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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帐中宠:腹黑王爷太高冷 > 第451章:夜冥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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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云顿时愣住,只见简疏将折扇收起,拿出随身包裹摊开,竟全是大夫行医之用。

    当他的手探上自己的脉相,扶云清楚地闻到一股药香。常年浸染于药材之中才会有的独特香味,就是太医院的人嫌少抓药,也难有此味。

    “大夫,我的身体怎么样?”

    见简疏长挂笑意的脸顿时严肃,扶云的心一紧再紧。

    “娘娘身患久疾,身体更是孱弱不堪。忠言逆耳,但恕在下直言,娘娘这脉相如此混乱虚弱,应是有毒所致。”

    毒?扶云瞪大眼睛问:“可是我从未有毒发症状,顶多……顶多……”

    想起病发时的羞窘之态,扶云不敢明说。

    “说来也怪,这毒应该跟着娘娘许久,早已将您蚕食殆尽。可现在您却好生生地在这儿,难道这世上真有灵丹妙药的仙人救济?”

    简疏又探向扶云的另一只手,惊叫不好:“娘娘可是断药有几日了?照您这样,不出几个时辰便会毒发引病。快些将药服下才好。”

    “我没吃药了。”

    讳疾忌医是最不可取的,扶云强鼓起勇气说:“上次发病,便是圣上与我交合强压下去的。”

    “难怪。”

    简疏收回手,写下一张方子后啧啧叹道:“阴阳交合本是善事,更有互补一说。圣上贵为天子龙体,想必是用自己的盛阳龙精渡给娘娘,强行给娘娘压下毒症吧?”

    是……是这样吗?扶云对医理一窍不通,对这世上所谓的虚玄道数更是毫不了解。

    她只是个凡尘俗子罢了。

    难怪每次发病凤夜冥都会抱着她做那事。原来不是为了欣赏她痛苦时的模样?扶云还一直以为每逢发病他便做的越加凶狠,只是对了他凶戾的性事胃口。

    “这并非长久之计。圣上正直青年,龙体安康尚可抵御娘娘您的毒蚀,若是体虚反而对两人皆有害处。”

    简疏说完后也不墨迹,直接摆开银针道:“在下先为娘娘放血抑毒,待查明毒素后再制定疗法。”

    神医果然是不同凡响。

    银针扎入手臂穴位刺痛无比,简疏揉着血脉经络,有股奇怪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指渗入肌肤推搡,他取来一个茶盏割开小指。

    乌黑色的血稠成一根细线,只半盏便再也推不出来了。

    本还半信半疑的扶云这下真的相信了,竟然的确是毒在自己身上。

    简疏满头都是汗,取出纱布给扶云包裹道:“恕在下内力低微,习武时都在想着药草医经,只能逼出那么点儿毒血。”

    “多谢大夫了。”

    手臂的针越扎越多,疼痛后竟是有股畅快感,扶云更觉神奇。

    “若是能查出毒源为何,便是好治的。”

    将银针全数拔走,简疏这才顾上抹汗:“与人交合毕竟不是良方,治标不治本,下次毒发只会更重,毒污引起的病症也会更复杂。若是娘娘撑得过去便熬着,熬不过去再尝试强压。”

    简疏将写好的方子递给扶云说:“有几味药材难有,在下得亲自上山寻找。请给在下两日时间,在下也好探查毒源。到时在下便在这锦仙楼等娘娘。”

    见他匆匆收拾离去,俨然十万火急的模样,扶云小声问:“大夫为何对我如此上心?”

    “医者仁心,不能见死不救。”简疏回过身来,笑容真挚:“更不提当今圣上。便是褐衣草民也想为国君尽力,天子安康才有天下太平。治好了您,也当是替圣上分忧。若是圣上龙体抱恙,百姓还会好吗?届时在下也做不成闲云野鹤,只得挖草充饥了。”

    简疏行礼告辞,留下扶云一人在房中振聋发聩。

    凤夜冥是傲国的皇帝,是日后一统四国天下的人。苍生祸福与他息息相关。他的一念之差便是兴衰大变。

    若他有事,山河动荡必不可免。

    如此想来,前世的长明河泛滥死伤无数,江城淹没,只差凤夜冥亲自出宫考察。

    他不出宫,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没药,怕她受不住疼痛才日夜留在宫内吗?

    “不会吧,那我岂不是成了美色惑君的妖女,害的百姓流离的罪魁祸首?”

    扶云越想越怕,一盏茶一盏茶地往下喝,却觉口干舌燥。

    不行,不管凤夜冥是不是真的想压制自己的毒发,单只是简疏说的可能毒蚀龙体,她都不能再和他做那事了!

