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爱笔楼 > 豪门隐婚:惹上腹黑男神 > 第90章 体检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爱笔楼] http://www.ibiquzw.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体检啊,还是免费的,说真话,莫离有点心动,不免合计:我无权无势,人家能算计我什么呢,做人啊,心胸不能那么狭隘,这年头,总的来说,还是好人多,不能老戴着有色眼镜看人不是,那位校长大人,长得多和蔼可亲啊,跟国产希特勒似的。

    米夏嘴角抽抽,又伸手搂住莫离肩膀,嘴凑近话筒,故意大声说:“哎呀离离啊,刚才我怎么就把我表哥忘了呢,我表哥那只会赚钱不会花的呆子,大把大把钞票堆仓库发霉,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娶个会败家的媳妇回去清理清理仓库,你想好送浅尝和辄止去哪国上学没,赶紧的,我好让我表哥提前在学校附近买栋别墅,貌似还有些乱七八糟的手续要办,你再考虑个没完没了的,还没等手续全办下来,那边早开学了个屁的!”

    莫离呲牙瞪眼,捂住话筒,侧过头对米夏唇语:“你发什么疯?”

    米夏松开莫离,耸耸肩:“吹牛皮嘛,又不犯法,我就是不喜欢那个破学校,听不惯,你咬我啊!”

    之前浅尝和辄止跌成一团,辄止跑出来认错,浅尝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莫离本打算进去看她,可突然接到了校长的电话,没顾得上她。

    洛邈知道莫离担心浅尝有没有跌伤,在莫离接起电话后,他默默的走进莫离的房间,去查看浅尝的“伤情”。

    小丫头连皮都没擦破,洛邈这才松了口气。

    搭着床沿坐下,把浅尝放在他腿上,一边侧头翻看床头柜上她画给莫离的一大叠《道歉画》、《示爱画》、《感谢画》,一边分神听着门外的声音。

    突然发现压在一叠画最下面的一幅,不同于其它只是随便从小算术本上撕下来的豁牙漏齿的纸,而是整张的素描纸,还用蜡笔涂了颜色,叠得板板整整的。

    洛邈低头看怀中的浅尝,而浅尝正抬头看着他。

    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是忘了洛邈“听不到”还是故意卖萌,大眼睛又圆又亮,竖起食指压住红彤彤的小嘴:“嘘,你请我吃大餐,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我偷偷的告诉你哦,这张图是弟弟画的,弟弟嫌我画的不好看,我要看他画的,他还说自己才不画,到底被我发现了,咱们偷偷看,不告诉他!”

    洛邈宠溺的笑了笑,展开辄止的画,眼前一亮,真不敢相信,这居然是六岁的小孩子画的无论是布局还是用色,都恰到好处,这个孩子,将来不得了!

    再看看他画了什么?

    餐桌上的一家人。

    长条的餐桌,相对而坐的四个人,小男孩挨着系着围裙的妈妈,小姑娘挨着正给她倒奶的爸爸。

    唯有一点,小男孩,小姑娘,妈妈都是笑着的表情,而爸爸的脸,却是空白的……

    洛邈呆愣了好久,手法极轻的将这幅画重新叠好,放回原处,正好听见门外米夏那通胡吹。

    “大把大把钞票堆仓库发霉”什么的,纯属扯淡,但米夏有一点说的不错,他很会赚钱,却很少花钱整天宅家里头,不抽烟不喝酒,上哪花钱去?

    米夏那么说,就是为了刺那个校长,可洛邈却认真的思考起来。

    这里的教育环境他也算领教过了,文健柏带着伤不敢回家,蜷缩在他们楼下的情景,他始终忘不掉。

    莫离看不过眼,偏要上门去理论,结果惹了一肚子气回来。

    让孩子在这种恃强凌弱的环境中成长起来,他们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能不扭曲么?

    再想想莫离这段日子到处碰壁,这里其实也没什么好值得眷恋的了,只要她点头,他立刻带他们娘仨离开这里,随便她想去哪里,他都跟她去。

    在米夏的强力干扰下:莫离到底还是“婉拒”了校长大人的“好意”。

    在米夏的强势威胁下:莫离违心的说自己即将随“未婚夫”离开这里。

    挂掉电话,米夏很得意:“风一阵雨一阵,肯定没安好心,搞不好是那个姓林的一计不成又来一计,买不成你,把咱闺女儿子买去,我们得防患于未然。”

    莫离怏怏的:“没想到你还能文绉绉的拽上几句哈,哎四五百块的身体检查啊,就这么错过了。”捂住心口:“这里有点疼。”

    米夏白了莫离一眼:“看你那点出息,想检查是吧,让我表哥带你和浅尝辄止去,把你们三个从头发丝检查到脚趾丫,够不够?”

