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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逆痕 > 第一回 东阴山下兰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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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揣着两滴隐灵仙露,自知怀璧有罪,林逸专挑小道走,就跟从没见着宝贝得了又一副见不得人似的,刚破了中玄的林逸想要再破一境,实则有些难,所以也就不心急,不过这最大憾事就是没有与那项凡正面一斗都说其有霸王之威,林逸倒是想看看这他那霸道再哪!

    当日与孙膑一同入了营帐,算是逃了一劫,高地上那几万兵马是徐匡胤亲自带的,陈兵这回被弄得有点懵乎,倒是让卫兵未花多少功夫就取了那河西走廊的那处高地。

    五万人仅剩两人的林逸倒是并未被告罪,甚至于夺权之罪也只字未提,孙膑入了营帐,被人抬走时嘴上还嚷着林逸功绩,哪怕给他歌功颂德少了时间,倒是让卫营上下的人诧异非凡,孙军师这一板一眼的人,今儿变了大模样。

    这边仗是打的是悲催了些,但徐匡胤那边算是大胜,楚国怕是得歇好一阵子,十万人马不是小数目,小小一仗,差些让楚国内伤了,陈这边又被林逸带着这几千骑将这边境地搅得是昏天暗地,陈,卫两宿敌估计这仗没有十几年下不来。

    徐匡胤除了那两滴宝露还说有东西给他,林逸心中倒是冷笑非常,今儿战场上之景怕是这上将军早有预谋,自己充了回愣头青,也就不期待啥东西,老道又没说还有其他东西,加之自个体内那万魂嗜引隔三差五的蠢蠢欲动,还是那禹王玺更值得让人期待一些。

    徐匡胤并未食言,丢来两滴宝露,劝林逸早些休息,便离开了营帐。当夜星夜弥漫时,林逸就暗暗的偷离了卫营,一岗二哨都被林逸敲晕了,倒是那乌骓聪明伶俐的很,从马槽跳了出来,屁颠屁颠的跟着林逸跑了。

    这算是逃兵!

    战场上磨人意志,林逸最近杀念强的很,每每提戟,心中都有股染血之欲,貌似起于后背,但意念触及又是空无一物,背上徒留那麒麟纹身,若说是与之有关,倒可以说有些像,不过这麒麟乃属祥和之物,若是这满是煞气,就有些不符了吧,不过这东西来的快,去的更为快一些,哪天估计成人屠了,这东西才会全显出来。

    这路草木稀疏的很,林逸心中倒是不住念想,自己要是会个啥御剑之法,定然会轻松不少,御剑术可是千里起步的,仙人扶摇直上九万里,并不是凭空捏造,关键是你要到得那种高度。

    不过而今行走江湖,还得遵循江湖规矩,御剑归御剑,万一慌不择路,飞错了地,还会被人像打鸟一样打下来,有些宗门忌讳甚多,三教九流巍峨大气,并不拘泥于这种形式,越是那中的门派,这框框条条东西多的很,从之上空飞过,自然是大不敬,故这修士出行,也得翻翻那地理书志,懂了路才敢走。

    不过奇异的就是今儿那老道倒是并未出现,替其指点迷津了,前阵子传的林逸几式除魔法诀,他可是牢牢心记,老道总说有大用,现今还遇不到什么妖精鬼怪,近儿,林逸慧根通透的多了,那符箓之法,竟然自顾自得给其练成了。

    林逸所学之物是越来越杂了,不过他本人倒是并不挂怀,杂自有章,主依旧是那青冥真气方才至那洞真三境。剑术上习了那杀伐之术,《太上洞玄灵宝经意》,还有老头传的流云那虚无剑意流云之法,这几招也足够林吃逸遍天了,再看,就是贪多嚼不烂。步法自然就阙月,才通微境,这步法可是全感悟,随意贯通不得,这东西玄妙非凡,凌虚子当时月下悟道,瞬间破了那空间时间桎梏,后人修习,自然得百般磨练,不过这东西修至巅峰的后世未出过一人。最后自然是那命、运、风水、阴德、读书,老头常说这五样习得一眼也就足够,命还未沾得,阴德福泽又不是那般容易,运,风水,读书占了其一,也算是博学。

    不过这很有东西越需感悟,林逸倒是想寻一处妙地来闭关修炼一番了。

    由此林逸欲再入那长安,去夺了那禹王玉玺,林逸可是如意算盘打得响响的。

    乌骓一日千里,倒是省了他一番功夫,林逸本想将这马还于徐匡胤,省的哪日见着了跟欠了人情似,就跟上次那储镯,照样是拒而不要,其实他心上惦记这是顶上那二层宝器了,人家没理他,不过心里倒是心里盘算着,这与晶石坊可是长久买卖,再一再二有再三。

    私自出了卫营,哪只这劣马今儿反倒是赖上了,林逸心中想想也是,终日锁在那马厩里,哪能遇到那生的靓丽洁白的母马。

    林逸今儿走的路倒是颇为奇异,未走官道,东入东阴山,这后春秋战一触即发,林逸今儿就想寻个风景秀丽地儿,听说这卫国以东阴山这片山脉铸得国之屋脊,自然得去心旷神怡一番,一路青草绿地,倒是美不胜收,一路所见那江河山脉,蜿蜒如蛇,一览无余,心中更是为其震撼,造物造世,那得花了多大的笔墨。

    西出东阴山倒是清流急湍,茂林修竹,养眼的很,不过这处,东阴山西出,倒是多了一死地,正是那蒲老所著《聊斋》中所提及的兰若,这二字本是寂净无苦恼烦乱之处,是那僻静之地,在他笔下就是那精怪遍地。

