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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一念纤尘之万兽无疆 > 第十九章 这家报社不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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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人工湖边,锦宴倒在地上,草坪满目狼籍,银色的电网将它束紧。不远处,碧绿的后爬山虎缠绕着昏迷的林小夕,黑衣人挥手召回黑蛇走近,扬起冷笑。

    暗处树影下,一对金瞳蓄势待发。

    黑衣人于一丈之处停下,看着被束缚,脸色苍白的女人,伸手挑起她的一腭:“圣女?空有其名而已。”

    冷嘲一声,正欲收回手,幽蓝的光突然自爬山虎中炸开,林小夕如木偶般缓缓抬头,绚丽的银灰色在瞳中涌动,十指一张,几近纯白的火焰“哗”地自爬山虎中爆开,将四周的碧绿粉碎。黑衣人脚步疾退,感受着此时眼下的女人比之前浓厚十倍的意念压迫,逼退了灵技,一口鲜血破唇而出。

    神色骇然地紧盯着眼前恍若重生的女人,黑衣人竟心生敬畏。

    眼前的女人抬手轻抚稍有变形的右手,看着右手断裂处恢复如初,抬眸看向黑衣人,黑衣人竟下意识地垂下眸来。

    “南风辰渊只叫你寻圣女夺回灵泉,可没让你杀了她,好不容易寻到的圣女残魂,再弄丢了,你可担当得起?”

    柔中带刚的语气,不似之前的莽撞,黑衣人身形一僵竟忘了出手。

    仅是一瞬,蓝光忽而急闪,骤然湮没。林小夕眼帘一合,身体没了支撑,再次倒下。黑衣人突然回神,压迫感瞬间消失,眼神骤暗大掌一挥,碧绿的爬山虎再次攻向林小夕。

    “呼——”翻涌的白焰自林中喷出挡住蔓延的爬山虎,一头白狼跃身挡在林小夕身前。

    黑衣人看着才半人高的白狼嘲讽道:“宠物狗也拿来充数?”

    尹夜眼神一暗,纵身跃向黑衣人,白焰瞬间凝成火球砸下。黑衣人抬手,黑蛇如箭般射出化成电球迎上。

    “轰——!”两股灵力撞在一起,震颤了湖水,巨大的冲击佘波将刚赶至的人影拍向湖中。“哗”地溅起水花。

    一人一狼皆是一怔。

    忽然,只听一声巨响,湖水自中心炸开,水花四溅,一道玄雷映着银晕击穿了湖水直攻向黑衣人,黑衣人身形一顿,抬手交戟而挡,电光嗞响,双膝径直跪下,只是一瞬双戟应声而断,玄雷“咚”地贯穿左肩。

    包子从湖中爬上来,黑蛇蛇信一吐,纵身化雷攻向玄夜,他抬手五指一张,电光瞬间停下,现出蛇身,尹夜张嘴吐出白焰将其燃尽。

    黑衣男子一声惨嚎,托住右手冷汗直流,抬眸望向来人,眼底涌上惊恐:“你!是你!冥皇竟……”

    包子眉间一皱:“你认识我?”

    黑衣人对上他的眸竟瞬间噤声,目光愣愣地在他和林小夕之间徘徊,眼神逐渐被绝望取代:“此尔等之命,亦是尔等之幸,冥皇接承指日可待!”

    话音一落,一道血印浮至黑衣人面前。

    “住手!”见他要自爆,包子张嘴急呼,却为时已晚。

    黑衣人挥手打破血印,一口浊血破口而出,整个人直跪于地。浓厚和意念刹时四散,躯体同时爆破,血肉横飞。

    包子怔怔地看着自爆后留下的那处凹陷,墨眉紧锁,双唇紧抿,若有所思。

    尹夜抬头看向他,寒眸微沉。一旁锦宴周身电网已消失,受伤昏迷的雄狮化为紫焰窜入兽戒。

    包子沉吟一阵,抬腿走到凹陷处拾起地上的两枚戒指转身,抱起地上的林小夕走出满目疮痍的景点。

    身后,尹夜挥爪焚烧了整片草地。

    “咚,咚。”几声不和谐的敲门声响起,司言意念微放,皱了皱眉,起身开门。

    见是一个长发及腰,身着古装的男子站在门口,看着他怀中浑身是血的林小夕,司言的声音冷了几分:

    “怎么回事?你是谁?”

    “她受伤了。”生硬的几个字出口,男子将林小夕递给司言,抿唇看向昏睡的人一眼,转身消失在门外。

    司言看着消失在楼道口的人,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滑过心头。撇撇嘴将林小夕扶进房里。

    “看来,没有安宁了啊。”换下林小夕染血的衣服,司言靠着飘窗,喃喃自语。

    ——

    “哥!”

    床上,林小夕惊叫一声醒来,入眼熟悉的卧室让她一惊。

    昨晚,自己好像要被吸尽意念了,之后呢?怎么回来的?哥呢?