    莫离更沮丧:“我都欠他一百万了。”

    米夏不以为然:“两口子,谁欠谁的啊,他人都是你的,何况几张身外之物?”

    莫离看着米夏直摇头:“你真被潘良良给带坏了,白瞎了你个大好青年了。”

    而那边校长好话说尽,还是没能把浅尝和辄止找回学校,心中自是惴惴的,但考虑到人家也不是因为他们学校怎么的不肯回来,而是因为莫浅尝和莫辄止的妈妈要跟她男人出国了,他们学校可没权利拦着人家。

    所以斟酌好措辞后,校长又开始拨打瞿让的电话,接连几次,都在通话中。

    局长啊,业务繁忙点也是正常的,校长很有耐性,再接再厉。

    校长大人自然想不到,一直占线的原因是:瞿大局长和关大奸商正“情意绵绵”的跨国长途中……

    “Hello啊,关老板,远在异国他乡还OK么?”

    “把舌头捋顺了说话。”

    “呦,多少年的生死交清了,要不要这么冷漠啊?”

    “没事我挂了。”

    “着什么急啊,又不要你掏电话费。”

    “拜拜。”

    “诶等等,给你看张照片。”

    “谁的?”

    “关瑶。”

    关赫?沉默了。

    瞿让笑了笑:“发你邮箱里?”

    关赫?还在沉默,但可以确定,他没挂电话,有在听。

    瞿让继续补充:“她刚刚过去的生日那天拍到的,青花旗袍很漂亮,我一早就想发给你看看,但今天才拿到高清晰的正脸照片。”

    关赫?的声音微微上扬,听得出激动:“瞿让,这样有意思么,既然当初沈夜说过既往不咎,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关家上下也吃了苦头,总算过了几天平静日子,你又来搅合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见,大伯瘫床上那么多年,想瑶瑶想得一天天恍恍惚惚的,和疯子没什么区别了,还有我姑姑,前年大伯身体不好,医院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大伯想在临死前见见她,她说不想见他,什么时候他死了,她再回来给他收尸,我爸也一直住院,我们全家都在默默的赎罪,这还不够么?”

    瞿让咳了咳,换上正经口吻:“关赫?,我不是来往你们伤口上撒盐的,你把邮箱给我,我发过去照片你就知道了,还有,你跟我说实话,瑶瑶到底是不是你大伯的亲生女儿?”

    又是一阵沉默过后,关赫?突然挂了电话,瞿让刚想回拨,短信就过来了,是关赫?发过来的邮箱地址。

    瞿让摇头苦笑:“还是在意啊!”输入地址,发送。

    不到三十秒,关赫?的电话打回来:“PS的真高明,连我都找不出痕迹来。”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瞿让听得出他声音里的颤抖,轻笑出声:“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不是么?”

    “瞿让,沈夜到底要干什么?”暴怒遮掩不住绝望:“真打算让关家上上下下都跟着不得好死?”

    瞿让端正了态度:“其实,很简单,他只是想搞清楚,当年死的那个究竟是谁。”

    关赫?的声音涩涩的:“当初他就说那个不是瑶瑶,好,法医都是你们找来的人,这个事我一直瞒着我姑姑,瑶瑶死了都七整年了,他沈夜还想怎样?真是高看我们关家,以为我们有那偷天换日的本事,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具假尸体?”

    瞿让深吸一口气,声调平缓的,条理清晰的说:“赫?,你听我说完再跳。”

    关赫?粗粗的喘气,极力稳住情绪,倒没插嘴。

    “照片上的女子叫莫离,今年二十七岁,除了和瑶瑶长得一样外,连生日都是同一天,这恐怕就不是巧合那么简单了吧!”又说:“可莫离这个人是真实存在过的,她的户籍档案没有任何问题,时间仓促,只是拜托了她户籍所在地的分管片警去简单的了解了一下,确实能找到莫离的成长轨迹,包括家庭住址,人际关系等等。”

    再说:“假如你见到她本人,会发现她比照片上更像瑶瑶,特别是那股子不服输的憨劲,她确实不认识我和沈夜,但我总觉得有很多的地方实在蹊跷,据说,过去的莫离精神上有问题,可现在这个莫离,乐观向上,还养了一双可爱的小儿女。”最后,很凝重的说:“最关键的是,我和沈夜对了一下,发现那些遗物里,有个东西并不属于瑶瑶。”

    关赫?秉住呼吸在听,瞿让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后,喝口水缓口气,关赫?等得不耐烦,忍不住追问:“什么东西?”

    “婚戒。”

    关赫?皱眉思考:“婚戒?”

    瞿让十分肯定的:“那天我也在场,看到那枚戒指了,瑶瑶很少戴首饰,按理说新婚伊始,她手上的应该是婚戒,想必你也清楚沈夜当时有多忙,当然没时间去买婚戒,他们的婚戒是我代他买的。”

    关赫?还真不清楚,听到这话,悲愤交集,很是替瑶瑶不值:“你你们!”

