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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在看着一个智障。
“你这是什么眼神？”
阳九拿着小斧头，笑问道：“不服啊？”
骷髅摇摇头，
打开电视，
搜寻陈小白的下落。
警察发布通缉令，
在全国通缉陈小白，
但只要陈小白躲着不出来，
警察是找不到的。
求人不如求己，
骷髅忍着看猫和老鼠的冲动，
双眼死死盯着电视屏幕。
在确认骷髅没有偷看时，
阳九偷偷舔了一下那把斧头，
然而奇怪的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阳九非常无语，
发现在斧柄上有个小孔，
当即找来一根红线从那小孔穿过去，
将这小斧头戴在胸前，
当作是类似十字架的辟邪物。
这是从冥界来的东西，应该可以辟邪。
就在这时，王蝶打来电话。
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五十分。
王蝶在这时候打来电话，说不定是店里遇到了麻烦。
“阳九，你还是过来一趟吧。”王蝶的语声里尽是无奈。
阳九问道：“出什么事了？”
“那个胖子是你的好兄弟吧？”
店里的王蝶看着甄日天，道：“现在他就在店里撒泼。”
“贞子？”
阳九微微一愣，随即笑问道：“他吃饭不给钱？”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王蝶说着挂了电话。
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得非常快。
阳九只看了几秒钟，就有点受不了。
但骷髅的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显然任何画面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阳九也不打扰她，直接换衣服去店里。
接近天亮时，店里的生意就会变得冷淡。
但阳九来到店里，看到店里几乎客满，甚至连黑白无常都坐在角落里，边吃边聊。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甄日天。
甄日天趴在一张桌子上，屁股朝天，右手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嘴里还念念有词。
“胖爷可是练过的，
“胖爷真的练过，
“胖爷的菊花刀枪不入，
“胖爷可是练过的……”
甄日天在不断重复这些话。
好在店里的客人都是灵魂，更奇葩的事他们都见过，此刻只当甄日天不存在。
也有灵魂在笑看着甄日天，就当这是助兴节目。
但当甄日天的身子转过来，肥大的屁股对着他们时，他们就再也笑不出来。
因为甄日天是阳九的朋友，王蝶才没有采取强制措施，不然让聂小倩吹口气，都能把甄日天送到对面的飞毛腿快餐店。
来上夜班的李百色，只在做自己的本职工作：给客人端茶倒水和点餐。
“你看他是不是疯了？”
王蝶站在收银台后，满脸愤懑。
阳九笑了笑，走近甄日天。
甄日天的身子转过来，面朝阳九。
“真经，
“你来了，
“快救救哥。”
甄日天印堂发黑，双眸里布满血丝，神情狰狞。
“你先给我滚下来。”
阳九抓住甄日天的肩膀，想把他拉下桌子。
但甄日天实在太重，阳九用尽力气，都是纹丝不动。
“哥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甄日天又转向另一侧，哀嚎道：“可他们都不相信哥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阳九摸着下巴看甄日天不断在桌子上转圈圈。
就算你大爷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大可以到旋转木马上去转圈圈，
为什么非得来我的店里呢？
这好在来吃饭的顾客都是灵魂，
不会像活人那样被吓跑，
或者被恶心跑。
阳九实在是想不通。
“胖爷可是练过的……”
甄日天又开始叫喳喳。
黑无常在这时挺着大肚子，到收银台来结账。
他看到阳九在面对甄日天时束手无策的样子，好心地提醒道：“他这是中邪了？”
“中邪？”
阳九疑惑。
难道贞子这家伙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不对，
贞子肩头的鬼婴呢？
在没有接纳前，
鬼婴绝对不会离开甄日天的肩膀，
或许甄日天现在变成这样，就是那鬼婴在捣鬼。
甄日天才刚找野被骗，阳九不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甄日天能够找到愿意陪他上床的女人。
甄日天会变成这样肯定跟鬼婴有关。
“还有救吗？”
阳九皱眉问道。
黑无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付过钱后，就和白无常一起离开。
“真经，
“我去你大爷的，
“你胖哥当然还有救。”
甄日天再次恢复神识，叫道：“是兄弟就快送哥去医院。”
中邪这种事去医院有什么用？
阳九本想带甄日天去找骷髅，但想到骷髅为那幅画的事，快要操碎心，只得求助般看着王蝶。
“九叔没事。”
王蝶早就有这个打算，轻声道：“你带他去找九叔吧。”
既然黑无常说甄日天是中邪，那多半就是中邪，这种事找九叔就对了。
九叔的捉鬼铺，已经有好久都没开张了，要不是此前有点积蓄，恐怕九叔就得挨饿了。
王蝶当然希望九叔能够振作起来，重现往日的辉煌。
在貔貅街，
以前就数九叔混得最好，
俨然是貔貅街的老大，
但现在九叔无疑是混得最差的那个，
貔貅街的奇人异士都非常瞧不起九叔。
面对又胖又重的甄日天，阳九可没办法将他弄到九叔面前去。
想来想去，还是把九叔叫过来比较划算。
“让九叔外出可是需要另算钱的。”
王蝶得为九叔的生计考虑。
“没问题。”
阳九咧嘴笑道：“爷有钱。”
王蝶当即掏出手机，给九叔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她小声问道：“真能把冥钞换成神州币？”
“不但能换，
“利润还非常可观，
“蝴蝶，我跟你说，
“我们要发财了。”
阳九只跟王蝶分享这一喜悦。
“说人话。”
听到冥钞能够兑换成神州币，王蝶的心里非常高兴。
但她想要知道具体的细节。
“明天我请你吃饭。”
阳九厚着脸皮邀请王蝶，只是笑容有点猥琐：“我们边吃边聊。”
王蝶翻个白眼，没有理睬阳九。
刚好有灵魂过来结账，王蝶就去忙她自己的工作，现在的确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阳九也不再理会甄日天，到旁侧给自己倒杯水。
冥界之行让他口干舌燥，必须得多喝水。
半个小时后，九叔来到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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