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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114章 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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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着同款卡通睡衣的辄止走出来,伸手来抓浅尝:“妈妈不会不要我们,你不要乱讲,赶快睡觉,明天起不来去上学,妈妈会生气。”

    看着被辄止拖回卧室,边走边回头的浅尝,关赫?心底五味杂陈,微笑着安抚她:“小笨蛋,你们是你们妈妈的心头肉,她怎么会不要你们!”

    浅尝眼睛里的水泽越发充沛,却绽开一朵大大的笑容,冲着关赫?重重点头:“嗯,我和辄止保证会很听话,很乖很乖的,妈妈就舍不得丢掉我们了!”

    他们在担心……

    还是关机,米夏拿着手机走过来,看清关赫?望着紧闭的卧室门发呆,忍不住小声的问:“怎么?”

    关赫?站起身:“浅尝让我想起了二十年前的瑶瑶。”怜惜的笑笑:“敏感而懂事。”又问:“还没打通?”

    米夏点头:“不知道搞什么去了,居然在这个档口关掉手机。”

    关赫?想了想,伸手摸出手机,直接拨打沈夜的电话:“夜,离离呢?”

    沈夜的声音不冷不热:“去洗手间了。”

    关赫?松了口气,就知道沈夜肯定会去盯着莫离,听这话,他们确然是在一起的,关赫?很温和的:“谢谢,劳烦等她回来,让她赶快给夏夏回个电话。”

    没想到凡事漫不经心的沈夜竟会追问:“是浅尝和辄止……”

    “他们很乖,只是有点想妈妈。”

    沈夜又恢复正常:“哦,知道了。”他正常起来,就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淡漠,不过,就算他不淡漠,关赫?也不会跟他说明白了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告诉他是关于洛邈的事情而急着找莫离,就算莫离的手机还有电,估计这斯文败类也会直接抠掉它的电池,让它人为断电,然后把莫离私藏起来,等洛邈彻底消失后,视心情好坏而定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沈夜没撒谎,莫离确实去了趟洗手间,还在里面待了蛮久。

    可她能管住自己的嘴,却没权利干涉人家的自由,又不知道那家伙酒量好不好,万一酒后发疯,或者干脆借酒装疯,那她岂不是羊入狼口?

    正考虑着要不要偷偷跑掉,手机什么的,等明天再跟他要,反正就住对门,抬头不见低头见,他那有钱,也不会贪了她一个破手机吧?

    下定决心,可手刚摸上洗手间门把,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颇耳熟的,清冷嗓音:“大婶,我老婆怀孕了,已经进洗手间很久,我有点担心,能不能请您帮我个忙,看看她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莫离憋火,如果没有旁人在,她一定拎着撂在一边的拖布冲出去,狠狠的敲他脑壳子,并破口大骂:呸,你丫才怀孕了,谁是你老婆,臭不要脸的!

    可,现实却是,她小心的护着胸口不至走光,举手抬足,十分衬这身行头的气质,温婉典雅,推门而出。

    沈夜动作自然而随意的伸手过来,直接揽住她纤细的腰身,看在外人眼里,简直维护到不行,其实,摆明是吃豆腐占便宜。

    他又谦和有礼的对前来打扫的保洁员微笑着说:“多谢大婶,我老婆出来了。”

    大婶笑眯眯点头,看得出十分欣赏他们这一对。

    大婶都进去了,他还不松手,莫离扭头瞪她:“放开!”

    沈夜淡定自若:“刚才米夏找不到你,把电话打我这来了,大概是有什么十分要紧的事情,听着蛮急!”

    听到这个消息,莫离想到的和之前沈夜的疑问不谋而合:“是浅尝和辄止……”

    沈夜眼底泻出一点笑意:“我没问。”

    她急了:“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既然是急事,怎么能不闻不问,再怎么样,浅尝和辄止好歹……”噎住了,说不下去。

    他淡淡挑眉:“浅尝和辄止好歹怎么?”

    好歹也是你的亲骨肉要不是情急,她连这个话头都不会起,沈夜也清楚她话外的意思,只是实在好心情,忍不住逗她。

    “电话呢?”

    沈夜随手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

    着急起来,谁还顾得上虚头巴脑的假客气,一把夺过来,翻出通话记录,第一条就是关赫?的,直接回拨:“赫?哥,我是莫离,出了什么事?”

