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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刑侦大队的灯也是灯火通明。
楚陌带人去摄影棚已经回来了，确实有名单。
陆里，唐玲，周成，以及想杀害季初暖的两个人，都是一个团伙的。
夏兰的资料，也调出来了，已经确定夏兰就是那第四位死者。
季初暖看着那些报告，有些恍惚，确实，太简单了，太顺利了。
“提审程生财，若是口供一致，那就整理材料，移交检察院，这个案子就算结了。”姜辞看着文件，淡淡的道。
“我去审吧。”季初暖说。
姜辞没什么意见，点了点头，“进去吧。”
审讯室内。
白炽灯十分的晃眼，照亮了一片，让黑暗无处遁形。
季初暖坐在程生财的对面，眸光淡淡的看着他。
一名警察则是坐在季初暖的旁边，做笔录。
程明天看着季初暖，“你真是警察？”
他有一些不可思议。
季初暖笑，“很奇怪吗？”
季初暖笑着盯着程生财，“有个问题啊，想问问你。”
“你的老婆，夏兰，是不是失踪很长时间了？”
季初暖这么一问，程生财眼里闪过一抹惊愕，“你知道她在哪儿？”
“你不知道她去哪儿了？”季初暖反问。
这会儿，程生财冷笑一声，“那女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季初暖听的出来，他的语气，在微微的颤抖，他努力的在压抑着些什么东西。
季初暖又一次尖锐的问，“怎么死的知道吗？”
她是典型的，人家哪里痛她就戳哪里。
“先奸后杀。”程生财双眼寡空，一片空洞。
“是么？你干的？”
“对，我干的，停车场里，墙里4个，都是我干的。全是被我用手捂死的。”
程生财对那一切，全都供认不讳。
“还有啊，你们抓的5个人，都是为我办事的，他们全都是同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什么事了，赶紧判刑吧，我承认，什么事都是我做的全是我做的！”
季初暖皱了皱眉，起身离开了。
审问结束，一切顺利，可以结案了。
她出去却闷闷不乐。
她的专业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可是她找不到任何证据。
她叹了一口气，一出门，就看到姜辞站在哪儿。
她扯了扯嘴角，“对这个审问，对程生财的反应，你怎么看？”
姜辞深沉的看着她，“你是什么想法，我就是什么想法。”
季初暖没有再说话。
莫约过了半小时后，刑侦大队的人，都离开完了。
除了值班的，就剩下季初暖和姜辞了。
“姜队。”季初暖突然喊他。
“走吧，送你回家。”姜辞的态度，不冷不淡。
他总是这么淡漠疏离，让人走不进他的世界。
好似他就喜欢这么一个人待在自己的世界里。
“姜队，我晚上没有吃饭，陪我一起吃晚饭呗？”季初暖看着姜辞说道。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
姜辞的这个意思是，拒绝了她的邀请。
季初暖盯着他的脸，“姜队很讨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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