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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 第139章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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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为王子竟然喂食一个女怒!只是他每每这样的宠溺,在她的心上又是多刻下一道伤痕,为自己在他的暴力下不得不屈服而痛楚懊丧,一次又一次,她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种习惯,成为他所希望她成为的那类人,完全丧失一个人最可贵的自我!

    放下蝎蜞壳,他用食夹夹来一只外表如同水晶、里面包着一颗颗金黄色颗粒的食物。

    “这是水晶鱼子包,夕原夫人的拿手菜之一,用兰德稀有的金沙鱼的鱼子做起来才最为味美。紫艾宫里御膳房因为原料问题,总没有夕原夫人做得好吃。少雨,这个你也肯定喜欢。”

    又送到她的唇边,她只得张开嘴咬住水晶鱼子包,但觉得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齐齐地落在她身上,这些异样的眼神仿佛带着针刺让她一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但想到自己又不认识这些人,将来也不打算生活在这样的宫廷环境中,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既然躲不了,还不如安然享受。

    她不管他夹来什么菜肴,都张嘴吃下,惹得阗儿在桌上眼馋地“噢噢”直叫。

    “阗儿要吃什么?”少雨拿起一只空碟,安棣言喂她,她转而喂比她更弱小的灵奥。

    “阗儿最喜欢吃香贝肉。”安棣言用一只勺子舀来一大勺炸得香喷喷的贝壳类海鲜的**倒在碟子里。

    少雨把一碟香贝肉摆在阗儿身前,阗儿歪着小脑袋冲着少雨、安棣言眯起双眼快活地叫了两声,开始叭嗒叭嗒地吃起来。

    啻风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说道:

    “棣言,这次西奥碧斯节前,索夏斯部族送来族中最美的两名舞姬,虽不及奈离的女人有名,但事实上美貌并不输于奈离人。”

    “我一向不喜欢奈离人,啻风叔叔应该知道原因。奈离美女之所以有名,只不过将美貌当作全星球的一种产业,而索夏斯部族听说只将他们的美女奉送给宗主国兰德。”安棣言轻笑道:“啻风叔叔突然这么说,是不是想把两名舞姬送给棣言?”

    “哈哈,送给男人最好的礼物就是美丽的女人,我一向就这么认为,也一直如此来做,只是你母亲对此耿耿于怀,用她故乡的话说你接近我是什么‘朱’啊‘墨’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安棣言大笑道。

    “就是这句。你十六岁生日,我送你一名库鲁族女人,还记得你母亲让柴迪送来一封信,我还以为她终于愿意给我写情书,拆开一看,通篇就是指责我,里面就有这句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用中文写的,让我好查一通,还以为这是信中隐藏的约会暗号,可其实还是骂我。你母亲也不想想夜炫是我儿子,比你更接近我,怎么让我觉得没一点像我!”

    啻风的一席话让夜炫一瞬间有些尴尬,安棣言打圆场道:

    “夜炫一直是啻风叔叔的好帮手,做事稳妥……”

    “他做事稳妥?是缩手缩脚!”啻风狠狠地瞪了眼夜炫,“无论是政事上、军事上还是异能术修习,甚至连风球、狩猎这些活动上都跟你相差太远。”

    夜炫似乎被他父亲奚落惯了,也没有辩解,只是慢慢地饮啜着一小杯让他感到灼口的风珈酒。

    “啻风叔叔抬举棣言了。”安棣言灵活地转换话题:“对了,啻风叔叔所说的索夏斯部族的舞姬呢?据说索夏斯的舞姬腰肢柔软,跳音饰舞那是最出众的,啻风叔叔可否请两位舞姬出来以舞助兴。”

    啻风转过头吩咐了总管几句,总管用手臂上的信息传递器发出一个信号。

    “棣言,我已经让侍女收拾了杜茵宫,你在兰德逗留的几日还是住在宫中,两个舞姬我已经送给了你,跳完舞,如果你不想让她们陪侍,可以先让两人去杜茵宫。”

