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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 第145章 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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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掌轻轻地向小动物的头上抚去,息蒂听到她的叫声恰好在此时走进寝房。

    息蒂却仿佛未曾瞧见,只是把视线落在白耳小动物身上,眸中一亮,说道:

    “这是白耳狐,少雨,是殿下从猎场带回来的吗?”

    少雨略一迟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

    “它叫白耳狐?很稀有名贵吗?”

    “白耳狐在紫艾兰德应该算是比较寻常的宠物,宫里养得不多,有身份的都喜欢喂养小灵龙、雪松狸之类较为稀少的宠物,就算喜欢白耳狐的可爱,喂养的都是身体毛色为浅金色这类较不常见的。”

    “那么这只白耳狐是不是较常见到的?”少雨的手掌抚在白耳狐头部美丽的金色软毛上,小家伙此时已安静下来,歪着小脑袋,玫瑰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其实既然喜欢它,它是否常见或者不常见又有什么关系。”

    息蒂笑道:“这是因为宫里人爱攀比,不过这只白耳狐的毛色可不常见,我听说只有灵奥和浅金色毛色的白耳狐杂交生下的后裔才是金色毛皮的。”

    “灵奥?阗儿就是一只灵奥。”

    少雨想起那双可怜巴巴的金色大眼睛,阗儿见到她是如此地亲热可是因为她和安棣言的母亲是同样的黑发黑眸吗?前天午宴结束时啻风国王来抓它,它还搂紧她的手臂“呜呜”叫着不肯放,结果是安棣言安抚阗儿,抱过来后还给了啻风国王。

    “灵奥是叶茉星特有的珍稀宠物,恐怕散布在整个银雾星系不超过十多只。啻风国王陛下的这只灵奥据说还是当年跟安塔叛军作战时冒死得来的,比殿下都年长哦,所以有灵奥血统的金色白耳狐也是很稀有的,兰德皇家猎场早年就听说有金色白耳狐出没,只是这类小动物异常地胆小,一有风吹草动就躲得远远,从来没有人猎到过,殿下早就说如果猎场真有金色白耳狐,他一定会把它捕住。”息蒂带着一脸的崇拜说起她的主人,“只要殿下想要的还真的没什么猎物能够逃得了。”

    少雨郁闷地想到自己,被安棣言盯住还真是极难脱逃,他已经把她带到距离地球异常遥远的异星,却丝毫不肯放松对她的看管,他何至于如此对她,他身旁又不是没有女人,就算他当时在海城想掳个地球女人回去换新鲜,比她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她还真是倒霉,怎的就招惹上了他,最让她心疼的是她母亲留下的紫金坠挂件都被他抢走,虽说他给她置办了不少珠宝首饰,但其实她最想戴的却是她自己的这条别致项链,只是她连提都不敢提起,怕他认为她一直记得地球上的事,就像对待她的那只手机,用毁掉来斩断她的思念。

    她感觉到某种危险气息的临近,睁大一双水眸,很单纯很无邪地和他蕴含着压迫感的目光静静相对。

    蓝眸中跳动着的火光渐渐熄灭,他的手指松开卷着的秀发。

    “以后少说‘不喜欢’‘不要’‘不想’,我决定的事不会因为你说你‘不喜欢’、‘不要’、‘不想’而改变。”他的手指落在她温润柔软的唇上,“睡前乖乖地喝药水,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回来时带给你。”

    “我不……”她差点“我不要”又脱口而出,好在反应还算快,“要”字硬是压了下去。

    他见女孩垂头忿忿地揉着言言的白耳朵,以至于小家伙那双晶亮的眼睛节日彩灯似的一会儿变海蓝色、一会儿变葱绿色、一会儿又变回玫瑰色,不由好笑地用手指搓揉起她柔嫩的耳垂。

    “我的眼睛又不会变色。”她咕哝道。

    “在你瞳孔中植入一个变色晶体,你的眼睛就会变色,想不想做这样一个小手术?”

