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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一枕繁华 > 第五十九章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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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得到解药陆一平就马不停蹄将解药送了回去,由于周昭再次中毒此时虽已服下解药,但人一时半会儿还是醒不了的。从刘茯苓口中得知服了药的周昭不会有大碍,陆一平才放下心也顾不得休息就又匆匆赶到得月楼,这一番折腾也就到了第二天在早上。

    姚明浩的去而复返不仅他一个人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了百十位身形健硕、武功高强的金吾卫。此刻包括夜风等一众人全都留在得月楼,监视着由七星堂分舵带来的一干人等。

    于香兰在那日与陆一平交谈后,独独一人想了一个下午之后就只带了几件自己的衣物不辞而别。对于她的不辞而别早在陆一平意料之中,他未将得月楼易主也只希望在一切事了后还可以物归原主。所以、这里的任何一物都未改动,现在又有这一干人犯、与这几十位金吾卫,正好留着小二厨子方便差遣。

    陆一平赶到之后就吩咐夜风将徐鹤带来,在等人期间他一人立于开着的窗前,手持一杯浓茶,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看着那些为了生计忙碌不停的普通人。心绪百转,他们虽为一日三餐劳碌奔波,可却过得朴实快乐。曾经自己也可以过着这样恬静、安逸的生活,可此时只能好笑当年的自负,将自己推上何种境地,双目也染上了些许悔意,有一口无一口饮着这茶,垂着头也陷入了深思

    手中的那盏茶还未喝几口,徐鹤就被夜风压来了,陆一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静静的等他走近。自然也没有看到,这的时间可以将一个人改变成什么样。

    未眠的徐鹤神情憔悴、狼狈不堪,那如同绝色的脸也不复当初。当他走进看到立于一片朝阳下的那一硕长人影,心中竟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一身光华、那一身气质,只是静静在那站着就足以震慑人心。徐鹤这一过而立之年之人,却被这年纪轻轻的青年人的一身气质,威慑的局促起来,一时间站在那里不知该干什么。

    夜风止步立于陆一平几步之外,抱拳恭敬回禀:“主子、徐鹤带到。”

    “知道了。”

    似远似近传来一声轻声回应,可这一声却足以让见过不少世面的徐鹤手脚一颤。

    陆一平将茶碗放于桌上,手持茶杯盖的手轻轻一摆,示意夜风退下。

    夜风会意示意厅内所有的人退下,他自己也悄然无息的退至门外。

    徐鹤不经意的抬头望见转过身来的陆一平,他脸上挂着淡淡笑意的脸,使他的整颗心提了上来。束手束脚得站在那里,僵僵行了一礼道:“草民徐鹤,见过正卿大人。”

    陆一平瞟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茶杯盖扣在茶碗上,略微惋惜的叹了一口气,坐下来缓缓开口道:“本座现在找你来你应该也明白我所为何意,你如果不想受皮肉之苦,本座问什么、你答即可,可否。”讲完单臂倚在桌角,双眸锐利有神的瞧着徐鹤,等着他作答。

    徐鹤哪里不明白这是何意,自己要从他手中逃生,唯一可做的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面对那深邃、幽深的双眸,垂下了头慌忙答道:“草民、一定尽我所能。”

    “希望如此,坐。”陆一平没有计较什么,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示意他坐下。

    “谢大人赐座。”徐鹤带着敬畏行了一礼,方才拘谨的坐下。

    忙碌未眠的陆一平除了稍显疲惫之外风采依旧,他没有转弯抹角,直接开口:“金国蒙古共同来犯大齐,诸多巧合你们七星堂是否与他们是一丘之貉。”

    徐鹤身躯一颤,垂头想了片刻并不隐瞒道:“金国、蒙古虽地广人稀,但是他们的食物主要来源,却要靠关内牛羊交易换取而来。如果单单为了活计勉强维持还可以,可是他们野心不小寄存这大好山河,所以金国五皇子就提议先派遣七星堂入主中原,目的就是为了赚取足够的金银,购买粮草囤积足够,为了就是在隆冬时节大举进攻。七日散的毒药与解药独特,用的全是关外稀有之材,只要稍加利用金银不愁。”

    陆一平自是明白这其中之意,不过此时他最想知道的是,此事洛王有没有参与勾结。于是又问:“洛王朱桢与七星堂有何关系。”

    听罢徐鹤的神情不由凝重起来,思绪也就跑回十年前;原来是有人觊觎他的才华,将他的试卷调了包,让他几次名落孙山。就对科考失去了信心,所以他就隐姓埋名一去关外十载,好不容易回来本以为可以大展拳脚,没想到却栽在七日散上,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不过他也清楚那个人对付叛徒的手段,权衡左右,徐鹤决定隐瞒。他认为只要他不讲,陆一平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敢对自己下手,徐鹤垂下头,目光闪闪道:“这种大事我身为下属,又是中原人可想而知,他们是不可能让我知晓的。”

