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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倾世侠妃:霸道皇帝别宠我! > 第八百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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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月儿摸了摸一直在咕咕叫的肚子,也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过去拉起徐慧的手道:“徐姐姐,你把你屋里的饭菜拿过来,到我们屋里去吧,咱们一起用膳可好?”

    徐慧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可,宫里边可从来没有这样的规矩,咱们如今还只是区区的秀女,无权更换居住的地方。这宫里边的膳食都是小厨房按照各自位分分配好的,不可随意更换。”

    “我若是把饭菜拿过来跟你们一起享用,会让其他秀女们怎么想呢?恐怕就会治咱们一个无私宫规,结党营私之罪了。”

    王月儿听完了徐慧的这一番解释后,顿时苦着一张脸道:“宫里边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当真是烦死我了。”

    徐慧轻轻的拍了拍王月儿的手道:“好了,王妹妹你别急,只要等选秀过后,咱们姐妹几个就自然能够重新聚在一起用膳了。”

    一直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一切的夏青青,也在此时出声道:“徐姐姐说的极对,只要到时候咱们都成为娘娘了,还怕来日没有再重新聚在一起的机会嘛。”

    徐慧不着痕迹的看了夏青青一眼,含笑道:“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家这妹子性子急躁,难免会犯一些触发宫规的错误,还请余妹妹接下来多多关照一二了。”

    腊梅的心里这样骂着,面上也是表现出了那股的愤意,忿忿然的怒道:“哼,云儿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吧。只不过我记得,好像从前与媛儿她交往最密的是云妹妹你的吧,若真要论起来谁最有可能有细作之嫌,那也是当属与你。你莫不是想要借此来陷害与我,然后来正好掩盖你也是细作的事实吧!”

    陆萍闻言,不由的眉头微皱默道:当真是死性不改,闯了如此大的祸了还不懂得收敛脾气,什么喜怒都写在了那脸上。不过....她最后的那句话倒是说的也有些道理。

    先不提陆萍在那里的又一顿的心疑猜测不定,却说这云儿可没有因为腊梅的这几句话给弄得也跟她似得怒气冲天了起来,反而是一脸的平静,冷冷的一笑道:“敢问梅姐姐你当时是把那匕首丢在了哪里?总不可能是把它直接丢在了这媛儿的身上了吧,要知道那媛儿当时全身可是被青儿给束缚捆绑住了的,她如何能在这被束缚的情况下拿到那把被梅姐姐你扔在地上远远的那把匕首。再说,若是真的拿到了那把匕首,那再敢问梅姐姐你,你这次又是如何的夺下了那把匕首的呢?一个拿着匕首,一个身无寸铁,换做了旁人是断断不可能如此安然无恙的夺了下来的,必然是要被那眼见有人来夺匕首而情绪激动的媛儿给伤到了某些地方。可是恕妹妹我直言,梅姐姐你的身上可是不像是有伤到哪里的样子啊,敢问姐姐能不能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把当时的具体情况解释清楚给大家听听呢,也好让大家都彻底的打消了对姐姐你的疑心,让梅姐姐你保持清白之身!”

    在说道“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和“清白”二字的时候,云儿格外的加重了几分说道的语气,目光冷然的直视着腊梅,眼中是深然的死气。萍儿点了点头道:“启禀小主,奴婢已经吩咐红霞和绿霞把所有该带的衣物和首饰全部打包好了,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也已经托内务府的人整理出来,全部运去翊坤宫了。现在就等翊坤宫那边传来收拾好宫室的消息,便可以过去居住了。”

    祝星辰嗯了一声,颔首道:“那就好,对了,玉树呢?怎么没有在这里看到她。”

    萍儿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在附近后,才来到祝星辰的身边,沉声道:“启禀小主,玉树已经被奴婢重新绑到了后院的柴房里了,不知道小主准备怎么处置她?终究她曾经背叛过小主,即便如今帮助小主您铲除掉了清贵嫔娘娘这个劲敌,但一日不忠百次不用,这个人是断断不能继续留在咱们身边了。”