    “不要……”

    “‘不要’又来了。”他含笑刮了下她的鼻子,宠溺地说:“你好好养病,回到奎北,我带你去雪原上狩猎。”

    “奎北冷吗?我怕冷。”

    想到他关在奎北汤泉宫中一宫殿的女怒,而宫外又是冰天雪地的世界,单凭自身的力量根本没办法逃,还得时时警惕女人间的小动作,在杜茵宫就两个新来的索夏斯部族舞姬就已经害得她不但撞伤而且差点被安棣言溺死,如果一宫殿的女怒对她使坏争宠,那又会是怎样的可怕局面。一股寒意似乎渗透厚厚的地毯、坐垫钻入她的身体,心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你住在宫里,怎么会冷?”他安抚地捏住她失去热量的小手,“出去狩猎,我会让桫松给你置办几套适合在雪地穿着的斗篷衣裙,你坐在有温控装置的雪橇上,不会感到丝毫的寒冷。”

    在她的手背上覆下一个灼烫的吻,直起身,从诺因手中取来面具戴上,一行人走出寝房外室,就连息蒂也跟随安棣言去风球赛场,房内只剩下孤零零的少雨和打着哈欠的言言。

    她可不想此时就随了那男人的心愿喝药睡觉,何况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安棣言回紫艾后自己所面临的处境问题,如果她还是常常和他闹别扭,在抵达紫艾奎北后,要是恼火起来会不会把她扔进女怒堆任她自生自灭?而让她每时每刻顺着他,以她的脾气实难做到,除非他以后也能像今天这么宠着她。

    安棣言此后没有再向少雨追问她摔伤的经过,她猜想他或许从某种渠道已经探听到事实,否则他怎可能如此轻易地放弃,但两名索夏斯舞姬依旧活得轻松愉快,她斜倚在窗口时常常能望见莎曼依和紫夏在花园中跳舞嬉闹,如同两朵盛开得最妖娆的蔓薰花,以灿烂的金色引诱得宫中贵胄侍仆驻足而立。

    她不明白安棣言就算不知道是两名索夏斯舞姬在陷害她,以他对女人的占有欲,怎会这么大方的任由两名已经有过侍寝经历的侍怒如此招摇在男人面前,而她却被禁锢在楼上,只能在窗边沐浴温暖的阳光、俯瞰花园中美丽的景致、眺望远处金碧辉煌的宫阙。

    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可事实这样的不公平中却是他对她超乎寻常的好。

    只要他没有应酬,药水、膳食他都亲手喂她,她要做的只是张口。

    她一开始心里还记着前一天他对她的狠厉,不愿意理他,更不愿意顺从他,他竟然很难得地没有坏脾气暴发来攥她的头发,只是哄她,或者抓来她怀里的白耳狐一顿揍,揍得小家伙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银色的大眼睛就像有流不完的眼泪,水汪汪地瞅着少雨,让她觉得就像是自己的一个受苦受难的孩子,不得不替小家伙向暴力狂求情,他才眉开眼笑地将白耳狐塞回她的怀里,把杯口放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药水,然后又在她的唇里奖励地塞进一块香甜的奶油类小糕点,在她咀嚼时,低头在她鼓起的唇上覆下一吻,窘得她嘴里的食物差点喷出……

    白耳狐“言言”是他送给她的宠物。他告诉少雨,他知道她喜欢阗儿,但阗儿是啻风叔叔的宝贝(少雨听到这里差点没被绝倒,是宝贝?啻风国王怎的对阗儿又摔又打的。那天午宴结束时,安棣言把阗儿还给啻风国王,啻风国王拎起阗儿的颈背,把它摔到幕星厅的一扇门上,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但四肢张开的阗儿从门上滑下来,毫无损伤地抖了抖身上的毛),而灵奥存世量又很稀少,有价无市。