    “呜……”

    一壶茶饮尽,扶云才觉古怪。方才扎针的地方又开始疼,渐渐地,熟悉的疼痛蔓延。

    “不行,不和他做。”

    扶云生怕自己因疼痛做出自残的事,将薄薄的锦布撕成几条,用牙齿帮助紧紧地缠住双手,用咬住一块碎布生怕自己待会咬舌伤到。

    疼痛刚起,扶云的眼泪就唰唰地往下掉。

    好痛!身体就像被虫子一口口咬去血肉吸干骨髓的痛,眼前密密麻麻的黑影眩光,世界仿佛都变得光怪陆离只剩下一跳一跳的痛意。

    “熬熬就过去了。”

    崩溃地给自己默念,门外突然传来呼声。

    “圣上,娘娘正在里头午睡呢!别惊扰着她!”

    几乎是破门的声音,扶云感到一股冷意直奔自己而来。

    “怎么弄成这样?”

    凤夜冥抽出扶云口里的碎布,眼中几乎泛血:“有事不会喊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别碰我!”

    扶云双腿直踹:“别碰我!离我远一点!我就是……就是痛死……都不要和你做那事!”

    “你说什么?”

    凤夜冥紧拥着扶云,可她却卯足了力气逃。拳打脚踢甚至是用指甲和牙齿攻击他也要逃离。

    整齐的牙齿咬在他的胳膊上,隔着衣料留下一口红印,凤夜冥吃痛地松手,扶云整个儿滚落地面,圈着身子往别处跑。

    “你别过来,你别靠近我……”

    因疼痛而凄厉的嗓音和嘶嚎无异:“我不要和你做!”

    凤夜冥沉下脸,强压着怒意柔声哄:“云儿乖,我们去榻上说,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和你做!”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享受她疼痛时的模样,还是真的以他自身的阳气压制,扶云都不想欠他恩情,更害怕自己的毒侵蚀凤夜冥的身体。

    被一个虐待自己的人救,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总之就是不要你,你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啊!”

    “顾扶云!”

    猛地伸手将她从地面抓起,凤夜冥漆黑的眼眸怒意盛然,紧抿的唇强压着刻薄的话语,“孤还当你转性了,竟然还想逃?你以为你逃得掉?”

    扶云挣扎着又想去咬他,却被凤夜冥捏住了脖颈。

    “别逼孤动手。乖乖随孤去榻上。”

    “不……不要……你打我抽我都不会跟你去的!”

    扶云叫嚷着只觉喉咙咳血,脖颈后侧被狠狠地捏了一把,眩晕的感觉在眼前如同黑光闪烁。细密的痛一遍遍地淋下,当场晕了过去。

    “圣上!”

    门外的侍卫和大臣见屋内没了动静,这才战战兢兢地低着脑袋进屋子来。

    “回行馆。”

    凤夜冥将扶云紧紧地抱在怀里,小人儿的四肢蜷缩在一起,细嫩的脸蛋上全是因疼痛而渗出的冷汗,每走两步都会抽搐一下。凤夜冥黑着脸,几乎是咬着牙回到行馆。

    因凤夜冥突然离开而中止的商谈正进行到最重要的部门,知州与江南水司各个胸有成竹,见凤夜冥回来准备好好讲述一番。谁知见着朝堂大臣谨慎得缄默模样。

    “陛下,此事已是拖不得了。按照历年记载推断……”

    水司刚上前,便被凤夜冥整个推开。

    “孤有些要事,很快。”

    见各个臣子眼中写满美色误事,凤夜冥唤来小环和几个侍女,命她们将扶云抱回他房内。

    “将她捆起来,尤其是手和腿,还有嘴巴也要缠上布条堵住舌头。”凤夜冥下令道:“可要仔细点儿绑好了。”

    “请圣上放心!”

    侍奉皇帝的侍女对他的话自然理解通透。

    “说吧。”

    凤夜冥坐到椅上,拿茶盏的手却是微微颤抖,嗓音森冷极了:“长话短说。”

    众臣们当即分成两派开始高谈阔论。争相叙述长明河可能泛滥的原因以及应对方法。

    赞成铸坝围岸的一批,认为长明河次次会遇千年一次的大水,决堤后后果不堪设想。

    也有人认为此时傲国正与大衍开战国力紧缺,调动苦工与军兵铸新坝很可能导致国力亏空,被别国趁虚而入。

    “长明河的水利建设早已有百年之久,平时修缮的开销从未减少,去年先帝更是多拨了三成款项,更是有王侯亲自护送钢石修葺,就算遇到百年一遇的大水又如何?”

