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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贤妻限时购:州长,请秒杀 > 第62章 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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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娘娘已经放弃,小脂却忍不住焦起来。

    “娘娘,你可不能自暴自弃呀!不然皇上的心可真要被别人抢走了!”

    凌嫣淡淡一笑,“皇上的心,从来不曾在我这儿,谁想抢走,便让谁抢去好了。”

    “可是太后??”小脂还想说什么,却被凌嫣打断。

    “不要再说了,我都明白,可一个男人的心,又岂是如此轻易便能夺回来的。”想着新婚那一夜,他便对她弃之如草芥,他只会尽情地折磨她,却从来不曾真的宠信过她,试问,他连她的身子都不愿意要,又怎么去夺他的心呢?

    可这一日,花怜香却来了。

    一向浓妆艳抹的她,现在却也显现出了些憔悴样,凌嫣心想,失去男人宠爱的女人,果真差距甚大。

    此时的花怜香,却再也不好摆出那副侍宠而娇的神态,后宫里人人都知皇上对她日渐失去兴致,她的地位自然也不可与往日而比。

    “姐姐,你可知道皇上已经连几日都只宠那柳才人了?昨儿我问了司寝局的公公,才知皇上现在竟连牌子也不翻了,这样下来可如何了得呀?”说话间,便已将她急于求切的心思展露无疑,丝毫没有了那艳丽与得势。

    凌嫣却只在心中冷笑,曾经皇上只专宠她时,也没见过她如此忧心忧虑的。

    “皇上爱宠,便让他宠好了,本宫又如何管得了。”只顾品自己的花茶,最近,她有些爱上了喝花茶,这些花茶,还是小脂不知从何处学来的治茶方法,味道极为芬香。

    花怜香终于沉不住气,“姐姐!你可是皇后!只消你一句话,那柳才人又岂能快活多久?!”

    轻叹一声,“妹妹又不是不知道本宫一向不得宠,所谓的权利却是名不副实的,你叫本宫如何管?”

    花怜香柳眉微挑,看来她横竖是不想管了,可惜自己不是皇后,不然??

    她突然媚眸一转,“姐姐难道不想夺回皇上的心吗?”

    凌嫣一顿,她何偿不想?只是想也没用。

    见她不说话,花怜香继续笑道:“其实姐姐若是有心,妹妹也可以教教姐姐的,毕竟,妹妹曾经也深得君心,若不是那柳才人??”讲到这里,她便不再说下去,似是哀叹自己的风势尽头过气得太快。

    凌嫣仍旧不作声,凭直接,她知道花怜香想与自己合谋,将柳才人拉下马。

    花怜香继续道:“其实,有件事姐姐恐怕还不知吧?”

    “何事?”这才从杯中抬眸,潋滟的波光仍旧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

    花怜香自然察觉,心中暗喜,表面不动声色道:“其实,男人都喜欢身带体香的女子,妹妹听老宫人说起,曾经先帝也只专宠华夫人,只因那华夫人不但舞姿超群,更因为,华夫人天生带有体香,所以才将先帝迷得团团转。”

    “那也只是先帝,不能代表所有男人。”

    花怜香哧地一笑,“姐姐可错了,妹妹虽身无体香,却是另有法子香气护体,还记得皇上第一次闻见那香味时,便如同着了迷一般??”

    “妹妹不必说了,本宫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凌嫣不悦地放下茶杯,命小脂送客,花怜香也知自己方才那番话刺激到了她,却并无内疚感,反而心里窃喜。

    凌嫣头也不回地进了里间,思绪翻涌,他,真的喜欢身体带香的女子吗?

    她现在才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喜怒哀乐,可悲吗?

    她缓缓地步到窗前,突然,鼻子闻见一阵幽幽的香气飘来,淡淡地弥漫在空气中,叫人无不舒适,这是,什么香气?