    瞿让语调凝重:“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等事情都搞清楚了,我给你安排时间,保管你一次修理个过瘾,说正事,那天法医交给你的戒指,我从没见过,而沈夜说,瑶瑶把婚戒留在他公寓里那串风铃下面了,我之前打电话问过当年的法医,她对当时的情形记得很清楚,跟我保证,那枚戒指绝对是从那具女尸无名指上摘下来的,那些东西还在你那么?”

    “没、没有,全被我姑姑拿走了。”

    听到东西都被关甯拿去了,瞿让有点急眼:“哎我说你这人,当初说自己多宠瑶瑶,感情都是闹着玩的啊,遗物那么有意义的东西,你居然一样都不留,真像《雷雨》里那个老资本家,绝对够他妈虚伪的。”

    “瞿让,你跟老子说话嘴巴放干净点。”

    “我他妈就看不上你这鳖犊子关奸商,该仁义的时候,你他妈虚头巴脑,装大爷;该爷们的时候,你他妈往王八壳里一缩,当龟孙子,跟你这路货色,我他妈干净个屁。”

    也不看看瞿让整天混在什么地方,玩埋汰,关赫?哪会是他对手。

    关赫?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无力道:“算了,你把她地址给我,我自己过去找她,等见过她本人后,如果真的那么像瑶瑶,我会直接通知姑姑,让她带着遗物过去。”

    听这意思,是打算结束通话,瞿让收敛吊儿郎当,再次追问:“关赫?,你跟我说实话,关瑶到底是不是你大伯的亲闺女?”

    关赫?沉默了很久后,还是如实说了,毕竟这桩丑闻在当年还是比较轰动的,这也是他大伯仕途上的第一个污点,好在当年他爷爷还雄踞在权力中心,并没有费多大劲就把这个事给压下去了。

    当然,大伯父后来的仕途停滞不前,主要还是应征了那句老话: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

    他们家关老太爷对上了沈夜他亲爹,鸡蛋撞石头喽!

    虽说沈夜他娘跟着个小警卫员私奔了,可到底是第二大将军明媒正娶的老婆,有他处置的权利,没外人欺负的道理,呃这都是后话,后话了。

    书归正传,目前主要还是解决瑶瑶的问题。

    世界那么大,咨询发达了,稀奇古怪的奇闻异事层出不穷,副市长睡了女秘书这种老生常谈,实在乏善可陈,早已淡出群众视线。

    但如果想翻旧账,也不是多大的难事,与其让他们去听那些添枝加叶的谣传,不如让他还原事实真相。

    真的想不到,这些事,有一天,他会心平气和的说给自己的老对手听,看来今天是真被刺激大发了,等事后回想回来,他肯定会十分后悔自己不理智的行为把未愈的伤口暴露给自己的敌人,这不是找死么?

    “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大伯母不能生养,这点外界都知道,可我大伯真的很喜欢孩子,就算他这几年邋里邋遢的,可也不难看出他年轻时的样貌多出色,再加上有权有势,被很多女人追逐也是很正常的。”

    “据说当年瑶瑶她妈妈就是众多痴迷我大伯的女人之一,她长得非常漂亮,虽然年纪轻轻,但业务能力非常强,很受我大伯父爱戴。”

    “我大伯父为人确实也有点风流,遇到看着顺眼的女人,不介意逢个场作个戏,何况瑶瑶她妈妈不是一般的‘顺眼’,一来二去,他们就在一起了,后来瑶瑶的妈妈就怀上了,大伯父当时非常高兴,但也有种说法,大伯父会跟瑶瑶的妈妈混在一起,其实主要还是想要个亲生的骨肉。”

    “而我大伯母由于不能生养,加上我爷爷是绝对不可能同意让大伯父离婚的,所以我大伯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随他们去了。”

    “我大伯父还算顾及我大伯母的感受,把瑶瑶她妈妈送回老家生养。”

    “后来抱回来的那个孩子就是瑶瑶。”

    “那时我还小,有点印象,可也糊里糊涂的搞不清楚状况,就记得瑶瑶被抱回来后不久,抑郁成疾的大伯母就病故了,大伯父也低迷了很久,爷爷拍桌子说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关家的门就不许那个不知检点的女人踏进来半步。”

    “刚开始的时候,全家上下都不喜欢瑶瑶,可那个憨傻憨傻的执拗丫头,真的让人难以拒绝,你大约想不到,我那个曾经口口声声骂她是野种的爷爷,最后简直要宠她上天,连我这个孙子,都比不过那丫头在他心中的地位。”

    完全陷在回忆里,声音轻柔的好像在哄年幼的瑶瑶入睡:“那个时候啊,我也不懂事,很讨厌她,觉得她的出现抢走了大家对我的宠爱,逮着机会,没少欺负她,有一次看她一个人在路边玩,我特意把手里的球丢大马路上,让她给我捡回来,她当真去了,差点被车撞死,你一定想象不出那个画面,浑身是血的小丫头,还要往车轮下钻,大人过来拉她,她一边爬一边哭:‘球、球,哥哥的球,被压扁了……’这样的女孩,你怎么能不喜欢她?”