    徐鹤会隐瞒陆一平不足为怪,他会对自己一倾倒底才会让人疑窦。一平目光探究地看着徐鹤一语道破:“七星堂上下可达千人,资格比你老、能力比你强的大有人在。独独将你派回中原,如果不是有利所图,何必多此一举。”说完屈指敲敲桌子,无意这是在提醒徐鹤,隐瞒无用。

    这一下让徐鹤明白了过来,面露难堪,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无不提醒道:“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大理寺正卿,就算是正二品,依旧无能为力,听草民一句劝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好。”

    这句话无疑是在提醒陆一平,他背后之人比你位置高、权力大,你管不了、办不了。

    陆一平睨了他一眼,不急不躁道:“你不讲怎知我解决不了。”

    徐鹤迎着他的目光,略带讥讽:“三国交战,数以万计的生命凭你一己之力,正卿大人太高估自己了吧”

    面对他的讥讽,陆一平不急不恼,反言:“如果本座说,本座有能耐让你说了活;不讲了死你可信。”

    徐鹤激动的站起身,撑着桌子身子前倾。激动不已的提醒他此事的严重:“你管不了,你高高在上过着无忧的生活,何必多管这些你管不了的事。就算你有办法、有主意那又怎样,改朝换代已成趋势,只要你有真才实学,哪朝哪代都可以安枕无忧,又何必以卵击石。”

    陆一平缓缓起身,冷眼看他毫不隐讳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你应该懂。我没妄想可以一生荣华,你也别妄想你的背后之人还会来救你。不管你与我合作与否他都不可能让你活,良禽择木而栖,你现在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唯一的抉择是痛快的招出来,还是受过皮肉之苦再招出来。”

    “你只是屈居臣下,明哲保身。”说完他坐在那里垂着头,就:。:不再吭声了。

    要想出其不意,就得知自知彼,徐鹤此话一出,陆一平也就不在于他多费口舌。坐回原位侧身倚在椅子的扶手上,双眸寒光速现沉声道:”夜风何在。”

    “奴才在。”门外应了一声,夜风推门而入,几步跨到一平跟前,洪声道:“奴才夜风恭请主子示下。”

    陆一平闭上双眼,抬手扶额,声音冷漠道:“你跟了我几年,出入大理寺何止百会,对那里的酷刑你已然了解不少。如今到了你施展手段的时候,你了解多少就对他施展多少让他瞧瞧大理寺对付那些,死不开口的人都有哪些手段”

    “是”夜风领命几步来到徐鹤跟前,不由分说抓住他的手臂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扭一声脆响,徐鹤就痛得大呼出声,额上的青筋与冷汗相继冒出,全身都因疼痛剧烈颤抖。

    手臂上传来的剧痛这才让徐鹤明白这白面阎罗,并不是面上看的那么温和,已经到了这一步自己一定要挺下去,那样才可有一线生机。

    夜风松手放下那已经扭的断成几节的手臂,又将那有力的手臂一伸,又将徐鹤另一条手臂抓住刚要发力,传来陆一平的制止之声,夜风领命退居一旁。

    陆一平起身走到徐鹤面前,望着啧啧发抖的徐鹤,一眼冷漠沉声问道:“本座再问你一次,说是不说。”见徐鹤紧咬牙关、闭着双目,有意隐瞒。冷哼一声,长臂一伸抓住他那条断臂将它抬了起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头大汗的徐鹤,依旧冷漠,又问一遍:“再问你一次说是不说。”

    此时说徐鹤还挺有骨气,陆一平见他依旧紧闭牙口,轻挑一下嘴角,松开手任由那条手臂垂下,支起身子脸色一沉,冷下一张俊脸冷声道:“卸了那条。”

    这话一出徐鹤整个身子僵了起来,刚刚的骨气也就荡然无存了,还未等夜风抓住那条手臂,连连颤声道:“我说、我说,大、大人饶命。”

    “好,你。”话还未将出口,门外传来姚明浩的声音,陆一平立即止口示意他进来,姚明浩应声推门进来。匆匆来到一平身旁,低声与他耳语几句。

    听罢姚明浩这几句话,陆一平的眉头不由皱到了一起,由此可以看出着事态的严重性,他抬手将夜风叫到跟前跟他吩咐几句,便与姚明浩匆匆离去。

    经过一番查问,除了几个首脑、骨干,那些无用之人就全数放了出去。

    正值正午,叶素心带领周家众人齐齐站在门口,其中还有从得月楼匆匆赶回的陆一平。就连大病未愈的的周昭,也在朱飞飞和周若水的搀扶下立与其中,众人全都在翘首远眺似在等人。

    不多时从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马,这对人马由远而近,这也才看清这是一对武装精良、精神奕奕的禁军。一行人马簇拥着一驾豪华的三驾马车停止在周家门口,到底是何人如此大的排场,让众人前来迎接。

    当马车停好后,两旁的随行侍从将绣工精致、锦缎厚重的车帘掀开。首先出来的是洛王身边的太监郭盛。其次就是拥有可抵半壁江山财富的周文丰,最后出现的便是神鬼莫测、手握重兵的将军王洛王朱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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