    “多谢啻风叔叔。”

    话音刚落,悦耳欢快、带有异域特色的音乐声在门外响起,听入耳中有扬琴音色的轻脆明亮,如叮咚的山泉,又似潺潺的溪流。

    当两个闪耀着金色、银色珠光的绝美身影以一个旋转的动作出现在门口,少雨只觉得眼前一亮,好美的人儿,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颜、体态有如此美丽的女人,仿佛只存在于那些手绘的画中。

    安棣言注意到少雨盯着两名舞姬的腰间饰物,告诉她这是音饰,能随着身体摆动到一定幅度发出动听音乐的饰物,已在兰德流行多年,不过舞姬利用音饰的特点来配合舞蹈却还不多见,因为音饰舞完全不用其它乐器来伴奏,只靠腰间的音饰发出的音乐来舞蹈,在舞蹈时还要注意到音饰所发出的乐曲是否连贯合拍,所以难度极大。

    他解释完音饰,手指在少雨的腰间轻掐了一把,戏谑地说,她要是再忤逆他,他就要在她腰间挂满音饰,让她走到哪里都引人注目。见她撅起嘴,他拢紧她的身子,将满满一羹匙的奶冻向她嘴里塞来,为了避免嘴上染上层白,她只得张开嘴。

    “我饱了。”吃下奶冻,少雨轻声道。

    安棣言给她倒了杯果汁,自己喝了一大口掺着银羽狁兽血的风珈酒和啻风、夜炫聊起今日神庙中的活动以及巡游表演。

    夜邪语少雨已经掌握了不少,但他们常常掺杂着兰德语,她失去听他们说什么的兴趣,只是欣赏赤着脚在花毯上跳舞的两名索夏斯部族舞姬优美的舞蹈,伴随着音饰奇妙的乐曲声,飘洒出一屋子的欢快。

    趴在丝木的花格窗边,入目的是悬浮在空中种着奇花异草的锥形小绿地,三泓如烟似雾的白色水汽从空中绿地中飞泻下来,不知道这水汽中有什么成份,竟然惹得底下池塘中色彩斑斓的鱼儿争相跃出水面,微风轻拂而过时,水面上落下白色、粉色、紫色的花瓣,点缀出粼粼波光中的一番热闹色彩。

    少雨柔美如玉的脸颊在夕阳的霞光下染着一抹刚睡醒的晕红,一头长发一半落在窗外,垂散下丝丝缕缕的温柔,如黑色的锦缎随风飞舞。

    在经过适当的睡眠,喝了一杯息蒂端给她喝的治疗鞭伤的药茶,午宴结束时身体的酸痛疲累已减轻了不少,想必夜间的活动能够支撑过午夜。

    息蒂在寝房内室又在整理她睡过的床褥,兰德寝房不设床榻,而是在地毯上铺上睡褥,再一一摆上枕头、靠枕、盖毯等。息蒂在她睡过后,会重新对床上的所有用具进行熏香,让她觉得真是多此一举,安棣言未必不喜欢她身上的气息,否则他干嘛每晚要抱着她睡,当然息蒂的举动可以认为是一种贵族作风。

    少雨有时真觉得息蒂可怜,一位高门贵族小姐竟然每天做着大量的家务事,而且还要侍候她这个女怒,不知道心里会不会不满。但跟她聊起时,她却异常地自豪,认为王子殿下出行时只带着她一个侍女,这是一种难得的信任,对任何一名贵族女子来说都是一种极大的荣耀。

    也许跟少雨已较为熟悉,早上替少雨梳头时,息蒂轻轻地告诉她,她是王子殿下惟一带入自己寝房同眠的女人,他对她已经很不一般,只要她能够顺着他的意,其实……她没有再说下去,但少雨知道她也许想说安棣言这人其实并不是那么难以侍候。

    对她很不一般?确实很不一般,除非他鞭打女人已是一种习惯。

    她自嘲地叹息一声,从窗口向楼下池塘中丢下几粒她掰下的糕点碎片。

    “扑”的一声,刚有些平静的水面又沸腾起来,鱼儿纷纷跳跃争抢食物,有一条长着蛾翅的金红色飞鱼甚至冲到窗口,扑腾下半透明的翅膀,甩出的水珠溅得少雨柔嫩的脸颊水光一片,那鱼儿还发出像笑声般的“咯咯”叫声,好得意么?连条鱼儿都捉弄她!

