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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 > 第78章 做你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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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下午,原皓臣就带着这一家子去看了房子,向母兴奋的连说好,第二天原皓臣就把房子的钱一次性给缴清了。又给了他们八百万的支票。

    这八百万和这栋房子够他们吃一辈子不愁了,只要人再勤快些,小日子还能过得挺滋润的。

    但是,我们实在想得太简单了,低估了这家人的难缠承度,不过这些也是后话。

    原皓臣吃了一个星期的药,果真想起了一些事情,只是零星的一些片断,并不是很多。为了让他更早的适应工作,还没有等到痊愈,就已经去公司熟悉工作了。

    晚上,我给他放了水,滴了几滴助睡眠的精油,他还在拿着电脑办公,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我失笑,上前催促他:“快去洗澡。”

    他说:“我想快点适应工作,这样也能帮你们分担一些。”

    原皓臣向来以工作为重,这性子还是一点也没变:“你现在还没有完全康复过来,不用这么着急,什么事儿慢慢来就行。”

    他听话的合上电脑去泡了澡,我给他按摩着肩膀:“感觉怎么样?”

    “很舒服。”他闭上眼似乎是睡着了,谁知过了一会儿,他说:“以前是不是也经常这样?你帮我放水洗澡?”

    “你又想起一些了?”

    他轻应了声:“脑海里会闪过一些熟悉相似的画面。”

    看样子离恢复记忆的日子不远了,他明明已经很困了,但是在床上养成了喜欢睡前聊聊的习惯。

    “露露的爸爸,不来接她回家?”他明明想问的不是这个,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模样。

    我往他怀里靠了靠:“她爸爸两年前丢下她一走就是几年,没有消息,她有一个爷爷,但是爷爷经常全国各地会诊,一年根本也见不到什么人影,就一直住在我家里了。”

    “露露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迎着他的视线,没有躲闪,说:“她爸爸是个医生,医术很高,人也很聪明。对人真诚,没有坏心思……”

    还未说完,原皓臣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语气有些气闷的说:“看来你对露露的爸爸,印象很好。”

    我嘻笑着上前从身后搂过他的腰身:“我们家大皓皓是吃醋了吗?”

    “没有……”原皓臣抵死不承认。

    “真的没有?”我朝他耳畔吹了口气,他猛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别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

    “那背地里可以吗?”

    他说:“背地里,你只能对别人夸我。”

    我还想逗他,他没给我这个机会,用唇堵住了我的嘴,一手熟练的解开了我的睡衣。

    他对我似乎比以往痴恋,我觉得这是失忆后遺症,他沙哑带着粗重的呼吸低呐:“欣欣。你真好看。”

    因他这句话,我的兴志一下子高昂起来,紧紧攀附着眼前这个男人,任他强取豪夺……

    他很照顾着我的感受,不断的询问我,并懂得控制自己的体内的那把小火焰。我们做了两次,他没再继续,因为我说有点累了。

    自从南非回来,他的身体素质相当好,让他尽兴,能折腾你一个晚上不怎么喘气。

    他早早起床了去了公司,我送孩子们从学校回来,保姆告诉我说:“有一个姓向的男人早上来找过太太。”

    我一听便知道这男人是谁。除了向韶光没有别人,不知道他现在找我做什么,至少我觉得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在家里做着瑜伽,大概一个小时后,保姆拿了电话进来:“太太,您的电话。”

    “好,谢谢。给我吧。”从保姆手中接过电话,那端传来向韶光的声音。

    他一开口就让我有想挂电话的冲动:“你怎么能这么绝情?没想到你会和初一那家伙搞在一起!!”

    我嘲讽一笑:“他是我的丈夫,合法丈夫!对了,送你的房子你大概很满意吧?那是你们赚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得来的,你们应该感谢原皓臣给的这一切,别再说他忘恩负义,我觉得他欠你们的早就还清了。”

    向韶光恶狠狠道:“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

    我再也不想与这种人纠缠下去。虽然不怕这种人整什么幺蛾子,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不太愿意竖立敌人。

    “说吧,你究竟想怎么样?钱也给了,房子也给你们买了,难不成还想让我们给你找一媳妇儿?”