    听见她这声招呼,沈夜微微垂眸,掩藏情绪起伏。

    电话那边关赫?没有立刻作答,想来也是被她这声招呼镇住了,身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处变不惊这最基本的心里素质,关赫?还是具备的:“离离,刚才夏夏接到了洛邈的电话,他说自己在车站,会坐一会儿的火车离开,我分析后觉得,他应该是在北站,坐今晚九点半那趟路过本地的长途车去机场。”

    莫离静默片刻,果断的说:“谢谢你,我这就去火车站。”

    挂断电话,把手机往沈夜手里一塞,急匆匆的说:“今晚多谢了,我现在有点事情,改天再回请你。”一刻都不想耽搁,抬脚就朝烧烤店正门方向跑。

    被沈夜一把拉住:“等等,我开车送你过去。”

    她回望他:“去火车站,找洛邈,你还送我么?”

    他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松开她的手,绕过她先走了过去。

    莫离深吸一口气,继续朝着烧烤店正门跑。

    这么晚了,公交早就下班了,这么大的雨,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站在门口仰头看了看,霓虹映照下的雨滴,似乎格外的大,一颗颗砸下来,瞧着都眼晕。

    咬了咬牙,就要往雨里冲,又一次被抓住,转过头,对上沈夜莫测的视线:“你?”

    “别浇感冒了,回家传染给我儿子姑娘,打伞出去。”

    换个时间,她一定啐他:什么你儿子闺女,臭不要脸!

    可现在她实在没心情扯皮,懒得争执那俩小犊子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一时顺了他的意,他当真送她去火车站,路上没半点耽搁,好像很热心的样子,叫她简直要怀疑,他果真是个好人!

    刚冲进候车大厅,就听到广播提示火车进站,这里只是中转站,不会逗留太久,莫离往进站口冲,被乘务员拦下,还是尾随在后的沈夜买了两张站台票,才得以顺利通过。

    虽然不是起始站,可上下车的旅客还是不少的,加上接站送站的,人群纷扰,站台上的顶棚可挡风遮雨,大家都不匆忙,三五成群,揽客的四处游走,想从这么多人里找到一个人,并不容易。

    就算平日里再不习惯当众大喊大叫,这个时候也没办法继续矜持,莫离双手拢在嘴边,高声疾呼:“洛邈洛邈,你在哪?”

    洛邈说他听力受损,需要借助仪器才能听到,或许是闭合的车厢隔断她的喊声,也或许是他没有佩戴助听器她不自觉的为没有站出来回应她的他想理由。

    要走的乘客都已上车,车门合起,可她还是没找到洛邈,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挨着个车窗查找,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发车的前一刻,终于被她找到那抹熟悉的纤细身影。

    他站在车门边,想来早就看见她,额角抵着车窗,目光复杂的盯着她。

    还是简洁的白衬衫,只是一天不见,竟好像隔了三个春秋他竟单薄成这样?

    莫离快跑几步奔上前来,使劲拍打车门:“洛邈,你下来。”

    他转开视线不看她,伸手缓慢地比划:危险,回去。

    她哪肯轻易放弃,连比划带说:“我知道你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说好要在一起的么,在一起你懂不懂,就是不管你遇上什么事情,我们都该一起面对,‘疲倦’什么的太牵强了,我不信。”

    列车已经开启,就算沈夜不来拦她,站务员也会跳出来行使职责在旁观者看来,她这么干,简直就是在玩小命!

    她执拗的拍打车窗:“下来,说清楚。”

    他回了她一句无声的:“保重!”手心慢慢贴上车窗,列车渐行渐远,他的额角重新抵靠在车窗上。

    别说是车上的洛邈,就连车下的沈夜都没想到,莫离竟冲开站务员,追着列车跑起来。

    “瑶瑶,你疯了,太危险了,给我回来!”这是颇具沈夜风格的喝止。

    事实上,她跑了两步,确实站住,就在沈夜刚要松口气时,却发现她居然俯下身抓起旗袍的下摆,果断用力,“刺啦”一声,将那保守的迈不开步的开叉撕得十分开放,整条大腿都要露出来,这下跑起来,果然十分顺畅。

    冲出防雨棚,毫不迟疑的扎进瓢泼大雨中:“洛邈明明说好的,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

    即便是个路人,看见这样的莫离,也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洛邈的脸和双手都紧紧的贴在车窗上,用他涩哑的声音不停重复:“危险,回去快回去!”

