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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皇帝才子华丽丽 > 279章许君一片相思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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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南宫睿忽然制止了她。

    “想知道朕的皇后是谁吗?”南宫睿笑眯眯的说道。

    “嗯?”花飞飞疑惑,南宫睿已经定了人选了吗?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南宫睿狡黠的说道。

    这个男人,厚颜无耻!花飞飞想着,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关我什么事,我才不要听!媲”

    本来不是很痛,但是南宫睿还是一脸痛苦的表情,“皇后娘娘,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听么?”

    呸!花飞飞啐了他一口,心中却乐着丫。

    两人玩闹了好一会儿,南宫睿一本正经的说道:“飞飞,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

    “我的皇后,只有一个人,也只会是一个人。”他凑近她耳边说道,“那个皇后的闺名,叫花飞飞。”

    花飞飞的心,忽然就觉得满满的……即使,这句话是假的也好……这一刻,她觉得很幸福,不是因为那个位置如何的高高在上,而是,他的承认。

    秋天很快就来了,微风中开始带着微微的凉意,下个月,便是南宫睿的生辰。南宫睿的生辰在十月,去年他生辰那段日子,花飞飞算了一下,竟然差多不是南宫睿在树林遇险的时候,所以说他去年的生辰根本就没过,她曾听老人们说过,人逢九的年龄会大凶,只要过了,就是十了,因为十全十美。去年南宫睿十九岁生辰的时候,幸好遇上她,才逢凶化吉……

    她坐在廊子底下打毛衣,某天她看到淮西那边进贡的棉花,赵德海将韧性啊保暖程度啊夸得天花乱坠,花飞飞想到冬天的时候穿着个大棉袄是在是臃肿,寻思了一下,命人将那棉花打成毛线,几天后从小花手中接过那毛线,韧性和柔软度一点都不比她见过的毛线差,于是,她便乐颠颠的开始打起了毛衣了。

    毛衣她没打过,最光辉的成就是曾经打过一条围巾,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是不?

    她在打毛衣,而小花坐在漓她不远处的台阶下,双手托着腮,凝神苦思,一片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小花,怎么了?”花飞飞奇怪的问道。

    小花叹了一口气,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在忧国忧民。”

    “嗯?”花飞飞挑眉。

    “漓轩公子今天成亲了,与上官若水。”小花神情忧郁,“这样的好男人,一下子就有了家室,真让人难受,天下第一贵公子啊,哎,我都这么伤心了,天下的姑娘,该怎么办啊……”

    花飞飞正在打毛衣的手一顿,苏漓轩,终于还是与上官若水成亲了吗?

    小王子,终于找到了另一朵玫瑰花。

    恍然记起,那个月光如水的夜里,长桥空寂的惊鸿一瞥,不想,已经是此去经年。

    花飞飞低头,看到自己手中打的毛衣,她没有上官若水那样的好手艺,能够看着草图就能做出一件美轮美奂的衣服,嗯……她做的衣服,虽然丑了点,但是绝对是温暖牌的。

    关于苏漓轩在朝中的官职,花飞飞知道的不是很多,当然也有可能是南宫睿的刻意隐瞒,但是苏漓轩堂堂一个状元,而南宫睿也不像是那种小气的人,所以,应该也是一枚大官,花飞飞如是想。

    正在这时,筱翠匆匆的跑过来,拿出一叠纸,交给花飞飞,说道:“娘娘,这是你让奴婢查的事情。”

    花飞飞目光一闪,接了过来,一张张的翻开看,小花把头凑过来,随意瞟了几眼,接着大惊失色,“师姐,你要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那间鬼屋……”小花说着,惊惶的捂住了嘴巴。

    “没事,不就是鬼么?其实啊,那间屋子我去过,我也听到了鬼哭,但是,我还不是活着出来了么?现在无灾无病的,什么祸事都没发生,所以啊,那些什么诡异的传说,都是吓人的。”花飞飞安慰小花,同时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