    祝星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从来就没准备继续留着她,只是一时间要给她寻个新的去处,倒是想不起来要把她打发去哪里了,毕竟她知道很多我们的秘密,为了防止她有朝一日泄密,得把她送去一个不见天日的稳妥地方才行。”

    萍儿听到这里,若有所思了片刻后,对着脖子的部位比划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沉声道:“小主,既然她知道很多我们的秘密,那她就断断留不得了,与其以后要日日防范她泄密,倒不如现在直接了解了她,毕竟只有死人才不会泄密,而只有玉树死了,对于咱们来说才算是真正的高枕无忧。”

    祝星辰闻言,摇了摇头道:“不可,虽说杀掉玉树对于咱们来说易如反掌,但好歹玉树是在内务府的名册上记有名字的正经宫女,若她突然在咱们这里死了,必然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若是一不小心查到咱们的身上,发现咱们背后想要除掉玉树的原因,那就不好了。”

    萍儿凝思了片刻,觉得也确实是这个理儿,若是突然把玉树给杀了,只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便也打消了这个杀掉玉树的念头。

    不过留玉树下来,终究是个麻烦,因此只听萍儿忧心道:“小主,那咱们要拿玉树怎么办?眼瞧着咱们就要搬去翊坤宫了,总不可能继续把她关在云秀院的后院柴房里吧,这也实在不是个事儿啊。”

    祝星辰皱了皱眉头,沉思了片刻后,却也一时间想不出来一个好的办法来处理玉树。

    正当祝星辰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却听一声尖细的行礼请安声,从祝星辰的背后传来:“奴才参见玉小主,玉小主吉祥。”【看她反应。自己心中本有的猜测更深了几分。可是她如此对她有什么好处。怕是如此以后也好做事把。后听其言一愣。纤指抚上发髻。果真是不见了。连忙往地上看去。左瞧右看的也不知掉到了哪里。】

    【笑吟吟的唤过花言道】看来妹妹你肯定是不小心丢在哪里了,让我想想。哦对了,妹妹你最近肯定去了景阳宫和长萶宫附近吧,肯定是在那附近掉的,花言啊,就麻烦你带些人去搜寻吧。

    【从身上拿出了一根玫瑰珠花,塞入了花言的手里,意味不明的给予了她一个眼色。】

    【花言会意,赶忙离去了】

    :我竟如此糊涂。倒也尚未发现。还是姐姐心细。

    【见她们动作也不多言只是仍着她去了。】

    :麻烦姐姐了。

    【静静的等着,不多时,花言派人来报说,在文贵人宫里的宫人处找到了那根珠花簪子,而且还在荣常在宫里的宫人处找到了另外一根自己最近丢失的宝石簪子。】

    【闻言大惊道】天啊,怎么会?宫中竟然会有奴婢偷盗主子的东西!大胆,把她们都给本主送去慎刑司服役!

    :簪子怎会在她们那儿?

    【听到这儿眼中闪过意思错愕。这文贵人和荣常在这两位主子不在宫中。这婢子竟敢如此放肆?!】

    :姐姐息怒。

    【稍稍平息胸口的怒气,摆手道】无妨,姐姐我还没这么娇弱,这等贱婢不好好教训一下,真是无法有正宫闱,送去慎刑司杖责五十,给本主重重的打!尤其是那双贱手,拿木板给我各打一百,以儆效尤!

    【花言领了命令,赶忙的带上了侍卫去拿人了】

    :这荣常在和文贵人并不在宫中。她们竟敢如此放肆?