    江南水司面露难色道:“年久的建设就算翻新,作用也是有限。此次千年一遇的大水自然要小心为上!若是长明河与另一条大江同时泛滥,江南必定成为汪洋一片!”

    去年的确是开采了一批用作防御建设极好的钢石,乃是边防建设剩余的珍贵材料。负责护送者正是当时的太子凤黎渊,以及另一位家世深厚的王侯后代。

    凤夜冥见两边都有理有据,一时争得不相上下,揉着太阳穴道:“待孤明日去长明河亲自查看,再做决定。江南水司,将历年的修葺事项整理成册明日呈上。工部草拟新造大坝的计划,算出各项开销需求,明日现场再议。”

    “不过是一条河怎需要劳烦陛下亲自前去?”

    这下双方的意见倒是一致了。但凤夜冥圣意已下,挥手命所有人退下。

    议事厅顿时只剩他一人。凤夜冥这才拿起茶盏,饮尽后将一直忍在喉间的血咳进盏中。

    “陛下,妾身将您的进补汤药端来了。”

    陆宁雅恭敬地低着头,端着温度正好的汤药走近凤夜冥身边道:“恭喜陛下,与大衍之战如此顺利。”

    “陆天行回来了?”

    凤夜冥一饮而尽,又咳嗽几声问:“可是有说些什么?”

    “妾身似乎没看着什么重要的。家兄传信来说不多时便会到达江城直抵行馆,应当就快了。陛下可是见他?”

    “不了。到来后先作休息,等着。”

    站起身时,凤夜冥见侍女小环急匆匆地赶过来,便让陆宁雅立刻退下。

    “贵妃娘娘她似是疯了!”

    小环见厅内无人,诚惶诚恐地跪下说:“娘娘她方才醒来,一直在挣扎逃跑,奴婢们使尽了法子才将她绑住,可娘娘却说些……说些淫乱话语……”

    跪在地上的人脸色羞红,眼神飘忽,“今日那说书人极为俊美,与娘娘见识格外欢恰,但却匆匆离开连一场都没说完。奴婢见那男子满脸春风……”

    “接着说。”

    凤夜冥紧盯着脚下的人:“不要遮掩。”

    “奴婢该死!”小环将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实不相瞒,奴婢在门外听见房内有不同的响动,方才贵妃娘娘又圣上抱回时分明是昏厥的片。醒来后口中还念念叨叨给我不要再做了这类的淫语,奴婢不敢再欺瞒陛下……娘娘她可能……”

    “小环。”

    凤夜冥沉着声,看上去与平时一般清冷孤傲。

    “你跟着孤,有三年了?”

    “是……是的……”小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承蒙圣上厚泽,圣上还是皇子时便侍奉您的起居。”

    “推荐你的人所言不虚。你的确是个忠诚于主子的奴婢。”

    凤夜冥薄唇轻抿,在小环又惊又喜的眼中,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缓缓收拢:“你的确该死。”

    手下发出咔哒的声音,凤夜冥厌恶地丢开尸体,抹去手中不存在的血腥后,抬步走出房间。正撞上回来的陆宁雅。

    “给孤寻个忠心诚实的奴婢。”

    凤夜冥盯着陆宁雅,好似最后通牒般循循善诱的语气:“媛妃很擅长看人,对么?”

    “妾身明白。”

    陆宁雅两腿打颤,一脸惊慌无辜地跪下来磕头应是。她本还大着胆子,在进入议事厅之后见到小环的尸体,立刻面如死灰地晕厥过去。

    疾步走向自己的房内,门外站着的侍女被凤夜冥全部斥退。

    推开门,屋内的场景叫他都觉喉头一紧。

    雕花床榻上绑着的人儿全身赤裸,深红色的绸锦将她的双手捆在背后,每根纤细手指都缠了一圈。为防她双腿乱蹬,竟是小腿与大腿紧贴着的姿势捆绑。

    “不要,我不要……”

    “逞强。”

    对她的喃喃自语只觉好笑,凤夜冥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往下,掠过被绸缎勒起的肌肤。

    他的神色顿时变冷。

    “我不要和你做。”

    “不和你做,不和你做……只要不和你做都好……我总有办法熬过去的……”

    “是么。你以为你熬得过?”