    这些日子,她让筱翠去查颖妃死亡时身边的人。

    时间本来就过了很久,颖妃是病死几乎是所有人公认,而且,颖妃死后,凡是接触过颖妃房间里的东西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死了,要查起来,还真的是异常的艰难。花飞飞看着手中的资料,叹了一口气,不过,有一点,似乎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颖妃,沈贵妃以及贤妃夏诗婷,她们三个人是同时进宫的,颖妃苏漓颖是苏丞相的孙女,沈馨沈贵妃是沈丞相厄孙女,而贤妃夏诗婷,董钱的表妹,她的爹爹,正是曾经南宫睿还是太子时的老师,当朝太傅。

    而颖妃与贤妃,据说两人情同姐妹,当初颖妃生病的时候,她经常去探望,颖妃逝世后,她也大病了一场,几乎死去。

    贤妃么……花飞飞没有什么印象,夏诗婷不像是她表哥董钱那样,招摇鲜艳的花孔雀,贤妃倒是温柔娴淑……记得在夜宴上,也是默默的淹没在众人中,很少的会说一句话。

    贤妃么……花飞飞皱着眉头凝神苦思。

    正想着,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飞飞,我记得跟你说过,皇宫里的生存守则。”

    花飞飞回过头,却见阿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皇宫里的生存守则,不要惹是生非,闭上眼睛、闭上嘴巴、装做没看到、装做没听见,装做不知道,装作弱的不堪一击……如果是以前,花飞飞一定是这样,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当初在杂役房里默默无闻的小宫女了,她如今已经站在很显眼的位置,她要为给苏漓轩的姐姐讨回一些公道,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的姐姐,想必也是一个温柔入水的女子吧,却这样就成为了后宫争斗的牺牲品,她必须把那些潜藏的敌人找出来,否则,下一个受害者,就是她。

    据说,曾经的颖妃,也是一个深受皇帝宠爱的女子。

    当然,不知道南宫睿的‘宠爱’是到了一个什么程度。

    南宫睿那个花心大萝卜,‘宠爱’过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是不是太亏了?花飞飞恨恨的想。

    花飞飞想了一会儿,扬起笑脸,对阿丑说道:“即使我不找那些人,那些人总会找上门,我现在是先研究一下对方是何方神圣,这样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嘛!”

    阿丑皱着眉头想了一下,说道:“你自己小心点。”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花飞飞唯恐阿丑又像管家婆一样唠叨……厄……其实,像阿丑这样冷清的性格,让她说如此多的话,已经是难得。

    “对了,小凤找回来没有?”花飞飞接着问道。

    “嗯,已经回来了。”阿丑点头答道。她冷清的站在廊子底下,眼神清澈,就是脸上的那块胎记,有点吓人,花飞飞想,如果阿丑没有那块胎记,一定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

    “那么你跟他说给逍遥王治病的事情没有?”花飞飞问道。

    “没有。”

    厄——

    “他一回来听说逍遥王在捣鼓造纸术与印刷术,就直接去逍遥王府了。”阿丑说道。

    好吧……这就是天下传言的近乎传奇的凤雏先生的真面目……其实看到新奇的东西……也就是像三岁小孩……

    如果造纸术与小凤帮忙治病交换,那还是挺划算的。花飞飞想。

    阿丑瞥了花飞飞手中的毛衣一眼,转身进屋,拿出一团金线给花飞飞,花飞飞一看眼前一亮,她正愁着这毛衣的颜色太单调,想要配一些什么颜色呢,如今来的刚刚好。

    “这是金丝,用它编织的衣服,刀枪不入,而且,冬暖夏凉。”阿丑说道。

    哇咔咔——这个世界上,原来真的有金丝软甲这样的东西,阿丑真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金的啊——

    “谢了哈,那我不客气了。”花飞飞说道,毫不客气的把金线拿过来,有了金线,这毛衣更上档次了,又是毛衣能保暖,甚至冬暖夏凉,还是金丝软甲防火防水刀枪不入,这样的好东西竟然给了南宫睿,她对他是不是忒好了点?

    秋风渐渐的起了,南宫睿的生辰,越来越近。阳光明媚的清晨,花飞飞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啊!”她惊叫一声,又是羞愤又是无奈。“大清早的不去上班在这里干什么!”