    “你们毁了我的幸福!!”他开始胡绞蛮缠起来:“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和金秀结婚了,是你给了我希望却又跟别的男人好上了,你这个贱人!!”

    “智障!”我愤愤的挂断了电话,跟这种心理有毛病的人,是解释不清楚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无视。

    我深吸了几口气,做了个调整,继续练我的瑜伽。

    后来,向韶光又来找过我们几次,原皓臣每一次都满足了他,每次给的金额少的十几二十万,多则一百多万也是有的。

    我说:“你没有欠他了,为什么要一直给他钱?这种人就是个无底的黑洞,他每一次问你要,你就给,他就觉得你是软杮子好捏,会一直捏下去,直到把你榨干为止!”

    我有点儿气愤,原皓臣为什么要如此没有原则的妥协?明明他可以拒绝!

    原皓臣说:“他们对我有恩。”

    我抚额:“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就算是有恩,可是你也把该还的还了!你不欠他们的。”

    “欣欣,他们给我的,是一条命,你觉得条命值多少钱?”

    这句话把我给堵死了,我真的气疯了:“好,行,我劝不动你,你继续,你继续拿钱填这个黑洞,我看什么时候能填满,估计这得到死都填不满!”

    “欣欣……”

    我甩上门没理会他,这是自他回来后第一次吵架,晚上他熬了小米粥说:“要不要喝点小米粥再睡?你晚上也没吃什么。”

    我也不看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吃什么吃?都气饱了,我吃不下。”

    “欣欣,别这样。”

    “那你想让我怎样?”看他对那向家人服侍得妥妥贴贴的,向家人提什么都无条件满足他们?

    “我能给得起,就给。而且这些钱……对我们家来说并不算是个负担。”

    我翻身而起,受不了的瞪着他:“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原皓臣!我就打个比方,一只被关在金丝笼的雀鸟,习惯了主人给它喂食,习惯了不靠自己的劳动去生存,当你把它放出去的时候,它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它根本就忘了怎么飞翔。

    就像你现在对向家人一样,你不断的去满足他们,最终导至的结果,就是他们会一直依赖你,再也不会去劳动,就盯着你这块肥肉,还每隔几天无偿献血。我就草了,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啊?!”

    他怔愣了盯着我半晌,只说了两字:“别草。”

    “得了,你别跟我说话,你现在跟我说话,我特别想抽你。”我一把拉过被子将头给蒙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他冗长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拉我的被子:“欣欣。别这样蒙着,这样会蒙坏的。”

    “蒙坏就算了,省得我替你担心这里担心那里。”

    “对不起。”

    他一给我道歉,我就心软了。其实我也明白他的意思,人家救他一条命,他觉得给人家无偿提供些生活来源,无可厚非。可特马对方这种人实在是贪得无厌!

    我拉下被子,满是无奈的说:“我就是觉得你已经仁之义尽了,不要再有心理负担,好好过我们的日子。你给他们的东西,现在已经是他们两辈子都赚不来了。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们的生活,不会饿死的。”

    “我知道你是替我感到不平衡,不过别这么想,我能给出并接受的东西,不会有任何心里负担,除非有一天,他们触犯到我的底线。”

    这句话,让我稍稍放下了心,只要他不是真的傻就行了。

    一个星期后,向韶光再次来要钱,因为我之前跟原皓臣闹过的原故,所以他这一次没有那么轻易的答应给向韶光钱。

    向韶光破口大骂:“向初一你太没人性了,问你要点儿钱而己,你就这种态度?我们好歹也救了你一命,现在你发达了,就忘了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太狠了,做得也太绝了些?”