    寺中古怪非常,正是如那书中所记一般,人若过,便会失了其精魂。聊斋中记得此处乃是将这山川地貌记录的很是详细,感觉是煞有其事,这倒是为有心人惦记,本是名不经传的荒村野寺庙,就这般为人熟知了,有些人不信邪,偏要去瞧个究竟,看看那美貌女鬼,终究失了性命,后据说有请仙道大能来此细查一番,但终究未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有鬼气,之后便一直为人所传其中留有精怪,为祸人间,之后就成了一片死地,世人以讹传讹的多一些,信不得。

    不过这人世界太复杂,难分是非,跟鬼灵在一起反而黑白分明,清清楚楚。

    林逸一人一骑倒是潇洒自在,盘算着禹王玺该如何夺得,德天造化之物,若是加于其身,那可是有百益而无一害。

    这卸甲之后林逸倒是多了副锐利杀伐之感,就如那杀伐之刃,杀的人多了,自然就有那煞气,本是那青葱少年,今儿气质一变,倒是颇有韵味。林逸眯了一眼前方荒芜处,阴阳怪气道:“知道你学不来狗叫了吧,我再叫几声给你听听,学着点,汪汪汪,要这样叫。”

    乌骓懒得理会于他,倒是于此地前驻足,并未踏足,林逸拍了两下马屁股依旧不见成效,有些纳闷道:“黑风,快些走,哥忙的很。”

    乌骓依旧不动,林逸生了闷气道:“成,你这是打死了不走了是吧,学两声狗叫,学成了咱绕路。”

    马儿一听,长啸了声,缓步踏了进去,林逸倒是在其上胸有成竹道:“不就是有些古怪嘛,其实我也这般觉得,咱两公的还怕见着女鬼?万一一会奔出个漂亮母马来,岂不乐哉!哎,我突儿想想,我这修道修的还真是有些不体面,你看看上次咱遇得是不是那仙门大派的公子哥,一个个法器当子扔,再看看我蹩脚的很。”

    “汪汪汪,汪汪汪。”

    身正不怕影子斜,林逸念着首浩然歌,倒是一身正气的往里面窜。

    明眼人能瞧得到这乌骓眼眸中噙着笑意,马蹄踏的也更快了些!将近傍晚,天色是昏暗的很,周围是疏影重重,树到了此地就见不得一片叶,在外那是茂盛的很,寒风吹不尽,蓬蒿没人,似绝行踪,乌骓脚步变慢,蹄声回荡于旷野间。

    这处在外其实见不得古怪,不过这古怪之气倒是四处弥漫,乌骓灵识倒是一丝都不输林逸,万灵中当属人的灵觉是最末的,后天修得自然就不一般。

    又是行了百步,林逸捏戟,实则紧张的很,哪怕有风吹草动斗得一惊一乍,说不怕那是假的。

    一小寺凸显眼前,寺中殿塔壮丽,林逸皱眉看去,见得到这寺庙残破的很,但这佛塔在,寺庙并未倒,少了佛气,有些鬼气森然之样,林逸倒是有些按捺不足,提着戟下了马,走两步给自己壮壮胆子。

    林逸突儿评头论足道:“这寺荒废是荒废了一些,倒是蛮是写意的。”

    林逸诗意萌发,感想念来着,寺间突然蹿出一只白狐来,生的很是可爱,毛白如雪,身之细长,黑风突儿不安的嘶鸣了两声。据说这白狐能化成女子样,生的是极美。

    林逸嗅得到此处灵气极胜,乃一处妙地。若能于此长修,倒是进度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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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陵君入了齐国,虽是得了齐皇招待,但宴上言语含糊,便知志不在此。

    诸国难动靖霸主之位,都想攀上靖国这高枝,谁都想着在这后春秋上翻云覆雨,齐,魏接壤,见那齐皇之样,怕是暂时没有于卫动手之意。

    这侯赢依旧给这信陵君牵马,整整五年,宁陵郡入了夜便十分静,魏人歇息的较为早一些,今儿侯赢见着君上那失落样,也不知从何说起,拉着马车走走停停,突儿听得君上于车内轻声道:“一会去趟儒院,我去见趟老师。”

    侯赢应了声,将这马车调了个头。

    世间儒院遍地,天下儒生数百万之众,读的都是孔孟大道。

    侯赢牵马而前,恭敬道:“君上如此晚了去寻老师,怕是有些不妥吧?”

    信陵君拉开马车一脚帘子,长吁短叹道:“心中有了些疑虑,总想去瞧瞧,老师估计还未睡,前阵子与孟尝君斗剑,看得出他那墨剑又是多了几分火候,我总是读书读书的,怕是哪天真的就不如他了,这天下一乱,墨,纵横,兵,法家定然势大,都说入了九曜就可入那仙门儒院,你说我还需到什么时候。”

    侯赢摇头道:“君上一身浩然气,他哪能比之,不过这修界的事我可不懂,若是天下乱了,侯赢不懂,君上是决定从政,还是从军?”

    信陵君迟疑了一下,道:“应是从军,魏皇对我等不薄,自是全力以赴,若是再窥了几境或许我想帮他,都帮不了了,靖军号称百万雄狮,良将无数,天下怕是莫能尔。”

    侯赢叹了口气道:“这话难说的很,靖势大,与多国相邻,至今未看出与谁交好,就算靖多路开战,怕是那百万雄师斗得疲于应战,天下更是难说了,最是怕他第一个先打咱魏。”

    信陵君瞧了瞧夜空,半天未见着一颗星斗。

    这二人声夜话下,第二日靖十万兵马已然开拔至魏靖下,战事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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