    手忙向身旁靠枕上扔着的一块手帕摸去,没想到竟然摸到一只手。

    她吓得想缩手,那只手已握住她的,然后她被拥入一个坚实火热的怀抱。

    是他!回来时总是不出一声!

    “那块手帕这么脏,你还想用它来擦脸?”安棣言拿出自己的手帕贴在她的额前、颊边轻轻地擦拭。

    他什么时候又变得这么温柔了?他打发她来杜茵宫时可是一脸的爱理不理。

    瞥了眼自己丢在靠枕上的手帕,白色的手帕上染得一块红、一块黄,原是她吃完糕点后擦过手的,要是再用来擦脸,恐怕抹得一脸的花花绿绿。

    她的脸微微一红,确实有许多时候安棣言身为男人却比她细心得多,就像当年他在她用脏兮兮的手去取霉干菜饼时,他拿出手帕包住饼才递给她。

    银色的裙摆翩翩飞舞,就像盛开的银菱花瓣,而修长的**在花瓣中旋转起春光一片,吸引住聊天的男人们的视线,就连靠墙走来的一位似有什么重要之事要向啻风禀告的兰德贵族也被吸引地瞟了一眼,又赶紧收回视线。

    “柴迪,来,喝一杯掺银羽狁兽血的风珈酒。”啻风招呼道。

    柴迪是门奈斯啻风从紫艾奎北带来兰德的近侍,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在他登基为王后受封为公爵,封地是当年两人*过叛乱的安塔地区,这样也使这一片跟圣第公国接壤的区域保持了相对的稳定。

    走到王座旁,柴迪顾不得去接近侍奉上的血酒,凑近啻风说了几句话。

    啻风的眉拧了起来,而同时安棣言手臂上的镯子也亮起紫色的光点,按下镯子上的宝石,从镯中升起一张极小的银色微微透光的小卡片,他把这张卡片贴在耳边,片刻后眉心也微蹙起来。

    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少雨知道在宴席中安棣言拘泥于礼节不能随便调出镯子中的光幕来查看,这个小卡片看来也是传递信息所用,而且相对来说比较私密,有防止窃听的功能,而且在宴席中这样接听信息也是对主人的尊重。

    从耳边取下银色卡片,按在手镯上,卡片自动被吸入镯子,安棣言用兰德语让两名跳舞的舞姬退下,说道:

    “啻风叔叔,冰眙的纪如姆公爵雾珈增罗发动政变,曼普尼国王已被废黜。”

    啻风点了点头:

    “柴迪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有‘香多里屠夫’之称的雾珈增罗执政对紫艾以及临近的国家都是一种战争的潜在威胁。”

    “不错,雾珈增罗是冰眙最强有力的主战派,主张冰眙拥有对紫艾异星属地丹纳星球香多里以及兰德在滇第星球的属地阿甸加罗的所有权,甚至对紫艾本土也有部分领土要求,认为一万多年前,他们早于夜邪人移民紫艾前就已登陆占领紫艾第一大岛沙特莱里。”安棣言说。

    “大哥,据说纪如姆公爵十七岁就参加了香多里血战,勇猛残暴,落到他手上的紫艾战俘几乎无一幸免,当年紫艾的重臣兰奥老公爵也是死在他的手上,敬佩兰奥老公爵战死沙场的英勇,他多年来惟一送回紫艾军队的只有老公爵的遗体。”夜炫插嘴道。

    少雨只觉得安棣言拢得她好紧,让她被夹得有一种透过气来的憋闷。

    “但他当时残杀了兰奥老公爵的手下被俘武士两千多人!”安棣言冷冽地说,捏着少雨的小手臂狠狠地加力。

    这男人干嘛,谈论许多年前紫艾战事失利也用不着拿她出气!

