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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首席追妻:刁钻妈咪腹黑宝贝 > 第94章 召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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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队长急急地召集大家开会的原因是队里的淡水育珠出了问题。三个池塘中吊养的三角帆蚌都生病了。队里养珠场的梅伯在给怀珠的三角帆蚌洗刷时发现,将蚌拿出水面后,壳关得很慢,还关闭不紧,也不象以往那样能喷出一股水,喷得远远的。他和方嫂一起到另两个养蚌池塘一看,情况差不多,两人顿时都急得人中吊。

    队长一说,社员们都急死了,这些植珠蚌已经养了三冬两夏,眼看今年冬天就可以采收珍珠变成人民币了。一个去年嫁过来的女社员说,我就指望今年过年回娘家可以体面些;一个男青年说,我就指望队里多分点钱订门亲呢;一个老头说,去年盼着今年好,看来今年还是一件破棉袄;一中年妇女说,我就等着今年可以把小孩欠的学费还清了呢……

    议论纷纷,摇头叹息,乱成一团。大家叽叽喳喳,白玫虽然一声不响,心里却是凄凄惨惨。她想,自己好不容易想要振作精神过日子,也满心以为今年分红可以好过往年,可以缓解一下经济危机,想不到,含着希望之珠的帆蚌们却病了,灾难怎么象个影子一样缠着人啊。

    “讲话呀,现在怎么办?”正在沉思的白玫被队长的一声吼拉回了思绪。

    仓库里叽叽喳喳的声音静了一下,立马变成哇啦哇啦,队长说:“再说大声点,大家听,尽管讲,讲错不要紧。”大家就都不响了。

    好一阵难堪的寂静,正当队长又要讲话时,白玫轻轻的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眼球都引过来了。她说的是:“队长,我想和梅伯、方嫂一起来养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肯定忙不过来了。”

    队长大感意外,问:“小姑姑,你有办法?”

    “没有。不过,我想作他们的帮手,和他们一起想想办法。”白玫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队长好象有点不认识白玫一样瞪眼看着她。

    “我想试试,可以吗?”白玫的声音不高,带着请求的意味,但是声音却是坚定有力的。

    又是静场,不过,只是静了一小会儿,接着,就又议论纷纷了:有的说,白玫怎么敢的?有的说,这不是玩的,她是不是糊涂了,有什么好试的!有的说,白玫变了,以前让她当小队卫生员,死活不肯,胆子小得不得了,现在,怎么胆子变大了?

    有的人说得很小声,但是最难听,说,是不是那个男ZQ死了,白玫精神受了刺激,所以变傻了,这样烫手的山芋,别人甩掉还来不及呢,她倒好,出头接过来。

    白玫耳朵很灵的,这点随奶奶。社员们说的话,每一句她都听清楚了,但是,她并不生气,非常之举必然招来非常之议,她懂。这时,队长说话了:“白玫说得对,梅伯他们肯定忙不过来了,必须增添人手。还有谁愿意帮忙的?”

    大家静下来了,没人应声。队长说:“那就是白玫了,大家有意见吗?没有意见拍手通过。”

    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

    回到小屋,白玫把会上的事情说给奶奶听,不过,她撒了一个善意的小谎,就是把自告奋勇说成是临危受命。因为,她怕奶奶又说她逞能,而且,她最怕的是奶奶又要为她的逞能担惊受怕了,她不忍心,自从她不顾奶奶反对强行回乡以来,已经给奶奶增添了不少苦恼。

    奶奶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说:“也好,死马当活马医。”

    白玫说:“你是说那些生了病的蚌是死马?”

    奶奶说:“不是吗?壳都闭不拢了,还不是死马?”

    白玫说:“这话不错,另外,我也是死马,我也想把我自己医医好。”

    奶奶吃惊地看着白玫,说:“小姑娘,你怎么这样骂自己?”

    白玫微笑,说:“奶奶,你想,我成天死样怪气的,和死马有什么两样?前几天,我不是答应你要寻点事情来想想吗?刚才听到队长让大家想办法,大家都没有办法,我也一样,但是,我想,我正想找点事情来想想呢,事情就来了,从现在开始,我就一门心思地想怎样才能把这些生病的蚌医好。”

    奶奶这才笑了,说:“对呀,说不定蚌好了,你就开心了!”

    白玫说:“不错,人要活下去,就得找个想头。对!找个理由活下去!”白玫象是发表宣言一样。

    晚上,白玫做了一个梦:春光明媚,和风拂面,麦苗油绿,菜花金黄,蜜蜂吟唱,粉蝶飞舞,白玫徜徉在仙境般的春天里。忽然,耳边响起了悠扬的笛声,白玫惊喜地大喊:“赵??志!”