    淡雅芬芳,自有一股幽宁之气,闻着这股香气,便叫人心旷神怡。

    当下,她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入一股清雅入喉。

    她脚步有些急地出了殿,隧往花香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过了听风阁,前边小径幽深,忽而一转,道路便开阔起来,凌嫣见到几个宫女正在给花儿浇水,那花瓣纯白淡雅,并不艳丽夺目,但大片大片的纯白簇成一团团时,却是无比地吸人眼球,而那阵香气,便是这些花儿散发出来的。

    浇水的宫女见是皇后,立刻屈膝行礼。

    凌嫣示意她们免礼,问道:“这是什么花?怎的如此清香?”

    其中一个宫女答道:“回娘娘,这是栀子花,素来以清香闻名的。”

    “栀子花……栀子……”凌嫣轻轻地重复着,随着这阵香气,似乎带出了记忆中的某一个片断,很熟悉,可却一时想不起来了。

    “娘娘可是喜欢这花儿?”那个宫女机灵地问道。

    凌嫣笑着点头,“本宫闻着十分舒服,劳烦你们为本宫采些花瓣送到凤阳宫来吧。”

    另一个宫女连忙有些为难道:“娘娘不知,这花园里的花是不能随意摘采的,因为皇上十分喜爱。”

    “是吗?”凌嫣有些失望。

    方才那个机灵些的宫女立刻捅了同伴一下,笑盈盈道:“娘娘若是喜欢,奴婢摘一些也没关系的。”

    “那敢情好。”凌嫣心下有些开心起来,也不知为什么,大概,这花儿的香味真的可以使人心情愉悦起来吧。

    回到凤阳宫不久后,那个宫女便提着一小篮子的花瓣前来,凌嫣立刻让小脂赏了她一些物品。

    只是小脂不太明白,“娘娘采这些花瓣做什么?咱宫里不是还有玫瑰吗?”

    凌嫣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捧花瓣,脸上是一片平静祥和,“这花同玫瑰可不一样,玫瑰性子烈,香味浓,可这花,素雅,宁洁,是本宫喜欢的。”

    沐浴的时候,凌嫣特意让小脂将栀子花瓣洒在水面上,立刻漂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花瓣,花色饱满,沾上水珠后,晶莹剔透。没想到皇上也喜欢它,她以为像他那种人,只会喜欢玫瑰那般浓烈的事物。

    为免伤口沾到水,她将那只受伤的手放到桶沿上,小脂也是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它。闻着清雅的花香,整个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不知不觉,一阵睡意袭来。小脂见娘娘疲累,也不去打扰她,只将浴巾搭在她身前,便悄悄退了下去。

    小脂刚退了出来,却立时瞪大眼睛。

    待反应过来,急忙便要行礼。

    苏博文眼神制止她。

    小脂怕皇上又要折磨娘娘了,便愣在那里不敢退下。

    苏博文面上不悦,“还不退下?”

    “是。”

    待小脂一步三回头地退下后,苏博文才静静地步入房中。

    只是那只伸出桶外的手,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那只手上缠了厚厚的纱布,刺痛了他的眼。

    一声低叹,他缓缓走到她身前,轻轻执起那只受伤的手,浓黑的眸间一片波光起伏。

    凌嫣这一觉睡得十分舒畅,若不是察觉到鼻间有微微的异样,她是不会醒来的。

    他的神色十分不悦,但眸底的深凝却遮不住他原本的心思,一时间看起来有些滑稽。

    “皇上……”凌嫣愣怔地开口,怎么会是他?他还记得来看她吗?

    他的身子突然欺近。

    她有些不适地往后退去,却发现背部已经抵到了桶壁,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缓缓向她靠近。

    “娘娘!皇上过来了!”花怜香的贴身宫婢若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而此时太医正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不敢抬头,也不敢说半句话。因为紧张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花怜香冷冷瞅了他一眼,“王太医,你知道该怎么做才能保全你家人的性命吧?还需要我再教你吗?”

