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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是，绝不是讨厌。
“我是破灭，至始至终唯一承认的破灭。”破灭缓缓说到，他的目光微微闪动，里面是未知的光芒，极为的复杂且危险。
蔡非颜看着这样的破灭，心不自觉的抽搐，她带着几分恐惧连忙垂下头，不敢与破灭的眼眸直视。
她的狼狈。在他的眼中无所遮掩。
破灭看着蔡非颜有些无奈的屈膝蹲下，白皙的指尖轻轻拨开蔡非颜粘在脸上的刘海，轻轻叹息道“现在你可明白，我为什么要你走上梦中的命途了吗？”
“蔡非颜，这是你别无选择的命途，无论你愿不愿意，最后的命途走向依旧是如此。”破灭轻轻将蔡非颜脸上的泪水擦拭之后，缓缓说到。
“你我之间的命途从始至终都是不死不休，你不杀我，便会被我所杀，所以阿姐，我们之间的战斗，绝不要手下留情。”破灭看着蔡非颜认真的说着，黑色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色，旋即勾起一抹浅笑。
“你死或者我亡。”破灭的目光一闪而过的蓝芒，缓缓说到。
蔡非颜听着，缓缓点了点头，她的眼眸里一片呆滞，眼眸深处似乎有蓝光在闪烁，在迅速游走直达她的心脏，在心脏上烙上一抹印记。
“起来吧！”破灭目光一闪，说到，随后将蔡非颜扶起。
“不要再试图改变了，你去太清宗吧！”破灭缓缓说到，黑色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色，旋即抿了抿唇。
“阿夜？”蔡非颜惊讶的看向破灭，她楞楞的摇了摇头，带着几分错愕说到。
“无解的命途啊！任凭你再有多少不甘心，也必须按照命途中的时间地点一步步走过去。”破灭轻轻的叹息道。
从镜像魔界出来，时间便已经过去五年，这让破灭从心里有些惊讶，却又有一种了然于心的果然如此。
“蔡非颜你回去吧！即便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破灭沉思少许，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说到。
“……”蔡非颜惊讶的看向破灭，她想要拒绝，可是最后却沉默了。
因为即便她留了下来，依旧无法改变过去的事情。
目光闪了闪，她看着破灭许久这才开口说“阿夜，我们一起回去吧！过去如何我们放下，回去后，我们可以改变的。”
破灭听到蔡非颜天真的话，不由得勾唇一笑，带着几分自嘲说“没那么简单的，这是连我也做不到的改变。”
目光一闪，破灭低声说到“命途之所以是命途，是因为只要活着，就永远也改变不了既定的路途。”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一丝颓败，却没有认命，他还在坚持着，哪怕这份坚持看上去是那么的脆弱，却还是能够一直保留在他的心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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