    赵志出现了,从远处一点一点地走近,白玫朝他跑过去。跑着跑着,赵志忽然不见了。白玫说:“捉迷藏啊?快出来吧。赵志,出来呀!”可是,只有蜜蜂的吟唱,没了赵志的笛声。只有翩翩飞舞的蝴蝶,哪里有赵志的人影。白玫一急,醒了。只听屋后的竹叶淅淅沥沥,一片响声,天窗上也是沥沥淅淅,一片声响。

    黑暗中,白玫默默地说:春天到了,春雨来了,田埂上的小花又开了,赵志,我答应你,要好好地生活,好好地做事,让我的家人放心,也让你在那个世界里放心。

    第二天,白玫在打钟前就来到了养蚌的池塘边,池塘里吊着一排一排三角帆蚌,想着这些蚌壳里的珍珠就是全生产队社员的希望,白玫深感责任重大。她围着池塘兜了一圈,仔细地观察了一番,心中一动。

    不久,梅伯和方嫂都来了,白玫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有没有道理。”

    梅伯说:“白玫,想到什么?有想法就好,我们都急得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方嫂也说:“尽管说,白玫,想到什么说什么。”

    白玫说:“我想,这蚌大概和人一样,我是说,都是有生命的,所以,也和人一样,怕细菌,太脏了就要生病。”

    方嫂说:“我们不是说经常吧,也时不时的给它们洗洗刷刷的呀,你问梅伯,我们板刷都刷坏好几把了。”

    白玫说:“可是,洗完了,仍旧把它们放进这塘水里,不是又脏了吗?”

    “那怎么办?把水全部换掉?怎么换?”方嫂着急地说。

    白玫说:“一边进水,一边出水,这样,虽然没有全部换,但起码把脏水稀释了。”

    听到这里,梅伯接口说:“白玫说的有道理,马上做。”

    白玫问:“要不要和队长说一声?”

    梅伯说:“小新早就对我说了,随便我怎么做,他没有意见,现在,我对你说,随便你怎么做,我没有意见。”

    方嫂说:“对呀,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说不定就医好了,总比等着看它们全部死光光要好得多。”

    白玫建议先用水车试试,免得八字还没有一撇就先兴师动众的。说干就干,三人搬来了水车,换班车水。一人踩水车时,另两人就清除塘边的杂草。早春的天气虽然已经不冷了,但还是带有三分寒意,可是,他们三人却一个个大汗淋漓。中午,白玫一进门,就懒得再也不想动,不用说烧饭了。

    奶奶从灶后出来,说:“唷,诸葛亮回来了。”

    白玫说:“奶奶你笑我。”

    “临危受命,不和诸葛亮一样吗?”奶奶笑呵呵地说,“吃吧,我给你烧好了。”

    白玫说:“多谢奶奶。”

    “谢什么,看到你这样,奶奶真开心。你的脸上有了红颜色耶!脸色一好,人也漂亮了不少,这才是我的孙女呢。”老人欣慰异常。

    白玫和水莲找到队长,说明来意。队长说:“你们要去参加民兵集训?”

    白玫说:“对呀,我们想去。”

    队长想了一下,说:“可以呀,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水莲倒没什么,小姑姑你就困难了,不是一天两天,两个礼拜那。”

    白玫说:“我和梅伯方嫂商量一下,安排好了,应该没有问题的。”

    队长说:“就算这样,你的珍珠怎么办?总不能背着她稍息立正吧?”

    白玫说:“没关系,珍珠很听话的,让她在操场旁边好了。”

    队长只得说:“你那么想去,就去吧,我同意了。不过,民兵DD长不一定会同意。”

    水莲说话了,她说:“队长,我们试试看,关键是你同意了,不然,连试的机会都没有,谢谢你!”

    每二天,到DD集合的时候,大家看到白玫带个小孩,都惊奇得不得了。见小珍珠聪明伶俐,又漂亮,一下就喜欢上她了,不少人围上来逗她。民兵DD长见了,说:“这个白小新,胡闹,你们队里没有女青年了,派个阿嫂来。”

    白玫说:“不管白小新的事,我就是青年,小孩是我哥哥的,没人带,她很听话的,DD长,让我去吧,谢谢你了。”

    DD长皱眉,不响。这时,有个人对民兵DD长说了一些话,DD长说:“好吧,集合。”转头对白玫说:“到了GS,如果部长有意见,我可不帮你说话,你只能回去,让白小新换个人来。”