    他想起茵特皇家猎场有金色白耳狐出没的传闻,在和啻风国王去狩猎时带上一盒夕原夫人做的炸香贝肉,肉上抹有无色无味的昏睡剂,他算准昏睡剂服下后的昏睡时效,提前结束狩猎,路过设陷阱处,幸运地发现有一只吃光了香贝肉的金色白耳狐趴在草堆里呼呼大睡,他只需要拎起来即可。真如他所料的,阗儿的最爱也是金色白耳狐的最爱。

    可能吗?她轻叹一声。

    把言言放在窗口的雪狮猁兽毛软垫上,她站起来走到坐榻旁打开一盒阅读器芯卡,都是兰德、夜邪双语的,有绘画音乐作品的欣赏、有滑稽短剧表演、有美容知识讲解、有银雾星系各宫廷最流行服饰的展示等,都是安棣言请夜炫从兰德皇家图书馆拿来给她消遣解闷用的。

    她挑了几张自己感兴趣的芯卡插进阅读器,躺在坐榻上先看了些各宫廷流行服饰展示,除了栩栩如生的立体影像,还有语音的讲解,比如说各宫廷服饰上必须注意到的习惯禁忌,像紫艾只有王族才可以同时在服饰上使用银色和白色;像兰德尼松王朝和门奈斯王朝都以金色为尊,贵族的婚礼必穿金色礼服等等。也看了一些珠宝品质以及首饰制作的解说,发现安棣言给她购买的那几套首饰属于最有档次的珠宝首饰店能够拿出的珍品,而她在安棣言交给她时,恨他给她戴一个招人眼球的“宠物圈”,随手搁在寝房矮柜上,一件也没有打开戴过。

    在眼前影像的变幻中,她注意到有一件镶嵌着紫色珠子的紫金首饰,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那条被安棣言抢走的挂坠,手指点在那一颗颗色泽沉稳高贵的紫色珠子,影像自动放大,她发现还真的很像她的挂坠丝带上点缀着的紫色小珠子。

    原本少雨给白耳狐取的名字叫“变变”,意思是它的眼睛会变色,他却说听起来像“便便”,她叫它时会让他没有食欲,不如叫它“言言”,她抱着它就只能想他,就像他母亲当年困在兰德镜日城时,用他父王名字中的一个字给啻风叔叔送她的灵奥取名为“阗儿”,以此来思念他的父王。

    为什么……他要这么说?她怔了怔,心底卷起一种异样的情愫,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却发现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似笼罩着森冷的雾气,像是沉在潭底的什么遥远记忆在阴郁地发酵蒸腾。

    她心中一瞬间柔软的触动顿时烟消云散,恨不得“呸”一下自己,以一股又想和他作对的不要命劲头,对他说她不喜欢叫它“奄奄”,好像只剩下一口气似的。他很意外地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对她说,他觉得“言言”好听,这只白耳狐就得用“言言”这个名字。

    当天晚上是整个银雾星系最具有吸引力的赛事--十国风球大赛的半决赛紫艾风球队和兰德风球队的比赛,两个队伍都具有问鼎银雾花冠的实力,只是因为抽签上的原因,分在同一大组,可谓是让决赛提前举行。

    夜幕降临后,诺因、法提就开始侍候安棣言在寝房外间换礼服,少雨郁郁寡欢地抱着白耳狐言言坐在窗边软垫上,懒洋洋地注视安棣言换上奢华精美却又繁琐的礼服,她知道她的病还未曾完全好转,他不会带她去风球场。

    息蒂又替安棣言整理了一遍礼服,诺因捧来点缀着大颗钻石的银色面具,安棣言手伸出,在面具上拍了一下,示意他暂时不戴。

    走近窗边倚在靠枕上的女孩,他的手掌在她的头顶拍抚了一下。

    她最烦他如同对待宠物猫般拍抚她的头顶,蹙起眉心。

    “如果紫艾风球队赢了,我需要出席使臣驿馆的庆功宴,你早点睡,临睡前别忘了喝药,我回来后会闻你的嘴,要是你没喝药水,你知道我会用什么样的方法来让你喝下药。”