    这话要让不知情的人听着了,也真以为是原皓臣负了他们,可他也不想想一次两次不断的用这样无耻的方式,来获取自己安逸的日子,究竟是谁对不起谁?!

    “你走吧,今天没钱。”原皓臣这次拒绝的果断,向韶光竟耍无赖不肯走。

    此时孩子们要休息了,原皓臣见他还在闹,眼中划过一丝幽冷的光,沉声一字一顿的说:“我说过,今天没钱。你要是吵到我的孩子休息,别怪我不念最后一点恩情,滚!”

    我吓得浑身一抖,瞪大着眼睛盯着现在的原皓臣,只觉得以前的那个他似乎回来了。

    向韶光咽了咽口水,怯怯的说了句:“我……我明天会再来的。”

    说着,吓得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待向韶光离开后,他回头若无其事的冲我笑笑:“刚才这样可以吗?”

    “啊?”我猛然惊醒,下意识抬头看向他:“可……可以。你是不是……都想起了?”

    他走上前轻抚过我的脸,吻了下我的额头:“别想了,现在太晚了,快去睡觉。”

    我抿唇浅笑,伸手亲昵的环过了他的腰:“那你也一起去睡。”

    他无奈叹了口气:“我还有点工作没上手,乖,去吧,我很快就好。”

    “原皓臣!你是不是又想弄到凌晨?我不答应!”

    他见我耍赖抱着他不放,邪性一笑,将我打横抱起,走进了房间。

    “好吧,我现在就睡你。”他半跪在床上,伸手将自己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看着让人有些兴奋,小心脏跟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制的砰砰跳着。

    他要了个昏天暗地,让我长了记性。

    “我不要了,原皓臣,你去工作吧……”我不断的求着饶,他也毫不心软。

    他低低了邪笑了几声:“这么快就不行了?工作……明天做也一样,现在做你比较重要。”

    我欲哭无泪。躺尸的任他摆弄着身体,一直到沉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是下午了,浑身酸疼得要命,好在这几年一直在练瑜伽,不然被他各种动作,估计已经整残废了。

    一想到他可能还会再来几次这种,我害得拿过赶紧上网查了查——什么药能降低男性功能?

    查完了,感觉这些答案都挺不靠谱的,要是把原皓臣一个不小心给整阳萎了,得不偿失。

    从昨天所有的迹象看来,我觉得原皓臣变得跟从前一样了,可是又有一些不一样,他大概想起了什么?只是没有全部的都想起来。

    突然有点怀念失去记忆时的原大宝,多么单纯善解人意!

    做回全职太太的日子真是清闲又惬意,下午烤了些饼干送去了他们办公室,顺便打探口风。走出家里时,才发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保安。

    那两保安见我还挺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我想了想,停下车问:“是原董让你们过来的?”

    “是的原太,原董从陈少那边调过来的。”

    “陈煜?”

    “是。”

    “哦,我明白了。”看来他连陈煜都想起来了,还真能沉得住气,连我都不肯多说。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只见他和尼森在商量着什么,这段时间莱希果真和我哥双宿双飞休假了。所有的重担都落在了原皓臣肩上,好在尼森还在。

    我将甜点放到了桌上说:“下午茶时间,该休息了。”

    他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对尼森说:“一起喝个下午茶,休息一下,下午再继续讨论。”

    尼森今天的话有点儿多,我沉默着偶尔搭两句腔,迎着原皓臣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总觉得心里有点儿渗得慌,尼森随后拿了文件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此时只剩下我和原皓臣两。

    他起身走到了我身边坐下:“怎么没有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冷哼了声,往旁边移了移:“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和你说话。”

    “不想和我说话还跑来公司给我送下午茶?”

    “我……”我这是为哪般啊混蛋?

    见我真的不再说话,他伸手将我拥入怀中:“这么不经逗?”

    我给了他一捶子,没好气问他:“你想起来了?”