    花怜香口气似不经意地说道,手上却懒懒散散地梳着自己那满头的青丝,皇上不来她这儿已经有许久了,若不是那讨厌的柳才人,她也无需想出这种办法来,瞬间,原本暗淡的双眸中透出一丝精光,不待皇上进殿,她便迅速地躺到了床上去。

    若儿眼疾手快,迅速上前替娘娘盖好被子,花怜香心中微有些忐忑,“瞧瞧我的脸色,会不会很难看?”

    “娘娘,眼下就是要您脸色难看才好,这样皇上才会心疼您呐!”

    花怜香想了想,也对。

    “皇上驾到!”

    一声宣禀,花明宫的人急忙跪下叩礼。

    花怜香柔柔弱弱地摁了摁额头,黛眉轻蹙,见皇上进来,也连忙有些吃力地想要下床跪礼,苏博文跨步上前,一把扶住花怜香,“贵妃身子不适,无需多礼。”

    由着苏博文将她搀回床上,此刻花怜香却是红了一双眼眶,波光涟漪的眸子里泪光点点,“皇上……臣妾还以为皇上不要臣妾了……”

    “贵妃说的什么话,朕又岂会不要贵妃呢!”苏博文口中轻道,目光却不动声色地掠过花怜香,寻到太医的身影,冷声问道:“太医,贵妃的身子如何?”

    花怜香心中暗暗一跳,却不明白他的口气为何有些寒冷。

    太医唯唯喏喏地上前,悄悄地看了花贵妃一眼,见她目光不怒不喜地盯着自己,不觉后背一阵湿冷,忙抬高音调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贵妃脉相有喜!”

    苏博文却并没有想像中的高兴,只是淡淡道:“可有误诊?”

    太医心里一惊,却不明白皇上为何这般问,但碍于花贵妃的威胁,只得硬着头皮道:“回皇上,据老臣把脉诊断,贵妃的脉相确实为喜脉。”

    花怜香唇角柔柔一笑,“皇上,臣妾方才还不太敢相信,臣妾肚子里已经怀了皇上的龙种了。”说完以手掩唇,娇媚地轻笑起来。

    苏博文的目光深得有些捉磨不透,他温柔地握住花怜香的玉手,“贵妃辛苦了,朕这段时日冷落了你,确实是朕的不对。”

    花怜香一双水眸似要滴出水来,轻轻地靠在苏博文的肩上,喃喃道,“皇上千万不要这么说,臣妾惶恐。”

    苏博文大袖一挥,“你们都退下吧,留下一个随太医去司药房取些安神补胎药来。”

    “是。”

    凤阳宫里。

    凌嫣立刻打断她,“这种话千万不要乱说,你以为这个凤阳宫里的人都可靠吗?”或许是因为那盆百合花被人浇上盐水咸死的原故,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凤阳宫,不安全,在这些宫人当中,她除了小脂外,不知道谁是可信,谁是不可信。

    小脂也立刻打住嘴,但熠熠的双眼中仍然透露着她心中的猜想。

    凌嫣想起前些日子她才来找过她,希望与她联手将柳才人对付下去。只是自己没有同意,而今日,她却突然怀孕。

    正思忖着。

    却是宁寿宫的宫人过来传召,说是太后有事要见她。

    凌嫣立刻目光微诧地望向小脂。

    小脂也明白娘娘的眼神,“花贵妃怀孕之事,只怕宫中上下皆以知晓了。”

    随着宫人一同来到宁寿宫,却见太后脸色一片飘忽不定,见到凌嫣到来,那种表情更甚,就好像,她十分惧怕什么,又担忧什么。

    这担忧的眼神,凌嫣虽懂,却不甚明了,按理说,妃子怀孕,作为太后应该高兴才是,不管是哪个妃子怀上的,都是皇上的子嗣,她的皇孙。

    “太后?您怎么了?”凌嫣见她望着自己发呆,她从未见过太后如此深凝的眼神,就好像,埋藏着什么巨大的秘密似的,不禁有些忐忑问道。

    太后发现自己失态,立刻收敛了目光,正了正色道:“你过来,哀家有事要同你讲。”说着,一面挥退了所有的宫人。

    凌嫣显然不知太后为何如此慎重,但仍然走到太后身边跪下,“太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望着她,有些锐利的目光似要穿透她整个身躯,她一字一句道:“那位怀孕的事,你可知道?”