    少雨吃痛,顾不得大厅内有好多双眼睛落在安棣言身上,手肘用力地撞在他的腰胁。

    目光瞥到手帕上红色的图案,好像……是朵花?蔓血萝?

    由于距离过近,反而看不清楚,她不想问他,正想收回视线,他倒摊开手帕,并不是他曾经在金属板上画下的蔓血萝花,同样是红色,这两朵花的花瓣在鲜红色中透出金色如丝缎般的光泽,浓烈的、贵气的红色,而不是蔓血萝的妖冶诡异的血红。

    “这是龙香花,是夜邪人婚礼中最常用到的花卉。”他淡淡地说,见她的手指小心地滑过绣工精致的花瓣,他补充道:“是我母亲绣的。女人该学会做一些女红,无论绣工怎样,对亲人来说都是一份心意。”

    “我……只有外婆……”

    “你如今只有我,你该牢牢记住这一点。”

    夕阳最后一缕金色霞光映入他的眼帘,他原本金色的瞳仁熠熠生辉,仿佛是异空中神祗那能洞悉一切的神眼,俯瞰、审视着她的灵魂。

    注意到她的秀眉很不服气地微微一扬,他的眼中漾起诱魅的轻笑。

    “我是你最亲密的人?难道不是吗?”他的唇凑近她的耳旁,张嘴含住她的耳垂。

    他总算稍稍松开了她,也没有理会她的反抗,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两人在一起时有大把时间可以折磨她,犯不着在人前留下他对女人施暴的印象,只管自己继续说道:

    “近三十多年来,冰眙一直和紫艾敌对,没爆发大规模战争只是有曼普尼国王压制着雾珈增罗,但近些年来,曼普尼国王年事已高,执政力不从心,权力上逐渐被雾珈增罗给架空。不过雾珈增罗治理国家确实有一手,冰眙民族众多,莫殊达罗人只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十,内部原本就容易发生种族混战,但雾珈增罗却能够妥善地处理和各少数种族之间的关系,强硬又不失灵活,才使近些年冰眙国内局势相对稳定。我曾经想让父王采取些措施,毕竟当年曼普尼国王付出一大笔战争赔款求和,靠的是冰眙国内种族间矛盾的激化,无法内外同时作战,可父王不想干涉他国内政,以至于冰眙国内种族间到现在已有一定的凝聚力,只要雾珈增罗坐稳王位,恐怕对临近国家的战争将迅速提上日程。”

    少雨尽管只能大致地听懂,但他谈论政事时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眸、浑厚而充满张力的声音,不论他所说的内容,他那侃侃而谈的神情就已带给听者身心上强大冲击力,让人情不自禁被他的话语吸引,他原本就是天生的王者!

    女人总是对那些能对她造成震动的强者产生别样的感情,那种感情的沉淀会渐渐地消除恨意、模糊对方曾经给她带来的创伤记忆。她也会如此吗?

    她长长的眼睫抖了抖,用力甩去脑海中泛滥起的汹涌浪涛,她不要连精神上也被他缠住。

    一个被怒役的女人如果对怒役者都产生敬慕,恐怕是最可悲的沦落--

    午宴后是神庙的祭祀,啻风作为兰德国王需要向丰收之神西奥碧斯奉上金色祈福烛以及完成一系列祈福仪式,夜炫王子连同兰德的不少高官都必需要参加,安棣言身为贵宾受到啻风邀请后,也前往王宫旁的神庙。

    安棣言紧张地停止住了撕扯她裙子的手。

    “少雨,怎么……”

    安棣言摆了摆手,息蒂忙屈膝退出寝房。

    他转过她的身体,捧起她的脸,却见她长长的眼睫上挂着两颗晶亮的星泪,眉心紧紧地蹙在一起。

    “少雨,是不是我弄疼了你?”在**激荡时,他不清楚自己在剥下她裙子时是否触到了她背上的伤痕处。

    “疼……背上疼……”她的眼睫抖了抖,泪珠掉了下来。

    “你躺下,我去拿药膏来。”