    眼见她脚下一滑,就要跌倒,幸好被沈夜及时搀扶住,她用力挣扎,想要摆脱沈夜,被他一把搂住。

    界限不明的雨,静谧的灯光,站台外相依相偎的俊男美女,诡异而唯美的画面。

    长长的列车上,多少人盯着这一幕,啧啧称奇。

    洛邈艰难的移开视线,自嘲的笑笑,不再看他们,却在转身的一瞬,有一粒晶莹无声坠落……

    他不知道,那看似拥抱在一起的男女,此刻却在讨价还价:“沈检察长,可以借你的车用用么?”有求于人,就要顺服,她没有强行挣开他箍在她腰间的手,语调是前所未有的诚恳:“回头到加油站,我会给你把油箱加满。”

    又补充:“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车撞坏的,我有驾驶证,并且之前也养过车呃,二手的奇瑞qq,都是四个轱辘道上跑的机动车,虽然我是女的,但没有任何不良驾驶记录,只是后来经营饭店赔了钱,不得不转让出去,你的车钥匙呢?”

    他盯着她的眼睛,七年前,不管是追在他身后,还是守在他家门外,她的眼神就是这样的,坚贞而执拗……七年过去,她的眼神一如既往,可却是为了追赶另一个男人。

    他本可以冷漠拒绝,可到最后,却还是把车钥匙递给了她。

    莫离回手来关车门,这才发现沈夜的异样,看看还在滴水的自己,又看看干净整洁的驾驶室,她有点局促:“坐垫什么的,我会负责给清洗。”见他还不动,她又十分肉疼的补了句:“实在不行,就给你换新的。”大不了拿去找专业店洗,弄干净就好,不过眼前得先把这难缠的车主唬弄过去才行。

    沈夜没吱声,绕到副驾驶,开门之后,也不管自己身上淋漓的水珠子,直接坐进来,伸手脱掉湿透的外套,接着又脱衬衫,看得莫离目瞪口呆,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声音沉稳:“再不开车就追不上了。”

    莫离咽了口口水,含糊的道了个:“哦”稳打方向盘。

    虽然是长途,但也仅是普通列车,没有动车那么夸张的速度,出了火车站就有一条高速路,路线和火车钢轨十分纠缠,只要顺着高速路走,速度又够,她一定可以追到他。

    在莫离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路况时,沈夜才将视线转到她身上,看她湿漉漉的发丝黏贴在脸上,衬得肌肤愈发莹白。

    这个角度看她,眉目精致,熟练的驾驶技巧搭着那坚定的表情,透出异样的帅气,看着看着,沈夜感觉自己的心口被莫名的情绪填满,竟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她没有看他,却毫不迟疑的点头:“是,我舍不得他。”

    想也不想就给出肯定答案,是真的爱上那个病态男人了?

    这段对话令他十分不爽,所以余下时间,只剩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大雨的夜里,能见度十分糟糕,加上路滑,一不留神就要出状况。

    等沈夜发现,危险已在咫尺之遥,莫离或许有点走神,竟没能及时作出反应,沈夜扑过来,以高难度姿势替她操作,险险闪避,才没酿成大祸。

    等车停下,再看沈夜和莫离,差不多都叠在一堆儿了,如果现在车窗外有人看进来,要不生出误会来都怪了这车里莫不是一对嗑药的“狗男女”,这危险的天儿,这危险的地儿,居然还不忘“爽歪歪”,一边开车一边“震”,真他大爷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竟沉稳的接了个:“嗯。”

    她又窜了窜,结果,没窜出去妈的!看起来蛮精瘦的家伙,怎么会这么沉,她竟然掀不翻他。

    “可不可以,请你挪下去点儿!”

    他居然面不改色:“不可以。”

    她怪叫一声:“怎么不可以你想干嘛?”

    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相当正经:“因为,我的腿抽筋了。”可说的话怎么就这么不着调,就算丫真的腿抽筋了,胳膊没抽筋吧,死抱着她干嘛?

    她忍无可忍:“我帮你!”说完这话,小心翼翼探出一根手指头,轻轻的,轻轻的,捅了捅他的腋下。

    原来这冷脸家伙和辄止一样怕痒,怕痒的结果就是他瞬间软下来,软下来的结果就是,她被压扁快喘不过气来了:“你”

    车窗外一亮,适应黑暗的莫离受不住强光而闭眼。

    是交警用手电往里照:“喂,你们没……”看清他们的状态,僵住了。

    莫离死劲推黏在她身上的沈夜,一脸哭相的解释:“我们没有怎样。”欲盖弥彰,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解释清楚,外加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损耗了几个小时,再去追火车早就来不及,莫离垂头丧气缩在车后座,并不太在意沈夜究竟是在静静开车,还是就近停车。

    莫离在家外失落着,而睡不着的米夏也在家里煎熬着。

    瘦的骨骼突出的米夏蜷缩在沙发上,通知过莫离洛邈去向后,她又接连收到那个陌生号码的几条短信,骂的一条比一条难听。

    因惦着莫离那边的情况,她不敢关机,按照关赫?的提示,把那个号码拉进黑名单,结果对方就换号再来,往她血色淋漓的伤口上捅刀子还不算,捅完之后,还要再抓几把盐渣滓撒上来。

    子夜时分,被米夏安排在洛邈房间的关赫?走出来,看着米夏直勾勾的盯着搁在茶几上的手机,脸白的?人,他皱了皱眉,默不作声去热了杯牛奶端过来,径自来到米夏身边,把牛奶递给她,挨着她坐下,用让人没办法拒绝的轻柔嗓音提出要求:“如果不介意,能不能让我看看?”

