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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偏僻陋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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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已近亥时,街道上依然有络绎不绝的游人,她细碎的脚步愈来愈凌乱,跌跌撞撞,几次差点磕着了肚子,泪水益发不受克制地落了下来。

    幸而,除了代替她照顾皇兄的晴儿之外,没有人知道她今夜与魏远之出行,自然也不会有人知道,人们眼中矜持高贵的长公主,现下是何种狼狈模样……

    “小娘子,你这是怎么了?”有不少路人差点被她撞着,都只怪异地看她一眼,直到遇到一个大冷天仍摇着折扇的富态公子,泛着油光的面上一脸不怀好意的笑。

    沈兮珞这才发觉自己虽未直接撞着了对方身上,然而那人却伸长了手,握住她两边的胳膊,看上去,就好像是她主动朝对方投怀送抱,冒冒失失扑进了那人怀中……

    她试着挣扎,却发现对方用的劲道十足,任她怎么挣都摆脱不了那双陌生手掌的钳制。

    “本公子阅遍天下美女,最喜欢的,就是这般梨花带雨,含羞带怯的小模样……”那衣饰讲究的富家公子一面扣住纤纤瘦瘦、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一面半侧着头,对身后跟着的几人笑道,“咱们见彰城里,还有这般标致的小娘子,合该今夜让本公子遇上!”

    “那是那是!小娘子,有什么委屈,不若找个地方,与我们贾公子,好好说上一说?”身后一人也是打扮得人模人样,话却说得语气淫猥。

    “天子脚下,休得放肆!”虽是泪痕未干,沈兮珞兀自镇定了情绪,目光冷冷地与那几个人抗衡。

    “明明是小娘子撞上了本公子,怎的变成我们放肆了呢?”那贾公子不仅不肯松手,反而凑近脸来,热气半吐在了沈兮珞的脸上。

    “……你若再不松手,我要喊人了!”见彰城里虽然最不缺的便是纨绔子弟,然而她不相信人来人往,大街之上,他们敢拿她怎么样。

    “呵呵,小娘子,你想喊谁呢?”又一人出声笑道,“整个见彰城,谁见了我们贾公子不得让路?便是官府的人来了也不敢管,你倒是喊来试试……”

    见那贾公子身后跟着的三四个人都围了上来,然而街道上其他人,却不知是有意无意,竟都渐渐避开,沈兮珞心下暗道不妙,然而面上仍强装着镇定,“皇城里多的是能人,非富即贵,谁的身份都不好说,希望几位公子担待一二,放小女子过去。”

    “若我说不呢?”为首的贾公子仍盯着沈兮珞虽沾着泪水,却犹带傲气的清丽小脸,显然不肯罢休。

    “贾公子,看样子,像是哪家府上的小妾罢……”这时有一人附于那贾公子耳边,低声道,“肚子里都怀上了,咱们,是不是算了?”

    “算了?怎么算?”那贾公子却满不在乎地,又用下流的目光瞄了瞄沈兮珞的腹部,“美人纤纤,却带着身孕,不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么?”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万不得已,她只能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可知我是谁?中州皇室唯一的长公主,封号宣平……”

    “哈哈,长公主?”这时又有人肆意地笑了起来,“尊贵的长公主,你的魏将军呢?怎么不陪在你身边呀?”

    宣平公主与魏远之的事在中州早已被人当成趣事传得街知巷闻,人人都喜欢提上一提,故此那几人也不以为意,只当沈兮珞是借长公主之名来虚张声势。

    “你还真别说,那长公主不是据说怀孕了吗?”有一人又将沈兮珞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不定,这位小娘子肚子里怀的,真的是魏远之将军的种?哈哈……”

    那人淫猥的笑声截然中断,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突然倒地不起。

    “喂,你怎么了?”紧接着,不待几人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已是挨个倒下,躺在冰凉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你们……”这时那为首的贾公子方感觉到了惧意,只觉一阵风过,他还没看清什么,眼前一黑,剧痛从自己的双手传来,张口似要发出撕心裂肺的一阵吼声,最后也是倒在地上,却连哼都没哼出声来。

    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变故,沈兮珞还来不及回神,身子一轻,已随着那阵闪着银光的疾风,飞掠出大街之外!

    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不一会儿,心魂未定的宣平公主发觉自己落回了地,四下一看,像是在一条巷子里,除了远处巷子口隐约一点点灯光,整条幽深的小巷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

    “是、是远之哥哥吗?”她只知道有人替自己解了围,并且毫不留情便出手教训了那几个无人敢得罪的纨绔,除了魏远之回来寻她,她想不出还有其他人。

    “……”黑暗里,那人的气息蓦地加重了,听得沈兮珞突然一阵心惊。

    暗巷幽幽,冷风飕飕。

    沈兮珞揪紧了衣领,又有些怯怯地,再次试着唤了声:“远……?”

