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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153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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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如希望你可以对少奶奶好点,少奶奶是个好人,小如已经对不起她了。所以请贝勒爷对她好点,可以吗?”凝视着正在抱着自己的人,希望他可以能够这样做。可是天真的小如,根本不知道莫离在何晓佐心中的地位是什么。

    看着她乖乖的听话,慢慢地不动弹,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警告地说着,“不许你提起她的名字,你我在一起,不想让外人分散注意。你到底懂不懂得自私?”

    何晓佐无法懂得女人,不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心中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吗?为何她要把自己推向别人的怀抱?难道你的心中何晓佐是那么地微不足道吗?当别人千方百计希望能够得到什么的时候,而她却提出这个要求。

    无法懂得她的脑子里面装的是什么,难道她就那样的大公无私吗?不计较任何事情吗?何晓佐迷茫,难道自己刚才勉强她了吗?可是她的表情,她的话语是欺骗自己的吗?这样的女子,难道不值得一辈子享受吗?倘若那个女人能够有小如一半的知足,那么自己也就不会如此待她,会给她一个好脸色,可是她却永远不知足。

    方才离开的时候,她的额头流着鲜血,不知道现在如何,是否止血了?刚才她倒地的那刻,却没有流泪,让自己很意外。平常一点点的委屈,她都会哭泣,如今血流满面,却可以不哭泣,是为了什么呢?

    不懂得自己为何想起那个女人的身影,苦恼地摇着头,皱着眉头看着在自己怀中的女人,她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可能是因为比较才会觉得眼前的人可贵,何晓佐安慰着自己,不让自己的神绪不被任何人纷扰。

    被强制性地一,知道他的意思,乖乖地闭口不说话,深知自己最好识相,否则后果无法预料。可是他方才不是说整理东西去沁雪阁的吗?为何现在抱着自己没有任何的动静?可是现在自己去沁雪阁,心中真的很愧疚。

    “傻瓜,东西别理了,倘若你觉得去沁雪尴尬的话,你可以不去,我们就呆在这里。”何晓佐突然想到什么地说着,自己假如为了刺激那个虚伪的女人,害得她进入窘迫的地位,那么宁愿不要。自己喜欢看见她的笑容,是如此的甜美,没有任何的忧愁。

    “真的可以吗?”小如不确定地看着他,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很自私,霸占着他不放,可是去了沁雪阁,自己该如何面对少奶奶呢?她的忧愁,她的牵强的笑容,会指责着自己,虽然少奶奶不会说什么,可是自己的良心会不安。

    “当然可以。”何晓佐用食指刮了了下小如的鼻尖,尽显宠爱。自己不愿意看见那个女人,为何不寻求一份安静呢?

    头上传来阵阵刺痛,哭累的莫离,缓缓地站起,默默地用帕子擦干自己的血滴,血迹已经干了,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个是自己吗?眼神呆滞,没有任何的精神,额头的伤口是那么清晰。用清水洗净伤口,谁触摸到伤口的时候,刺痛隐隐传来,急促地整理好一切,眼中再无任何的泪水。

    两个巴掌彻底打醒了莫离做梦的心思,以后的一切再也不会在乎。哀莫大于心死,不再去乞求什么。结果已经是这样了,等到这休书到来的那天。至始至终自己就是代嫁丫鬟,怎可以去奢望什么呢?

    一个温柔的怀抱都不要去奢望,安静地度过日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笑容,安静地整理着面容。然后起身把柜子中自己最宝贵的衣物丢弃在一旁,这里不该出现这些,这里是莫离一个人的城堡,一个无忧城。

    承晓佐忽然想起什么,回头走到沁雪阁,看见的是一个目光呆滞,默默地绣着东西的莫离。刚才发生了什么吗?为何刚才那个弱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苍伤,没有任何的神絮,没有任何的欲望。

    “弟妹,你在做什么呢?”承晓佐敲了敲门,直直地走进去,疑惑地看着莫离,心突然隐隐地作痛,仿佛失去了什么。不懂得为何自己有这种感觉,难道是自己可怜她吗?

    “阿哥?”莫离抬头,没有任何的表情,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人,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呢?这里是多少人避而远之的地方,他尊贵的身份,为何来这里呢?与他刚刚分开,难道有事情吗?