    米夏捧着温度适中的奶杯,手心暖暖,心也跟着热乎起来,女人到了夜里多半感性,特别是在遭遇无法排解的心理伤害后,那种想要寻找一个宣泄途径的感觉愈发强烈,而这个时候有个温柔的人主动站出来提出要替她分担,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米夏到底还是开口了:“你早就知道了吧?”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叫关赫?跟不上节奏:“什么?”

    米夏扯了扯嘴角:“离离去捅了潘良良的理由。”

    关赫?转头来看她,还是一贯的温柔嗓音:“是潘良良有错在先。”

    米夏抬手胡乱擦掉滑下来的眼泪:“离离在很早之前就一直劝我离开潘良良,她也三番五次的强调过,为了我她什么都干得出来,哪怕是杀了潘良良,她想用她的决心点醒我,可我婆婆妈妈,结果造成今天这种局面,但假如不是潘良良把事情干的太绝,离离也不会不管不顾的去跟他拼命。”

    关赫?思绪翻腾,不过他清楚,米夏这个时候需要的并不是一个满嘴大道理的开导人,她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米夏喝了口牛奶,缓了缓情绪,鼓足勇气后才和盘托出:“潘良良有留影的癖好,所以他拍了不少那种照片和视频,有和不同女人的,但更多的却是和我的,我一直觉得我很爱很爱他,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可在一起十来年,我竟一点都没看出来,他会这么狠,把那些东西公布出去,这就是逼我上绝路,难道他想娶官小姐,我痛痛快快给他让路也错了?”

    关赫?像个兄长,伸手轻搂住米夏肩头,揽她倚靠着他:“好了好了,都已经过去了。”

    米夏摇头,把手机递给关赫?:“没过去,今晚上有人不停发短信咒骂我,还发那个时候公布在网上的照片。”

    关赫?看了一眼米夏,伸手接过手机,不过没翻看彩信,只是点开了几条普通短信查看,刚看到第三条,他额角的青筋便凸出来,脸色不比米夏的好看多少,直接拨打号码,通了却没人接,掏出自己的手机,翻出林钧婷的电话号拨出,不多时便接通:“赫?,找我什么事?”前所未有的温柔嗓音。

    这样的温柔,在不久之前还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不过对现在的他来说,只感觉做作得令他反胃,也不跟她废话,开门见山:“钧婷,你我夫妻一场也算缘分,大家好聚好散,别搞得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林钧婷轻笑一声:“赫?,这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胡说些什么呢?”

    “我说什么你心知肚明,别整那些没用的,落了身价不说,还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有眼无珠,我只说一次,你也清楚我的能力,如果再胡来,别怪我不留情面。”

    林钧婷做作的温柔嗓音顷刻尖锐:“关赫?,你他妈嗑药了,半夜三更的跟我耍什么威风,等你脑子清醒后再来跟我说话。”

    听她挂掉电话,关赫?也撇开手机,身体向后倚,仰靠在沙发上,头枕着沙发背,双手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疲惫:“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收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短信了。”

    米夏看着关赫?,她没有他沉稳不该问的就能忍住不问,憋了一会儿,到底开口:“你怎么知道是她?”

    他抬头睁眼,眼底一片黯淡:“最在意这件事的就是潘良良,可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除了他之外,也就剩钧婷了。”

    米夏沉默了,又听见关赫?极小声的笑了笑:“半个月前,如果她肯这么在意我,我一定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又摇了摇头:“可惜……”

    她等他这个“可惜”的后续,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接续,又忍不住问出来:“可惜什么?”

    “晚了。”

    米夏像安抚哥们一样伸手拍了拍他肩膀:“你不也说才过去半个月么,晚什么晚,放不下就回去把事情解释清楚啊!”

    关赫?看着她,眼睛一点点亮起来,却还是摇头:“覆水难收,很浅显的道理,她坚持了十一年,坚持到最后,彻底迷失了自己,连她自己都想不清楚,这些年到底在坚持些什么,我将精心铺垫的机会一次又一次摆在她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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