    安棣言很快拿着盛有药膏的银盒回到她的身旁,在地毯上坐下,用手指挑起乳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抹在她背上的两条紫红色的鞭痕上。

    直到把一盒药膏全部抹完,此时他早已平息身体对她的**,将被他撕扯下的裙子上衣拉起来,遮住她的后背。

    “要是身体上支持不住,晚上你还是在寝房休息,我让息蒂照料你。”

    “可是下午我已经睡了很久。”她用手指攀住他的手臂。

    “你想去观看巡游表演?”他当然清楚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唇上带着笑,眼中却掠过一片让她害怕的寒光。“少雨,你似乎还没有吸取教训。我最憎恨被女人欺骗,你背上的伤并不像你叫喊出来的疼。”

    “我……”她的胸口像是被狠狠地击中,想分辩,可一想到他自从打了她后就一直在给她治疗,恐怕比她更清楚她背上的鞭伤恢复状况,既然自己确实是在假意地喊疼,再辩解会更加惹恼他这个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男人。

    手想缩回,被他反手握住,她惊惧地睁大一双水般的眸子,以为他又想把她扛起来,带到什么地方去揍一顿,但他只是静静地注视了她片刻,手拂过她散落在地毯上的秀美长发,说道:

    “想跟我观看巡游表演,去找息蒂把头发染成深蓝色,然后戴上隐形镜片。十五分钟后,我在小书房换盛典礼服,你过来随侍。”

    夜色已浓,兰德深紫色的星空中却是灿烂夺目,色彩绮丽、变幻无穷的光影在空中流动,蓝的、绿的、粉的、金色的……时而如云彩凝固、时而飘动如纱、时而霞光万丈、时而又似鲜花吐艳,这些人工制造的光影效果把节日的夜空打扮得多姿多彩、美轮美奂。

    王宫前的广场上临时搭建起三个伸缩看台,少雨和安棣言坐在中间的看台上,也就是啻风国王的左侧、右侧是夜炫王子以及啻风的数名宠姬、最亲信的数位大臣,其他随侍的有侍从、侍女以及特种护卫武士;而另两个看台,一个坐着兰德的其他重臣,另一个坐着受邀的异星贵宾及使臣。

    说是临时搭建,其实都是用特种金属制造,精密程度堪比飞船,不但有各种安全防卫设施、内部有功能齐全的休息室,而且外表也异常奢华,装饰着各种锦缎织物、花卉、雕塑、挂毯等等。

    少雨坐在安棣言身旁的椅子中,不快地扯了把遮脸的头纱,他都让她把头发染成深蓝色、眼中戴上和他眼珠同色的隐形镜片,竟然还让她再罩上头纱,就连啻风国王的后宫姬妾都未曾这样打扮,一个个把娇美秀丽的脸容、名贵精美的头饰展露在看台上,而她连吃个果味蛋奶酥都得小小心心地撩起头纱的一角,生怕把糕点上的奶油沾染到头纱上。好烦的!可不吃又不甘心,桌上好多的水果美食,还有不久前兰德侍女沏的胭脂香茶,那乳白色滚烫的茶水上点缀着胭脂色的奶油泡沫,就像一朵朵盛开的小花卉,好看而且香气异常地诱人,如果不是太烫,她真想立刻喝上一口。

    安棣言穿着极其繁复的白色绣银盛装礼服、戴着一个银色镶嵌有大颗钻石的面具,在看台灯光照耀下,如月夜的星辰坠落,神秘优雅华贵得如同梦幻中的神灵。不过神灵不是那么好当的,面对满桌的美食,他就像庙宇中面对案前供品的神像视而不见、泰然端坐。这样想起来,少雨终于觉得痛快了些,她戴着头纱吃东西也就稍微麻烦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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