    “你的额头?”承晓佐疑惑地看着她,刚刚才见面的,何时额头上有那么大的一个伤口,鲜红的伤疤,血淋淋的肉,是那么触目惊心,脸上明显有着手掌印,红红的印子,由于莫离的皮肤白皙,更为明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才不小心跌倒在一旁,撞到在桌角上。”莫离没有任何的情绪低头刺着绣,不看眼前那个人,不理会他脸上的表情,自己的心在哭过之后变得尤为的平静,不再起任何的波澜。别人的眼光,自己不想再去理会。

    “很痛吗?”承晓佐抬起手想摸摸那块伤痕,心慢慢地在滴血好痛,为何自己有这种感觉。与她的时间呆久了,自己的心就会因为她的变化而变化。可是在自己触摸的那个时候,她却转开,不让自己去触摸。

    那个伤口还在流着血,为何她不包扎下呢?难道不怕感染吗?看着他的表情,浑然感觉不到那个伤口正在她的脸上。

    “不疼,一点小伤而已。”莫离没想到他会想触摸自己那块伤口,可是自己不想夺得任何人的同情,转开,不给任何人看自己的伤痕。夺得你的同情又如何,你是夫君最好的好友,难道会帮莫离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阿哥,你的人再好,权利再大,有方法可以使得莫离的心死灰复燃吗?没有任何的知觉,也不愿任何人走进自己的世界。如今这个无所依,无所求,无所靠,无所欲,自婚后以来,自己的心最舒服。

    “是何晓佐打你的,对吗?”何晓佐疑惑地问出口,深知自己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可是还是问了,因为她脸上的巴掌印是如此的清晰。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何晓佐破不打女人的惯例。在自己的眼中她是个弱女子,什么心情都写在脸上,没有任何的心机,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愿意多呆会。

    听着他的疑惑,缓缓地开口,“不是,阿哥请问来这里所为何事?”莫离不想围绕着这个问题,转移话题,想知道他的来意。他不会是特意来看自己的笑话吧?那样的话,戏也看够了,想笑的话,就笑吧。

    曾经自己的夫君打自己巴掌,是多么丢人的一件事情呢?尤其在他高高在上的阿哥面前,更会显得自己的无地自容,。虽然自己的自尊早就没了,可是不希望在被任何人打击,缭乱她的芳心。

    “只是想提醒你,香囊承晓佐想多要个,皇额娘的睡眠也不是很好。弟妹,可否答应?”深知她不想一直转着这个问题,那就顺着她的问题走下去吧。她或许不想别人看见他的伤口,不想别人知道她的心情。

    “好,承蒙阿哥看得起。”莫离平静地说着,语气中没有任何的情绪。他是阿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一个香囊又如何呢?

    “弟妹,你真的没事吗?”承晓佐担心地看着她,是不是被撞坏脑袋了,现在的她,安静得让人觉得恐怖。虽然不喜欢女人哭泣,可是她现在的样子,自己宁愿她哭泣。这样自己还可以借出自己的肩膀,让她哭泣。可是她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自己又该怎么办呢?何晓佐到底做了事情,让她变成这样?

    “无碍,多谢阿哥担心。”莫离站起福了福身,表示感谢。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虽然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可是自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至少这样不会受伤害,自己小小的心还是完整的,不用过着每天舔着伤口过着日子。

    “弟妹你。”承晓佐惊讶地看着她的行为,自从进入将军府,与她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也有几次,不曾看见她对自己行礼。她的动作,却让自己惊恐地往后退了二步。自己身在皇家,每天有着不同的人,对着自己行着这样的礼数,可是为什么她的礼数让自己如此的难受,心紧紧地揪在一起。

    “请问阿哥,还有何事?”莫离站在一旁,眼神呆滞地看着他,想要知道他要做什么事情。犹然自己就是个丫鬟,等待着主子的安排。听命行事地做事情,没有任何自己的主见。现在的冷静,只是想要自己端正态度,别再痴心妄想着什么事情。

    心要学会死,就要一点一点地变成自己个冰人,日益消瘦的她,由原来的三下巴变成了双下巴,腰间慢慢地呈现一个微小的弧度,弥补了她无腰的缺陷。一切的变化,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中练成。

    一次又一次的伪装,在撕去面具的时候,依然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何不就这样一直伪装下去呢?至少冰冷的心,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在爱情的国度,自己只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就这样吧,那样自己会快乐点。

    对于爱情的渴望,只会让自己迷失了方向,慢慢地变得没有任何的依靠。失望越大失望越大,沉沦在自己的世界中,假如自己足够的勇气离开这个婚姻的牢笼,那该多好呢?可是自己不能让父亲陷入两难的地步。

    “没事了,弟妹慢忙。”被问着这样的话语,自己不知道如何继续待下去,她,现在的世界不需要任何人的加入,只需一个人安静地呆着。自己的好意,被她误会。到底是什么伤害,让她如此?