    她管南宫睿的上朝叫上班,不都是要工作的么?不过呢他的工作有点特殊,薪资也特别高,鉴于穿的衣服金黄色,所以也属于金领一枚……

    “还早着呢。”南宫睿眨着眼睛说道,“听小花说你这些日子一直在准备我的生辰礼物,据说都准备了两个月了,能让我看一下吗?”花飞飞保护的严密,从来没在南宫睿面前打毛衣,打毛衣的时候,都支开南宫睿,也让碧梧宫的人闭紧了嘴巴,不能说出去。

    其实也不是花飞飞故意要搞神秘,只是因为一开始她对自己织的毛衣没什么信心,所以,干脆还是什么都先不说,到时候想要换礼物,还来得及是不?

    “你的生日不是明天吗,明天再看。”花飞飞凶着脸,一口回绝。

    “我就看一下。”南宫睿一本正经的说道。

    “今天想看也行,但是,看完后,明天你的礼物就没了。”花飞飞笑眯眯的说道。

    “那我去上朝了。一班嗷嗷待脯的臣子在等着朕呢。”南宫睿说道,爬了起来,夸张的语气,逗得花飞飞直想笑。

    毛衣最后终于收针了,是浅黄色的,又轻又柔,摸上去,软软的,又暖和又舒服,除了有几针是织错了她返工了好多次,整体上她还是很满意,她伸了个懒腰,将衣服叠好,去找赵德海,想要个漂亮一点的盒子将衣服包起来,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其实衣服也要靠个漂亮的包装是不?

    赵德海正在命几个宫人在搬东西。

    “小心一点,别弄湿了!”

    “轻拿轻放!这东西金贵着呢!”

    花飞飞看着娘娘腔的大内总管尖声叫着指挥下人,于是好奇的问道:“赵总管,这些是什么东西?”

    “这是爆竹,明天不是皇上寿辰么?明晚要放一些,喜庆喜庆。”赵德海笑眯眯的说道。

    爆竹?花飞飞眨眼,想了一下,说道:“等一下你让人把一些爆竹搬到碧梧宫。”

    赵德海大吃一惊:“娘娘,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你想今晚就放?”

    “这个么,你不用管,你让人搬过来便是。”花飞飞说道。

    跟赵德海要了一个漂亮的盒子,花飞飞看着,一些更加满意了,想象着南宫睿掀开盒子是看到毛衣那一脸的感动,然后抱着她:“飞飞,你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贤惠的人!我爱你!”花飞飞想着,格格的笑出声。

    赵德海在一旁看得惊悚:花贵妃怎么就看着一个空盒子都能笑得这么开心呢?他忍不住把头凑过去,想要看出什么,但是,不就是一个空盒子么……

    花飞飞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南宫睿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边上。

    已经是十月,带着深重的寒意,人也忍不住想要赖床,所以花飞飞也就起晚了一些。

    “朕的礼物呢?”一看到花飞飞醒来,南宫睿就开口问道。

    花飞飞坐起身,让筱翠把盒子拿过来,南宫睿接过来,打开,却在里面翻了半天,抬起头,继续问道:“朕的礼物呢?”

    “你没看到?”花飞飞皱眉,难道昨天没有把毛衣放进盒子里面去么?可是她记得她放进去了啊。

    她疑惑的拿过盒子,却看到毛衣还是安安静静的呆在盒子里,只不过原来叠得整整齐齐的现在已经被南宫睿翻成了一坨。

    “这个不是么。”花飞飞说道,将毛衣拿出来,在手中抖了抖展开。

    “这就是我的礼物?”南宫睿皱眉。将在他眼中丑不拉几的毛衣接过,左看看有看看,“这是什么,破渔网?”

    丫的,她织的毛衣就这么差?卖相就这么的掉价?

    “这是毛衣,冬天的时候穿很暖和。”花飞飞说道,她不打算将将另外的功能告诉南宫睿,好东西要等他自己去发掘是不是?这样的人生才充满了惊喜嘛!