    凌嫣咬了咬唇,点头,“臣妾知道。”

    话说到如今这份上,凌嫣在傻也明白太后为何叫她前来,只是太后如今在贵妃怀孕这件事上如此慎重,却是她无法理解的。

    太后敛了长而尖锐的护甲,轻踱到她面前,望着她的目光下却似隐藏了惊涛骇浪。

    “你且听哀家说,对于后宫女子而言,无论是哪个妃嫔怀上龙嗣,那都是最可怕的事情,你身为皇后,若是让别的妃子抢在你前头诞下龙嗣,对你如今所处的位置来讲,百害而无一利。纵算你日后怀孕产子,但你的孩子却无法成为长子或长女,这不得不说,是个坏事情。”

    凌嫣抬头,却被太后目光里所透露出来的阴戾给震住了。

    “可,如今花贵妃已经怀上了,臣妾,又能怎么做呢?”

    “哀家之所有能坐上如今这位置,只因在后宫中哀家所谙一样道理,那就是,任何事情,都有办法扭转局势。”太后轻笑着,表情却显得有些诡异。

    凌嫣低下头,她感到无形中,似乎正有一只手,慢慢地将自己往那水深火热中推去。

    花贵妃怀孕后,皇上便令人挑了数十个精挑细选的宫人去花明宫照顾贵妃,同时又令司药房每日送所需安胎补品,一丝金银珠宝、凌罗绸缎赏给花明宫。

    正所谓主人得道,鸡犬升天,花贵妃怀孕,自然连同花明宫的宫人们也跟着沾了光,走到哪里都比其他宫人显得高贵一等。连小脂去司药房领补品都比以前更难,原因是,凌嫣需要的东西恰好花明宫需要,那些个太监自然是选择给花明宫了。

    小脂为此一连生了几天的气,一回来就跟凌嫣说那些个人怎么怎么狗眼看人低了。

    凌嫣只是安慰她,“你也知道他们是狗眼看人低,你又何须同狗计较呢!”

    小脂扑哧一笑,“娘娘,您这句话可真经典呀!”

    小脂看见娘娘正用一只手在一丝不苟地绣着什么,便忍不住问:“娘娘,您这是在绣什么?若是缺什么奴婢去司绣房领了来便是,您的手受伤了怎么可以亲自动手呢?”

    凌嫣清秀的眉眼只一心一意地盯着绣塌上的绸布,金色的丝线在她指尖灵活地穿梭绣纳,绸布上的图案已经显出了大半来,小脂一瞧,却是一幅观音送子图,心下便已了然,这是娘娘要送给贵妃的礼物。

    但这幅观音送子图,却与平常的又不太一样,且莫说那些金银闪耀的丝线,那观音的身后的光明居然是用珍珠绣之,此刻,窗外的光照在那粒粒晶莹剔透的珍珠上,立刻呈现出异样的光芒,尤如佛光普照,将原本平凡无奇的观音衬得栩栩如生,光彩夺目。

    “娘娘!您怎么用这么多珍珠绣图给那花贵妃?!这不是浪费么?”小脂实在不解,那花贵妃如此讨人厌,娘娘干嘛要花如此大力气。

    凌嫣抬眸,淡淡一笑,笑容里,却是无法掩饰的苦涩,“本宫身为皇后,自然是要送礼的,只是花贵妃素来得宠,本宫有的,她哪样没有,本宫没有的,只怕她也有,如今,本宫只能用入宫时皇上赏赐的珍珠饰物拆下来,重新运用,这样送出去,倒也不至于落人话柄。”

    为了尽快将这幅观音图绣出来,几个日夜都不曾合过眼,又因了一只手伤未愈,只叫她绣起来更是困难无比,几个日夜她都想放弃,但她仍然坚持下来,只因,他临走时的那一抹僵硬的背影,虽然他不曾回头,虽然她心中受伤,可他的迟疑,却叫她如同黑暗中抓住一抹亮光的频死之人,终于找到支撑下去的理由。