    然而一个“之”字还在口中,冷不防一阵气流压了过来,她的后脑勺已被人按住,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当她再想张嘴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已经闯入了唇齿之间,攫住她的舌儿就是狠狠一阵吸吮!

    “唔唔……”她拼命地挣扎,亦不能动摇其分毫,只能发出一两丝含糊的叫喊,而且很快便被“镇压”,再也反抗不了。

    而一开始的抗拒之后,沈兮珞也逐渐冷静下来——

    这绝不可能是魏远之突然轻薄她……而这天底下,有谁会用这般凶恶地,又透出一丝令人心慌的热意的方式吻她?

    那吻仍在加深,男人颀长的身躯不断往纤细的她身上压迫过来,直到将她逼到了墙角,他终于松开她的唇,倏地将她一推,惹得她惊呼一声,人往后倒去,不想那人的胳膊抵着了墙,刚好接住了她的脑袋。

    就势又将她按在了墙上,或者说是他的臂弯里,唇齿再次压了上来,将她的小口完完全全地封住!

    “嗯……”

    虽然他不发一言,她仍能猜测到对方的身份。这世上这般亲吻过她的人,除了他,再没有别人……她的身体,早已深埋着对他的记忆,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她头脑发热,全身都开始莫名地兴奋起来。而当那人隔着数层的衣物贴近她时候,她益发软下了身子,周身一阵酥麻。

    那炽热的亲吻绵长到令她诧异,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依旧不依不饶,温热的唇舌不知疲倦地舔吮着她的唇、她的舌、她的牙,卷走她口中的津液……而那人的手掌更是突破了重重衣物,伸进了她的小衣里头。

    “唔……”她本能地发出模糊的呻吟,尤其当他的手指隔着那一层菲薄的布料不断摩挲……怪异而又熟悉的浪潮涌向了四肢百骸,腿间一热,强烈的感官刺激,在这幽暗的小巷中,好像愈加被放大了无数倍,如同四周无边的黑暗,沉沉地将她湮没!

    他无言地终于结束了这长长的深吻,大手下移,改而不厌其烦地剥开她的裙裳——

    “嘶——”冷风袭来,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她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气息,无法抑制的娇吟却仍是软软的,显得情意绵绵……

    那人仍是不置一词。

    “啊……”

    她的呻吟又柔软又甜腻,将她带给他的矛盾挣扎和心里所有的怀疑猜忌通通击碎!

    “轻点……啊嗯……”

    而他也确实那样做了,不断将她彻底揉入他身子里,与她死死结合,抵死相缠!

    “泠渊陌?”讶异于他的一再沉默,沈兮珞艰难地开口,想要听到他的话音……

    “啊啊啊!”答应她的,是男人一记猛击,她嗓子都哑了,半天再说不出话来。

    “怎么……现在不叫你的魏将军了?”终于,他沉沉地开口。

    “唔……”这样的肉体折磨,让沈兮珞不上不下,难受极了。

    男人感受到她的敏感,冷笑:“你的‘远之哥哥没有给你想要的吗?这点欢愉都要我来满足!”

    “嗯……你,你闭嘴!”也许是幽暗的环境麻痹了人的心,能听到他的说话声,她就莫名一阵心安,乃至是欣悦,即便他的话一如既往的不好听,她却如免疫了一般,竟也不怎么觉得伤心。嘴上虽是斥他,心里,却仍是软绵绵的,又酸又涩,提不起生气的劲儿来——

    一想到方才在街市上魏远之抱着自己的画面,很有可能恰好被那人看个正着,而他再次出手救了自己,她却出口唤出了对他人亲昵的称呼……想想以他的脾气,不让他阴阳怪气说上几句,定是不会罢休。

    “今日如若救你的人是魏远之……”那人自然也是如她所料,语气仍是冷冷淡淡的,却带着几丝浓得化不开的,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酸意,“你也让他这般抱着你?亲吻你?”

    话说当日,赤宁城主收下了黑羽族联姻的好意,直接就将一对姐妹花带出了大寨。虽然漠上没有那么多婚娶的讲究,先让女方去男方家里住上一阵子也无妨,然而临走时,还是引得人们纷纷驻足——

    不但举族人用或诧异、或艳羡的眼神目送传闻中不近女色,近来更被妻子“抛弃”的赤宁城主……称病不出已久的少主也突然来送,那神情更是古怪极了。

    泠渊陌也就笑了笑,略显清瘦的一张面庞添了丝病态的冶艳,惹得一众女子莫名红了脸,他则潇潇洒洒地带着姐妹俩个去了。留下众人一阵“走了一个,取回两个”的窃窃私语,都当赤宁城主是受了刺激,对女人的胃口也大了……当然,也有的议论说这中州公主不识好歹,像赤宁城主这般人中龙凤,哪里会比他们中州的魏远之差?

