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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阳开口问道，“就算只是短短的数十年，就算要抛开所有的……”
灵羽将他的话打断，“是，既然我来了，我就很明白我在做什么选择。”
司阳此刻的心中是暖暖的，因为他所期待盼望的那些，现在就在他的眼前，是啊，只要那个人是她，就算是只有匆匆数十年又如何，哪怕就只有十天，十个时辰，只要能推开周围的所有，只是他们两人而已，那都是足够的。
灵羽见他沉思的模样，问道：“你又在想什么？”
司阳摇了摇头，“现在没有什么需要多想的了，因为你就在我的眼前，只要你在，就足够了。”
灵羽坐在这天池水面，靠在司阳的肩膀上，原来，不用去为了那些事情而顾虑的时候，这些简单的存在，都会这样容易就让自己得到满足的。
可是，现在终究是还不能够，因为他们彼此的身份，只要真正的在一起，注定是要为那缠绕在他们彼此之间的天道命数所困住，当初是因为凤颜的秘术将原本的轨迹做了小小的改变，她很清楚，凤颜肯定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用些别的东西来做交换，就如他们所说的，用毕生的修为来换。
沉静的天池周围，只有他们两人依偎在一块的甜蜜，或许，他们走到这一步，已经将那些都撇开，完全不会再去纠结，至于所谓的交换，他们连毕生的所有都可以放弃，其他又有什么不能拿出来作为交换的呢？
忽然间，一道声音缓缓传来，将这一份静谧打破了。
“看样子，你们两人之间的所有，都是没有错的，纵使时间隔断，那也不过只是中途的一段空缺，在你们心中，始终都是没有改变过。”
司阳和灵羽两人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直接的将视线投射过去。
他们看到站在那天池岸边的两人，对于司阳来说，已然是不陌生了，灵羽看着站在凤颜身边的女子，不免轻声问道：“那就是天山之上的雪女？”
司阳点点头。
灵羽直接站起来，就在那一瞬间，岸边的两人瞬间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灵羽朝着跟前的人鞠了一躬。
雪女看着她，“果然，九尾狐族，天生就是美貌世间绝无仅有呢，难怪能引得神帝大人倾心相对，不顾一切。”
灵羽正欲开口，却又被打断，“不过你们九尾狐天生情深，永生永世爱上一个人，便只钟爱一人，凤颜从前也做过一些别的考虑，不就正好验证了这一点，如今从你自断一尾来看，更是将这些显露的淋漓尽致呢。”
听到这话，灵羽有些错愕，原来，永生永世只爱一人，是她天生如此吗？原来爱上司阳，她真的就没有办法再去爱别人了，就算有过忘却的时候，却还是拼了命的将那些寻回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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