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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站起身来，对着傲然而立的莫雨凡说了一句。
莫雨凡对剑圣还是挺钦佩的，当下笑道：“自然！我断浪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手下也从无枉死之人。所杀者皆是身在江湖之人，正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他们既然入了这江湖，那么就该早料到有这么一天...”
“断浪...老夫之前就想问了，只不过比剑心切。暂时忘却了...敢问，南麟剑首？”
“正是家父！”
莫雨凡既然代替了断浪的身份，那么也就不在乎多一个爹了...
反正也只是说说...
剑圣露出了讶异之色：“当年我与南麟剑首也曾有过交集，他是江湖上很少有的能在我手上撑过百招的剑客。”
“你是他儿子？为何你们的剑法路数完全不同？怎么不见你施展你们祖传的蚀日剑法？”
莫雨凡无言以对，我能怎么说？莫非还能说我不会不成？
不过所幸，剑圣不等莫雨凡回答。
很快便又自语，道：“是了...以你的本事，蚀日剑法也不算什么了。”
莫雨凡听着剑圣自语，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道：“其实...剑二十二之上，应该还有剑二十三。虽然断某并不是一个纯碎的剑客，但直觉告诉我...剑二十二还未走到极致。如果剑圣前辈能够创出更在剑二十二之上的剑二十三，那么今日胜负之数。或许还未可知...”
原著里，剑圣的剑二十三那可是真正的超脱了一般剑法。
是真正的仙术！
舍弃肉身，灵魂出窍。
以命魂为剑的一招！
如果剑圣用出这一招，莫雨凡还真不知道自己接不接的下。
毕竟，自己在神魂造诣上可是一窍不通。
要是撑不住，被秒杀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说什么？！！”
剑圣忍不住一惊，失声道：“剑二十三？难道剑二十二还没有走到尽头，在其后还有更加至高无上的剑二十三？”
莫雨凡笑而不语...
“剑二十三...剑二十三...剑二十三…”
剑圣喃喃着将这四个字重复了好几遍，随后看着莫雨凡郑重道：“倘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老夫创出剑二十三那一日必来再与阁下一战！”
莫雨凡点了点头，随后突然开口道：“不知道剑圣前辈可记得宫本雪灵？”
却是莫雨凡想到原著里剑圣与宫本雪灵的悲剧，想要帮帮他了！
剑圣顿时如遭雷击，身形巨震。
他沉思良久，但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当下抱着头痛苦，道：“我听过！我应该听说过的！很熟悉...我的心告诉我，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断少侠，你可是知道些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剑圣急切之下，就连称呼都不一样了。
对莫雨凡用起了敬称，自己也不再用老夫而是用了我。
“前辈可愿听我说一个故事？”
莫雨凡没有直接回答剑圣的话，反而笑着说了一句。
“愿闻其详...”
“故事要从一个天生剑痴说起...此人五岁习剑，九岁成名。十三岁澈悟剑道..”
剑圣听到这就隐隐感觉不对了，这...说的不就是他自己？
不过还是耐心地没有问出来，静静听了下去...
“随后，这人为了剑道巅峰。曾远赴东瀛寻找半心，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叫宫本雪灵的女子，与其合创了圣灵剑法。”
“不可能！！！”
剑圣听到这里一声大吼，道：“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莫雨凡叹息一声，道：“因为那人为了能彻底施展出圣灵剑法的无情之剑威力，服下了七世绝情丹。自此忘却了情爱...成了一个绝情之人！”
“七世绝情丹？宫本雪灵？东瀛？”
剑圣痛苦的嘀咕着，随着莫雨凡的讲诉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但是又好像被什么压制住一般....
两相煎熬下，让他很痛苦...
“剑圣前辈，你如果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就去东瀛吧！只有在那里，你才能找到答案。”
“呼....”
剑圣呼出一口长气，缓缓点头道：“你击败了我，你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东瀛...我会去的！”
“至于这无双剑...”
剑圣看着地上的无双阳剑脸上闪过一丝不舍与怀念之色。
随后眼中坚定之色一现，狠心一挥衣袖。
无双阳剑锵的一声离地而起，往莫雨凡飞来。
莫雨凡伸手接住无双剑，有些惊讶地道：“这是？”
“阁下实力高强，能够从我那不成器的二弟手中抢到无双剑。我曾经发誓不理无双城之事，无双剑....你便带走吧！日后，莫要让我再见到这把剑！也算是老夫为阁下刚刚的救命之恩和消息报答了…”
莫雨凡说过，自己正是因为圣灵剑法的绝情之剑才会忘情绝义的。
剑圣倒也有魄力，与他心意相通、一体同心的无刷剑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除了感谢莫雨凡外，剑圣也想借着抛弃无双剑的决然。
让自己再次找回失去的半心...
莫雨凡倒是高兴，自己对这无双剑还是有点兴趣的。
既然剑圣不要，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当下莫雨凡将无双剑和巨剑都收入戒指中，随后便迅速转身离去了...
自己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至于剑圣到底会如何？
自己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做到这个地步。
已经足够自己问心无愧了...
莫雨凡离开了....
只留下剑圣站在一片狼籍的树林中愣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
剑圣手心一吸，一根树枝飞入了他的手中。
随后圣灵剑法的剑一到剑十八不断施展出来，对后面的无情之剑剑十九到剑二十一却完全不理。
一遍又一遍....
明明是自己创出的剑法，但此刻施展出来剑圣却感觉不伦不类。
“明明是我自己创出的剑法，为何我却难以驾驭？为何？为何？为何？！！”
而随着剑法的重复施展，剑圣那本来平和淡然的面容也逐渐变得扭曲起来。
仿佛承受着极大的折磨，额间那深可见骨的剑痕之内....
鲜血越溢越多！
鲜血自额间缓缓流下，到最后已经布满了整张脸！
夜幕笼罩的树林中，一身白衣的剑圣恍如鬼魅。
身形飘忽不定，再配上那满脸鲜血。
直如地狱中走出的恶鬼一般可怖！
“啊！！！”
不知道施展了多少次，剑圣突然一声长啸。
手中的树枝被他甩飞出去！
咚咚咚咚的穿刺声响起，树枝竟然连连洞穿了数十根古树。
方才化为尘埃消散于空中....
而剑圣则是无力地半跪在地面上，双手撑在地面上。
大口大口喘息着....
嘴中喃喃着：“雪灵...雪灵！我怎么会忘了你？我怎么能忘了你？！！”
脸庞上...
早已流出的眼泪和着鲜血化为血红色，缓缓滴落下来....
借助再度放弃无双剑的契机，借助着莫雨凡的提醒。
七世绝情丹的药性竟然被剑圣硬生生压下！
他....
也总算再度想起了那个他曾经能够为之抛弃无双剑，令他挚爱一生的女人。
蓦地伸出双手，并指如剑。
飞快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刻下了几个字……
“东瀛宫本雪灵！”
却是他害怕自己再度忘记至爱，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明确的暗示。
这样就算自己日后再度药性上涌，再次忘记了今天这一切。
也可以随着暗示前往东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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