    凤夜冥气的重重咳嗽几声,捧起扶云满是泪痕的脸,心中压抑的怒火化作猛兽几乎出笼,“不给你点疼,真是不长记性。”

    他起身,唤来侍女送上几根样式不同的床第淫物,最后化作一声叹息:“这几日,孤还是太由着你了。”

    她只是想熬下去,不想借凤夜冥压制自己的毒,不想欠他也不想害他,为什么就那么难熬?

    在屋外听来,却是室旖旎。

    “呜呜……你放开我……别动我……”

    “刚刚是谁说疼死也不愿和孤做的?”

    凤夜冥抿着唇,看着身下人儿的模样。白嫩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扎着深红色的绸缎,如同雪上鲜血般夺人。

    侍女们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扶云此时的模样却像是等待临幸的青楼艳妓,放荡又惹火,鲜嫩得惹人下嘴采撷。

    “云儿,孤是谁?”

    “唔嗯……”

    早就没力气咬牙的人胡乱地追寻着与自身截然的安慰。

    “孤是谁?”

    凤夜冥一字一顿地问。

    “陛下。”扶云艰难地挪动舌头,见他不满神情,混乱的脑海只有两个字在不断翻飞,“尧玄……”

    “还认得孤,还没痛到那时候。”

    凤夜冥蹙着眉头呢喃:“只有云儿痛够了,才会记得教训。”

    扶云啜泣一声,发出一个音节的喉咙酸涩无比。无孔不入的疼痛顺着每寸血肉直爬大脑,就好像将整个人一口口咬下,撕碎,啃噬。

    想要更多一点,自己还不是一副空壳的实感。

    “相比于孤带给你的疼,云儿更喜欢这些疼吗??”

    凤夜冥褪去外衫,只着里衣坐在床边,目光流连在扶云此时痛苦又渴求的身体之上。

    如同刚出生的小奶猫讨食时一般的酥软音调,可怜又无助。

    “很想要?”

    满室都是扶云的体香,浓郁得近乎令人迷醉,凤夜冥毫不介意地俯身吻她被绸缎捆绑的手指,“还是继续熬?”

    想要……好像要……

    扶云眼前泛白反黑,雾蒙蒙的只剩体内喀拉喀拉的疼痛声不断响起。

    “熬。”

    如果这时候再让凤夜冥替自己压制。扶云无力地想,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熬到现在了。

    已经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能有更疼的吗?

    无外乎疼死过去吧。

    反正又不是不习惯。

    扶云恹恹地闭上眼睛,除了身体的反应之外暴涨的情欲也飘渺。

    好像自己已经真的被这个毒全部浸染侵蚀,不剩丁点儿了。魂游天外的感觉,无助和恐惧中,扶云忽然啊了一声。

    “尧玄!”

    “孤是谁?”

    他抬起扶云的脸轻吻:“疼够了么,闹够了么,现在要不要?”

    “要……要啊……”

    扶云确信自己熬不住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往凤夜冥的身上跑,只得哭泣道:“可是我不想和你做……我身上有毒……毒会传给你……对你不好……”

    “谁都好,只要不是你。”扶云绝望地将话说完,喉咙溢出细碎的呻吟,被凤夜冥捉住整个儿吞入口中。

    唇舌交缠间他的口津也变得异常美味,扶云不知餍足地往他的口中探,吞下他的喘息。

    “云儿既然知道自己熬不住,就乖乖躺好,由孤讨要。”

    凤夜冥褪去最后一层里衣,露出凝着薄汗的身体,每寸肌肉似乎和她一样因疼痛而抽搐。

    体温炙热的人压在身上,扶云甚至能感到他结实胸膛后起伏用力的心跳,他剥开青丝,将薄唇落在她雪白脖颈下正在跳动的血脉之上,舌尖划出几道痕迹:“除了孤,谁都不能碰你。”

    分明说的霸道无理,却被他温柔缱绻的语调捧着,扶云仿佛被什么捧起,轻飘飘。

    很久之后。

    他将已经瘫软的没有力气的扶云解开捆绑,柔弱无骨的小人儿躺在他身上,不知如何是好地瞧着他。

    “自己坐起来。”

    凤夜冥双手擒住扶云的腰,示意她坐起。

    怎么可以这样……

    “云儿这样算不算,欺君身下?”

    凤夜冥伸手轻掐住她脸,小人儿便呜啊地服软,软软地趴在他胸膛,在他耳边吐气撒娇。

    “云儿不疼了。”

    扶云委屈道:“我们不要再这么做了,万一把毒传给你或者伤着你,不行,不要这样……”

    “傻云儿。”

    在她水蒙蒙的眼中轻笑,“有毒与否,你都是孤的人。孤要上你,由得你拒绝?”