    “呃……”原皓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也没有全都想起,但是大部分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我装佯生气的冷哼了声:“看来有病还是得吃药!”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你就是我的药。”

    “对了,家里那两个保安……”

    “是保镖,人家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他端过红茶,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对我没差!怎么突然弄两个人守着了?”

    他说:“向韶光那事儿弄得我心烦,下次再有人来闹,直接叫保镖扔出去,拉入禁步黑名单。”

    之后的几天,向韶光又来要过几次钱,都被保镖拦在了门外。

    倒是有一天,原皓臣心情好,谈成了一个大项目,让保镖将他放了进来。向韶光对原皓臣收敛了很多,也不敢随便再谈什么恩情之类的话。

    “大……大哥。”

    原皓臣削着苹果皮,抬眸瞥了他一眼,问:“谁是你大哥。嗯?”

    “你,你是我亲大哥!大哥,我现在身……身无分文,看在往日情份上,就……就……”

    原皓臣长叹了口气,十指灵活的将苹果籽削去,切好三块,给在一旁玩的仨孩子分了。拿过一旁湿巾擦了擦手,抬眸说:“你坐。”

    “我我……我站着就行了。”

    “不是,你站着挡我光了。”说着,拿过桌上的新合同看了起来。

    向韶光怯怯的坐了下来,隔得远远的,看着现在的原皓臣,眼里带着深深的惧意。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抱着等等出来的时候,向韶光还在干等,原皓臣架着长腿还在看合同。

    我说:“张婶,你带着孩子去休息吧。”

    张婶:“好的,太太。”

    等等学会了走路,吵着要下来,我将她放了下去,她对陌生人好奇,朝向韶光走了过去,见等等盯着他,向韶光伸手想摸摸孩子的脸,原皓臣压低着嗓音怒吼了声:“别碰我女儿!”

    我刚冲好牛奶从厨房出来,责备了句:“你吓到等等了。”

    “等等,来爸爸这里。”

    等等听到爸爸招唤,迈着小短腿欢喜的扑了过去。原皓臣抱起等等,让她坐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接过了我手中的牛奶。

    原皓臣看向韶光时,眼中有着难掩的厌恶和憎恨,但他最终还是开口问:“要多少?”

    “一……一百万……”

    “老婆,签张五百万的支票给他。”

    “只,只要一百万。”向韶光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呵,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我今天心情好,给你这最后五百万,别再过来找我要钱。你听清楚了没有?”

    “听,听清楚了。”

    “年轻人,有手有脚,非得毫无尊严,把脸丢掉,像个乞丐一样伸手问别人要钱,我说你爸生你时,怎么不射墙上去?得了,你老子老母半斤八两,钱拿好,滚吧!”

    直到向韶光走后,原皓臣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此时等等含着小奶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原皓臣轻叹了口气。看上去心有郁结。

    “你别想太多,你不欠他们什么,这次能结了,就结了吧,别再为他们向家的事情烦心了。”

    “结不了,这五百万估计花不了多久又得找上门来了。”

    我不由得眉头紧锁:“他又不干什么事儿,怎么开销这么大?比我们都大!”

    “向韶光迷上了赌博,迟早要栽里头去,我给他买的那套别墅,前几天被抵押了出去。”

    这些事儿我一听就心烦:“你以后别再管他们的事了,我听着也心烦。把等等放婴儿房去睡吧。”

    话虽这么说,但以原皓臣对向家人的想法,会一直这么纠缠下去。不会见死不救的。因为向家人救他的是一条命,再多的钱也抵不了这条命。

    可是,他就算花再多的钱,也救不了姓向的这一家子!!

    那天我约了卓雅出去逛街,买了一些孩子们平常要用的东西和衣服,在附近的咖啡厅里坐了坐。

    卓雅问:“那姓向的家人还纠缠着你们呢?”

    提到这个就闹心,我撇嘴长叹了声说:“我们家原大宝是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一家子?”

    卓雅没心没肺的笑了笑:“啧啧啧你可真是心疼你家原大宝,没几个像向家人这样的,你家原大宝赚这么多钱往哪儿花呀?”