    白玫底气不足地说:“好,谢谢你。”她心里想,等会儿我要说服那个wz部长,我一定要参加,不图打枪有意思,我图的是这种好事,以前是轮不到我的,政治待遇耶。

    九十多人浩浩荡荡地朝GS走去,走在队伍里的白玫背着被子,一手拿着网兜,一手牵着珍珠。五岁的小孩再强壮,也跟不上大人的脚步,走了一阵,珍珠就轻轻说:“阿娘,我走不动了。”

    白玫正想抱起她,旁边的水莲说:“我来抱,你帮我拿东西。”

    水莲抱了一会儿,就有别人接过去。珍珠也争气,谁抱她,她都喊人家叔叔、阿姨,小嘴甜甜的,小脸笑嘻嘻的,春花一样。就这样,三里多路,这个抱一段,那个背一段,这支奇特的民兵队伍到了GS大院。

    同样的,别DD的民兵见了小珍珠,也奇怪得不得了,哪有带着小孩子来参加民兵集训的?马上有人去告诉了GSwz部长,部长说:“把人给我叫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出格!”

    听说部长喊,水莲一下紧张起来,白玫却说:“水莲不要紧张,这部长是个有水平的,跟有水平的人打交道我是不怕的。你想,要是他当着大家的面,把我退回去,我多难堪。他要我去办公室,这就让我有了说话的机会,我来说服他。”

    水莲将信将疑,白玫装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牵了珍珠的小手就朝部长办公室走去。

    短短的一段路,白玫就已经想好了,她将用现在改革开放、形势大好,我们这一代本是黑五类子弟的青年有幸赶上了这样的好时候,才可以有机会参加民兵训练,我盼了好多年,还望部长成全我的心愿等等这样的话语来打动部长,让她留下来。她在心里说,我不信部长是位铁石心肠的人,奶奶说过,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真是无巧不成书,白玫一踏进办公室的门,桌子后边椅子上坐着的那位部长就说:“我说是谁,原来是你呀。”

    白玫觉得这部长有些眼熟,正在努力回想,部长说:“我爹是阿土根,对上号了吧?”

    白玫一下放松起来,原来部长就是阿土根的小儿子,那个两次提亲被白玫拒绝了的民兵DD长,那个曾在一个早晨挑副担子来白玫门前换豆腐的人!凭直觉,白玫认定部长不会难为她的。她说:“对,想起来了,我们见过一次面。”

    部长说:“白玫,你参加集训怎么带了个小孩子来,这是从来没有的事,你看……。”

    她说:“部长,破一下例吧,谢谢你了。小孩很乖的,一点也不闹人的。”

    部长说:“好吧,注意安全。”

    白玫说:“好。”

    部长说:“去吧。”

    白玫说:“那,谢谢部长了。”

    “不用谢。”部长说完,背朝椅子后背一靠。

    对话简短得出乎白玫的意料,原来,部长一见白玫的面,他心里是这样想的:好个白玫,原来是你。你来了也好,我正一直在想呢,凭我这么好的条件,你为什么一点也不愿考虑呢,也许胖婶的做媒水平有问题,今天老天爷给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我不能放过。

    可他也是个老实人,第一句出口的居然不是自己想说的,就象写诗起、承、转、合,起得不好,下面的承就不太好弄,更别说转跟合了,所以就草草结束了这场谈话。

    等在门外的水莲一见白玫的脸,就知道结果了,高兴地说:“白玫,你是怎么说的?这么快部长就答应了?我正在想要不要进去帮你说两句,你就出来了。”

    人来人往的,白玫也不便多说,只说:“部长要我注意安全,就这样。”

    水莲说:“谢天谢地,我真担心他把你退回去。”

    第二天开始,放了假的中学操场就成了临时的民兵训练场。小珍珠听话地坐在不远处的领操台上,白玫一眼就能望到她。休息时,大家都逗她玩。大人操练时,她也象模象样地立正、稍息、向后转,开步走,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人见人笑。

    晚上,她也不哭不闹,比在家里还乖,让白玫彻底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她想,原来小孩子也是挺看苗头、明事理、分场合的呢。

    几天后,休息时间,部长过来找白玫,说是有事要谈谈。白玫要带着珍珠跟他走,他弯腰对珍珠说:“让别人带你玩,好不好啊?小朋友。”

    珍珠大眼睛眨了眨,爽快地点头,水莲赶紧来带她。白玫跟在部长后面,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部长这次要跟她说什么,而且,她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上满满的全是眼睛,这让她很不自在。

    出乎大家的意料,白玫从部长那里出来,脸上平静得啥事也没有。

    面对大家询问的目光,白玫说:“部长让我一定要注意小孩子的安全问题,特别是过几天就要打靶了。”她私下对水莲说:“是不是小孩子也看得懂谁是当领导的呢,要是别人,珍珠不会那么爽快,看来,小孩子比我们大人想象的要狡猾得多。”

    水莲说:“不是所有的小孩子都是这么聪明的,要看是谁的孩子。”

    白玫说:“谁的孩子?”