    自己的想法和关心在他的讨要面前简直是个笑话。

    扶云觉得自己蠢透了,本还温热的心顿时凉下去不少。

    难怪前世他囚她,断她的腿,也不让她逃。现在分明知道自己体内带毒,也要与自己做这事。

    当真是至死都不放过她。

    “云儿,无论你怎样,是死是活,情愿与否,孤都要你。别想逃,也别拒绝孤。”

    见她眼神蒙灰,凤夜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扶云本就柔软的腰肢更为瘫软,眼神依旧情欲浓重。

    “乖一点。”

    凤夜冥将泫然欲泣的扶云抱进怀里,“孤只要你。”

    “为什么?”

    扶云心冷成冰,“尧玄,你的心疾,是不是太重了?我什么都没有,你干嘛非抓着我不放。”

    “孤有心疾?”

    他的眉目全是不屑的嘲笑,最后化为苦涩的自嘲,薄唇提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叹道:“孤何曾怕过什么,唯独怕你。”

    哎?

    扶云愣住了。

    “云儿,你若爱上别人,你会死。”他吻住她懵懂惊讶的眼,缓缓诉说。

    爱上别人就会死?从没思考过情爱的扶云吓得惊慌失措。

    是因为凤夜冥会杀了自己吗?

    “尧玄,你……心悦我?”

    扶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凤夜冥那么做,他是个疯子,可他也该讲道理。

    “不止心悦你。”凤夜冥捂住她好奇的眼睛,唇齿相贴,“你就是我的命,傻云儿。再这般折磨自己,孤便真的将你绑起来,日日夜夜不离半步。”

    经历过死亡重生,两世为人的扶云,在昔日虐待她为乐的凤夜冥怀里,彻底呆愣了。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这世的凤夜冥……疯了?

    都说帝王的心思最难猜,扶云却觉得,凤夜冥的心思比水里的月亮还难捉摸。

    前一会儿还看着她疼的要死要活,现在又抱着她入浴抹香,本该由侍女来的伺候换成了他,体贴得连湿发都干擦梳整。瞧他左手握法右手下梳,轻轻柔柔的样子,简直比侍女都熟练。

    一根头发断在掌心,扶云看着凤夜冥如此认真的神情,不觉啊了一声。

    “疼?”他又换了把梳子,示意扶云将脑袋转回去,“坐船这几日,云儿的发倒是燥手许多。”

    “有吗……”

    扶云伸手摸了一把,她没什么区别啊,还是滑滑柔柔的。

    “之前在宫中时摸着悦手。”

    凤夜冥攥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后轻咬,这才将梳子放下说:“云儿应该更嫩一些才好。”

    扶云觉得有一股热从指间窜起,就像火苗一样钻进心里,被凤夜冥抱起放到床榻上时整个人都发烫。他的眼神分明平淡无波,夜色般微冷静谧,却叫扶云害羞地躲开。

    他胸前袒露了一大片,细细的水珠还未干透,顺着胸膛起伏显得诱人极了。

    好想伸手摸一摸,扶云又觉得口干舌燥,唔,咬一口也好。

    不行不行,扶云想真要这么做了,擅自碰触他的身体恐怕断手断脚都算轻的。

    “睡吧。”

    凤夜冥见她脸蛋越来越红,看穿心思也不做声,唤侍女进来灭了灯后只剩一颗夜明珠光芒微弱,他将床边的扶云一把揽进怀里。

    “枕着睡?”

    “陛下!”扶云吓得直摇头,鼻尖蹭在胸膛上肌肉紧实得可怕,“云儿睡软枕就好。”

    “又不是第一次。”

    凤夜冥手掌按在她的脑袋上轻拍,就跟哄孩子似的。

    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待到夜深终于耐不住困倦的扶云才将瞪大的眼睛缓缓阖上,恍惚听见凤夜冥在喃喃自语。

    ‘以前可乖多了。’

    昏昏欲睡的扶云不禁撇了撇嘴,以前她很乖吗?分明她现在比较会识时务吧。

    扶云总觉着,这世的凤夜冥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但仔细瞧瞧和上一世虐待她为乐的人又没区别。

    早膳时扶云坐在凤夜冥的正对面,小桌上就两个人,吃的格外压抑。

    忐忑中筷子下错一盘菜,小萝卜切的花夹在筷子上,扶云最讨厌吃这东西,一时手腕僵住。

    “夜冥,你吃。”

    扶云被凤夜冥盯得浑身发毛,反手就将萝卜花放进他的碗里。

    这下侍女的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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