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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生财面部表情十分的复杂，仿佛是在跟自己做一个心理斗争。
姜辞也不急，坐在他的对面，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他。
他挣扎的越久，就越能证明那些事情不是他干的。
最终，程生财说，“我没有苦衷，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姜辞看着程生财，他会这么回答，姜辞并不意外，这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薄唇微弯，冷声说道，“你不愿意说，我会查出来，并亲口告诉你。”
姜辞话落时，程生财笑了。
那是一抹不屑的笑容，听姜辞说的话，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
他说，“不可能的，凶手只能是我，不可能是其他的任何人！”
程生财的举动，略显激动。
姜辞看向了旁边做笔录的人，“笔录做完了？”
“做完了姜队。”
姜辞站起身来，眉目清冷，“整理好发我邮箱。程生财先关着，这个案件，有待进一步核实。”
他只留下了这么几句话，随后转身离开了。
“叮~”
刚出审讯室，姜辞的手机响了一声。
是季牧发来的消息。
“今晚有空吗？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盯着屏幕上那一排字，他漆黑的眸子里，渐渐染上了浓浓的笑意，他打字，“有，到时候联系。”
刚发完消息，季初暖就出现在了门口。
她今天有些不一样。
她一进门，径直走向了姜辞。
她在他的面前停住了脚步，近距离看，季初暖细嫩的皮肤，好像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那般，娇美的五官，澄澈的眼眸，那模样，清纯的如同一汪清泉，让人舍不得玷污。
她，真的美得不可方物。
季初暖朝着姜辞一笑，娇俏明媚，她说，“姜队，早上好啊。”
“你今天似乎很开心？”
“嗯？没有啊？我能有什么要开心的事儿？”
姜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今天晚上有兴趣一起下班么？”
季初暖看着姜辞眨了眨眼睛，“怎么？姜队是在邀请我约会吗？”
姜辞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那抹笑，笑得人心荡漾，“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季初暖双手环胸，饶有兴趣的看着姜辞“我要是拒绝了呢？”
姜辞风轻云淡，“无所谓，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因为不碰你底线的，你都得听我的。”
季初暖，“……”
她无言以对。
“季老师，楚陌让我过来告诉你，让你去医院一趟，说您是专家，快去帮他分析一下，他能力有些不够。”这个时候顾湾跑过来说道。
季初暖直视顾湾的眼眸，“这么一大早上，你跟我楚陌的？”
顾湾看了一眼姜辞，像是邀功，而后笑着解释说，“是的，因为您还没过来，我看楚陌哥那边挺忙的，所以我就帮了一点小忙。这些事，也是我应该做的。”
啧啧，看这小姑娘这嘴，因为您没来，所以我才给别人帮忙，言下之意很明显了，是在说她来得早，而季初暖迟到了。
一句话即体现了自己的勤奋，又不着痕迹的当着姜辞的面儿，告了季初暖一状。
“跟着楚陌，这不是你该做的事情，以后办事，有点儿分寸。”这时候，姜辞磁性的嗓音响起。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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