    “毛衣……你确定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那个,盒子都比他漂亮……我宁愿那礼物是盒子……”南宫睿闷闷的说道。

    “皇上,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买椟还珠的故事?”花飞飞温柔的笑着说道,但是笑得让南宫睿觉得毛骨悚然。

    “为夫愿闻其详。”南宫睿连忙装作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是,从前有一个人,他去买珍珠,却发现那装珍珠的盒子都比珍珠漂亮,于是只要了盒子,将珍珠还给卖珍珠的人,他只看到了盒子的虚有其表,却没看到珍珠的价值连城。皇上,你说,如果是你,你是要盒子呢?还是要珍珠呢?”花飞飞温柔的说道。

    “要珍珠要珍珠!啊,不是,要毛衣,朕要毛衣!”南宫睿连忙表态。

    “真乖。”花飞飞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能穿么?”南宫睿小心翼翼的问道,将毛衣前后翻了翻,左右比划着。

    花飞飞笑得阴森:“这可是我辛辛苦苦的织了两个月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呵呵……你敢不穿,老娘跟你拼了!”花飞飞说着,撸起了袖子,磨拳搽掌。

    “我穿,我当然穿!”南宫睿连忙说道,手忙脚乱的把衣服往身上套,“夫人织的衣服,就算是破渔网,也一定要穿的。”

    于是大清早的南诏的皇帝套着一一件件丑丑的毛衣外面再披一件龙袍去上班了。

    南诏国君二十岁的寿辰,其他国家也派了使节前来道贺。

    而东陵国,却是太子殿下亲自前来。

    与东陵太子一同前来的,还有东陵太子妃。

    花飞飞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见到顾思瑶,而且是以这样的身份。

    东陵太子穆天涯与太子妃柳媚儿一同前来给南诏国君祝寿,花飞飞看了一眼安安静静的坐在东陵太子旁边的柳媚儿,叹了一口气,顾思瑶,他们终于还是路人了么?那晚在青楼,柳媚儿倾情一舞,而穆天涯那时眼中掩饰不住的爱慕,虽然后来顾思瑶被劫走,但是以东陵太子的能耐,找一个人,应该是容易的吧。

    不过,她想不明白,顾思瑶那天为什么要以柳媚儿的名号出现在青楼,全城都在通缉她,难道,是为了等东陵太子吗?劫走顾思瑶的黑衣人是谁呢?后面追出去的白衣面具人,又是何方神圣?

    不管怎么样,她曾经认定的大嫂,最终还是成了别国的太子妃。

    如果不是因为平辽王这一战,顾思瑶早就已经是她的大嫂了吧。

    花飞飞想了很久,能够配得上燕无双的才情的,整个南诏,也就是顾思瑶一个人了,但是,现在,燕无双与顾思瑶,终究是无缘了吧。

    花飞飞瞥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燕无双,他此时眼神淡然的看着唱中的歌舞,淡淡的喝着茶,而另一边的顾思瑶,只是偶尔喝一点水,更多的时候是在给穆天涯夹菜。

    场地中央,美丽的舞姬翩翩起舞,闪亮的绸带在空中飘动。

    苍云国与西楚国也派来了使节,虽然去年四国经历了大战,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对于这些当权者来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说来道贺是假,来打探消息的,才是真的。

    西楚国更是上道,一开始就给皇帝送来了十位美女,毕竟南诏国君二十之后就要立后,他们送来的美女也许不能达到皇后的级别,但是在后宫中,凭她们的姿色,也能分一杯羹。

    “皇上,听说南诏的造纸术,纸的产量大大提高,如今纸的价格在南诏大幅下跌,不知道皇上有没有兴趣,到我们西楚办一些造纸作坊呢?利润一定会很高。”西楚使节笑着说道。

    造纸与印刷的事情,由南宫遥一手操办,虽然那天花飞飞是在金銮殿上把技术说出去,但是具体的工艺技术,是被严密的把关。

    “听说南诏最近商人的税收降低了,那么,皇上有没有兴趣,在苍云与南诏的边境,开放一些互市呢?”苍云一位女子,使节也不甘落后。

    花飞飞扶额,为什么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弄得像是在谈政治呢?

    不过,那些所谓的宴会,不就是给那些谈政治的人,提供一个谈政治的空间吗?

    想着觉得无趣,花飞飞低声对南宫睿说道:“皇上,我累了。”

    “嗯?”南宫睿转过头来。

    “听说造纸术与印刷术的开创者,可是就是当朝的花贵妃?”东陵太子放下酒杯,看着花飞飞,目光灼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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