    “去你的!你怎怎不说说你们家韩城?!”

    “我家韩城哪比得上你们家原大宝?现在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你们星辰的风头可劲儿了,百年现在直线走下坡。”卓雅说得半真半假的。

    “咱姐们在一起,不谈这些事情。你们家小玉子快满一岁了吧?”

    “可不是吗?再过几天就一岁了,你这姨妈可得记着包个大红包!”

    我说:“给你家小玉子打个金锁吧。”

    她抛了我一记白眼:“都什么年代了,还打个金锁。”

    “嫌弃就拉倒!不要我还懒得弄了。”

    “不弄不弄,你红包大点儿就成,哈哈哈哈哈……”

    我暗骂了声财迷,她悄悄凑我耳边说:“我跟你说,其实……我现在缺钱。你给我家小玉子送金锁,到时候我给转手卖了,不好给我家韩城交待啊。你包红包他不会理这些事儿。”

    “咳……”我被咖啡狠狠呛了口:“你缺钱?你缺什么钱啊?”

    “我……”卓雅轻叹了口气:“我闲不住啊,想悄悄投资弄个杂志社什么的,玩玩。我家韩城不让,你知道这老古董怎么说的啊,你听听,你们女人啊,就是相夫教子的,在家好好呆着别成天想七想八要搞事业,那搞事业能是你们女人干的吗?交给男人就成了……你听听,这都什么老古板思想?!”

    看她那绘声绘色的样儿,我当场乐得直不起腰来。

    于是我说:“我们家原大宝就不会这样。”

    卓雅抛了一记小眼神儿:“你还别不信,你家原大宝也差不了,怎么说这俩骨子里还流着一样的血,不信你试探试探。”

    “他不会这样,行啊,我回去试探试探。”

    那晚上,我早早在床上等着原皓臣,他从浴室出来。一边系着浴袍的带子,脸上写着疲惫。

    他上床搂过我的腰,半眯着眸慵懒的说:“太累了……”

    我伸手在他挺直的梁上滑动,说:“莱希这假应该快休完了,他回来帮你就会好很多。”

    他没理会这些,一只手作乱的已悄悄滑进裙底下,说:“今天太累,要不你来动吧。今天让你把我给攻了,来!”

    说着,他躺成了大字型,一脸期待。

    我起先是一脸懵逼的,没想到我家曾也纯洁的原大宝会沦丧到这个地步。随后我很快镇定下来,从他身上爬下来。

    “你干什么去?”他侧头问我。

    我回头说:“找找能有啥玩意儿,能暴你菊花。”

    他一把将我拉了回去,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呐:“女人,你太坏了。”

    他可能是真的太累了,这次情事一点儿也不激烈,但是绵长悱恻。是一次很不错的体验,事后,我躺进他怀里,枕着他的手臂想起了与卓雅说的那件事儿。

    我说:“皓臣,我成天在家里好无聊。”

    他闭着眼哼哼的发出两声音,告诉我他在听着。

    我又说:“我想好了,真的,我想投资做点事儿。你说好不好?”

    果然,他没有一口就反对,只是问我:“想投资什么?”

    我想了想说:“想投资化妆品。”我随口乱说的。

    他闭着眼,说了句:“前天有个新闻,上百名消费者控告有毒超铅化妆品公司,老板跳楼了。”

    “那,做服装行业?”

    他又说:“品牌市场被国际上的几家公司承包了,你要是想做地摊货可以考虑。”

    “要不,奶茶店也行啊!”

    他打了个哈欠:“没前途,没市场,不如在家投资老公和孩子。”

    我:“……”

    混帐东西!跟那老古董韩城一个德性!不!比韩城更可恶,韩城一口拒绝,他特么还撩我绕这么多。给我希望再一一泼冷水!