    外面的风言风语悄悄传来。

    有人说,皇后迟迟不送出礼物,定是恨那花贵妃的。

    也有人说,皇后是因为又气又妒以致病倒,自然无法送出礼物。

    实事上,凌嫣终于将图绣完后,便忽然倒地不起了。

    太医说了劳累所致,让她好生休养几日。

    可凌嫣深知,此时此刻她定要撑住,因为,这是最关键的时刻,稍有不注意,便会落人话柄。

    小脂也终是拗不过她,只得替她更衣,搀着她往花明宫去。

    去的时候,竟不想其她妃嫔也在。

    凌嫣进门时,那些幸哉乐祸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扫向她。

    身子有些不稳,小脂急忙用自己的身子撑住,凌嫣才站了稳来。

    “恭喜贵妃,本宫早想来看看你,却因身子不适,这才耽误了些时日。”

    “皇后姐姐吉祥,妾身因身子不适,恕妾身不能起身行礼了。”花贵妃躺在床上,一脸红光满面,平日里便娇艳媚人,此刻看来却更是艳丽夺目。

    凌嫣赶紧道:“妹妹有孕在身,无须多礼的。”

    一旁的姚宝林立刻接道:“是呀,皇上先前还吩咐过了,贵妃姐姐无须向任何人行礼呢!”

    凌嫣暗自咬了咬唇,最后仍是笑道:“贵妃身子有喜,身边自是什么都不缺的,所以本宫这次来只好带了幅绣图,希望妹妹能喜欢。”

    小脂将绣图递给若儿,若儿接过时,嘴唇明显有些不屑地撇了撇。

    小脂差点儿没忍住将她揍一顿。

    花贵妃有些轻蔑地笑道:“多谢皇后姐姐了,妾身自当收下。”

    “俗话说礼轻情义重,皇后这份礼,倒也应验了这句话了。”

    凌嫣淡淡瞥了一眼说风凉话的人,并不作声,只是示意小脂。

    小脂忙上前拿起那幅绣图,并同时让若儿将窗户打开些,因太医嘱咐说孕妇不能受风寒,她们便将所有的窗子都关了起来,此刻若儿便以目光询问贵妃。

    花怜香心想,谅她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得到贵妃点头应允后,若儿才将窗子打开,立刻,外面强烈的光线照进来,小脂将提着绣图的手高高地举起,外面的光照在绣图的珍珠上,立时,玻光璀璨,尤如万丈光芒自观音身后迸射而出,仿佛观音真的下凡,将屋里每个人都震住了。

    凌嫣轻嗯一声,示意小脂可以放下来了。

    花怜香原本轻蔑的神态也在一瞬间怔忡起来,她没想到凌嫣竟然可以在这么平凡到极点的绣图上做一番新手脚。

    纵然她想趁机亏了她的面子,可一望诸妃嫔们无不诧异的目光,她也不好强加借口讽刺。

    心中虽极度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若儿也闷闷不乐地重又接过绣图。

    花怜香这才漾起一丝娇笑,“皇后姐姐的礼物如此特别,定然贵重吧,臣妾不敢冒然收下呢。”

    凌嫣瞧见她眼底的不甘,知道绣图上的珍珠于她来说,什么也算不上,凌嫣本也没有什么极贵重的物品相送,这绣图,送的也只是一番心意,便淡笑道:“本宫知你这里定是什么也不缺的,便想着送上这份绣图,妹妹若不收下,本宫只怕难以为意。”

    其她妃嫔知道瞧过凌嫣的礼物后,又偷偷在心底与自己所送之礼做了翻比较,论心思,定然是皇后花的心思最多,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风凉话。

    待凌嫣坐下,花怜香便吩咐若儿倒上茶。

    才抿一口。

    便听得殿外高宣。

    “皇上驾到!”

    众妃跪下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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