    转身准备离开,可是不忍回头看着那个坐在窗前的女子,平静没有任何的表情,犹如一个娃娃,本是柔情的女子,慢慢地变成冰冷。一个只有经历了重大的心灵打击,才会变成这样,真的很想给她依靠。

    “弟妹,你可知道苹果核的故事嘛?”柔声地问着那个女子,深知自己的问题,她不一定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希望她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莫离无知,对于这些典故不会知道,莫离只是个丫鬟,才疏学浅,请阿哥指教。”莫离起来福身,等待着答案。对于这些典故自己怎会知道呢?忙碌于各种劳务中,无暇学习。对于自己与生俱来的本事,自己都无法回答。

    儿时父亲教自己识字,那时才发现自己懂得很多,无需父亲教,自己都懂得。父亲说这是奇迹,可是这身本身,是带你福气还是祸端,看自己今后的造化。至今为止,自己还是不懂得父亲的含义。

    “从来的苹果是没有核的,可是随着我们的口味不同慢慢地变成有核。人的需求在变化,变成有核的,有的人认为这个核很大,果肉很少。有的人认为核很小,肉很多。弟妹,你慢慢想吧。

    一个人的快乐,也是由自己做主的,而不是看别人给予。你敢裸露地看看自己的真心吗?你本该有的本质,现在还有几分呢?你或许认为自己的苹果核很小,那么为何你不快乐呢?”承晓佐凝视着那个眼前的人,希望他能够懂得自己这番话的含义。很少在外人面前露出原来的本性,正正经经地说话。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莫离想着那个苹果核,是啊,人的贪念就是这样一天天的滋养出来的,对于欲望多大,核就会变得多大。可是莫离的核很小,为什么还是这样呢?如今的自己是一个无核的苹果,内心的渴望已经没了。

    一个无欲望的女人,怎会在意苹果核的大小呢?阿哥,在你的心中莫离是不是一个不知足的女子呢?否则你为何会告诉莫离这个呢?在冰冷的心上,再加层冰霜,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的寒意。

    望着河中的荷花,多日未见已经慢慢地有些枯萎,原本艳丽地开放着的花朵,如今已经变成耷拉着脑袋失去了原本的生机。开得灿烂,枯萎得快速,留在人们心中的只是最艳丽的一面,等待着他明年的到来。

    人们对荷花的追求,不仅仅是它的美丽,更因为它的高尚的品质,是很多文人都追求的。那莫离留在将军府,会有谁记得自己的存在呢?一次次的无情打击,一次次的忍受,换不来夫君的一句好。

    “何晓佐,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很多人都说,这辈子相爱,相守相依,下辈子可以靠着感觉再来相会。假如有下辈子,小如想再和贝勒爷在一起。”小如靠在何晓佐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红晕,幸福地幻想着未来。

    自从与贝勒爷彼此袒露心迹之后,每天都是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书房是他们爱的居住点,书本是彼此之间爱情的见证。贝勒爷每天上朝回来,就和小如在一起,每个怀抱都充满着快乐,幸福。

    “傻瓜,你怎么这么迷信?”何晓佐很惊讶靠在自己肩膀上那个人的话语,今生都无法保证永远在一起,何来的下辈子?这几日在一起的日子,隐隐地在她身上找到紫苑的身影,让自己很惶恐,为何自己会这样?

    偶尔夜里抱着的是小如,脑海里飘过的是一张泪眼朦胧的脸,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半夜醒来,看着身旁的小如,到底自己要的是什么?看着她的睡颜,一种让人宁静的面容,提醒着自己,一切都是幻觉。

    “何晓佐,是否可以许小如一个愿呢?”低着头不敢看何晓佐的脸,其实自己提出这个心愿真的是件奢侈的事情,害怕被拒绝,不想被人误会自己是个贪心之人。可是往往爱情在得到的时候,想要更多,女人都是如此的。

    对于少奶奶的愧疚,每每夜里在与他欢爱之后,想起她的脸,无地自容。可是现在自己爱了,有什么办法吗?只能好好地爱下去,抛弃任何的杂念。不在乎结果,只要曾经拥有就可以了,其余都无所谓。