    而人们想象中带着姐妹花回了赤宁城,左拥右抱,享尽人间快乐事的赤宁城主,实际上将一对娇娃扔给了在外头正等得想哭的修岩,自己马不停蹄,便往中州去了。修岩无奈带着姐妹俩动作慢了一脚,泠渊陌则没用多少工夫,便到了中州。一路上,即便他很少停下来打尖,仍是有许多的流言蜚语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饶是在人前装得再淡定,亲耳听着别人将妻子与另个男人的丑事当做谈资,到处宣扬,他泠渊陌自认还是做不到完全充耳不闻。

    长公主与魏将军早有旧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长公主迟迟没有替赤宁城主生个一儿半女,皆是因为替魏将军“守身”?

    长公主与魏将军旧情复炽,愈演愈烈?据说魏将军在边境的时候便时常暗中潜入赤宁城,与长公主幽会?

    长公主身怀有孕,奸情再也瞒不住,便弃了赤宁城主回了中州?

    ……

    这一条条糅合在一起,还真是前因后果清清楚楚,精彩生动绘声绘色听得人热血沸腾、直呼精彩!

    “说呀公主,是不是将我当作了你的情郎魏远之,才会让区区泠某人,在这般僻陋之处,抱着公主你的身子?”

    越想越是醋意上涌,如沈兮珞所料,亲眼瞧见着了她与魏远之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在了一处的赤宁城主,更是忍不住酸言冷语。

    “别说了……我与他……没有什么的……”被他质问得羞窘,身子更是被他撩拨得窘迫不堪的沈兮珞,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迷迷糊糊,确实在这僻陋的暗巷里便做起了羞人的事情来——

    只要对上这个男人,她真是什么理智都没有了……此时巷口隐约还能见到人来人往,更别说巷子里若住了人家,万一出个门……想到这里,她的身子愈加颤得厉害了,被男人箍得一阵几不可觉的闷哼。

    “我们别这样……出、出去……你、你听我说……”见他不语,沈兮珞又柔声恳求。

    “……你确定要出去?”意有所指的出去两个字方落,男人离开了她的身体,惹得沈兮珞揪着他的衣裳软下了身子,在寒风里直打颤。

    “渊陌?”她娇娇地唤他,却不知道自己本就柔腻的嗓音此刻带了丝情欲的暧昧,是多么诱人发狂,“啊啊……”

    “唔……啊嗯……不……”她本能地摇头呻吟,在他强势的索取。

    如一朵柔软而又迷醉人心魂的花儿,摇摇摆摆,鲜妍欲滴,沈兮珞在快要彻底迷失在情欲里的前一刻,蓦然想起了他的伤……

    “渊陌,不要了……”她记得自己伤他的那一刀有多深,不到一月的时间,伤口定是还没有长好罢,怎能经得起如此放浪不羁?

    “还冷么?”他突然发问,黑暗里的微沉嗓音,带着丝不自知的柔意。

    “不、不冷……”她伸手搂紧了他的腰身,却不敢去触那伤口的位置,只能在他腰侧轻轻地游移——

    却换来男人一声低叱。

    “啊呃……渊陌……孩子……”

    虽然当初因为他的精魄,两人的房事有恃无恐了一段时日,最近她忧心劳神,没顾上好好疗养身子,难保不会再出什么意外。

    听到“孩子”二字,那男人明显顿了顿。

    一手从她肩颈处抽出,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肚子。

    “别……”近月来身体的变化,令事实上初为人妇的宣平公主颇有些羞窘,因为各种事情的纷扰,才让她没余力去顾及孕期的诸多反应。到了眼下,虽然暗巷幽幽,一想到那男人也许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的身子,她便生出一股紧张和抗拒来,手儿抓着他的修长大掌,不让他摸那已微隆起的小腹。

    “公主这是紧张什么?”他的手一贯地不容抗拒,紧紧贴着她的腹部,感受那一片神奇的温暖所在,不断地摩挲那光洁的肌肤,动作温柔得出奇——嘴里却仍是冷冰冰的,“莫非真如人们所传的,这肚子里怀的,是中州魏大将军的种……”

    “泠渊陌!”她的忍耐也到了限度,推他的手推不开,她一时气恼,往他身上捶了几下。

    那男人不痛不痒,反笑道:“我还以为公主又要给泠某一刀。”