    他的唇角翘起一抹诱魅的笑,就像是具有魔法的异光穿透她的心扉,想起前一晚他嘴对嘴地强迫她喝下他哺来的药水,颊边羞起绯红一片。

    “我……喝完药要刷牙的。”她羞赧地轻轻说。

    “你用护齿的‘雪漱液’,临睡前漱一下口再喝药水。”

    “我不喜欢睡觉时嘴里带着药水的腥涩味。”她不悦地嘟起嘴。

    他的手指卷起她耳边的一缕长发,俯下身,头抵近她的额前。

    根据影像旁跳出的金色夜邪文字,这种紫色珠子叫“卷叶珠”,是一种稀有植物的卷叶中分泌珍珠质而形成,光泽柔和且具有虹晕,在不同的光影下紫色会有深浅变化,象征着“平安”、“荣耀”、“胜利”,一般多用于男性的装饰品及护身符上。

    虽说她觉得自己的挂件丝带上的紫色小珠子像极了卷叶珠,但她本身没什么珠宝鉴定方面的知识,何况地球上各种人造珠宝种类、色泽、形状多样,凑巧跟卷叶珠相似也不见得有什么奇怪,只是这件男性佩戴的紫金首饰让她又心疼起自己那条挂坠,却不知道被安棣言藏在哪里,会不会被他随手已经丢掉?

    手指忍不住在荧光屏上勾画起紫金坠子上那精美的镂空花纹,主体图案是一朵形状奇特的花,花瓣呈心型,共有四瓣,上面有同样心型的细纹;花蕊也是四根,如同弯曲的长矛,以放射状刺入与之相对的每一瓣心型花瓣的中心。

    画上细长卷状的花叶,少雨想起安棣言的警告,手指点在清除按键上,她绘在荧光屏上的花纹图案竟然亮起银蓝色的光芒,图案像是被吸入阅读器中化为银蓝色的一个光斑。

    她慌忙向手指所按的银色按键瞥去,发现原来她不小心按下的是临近的一个搜索按键,正想重新点在清除键上,原本缩小的光斑从荧光屏中升起,在她眼前出现一幅一米多高的金属版画影像。

    画中是一个肌肉发达、体格匀称的俊美男人,头戴华美的紫金头盔,全身裸露,手持一支紫金色的精制长矛,英姿飒爽,深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凝视着前方,身体上每一块健硕的肌肉饱满而有张力,仿佛积蓄着的力量随时可以爆发出来,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

    银蓝色的光芒如同地球网络上搜索成功后用红色标注的字体,在裸身男人的胸膛上绕了几圈后慢慢隐去,少雨震惊地发现画中男人胸口上的一个紫色纹身图案竟然就是她紫金挂坠上的花纹!

    她睁大双眼,仔细地打量男人胸膛靠心口处的花纹。

    无论是花瓣的形状还是卷起的花叶,几乎一模一样。怎可能?这……画中的男人是谁?

    手指按下文字键,画像的幻影旁跳出一行行说明文字。

    --这幅画是罗丁西斯某著名画家的成名作《战神辛赛罗》,画中的男人是罗丁西斯加克隆人、冰眙莫殊达罗人、瓦兰达尼阿隆索人等种族所信奉宗教的主神之一--战神辛赛罗。

    他是异星的战神!可……胸膛上怎会纹有她母亲遗留给她的挂坠上的花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尽管她身处在极其暖和的室内,但就像她刚发病时的症状,全身的热量仿佛骤然间被吸入眼前这幅诡异神秘的画中。