    本来我也没想着要创什么业,投资弄什么事业,但是经过昨天原皓臣这么一打击,我反而半志满满,跟卓雅一商量,一拍即合,合资悄悄弄起了杂志社。

    第一期我们决定专做名人专访,比如金融界的小王子啊,比如百年集团的大总裁啦,更比如星辰董事长的日常啦,还比如黑白红三道通知的陈氏家族企业啦……这掌握一手资料简直不要太轻松啊。

    为了能挖到更多的一手资料,我表面上和卓雅弄了一个红媛会,一一给名媛阔太发了邀请函。会员一下子有就了五十二名。

    某天我哼着歌儿,从红媛会回家,看到原皓臣竟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的盯着我,我吓了一跳,在门口呆滞了半晌。

    问:“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原董事长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沉着脸说:“你似乎最近特别闲?”

    “闲吗?我很忙,你没看见我每天早出晚归的?”我睁着眼睛说胡话。

    他继续说:“你要真觉得太闲,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

    我将头摇得像拨浪:“你生!”

    他厚颜无耻的说了句:“我能生,就给你生了。”

    “放屁!说得这么轻巧,又不是你在疼!”

    “你弄了个红媛会,天天跟那些吃饱没正经事儿干的太太小姐们混着,怎么也不见优雅点儿?”

    我说:“在你面前我这叫天性,在人家面前那叫修养。懂不懂你?”

    “行,我不懂。不过最近少出去些。”他就这么放过我了,让我感到特别惊讶。

    “等一下,明天卓雅家的小玉子过周岁,你陪我一起去吗?”

    他头也未回,只说:“明天有会议,所以就不陪你去了。注意安全,别跟不熟人的打交道,回家路上别玩水。”

    我白了他一眼,轻轻说:“韩城其实也没那么讨厌。”

    “嗯……”

    嗯??嗯是代表什么?是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韩城的意思?

    卓雅小玉子周岁,依农带着妮妮过去了,卓雅悄悄拉着我说:“依农家的妮妮,怎么跟吹起来的气球似的?”

    “呃……被她爸给养坏了。陈煜那彪汉子把妮妮当儿子养着。”

    “是吗?这小妞其实长得挺标致的。怎么养成这样了。”

    “依农想把她家妮妮嫁给我家颢颢……”

    “你家颢颢怎么也得给我家小玉子吭。”

    我算了算说:“年纪也忒不合适了吧?差了六七岁呢。”

    “你们聊什么呢?”依农一脸不满的走了过来:“啥时候你们俩合谋到一起了?说!”

    “什么合谋啊,说得这么难听,这叫姐们友谊。”卓雅指了指她家妮妮:“你家妮妮太能吃了。”

    依农回头看去,吓了一大跳,冲上前夺过了妮妮手中的奶油蛋糕:“妮妮,说好的减肥呢?你不减肥,怎么嫁给你宸颢哥哥?”

    妮妮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块奶油蛋糕,突然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委屈的低下了头,还真不吃了。

    我半是得意半是忧心:“我家颢颢这么小就受女生欢迎,可怎么办呐。”

    “那可不?星辰小太子爷,单这一个身份,将来多少女人前扑后继,长江后浪推前浪,过了一浪又一浪。”  8☆8☆$

    我盯着卓雅抽了抽嘴角:“什么叫一浪又一浪的?”

    “咳就是很受欢迎,要不,下次做个颢颢的专访?这小家伙……”

    我没想到卓雅还真特么丧心病狂,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我家颢颢身上:“你怎么不趁你女儿周岁登一登头条?!”

    好不容易仨姐们聚在一起,晚上在酒店的天台上,喝了些酒,我打电话给原皓臣说今晚要晚点回来,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你最近浪得太厉害,别玩太晚,十点钟我让司机准时接你。”

    “别嘛,我还想再呆一会儿,好久都没有这样痛快的喝酒聊天了,我就跟我好姐妹聊聊天,你干什么呀?你看陈煜他们也没打电话!”

    电话那端沉默了半晌,才妥协了下来:“行,你玩够了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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