    【她这做给谁看。无非是对自己的。今日之事只怕是她一手安排的。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便都无用了】

    【笑看向阮答应道】这不是有句古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嘛。想来是她们平日里把底下人给惯的,才养了这么一群偷鸡摸狗的东西。哎,本主也只能替她们遮羞了,到底是姐妹一场,若是事情闹大了惹到皇上那里,只怕她们的面子上也挂不住

    :姐姐说的是。

    【一旁敛了座位坐下。端起铁观音却发觉早已发凉。连忙遣了早池换上热茶。只是装装样子抿了一口。入口却是苦涩。】

    【轻轻咳嗽了一声,瞧了瞧天色,倒是有些晚了,跟阮答应告退道】时辰不早了,姐姐我也得早些回去了,妹妹你就不用送了

    【起身,向外走去,就在这时,花言派人来报说,文贵人与荣常在的宫人禁不住刑被打死了。】

    【面色平淡的挥了挥手道】晦气,拖去乱葬岗埋了吧,再去内务府指批好的来,送去文贵人她们的宫里,要顶好的,可别亏待了两位姐姐

    【待人走远。自己终是瘫坐在椅上。看着主位上的茶盏。又看看一旁垂首噤声的早池。挥挥手示意其下去。广泰阁内无声。寂静一片。】【慢慢的走着,看着空旷的宫道,冷笑道】这个后宫,这个天下,迟早都是本主主的。

    【花言来报说】已经指出来了,都是顶好顶好顶仔细的人儿,文贵人宫里的是翠果,翠柳,荣常在常在宫里的是清屏,

    【淡淡嗯了一声】把准备好的东西都交给那些宫人们吧,好好的办了,本宫保他们死后家人一辈子荣华富贵。

    【阴笑了一下,抚着花言的手缓缓回宫】【窗外鹂声吵醒屋内佳人,微微皱眉,起身,对镜梳妆,一身淡蓝色宫装,下摆绣有朵朵莲花,青丝绾发髻,几株珠花点缀,淡妆素抹,清雅脱俗。】

    【用罢膳后,意起当日选秀之时碰见了一个相熟之人,勾唇一笑,今日便去拜访吧。】

    【打听一番,才知她在景阳宫,思索一番,起身前去景阳,存菊堂。】

    【来到门外,说明来意,烦劳通报。】

    [斜倚软垫闲坐,左手执卷,至手倦方掷桌。绿漪入内,言永和董佳氏来访,这倒是个相熟的。起身徐徐开口]快些请进来吧

    [唤来绿漪给自己整理了下衣装,着藕荷提纹对襟褙子,下罩翠色宫绦裙,配双鱼佩环步步珠环相碰泠泠,迈着细碎又优雅的步子行至侧室。因答应的份例中并无茶叶,故唤小婢倒了白水,也不至磕碜]

    【闻言,随婢入内】

    【景阳宫-存菊堂内】

    望屋内摆设,不由叹息,见贞儿,行平礼后,淡笑】贞儿,好久不见,前几日在选秀时虽见到了你,却又碍于规矩,不能找你,今日特意前来看望贞儿。[见娉婷佳人入内,行了平礼指甲轻划过宽袖,执帕轻笑,眉目盈盈间是说不尽道不清的笑意]董佳姐姐的心思向来是极精细的。[复添]不似妹妹莽莽撞撞,这些年若无董佳姐姐帮衬真真不知该如何过。纵是入了宫姐姐也不曾忘了妹妹,当真叫妹妹感激

    [一番话下来也不知是真是假]

    呀呀,姐姐来了许久竟尚未坐下,妹妹真真是罪该万死,还望姐姐莫要怪罪。

    【闻之所言,只是淡淡的一笑】贞儿妹妹聪慧过人,只是有事比较毛躁了些,日后改改这毛病就是了

    【静静地听着贞儿的话,却不知信了几分还是一句也没有相信,却也不点破】妹妹能记得姐姐已让姐姐颇为欣喜了,你这丫头,从小就不安分,如今进了宫,可要改改你这臭脾气了,知道吗?

    【听她说忘记了,一笑,谁知是真的还是别有意思,顺其话说到】你我姐妹,不用如此见外的。

    【语毕,与贞儿一同入座,端杯与唇边,见只是白水,不由一叹,轻抿。】

    [同人入了座,继聆之素手捧杯启盏,白瓷相碰泠泠清水涟涟,徐徐道]姐姐说的是,妹妹自小儿便是鲁莽,现今您多帮衬着。

    [桃花美目轻撇意有所指,朱唇微干启檀口抿水]古人有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如今咱们姐妹齐心亦是不弱,您说妹妹说的可还在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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