    或者说,诡异神秘的是那枚有着异星神祗纹身图案的紫金挂坠,她母亲又是怎么得到的?当然既然安棣言作为一个夜邪人能来到地球,之前也应该会有其他的异星人来到地球,遗落或者把挂坠赠送给某个有交情的地球人,几经转手落到她生父手中,再由她生父转送给她母亲,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略略定了定,外星人和地球人的交往,许多时候都不会让地球人觉察到,就像她在酒店遇到安棣言时,也只是觉得这个人凶暴不讲理,就好像南美某原始部落出来的野蛮人,除此之外从未想到他是个异星王子。

    手指点在画中战神胸膛上的紫色纹身图案,画面放大,一旁跳出一行行说明文字。

    原来战神胸膛上所纹的是宗教传说中一种叫紫樱菀的神花,花语“英勇”、“战无不胜”,是一种如同幸运符般的纹身,在罗丁西斯、冰眙等地信奉辛赛罗的武士常常佩戴装饰有紫樱菀花纹的护身符,有的模仿战神将紫樱菀纹在身体的某个部位,以求得决斗或者战争中得到战神辛赛罗的护佑。

    少雨想到她的那枚装饰着紫樱菀花的紫金挂坠,如此说来最初的拥有者应该是一名武士,她记得挂坠上除了紫樱菀的花纹,在接近穿丝带的圆孔处,也有一圈很精致的花纹,在战神胸前的纹身上并没有近似图案,这圈花纹又会有什么含义呢?

    她凭着记忆,在阅读器的荧光屏上又勾出挂坠顶部的一圈花纹,按下搜索键,却失望地发现她所勾画的图型并没有亮起银蓝色的光芒,搜索未能成功,也许这只是些单纯美观的装饰性花纹,当然插入阅读器中的几张芯卡内容也限定了搜索范围。

    取出盒子中剩下的一叠芯卡,按照阅读器所能插入的最大数量插入芯卡进行搜索,搜索了大概一半芯卡,少雨正想倒杯果汁,一束白光拂过窗口,耀得倚在坐榻上的她亦觉得晃眼,趴在窗边软垫上的言言被惊醒,“嗷”的一声叫,一身金毛倒竖而起。

    抬起头,讶异地发现在窗外空中盘旋着一架奇特的飞行物,中间的应该是座舱,两翼是一对旋转着的金色飞轮,白色的光束正是从飞行物中射出。

    少雨好奇地奔到窗边,打开窗户,她发现杜茵宫上空不止一架金色双轮飞行物,一束束白光从数架时而盘旋飞行、时而悬浮在空中的飞行物内如同扫描般扫过建筑物表面、地面、花园中的每一个角落以及各个入口的大门。

    有一种让人不安的诡异冻结住周遭的一切,少雨只觉得心在一瞬间似乎停止跳动,在短暂的寂静后,从浴室方向传来窸窣的声响,听不真切,其中夹杂着水声。

    她想起自己洗完澡时忘了把热水放掉,难道是言言在玩水?毕竟她和言言才相处一天,它究竟有什么怪癖喜好,她也只听安棣言说过一些,并不是很清楚。

    巡逻机依旧悬浮在杜茵宫上空,窗口处时时扫过耀眼却让人安心的白色光束。想到禁卫队的武士就守在杜茵宫外未曾离开,怎可能有重囚越过重重的警戒闯入紫艾王子的寝房?肯定是言言在玩耍小浴池中的水。水在她洗后还是微烫的,怕是一开始把从来没接触过热水的小家伙吓了一大跳,折腾出吓人的动静。

    吸了口气,记起利埃卫伯爵带给她的胸针型紧急求助器被她落在浴室,好像搁在衣物架上,既然自己被证明还是有点胆小,干脆去浴室取来胸针戴上。

    少雨慢慢地向浴室走去。

    在寝房外间有一条两旁装饰着各色水晶石砌成精美图案的过道,浴室和通往楼下温泉浴池的升降机都在过道里。

    从水晶石中透出的柔和灯光斑斓地洒在女孩纤瘦的身上,当她快接近浴室门口时,水声停了下来,同时她的脚趾踢到什么软软沉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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