    她愈发羞恼,怕了男人那张无所遮拦的嘴,却反生出股莫名的勇气来,踮起了脚尖,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贴上了那两片薄薄的唇——

    这回,那男人果然闭了嘴。任由她轻轻地含着他的唇,反复舔吻,过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舌……

    男人身体似有了些许僵硬,沈兮珞壮着胆子将丁香小舌送入了他的唇齿间,他并无抗拒地任由她探索。

    没等她第一次主动“索吻”结束,他已将她整个人挂到了自己身上,用大氅将她裸露的部位包了个严实。

    他就这样抱着她往巷子外走。

    “渊陌?”她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别这样……”

    眼看四周光线愈来愈亮,她愈发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

    “你方才不是说要出去?”他淡淡地解释,随着巷口透出的光亮,那副秀美的面容渐渐明晰,看上去仍是清心寡欲的一张脸。

    “我……不行……”中州公主痴望着他的容颜,一时有些恍惚,却又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们这样……怎能……”

    “还是,公主仍喜欢这陋巷?”他目不斜视,大步流星,口中像是征询她的意见,实则早已武断地替她做出了选择。

    他就这样环抱着她,走出了巷口。外头行人虽已渐稀,仍有三两商铺还亮着灯火。沈兮珞眨了眨眼,自暴自弃地阖上星眸,将小脸完全埋进了男人肩窝之处。如果可以,她一定伸手将耳朵也堵上,闭目塞听,便能装作自己没有做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

    如果被人发现了,那她这个公主,还要以什么颜面在中州待下去啊?不如,不如跟这个男人回赤宁城去罢……

    这个想法蓦然从脑海里跳出来的时候,沈兮珞还没有发现,自己这主意,是有多么“可怕”——

    她好不容易从那座牢笼中出来,又屡屡试图逃离那个男人的桎梏,如今终于回到自己的中州故土,她却生出了又跟他回去的念头……

    这个男人什么都还没说,她的心却又紧紧缠回了他的身上……怎么办?这般矛盾而无法抑制的自己!

    此时此刻,除了祈求上天不要让她被人发现,她已经不知还能做什么……听到有路人与自己擦肩而过的一刻,她死死咬住了男人身上的衣料。

    等到第四波行人说话的声音从自己耳边过去,沈兮珞已经泪水涟涟,委屈地吸着鼻子,小声讨饶:“泠渊陌。你放我下来!有人看见!”

    “你很怕?”他终于停下脚步,垂眸给了她可怜兮兮的小脸几缕怜悯的目光。

    “嗯……”她怕,怕自己再跟这个男人待在一起,真的要彻底失去了自我,完完全全成为他的附属品,无论身体还是意志,都只听他的使唤。

    “可是怎么办……”那男人似静心思虑了一番,方为难地叹道,“我倒是很想昭告天下,他们口中对赤宁城主虚情假意的宣平公主,一时半会儿,都离不得泠某呢……”

    “你!”她娇叱一声。

    这回他明显将将她抱紧了,口中却仍是淡淡的语气:“明明担着不顶用,不讨公主欢心,甚至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这些虚名,却委屈我日日夜夜服侍着公主你!”

    “你……”

    “公主你说,泠某该如何是好?”他的步子终于换了方向,大步流星,进了一家客栈。

    沈兮珞一时紧张,一时羞窘,也没有余力去注意客栈内有没有其他人打量缠坐在男人身上的自己,更忘了宫里还有昏迷不醒的皇兄,还有个晴儿翘首等着她回去……

    夜已深,中州皇族所在的各处宫殿,却仍有喧哗歌舞之声。

    唯有皇帝早早就寝,侍卫们百无聊赖,渐渐打起了瞌睡。后来竟是彻底睡着了,也没人发觉,一道娇媚而矫健的声影,偷偷潜入了宫中。

    “你是……?”正等着自家公主回宫,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晴儿,突然见了那陌生女子无声无息地从外头闯了进来,也是吓了一跳——

    公主让她守着昏睡已久的皇上,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她晴儿可怎么担待得起呀?

    “让开。”见侍女阻拦,那美貌女子杏眼一挑,已将晴儿推到了一旁,“不想跟外头的人一样睡死过去,就莫要声张。”

    “……你想干什么?”见对方是女子,也不像是要“弑君”的样子,晴儿也稍稍放松了些,睁大眼睛看着女子一连串的动作。

    她先是打量了一番躺在床上纹丝不动的男人,似是在确认对方是否真的病入膏肓,接着坐到了床沿,掀起男人的眼皮瞧了瞧,又探了他的鼻孔,接着拉开男人紧抿的双唇,后来干脆捏起他的脸颊,打开了男人的口腔又窥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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