女子,我怕她引来正在整个王宫搜捕我的禁卫队武士,原想把她掐死,却没想到她竟然用中文呼救。”

    “在生死关头用在兰德、夜邪人听不懂的中文呼救那只能是她的母语,这么说她是地球上的中国人?”

    “是的,我又检查了她的头发、眼睛,发现并不是染的,也没有戴隐形镜片,她是个地球女子,而且她的脖子上戴着限制自由用的项圈,当时我想她应该是棣言王子从地球上掳来的女怒,一个异常清纯美丽的女孩。”苏念的双眼闪闪发亮,唇边荡漾起柔情的微笑。

    “于是你没有杀死她?”雾珈增罗含笑凝视着他的这个义子。

    抵达紫艾奎北已经三天。

    汤泉宫的入口建在覆盖着厚厚冰雪的地下,少雨还记得安棣言挽着她在飞船驾驶舱观看光幕中出现在奎北景致。

    这是一片冰雪的世界,一望无垠的纯白,澄澈、洁净,在苍白得似乎冻成一团的阳光下甚至给人一种冰冷的耀眼。

    光幕中的画面在法提的操作下不断地切换,有俯瞰角度的可以看到皑皑的白雪中点缀着一个个灰黑色小圆点组成的圈。

    直到前行到雪原的边缘,在连绵的群山旁,飞船逐渐下降,少雨总算在光幕中看清那些小圆点原来是犹如索尔兹伯里石环的巨石阵,灰黑色超过十米的巨石整齐的排列成一圈,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被视为英国史前文明象征的巨石阵或许也有可能是外星人在地球留下的遗迹。

    天空中飘起零星的雪花,当飞船接近巨石时,雪花已由蒲公英般的绒毛升级为密密的鹅毛。少雨忍不住有些瑟缩,打了个寒战,虽说自己取名叫“少雨”,但真让她穿着单薄的丝质长裙走出飞船,她哪里燃烧得起来,没变成冰柱已属奇迹,好在她很快放心下来--巨石中心的一层厚厚冰雪自动向两边分离,露出一个入口,飞船进入后自动合拢。

    飞船平行向前,通过两扇厚重的金属大门,才进入地下飞船停靠场。

    室内没有朔风、没有雪花,温暖如春。

    从风格硬朗沉稳的地下层建筑直到汤泉宫的主要生活区,就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妩媚、妖娆的世界。

    当眼前黑色镶银的雕花门自动分开,立刻吸引住少雨双眼的不是挂着淡金色半透明丝草帘的精致回廊,不是香气怡人、绚丽繁茂的花草树木,也不是庭院中缭绕着腾腾水汽、比杜茵宫底楼浴池更大的一泓温泉,而是许多的女人,几乎可以用种类繁多来形容。

    这些女人无论是浅金色、象牙白或者其它肤色,都一个个美艳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有许多甚至可以用火爆来形容。女人们或裸身浸泡在温泉水中,或裹着薄纱懒散地半躺半坐在白玉石阶上,也有一些或浓妆或淡抹,以各自的品味穿戴她们认为最适合自己的精美服饰坐在左侧的回廊内,其中有怀抱小宠物的、也有拿着乐器的,音乐声夹杂在女人嬉戏的喧闹声中,撩起春色无限。

    这……就是他的侍怒?或者说是他的“后宫”?

    尽管少雨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众多的女人真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心中还是卷起一种难言的酸涩。而此时所有的女人都静了下来,仿佛满园子的麻雀被突然药哑了嗓子,袅袅地向安棣言行过屈膝礼后,用极其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少雨,从她的黑发、黑眸移到耳垂、脖子上、手上精美无双的碎月石首饰、身上纯白色点缀着名贵宝石、精致刺绣的长裙,神情由惊疑慢慢地转变为一种嫉妒,当视线落在少雨和安棣言相牵着的手,有不少隐隐燃烧着的眸光化为了锐利的刀子,恨不得把她握在安棣言掌中的手齐腕割下来。

    她只觉得有一种透不过气的窒息感,原本温热的手掌被周围冰冷的注视吸走了所有热量,她在他掌心中的手指颤了颤,心惊胆战地想抽出,可他却把她的手捏得更牢。

    走进右侧回廊,透过垂挂着的丝草帘向外瞥去,庭院中的女人们已收回切割她身体的视线,继续先前的玩耍嬉闹,只是不像注意到安棣言进来前的随意无拘,每一个动作好像都是刻意设计练习过,充分展示自己最突出的优点,有些声音好听的女人那银铃般悦耳的笑声都扩大了不少。

    右侧回廊看来是通向安棣言的寝宫,除了她和他走在光亮洁净的地板上,只有在回廊尽头处的一扇大门口守着两名武士,看来也许有禁令禁止侍怒在平常时进入右侧回廊。

    门未等两人靠近已自动打开,一个三十多岁、温文儒雅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如同刀削过的脸很尖瘦,额头宽阔,深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梳理得光滑而一丝不苟,而深陷于眼眶中的一双蓝眸精明干练中带着与安棣言的霸气完全相反的谦和恭顺。

    是他?五年时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面容上并没有丝毫的改变,少雨一眼认出从对面走来的男人正是五年前将一张存有五十万现金的银行卡推给她的桫先生,也就安棣言的管家桫松。

    桫松的目光轻拂过少雨,也许是因为女孩已有较大的改变,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种认不准确的惊疑,可按照自己身份、礼节又不能仔细观察,只是先躬身向安棣言行了一礼,说了几句恭迎主上回来的话,用只有安棣言能够会意的神情两人交换了一个目光,随后让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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