    “什么,本贝勒曾经说过,你的任何愿望,都会帮你实现。但是,假如你要把我推向别的女人,那里你休想。”看着低着头的小如,一个不会为自己打算的人,她会提出什么要求呢?由于有着前车之鉴,所以对她不得不留意着点。

    “小如想要你答应,假如有来生,你给小如一个名分,我们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可以吗?”坚定的眼神看着他,此生不愿意做任何人的妾,宁愿无名无分。只因为自己爱着的人,是自己不愿放弃的,也不想得到一个虚名,到时候成为一个下堂妻。

    “今生也可以不是吗?”何晓佐疑惑地看着她,不懂得她怎样想的。不愿公开关系的也是她,现在让自己许一个根本不会实现的诺言,何必呢?他不相信前世今生的传说,只知道很多东西要靠自己慢慢地争取。

    “今生,小如有愧于少奶奶,所以不想争取什么,这样小如心中可以舒服。小如也不确定,你何时不要小如了,所以不想一辈子和少奶奶一样,做个弃妇。

    假如,有下辈子,小如可以好好地珍惜你,把握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时光。不再带有任何的愧疚,和贝勒你,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小如眼中泛着泪水,自己的爱是那么地自私,想要完美的爱情,今生无法实现,来世完成可以吗?

    “傻瓜,何晓佐答应你。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假如你愿意,我可以休了那个女人,不用等来生也可以。”何晓佐不舍得她流泪,擦拭着就快掉下来的泪珠。对莫离没有任何的愧疚,没有任何的感觉,休了她,是否让她觉得快乐呢?可是为何自己不舍得下笔呢?按照以前自己的个性,早就下笔了,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不不不,不要休了少奶奶。少奶奶其实很可怜,得不到贝勒爷你的爱,已经很可怜了。假如你再休了她,她该怎么办?

    小如有贝勒的爱,已经知足了。何晓佐,别休了少奶奶好吗?小如求你,小如无所求,刚才的那些话语只是对那句话的反应罢了。”泪如雨下,曾经一个坚强的小如,在经历爱情之后,变得格外的脆弱,动不动就哭泣。

    当听见他说要休了少奶奶的时候,有点点的快乐,因为他在乎自己,愿意为自己做任何的事情。可是自己不能够这样的自私,少奶奶没有错,不该承受这些。她的笑容,在婚后生活中已经没了,更不能连最后的自尊都没有。

    “别哭了,你知道何晓佐最看不得你哭泣。就按你的话,不休,只要你快乐就好了。”抱紧那个泪人,总感觉自己在弥补着什么,可是不知道这样的心情是从何而来?与小如在一起的日子,总是感觉很温馨。

    这段时间,自己没有发过任何的脾气,可是与那个女人在一起,自己的所有的情绪都会波动,然后做着自己都预料不到的事情。

    “谢谢何晓佐。”哭声比原来更厉害,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自己的心情无法得到平静。他对自己的好,什么时候会消失呢?心中的惶恐随时存在。这个是不是因为做了亏心事,所有害怕自己的幸福随时离开?

    次日中午,上朝回来,就回府的何晓佐,准备直直地走进书房,然后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可是走到一半想起那个前几天撞到头的女人,如今怎样呢?按照她虚伪的表现,是否会到额娘诉苦,说着自己的委屈呢?

    转向走到沁雪阁,池塘内的荷花,慢慢地已经凋谢了,呈现出枯萎样,再无以前的风采。时间好快,又要等到明年才可以见到,荷花婀娜多姿的飘荡的样子。空气中少了荷花香,此时的沁雪阁多了份沧桑。

    房内的莫离投入地把最后一针绣好,伸了伸懒腰。两个香囊总算做好了,等哪天给阿哥送去呢?粉色的香囊上面绣着牡丹,应该适合太子妃吧,牡丹象征着富贵。而深蓝色的秀面上绣着君子兰,适合阿哥的身份,他的品行,不知他会满意吗?

    眼角瞄到一个藏青色的身影,是谁会来沁雪阁呢?一个安静得让人都觉得呼吸都困难的地方。风吹动了发丝,额头传来阵阵的痛楚。上次的伤疤上早就结巴了,可是因为自己的分量不轻,所以有个很大的乌青,隐隐地作痛。

    “看来你的生活很悠闲。”何晓佐迈进屋内,深知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她刚才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额头的伤疤因为刚才的风显现出来。原来上次无意被自己推倒在地方的那块疤痕,比自己想象中来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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