    水莲说:“当然是你的孩子?,难道是赵志的孩子?”

    这时,有人过来,谈话中止。

    水莲轻轻的一句话,在白玫听来,却是份量很重很重。因为,对话至此,白玫知道水莲早已猜出珍珠是赵志的孩子了,不然,她也不会这样说。水莲能猜出来也不奇怪,珍珠长得那么象赵志。当年,赵志从东南河里把白玫救上来,还帮她做人工呼吸,水莲对他的长相一定看得很清楚。已经猜出来了,却从来不问,也真难为水莲了。

    中午吃饭时,珍珠被几个阿姨抱了去喂她吃饭,珍珠也正好喜欢人家喂她,小家伙其实自己会吃,但是人家喜欢她,她就乘机享受了。白玫也就乘机和水莲两人找个僻静的桌子边吃边继续中断了的谈话。

    白玫说:“水莲,你刚才已经猜对了,不错,珍珠的大名叫赵小蔓,他的确是赵志的孩子。”

    水莲说:“白玫,你的心里真能存事,服了你了。”

    和白玫相处久了,水莲也有了白玫的行事风格,她一肚子的疑问,却从不提问。难怪人家说“不知其人,视其友”,真理也。

    白玫说:“本来,我不想讲,不是不信任你,而是不想把一件想要保密的事让别人来替你保密。”

    水莲说:“那么,你现在不怕我说出去了?”

    白玫说:“照理,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我主要是怕影响秋贞,就是赵小蔓的亲阿娘,毕竟他们没有结婚,民爱DD有多远,三里多路而已。人家是不是知道,知道多少,我不管,但是,我不愿意消息是从我这里传出去的。”

    水莲说:“放心,我谁也不说。”

    白玫说:“你肯定奇怪,赵志出事在前,珍珠出世在后,我是怎么知道珍珠是赵志的女儿的呢?哪天有时间,我再详详细细地说给你听。现在,我大概说一点。那天我发了哮喘,奶奶非要我去卫生院看病,巧得象是编出来的故事一样,碰到秋贞在卫生院生了一个小孩,又听到她阿爹在发狠,说是人都死了,还给他生小孩。我知道一些他们的事,所以一听就猜到了小孩是赵志的,又听她爹嚷着要把小孩送人,并且说如果没有人要的话就丢掉她,我就把小毛头要过来了。”

    水莲说:“这么巧啊,命吧。我本来就在想,方嫂说你去卫生院看病,结果病没看,却抱了人家一个才刚出世的小毛头回家,我就觉得蹊跷。”

    白玫说:“所有看起来似乎蹊跷的事,说穿了其实都很正常。”

    水莲说:“是的呀,就说现在吧,人家看你带个小孩子来参加民兵集训,肯定觉得你很奇怪,完全是自讨苦吃,其实,他们不知道,你和我一样,盼这种机会盼了好久了。白玫,说句笑话,还有一种可能,人家以为你和他们一样,是想乘这个机会来找个对象的呢,我就听有人悄悄问小珍珠,你阿爹呢,珍珠说,去了好远好远的地方,我不知道人家听了会怎么想。”

    白玫笑,她说:“随人家怎么想,他们这样想也难怪,我只要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就行了。水莲,等晚上人家出去找对象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水莲说:“好,我们在队里还真没有时间象这样好好讲讲话,一天到晚穷忙。”

    的确,不少青年社员都盼着一年一度的GS民兵集训,对于生活圈子不大的nong民来说,民兵集训除了是难得的一次锻炼机会之外,还是自由恋爱的好机会。来自全GS各个DD的青年男女聚在一起半个月,一起吃饭,一起训练,一起开会,多好的相互了解的机会!

    吃过晚饭,常见一对一对的青年男女找个安静的地方说悄悄话。常有这样的事,说着说着就成了一对,这样的佳话,在当时,是很令人向往的,因为,这无疑比耳听媒人说得天花乱坠,见面大失所望要幸福上一万倍还不止。

    这天,吃过晚饭,同宿舍的姑娘都出去了,珍珠也睡了。白玫对水莲说:“这小家伙,一天操练下来也累了,这么早就睡。”

    水莲说:“那是,小家伙挺认真的,好玩死了,难怪你那么宝贝她。”

    白玫说:“是的呀,我现在觉得虽然带个小孩过日子很累很累,但是真不知道应该是她谢我,还是我谢她。对了,我们说要紧的,水莲,你猜部长今天找我讲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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