    “当时我真吓死了,可她后来坚持说那个球,是她自己要去捡的,那天晚上,我想跟她说声对不起,又抹不开面子,耗在她房间很久,最后实在困了,她把半张小床让给我,我也没客气,第二天早晨被我妈妈发现,她居然笑呵呵的对我说,等我长大了,就让瑶瑶当我的媳妇,那个玩笑,一直持续到我遇见钧婷……”

    瞿让耐心聆听,听完之后,很肯定的下了断言:“看来,瑶瑶真不是你大伯父的亲闺女,不然,你爷爷也不会骂她是野种,你妈也不可能让你娶她。”

    关赫?陷入新一轮的沉默中,最后死气沉沉的说了句:“我尽快到。”然后,挂了电话。

    瞿让听着话筒里的忙音,不觉出声:“哎,我还没来得及威逼迫害,尽情体会一把高高在上的滋味呢,他怎么就从了?太让人没成就感了啊!”

    校长大人在喝完三大杯茶水,上了四趟厕所,又看完五版报纸后,终于打通了瞿让的电话,激动程度可想而知。

    “瞿局,我这都候了好一会儿了。”

    “让你久等了啊,真不好意思。”

    “瞿局这话说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瞿让还想着和沈夜说说结果,真没闲心跟老校长扯淡,开门见山:“遇上什么麻烦了?”

    老校长也是个会听声的,立刻收了客套,干脆利落的回话:“是瞿局下午交代的那个事,我打过电话给莫浅尝和莫辄止他们的母亲,他们大概不会再回学校上课了。”

    瞿让一惊:“怎么回事?”

    老校长的声音不难听出谨慎:“嗯,是这样的,那两个小同学的母亲可能是要结婚了,貌似男方条件很不错,她打算跟他到国外去,孩子当然也会一起带走。”

    瞿让想起来了,那个长得叫男人都心痒痒的‘冤大头’签支票,眼皮都不眨一眨,条件肯定够到相当够到!

    还有原还以为他纯良好欺,貌似任人宰割的无辜样,可居然敢当着沈夜的面就和莫离亲一块儿去了,会不会,其实他是在扮猪吃老虎,这厮绝对是个劲敌!

    咦不对啊,人家一家四口,住在一起,当着外人的面你侬我侬,都要结婚了,沈夜这样干,算不算第五者插足啊?

    沈夜啊沈夜,自求多福吧!

    “嗯,我知道了,等我想想,再给你打电话,有劳了。”

    校长甚恭敬:“看您这说的,那我就不打扰了,您忙。”

    “好的,再见。”

    这边刚挂,那边就拨通沈夜的私人电话:“两条消息,一好一坏,你打算先听哪个?”

    “少罗嗦。”

    “咳咳嗯,是这样,我找了关赫?,他很快就来看莫离,估计等他看到莫离,会直接把关甯找过来,等关甯把当年那枚戒指带过来,事情差不多就能明朗了,嗯,从关赫?的描述中,不难分析,关瑶十有八九不是关远锡的亲闺女。”

    沈夜淡淡的:“嗯。”

    瞿让又假假的咳了咳:“还有,我刚才接到浅尝和辄止他们学校校长的电话,他说……”尾音拉得长长的,老半天,突然再接上话茬,却是一带而过:“莫离要跟那个呆子结婚了,并打算远走高飞,去享受异国风情了。”

    沈夜沉默了。

    哎!今天跟他通电话的,都喜欢这么搞,无端浪费掉他不少电话费。

    “拿着莫离的户籍档案去各国领事馆打个招呼。”

    “啊?”

    “拒签她。”

    瞿让迟疑的:“沈检,这个,怕不怎么好办吧?”

    沈夜声音有点阴:“把她给我放走了,你就去非洲蹲着,这辈子都别回来了。”

    瞿让立刻“谄媚”的保证:“保管给您老扣住了,实在不行,我亲自把她收监了,您老放一百二十颗心,就算她坐火箭都甭想跑出您老的五指山。”

    沈夜已撂了电话,看来他把他气得不轻,不对不对,不是被他给气的,是被那对不知死活的男女给气的!

    阿弥陀佛愿上帝保佑你们!

    莫离是有骨气的,说不去就不去,她只是在家里,默默的心痛:免费的体检啊,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啊,我装什么高尚啊,检查完再说多好啊!

    洛邈一早就出门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打电话找米夏,也在忙。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