    翻身下床急跑下楼,餐桌上惬意地看着报纸的身影让她一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哟,起来了。”司言将餐点端出,抬头看见了楼梯上的林小夕。

    林晨白闻声抬起头,看着乱糟糟的林小夕笑道:“小夕昨晚在鸡窝里睡的吗?快去洗脸。”

    “额…”林小夕一愣,挠了挠头发,尴尬地开口:“我去刷牙。”转身走进洗濑间。

    “恩,想不到子泉的手艺这么好,哪像小夕,什么也不会。”林晨白浅尝一口道,语气中对林小夕的宠溺让司言微僵了嘴角的笑。

    林晨白对林小夕的宠溺,那种带着些责备却更多无奈的的口气,她也曾经拥有过。司言咬了咬唇,想起那个替她去挨爹责备的人,那个会为她收拾烂摊子,惯着她的人,她的哥哥,眼泪涌入眼眶。

    司言咬牙,将泪憋了回去,因为他教过她:“言儿,司家的人,纵是女儿,也不轻易落泪。”

    “谢谢,不过小夕有你这个哥哥,不用学那么多的,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司言浅笑。

    洗漱间内传来一阵模糊的轻唱声,林晨白瞥向洗漱间轻笑着摇头。

    “小夕快点刷完出来吃早餐,别在厕所表演个人技了啊。”

    “知道啦,白妈!”林小夕不耐的声音传来。

    司言却是眉稍一挑,她可是能听懂异灵语的!当下就在心里骂道:丫的,当我是你仆人么?哼几声就让多准备一份早餐?

    但好歹人家是boss保护级人物,司言心里骂归骂,却还是乖乖转身去做了。

    从洗漱间出来,林小夕坐上餐桌看着眼前丰盛的早餐有些诧异,拿起卖相不错的三明治调笑道:“这以后要看看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贤妻啊。”

    “唉,但也得有人来做我的夫君啊。”司言看她一眼耸了耸肩。

    “行了快吃吧。”林晨白轻笑一声放下报纸。

    “小夕。”

    “嗯?”

    “这次出去散心,交了新朋友?”林晨白随意般问道。

    林小夕的手一顿,抬头,佘光瞥见林晨白手旁另一份杂志,还是两个星期前北未离来时落下的那一份,她都不知道扔到哪个角落了,却还是无意间被林晨白找到了,若大的封面,就一张醒目的照片。

    “啊,那个,”林小夕喝口牛奶以掩饰心慌,忽而眼眸一转,“一个朋友啦,那天我去学校找子泉遇到了。”

    闻言,司言嘴角一抽:怎么又是我?

    “嗯?”林晨的眉稍微扬故作不知:“哪个?”

    林小夕一愣:“不是吧,来这手?”抬眼看向林晨白,见他一脸云淡风清的样子,林小夕眼眸微眯,忽而眉心一聚,嘟嘴张大了一双无辜的眸子撒娇道:“老哥,我错了,真的是子泉的朋友,我下次会看狗仔的,对不起嘛。”

    见林晨白仍未松口,林小夕一把抓过司言:“不信你问子泉。”

    “你丫,又拿我当挡箭牌!还这么顺手!混蛋啊!”司言心里咆哮着,脸上却仍是一个标准的露齿笑。

    “嗯,是我同学,那天我有事去了,后来他才告诉我小夕来过。”

    “是吗?”林晨白看向司言饶有兴致道:“是表演系的?要想进娱乐圈,我手里刚好有个角色。”

    “不是不是,”司言暗暗抹了把汗,“他是我们cos社的,只会拍平面,演戏什么的…我看不靠谱。”虽然不明这人底细,但林小夕扯到她身上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编。

    “呀!老哥!你够了!普通朋友好吧!”林小夕咆哮了,“还能不能愉快的吃饭了!”

    林小夕的反应在林晨白的眼里倒成了脑羞成怒,轻笑道:“好了,哥也只是对他好奇嘛,况且,他倒是个好苗子。那既然这样,这家报社我看是不要开了吧。”

    语气徒然僵硬,林小夕一愣,林晨白却已起身将餐盘端去厨房。

    “待会儿我去公司谈下一部戏,晚餐前会回来的,晚上想吃什么?”

    一旁司言刚松口气,在听到林晨白后句话的时候又垮了脸——哥呀,你是在宣布我晚餐前都没得休息了么?默默地司言头底飘来一朵乌云——rainingcatsanddogs。

    林小夕皱了皱眉,当初杂志出来是北未离及时发现帮她搞定的,他都没有跟林晨白说,有点心虚:“那个,哥,杂志毕竟及时封了吗,不用这样吧?毕竟也是那么多人的饭碗,这么做不太道德。”

    林晨白将碗放进清洗池走过来,林小夕抬头见他不做声,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

    “哥?”

    林晨白低下头来看着林小夕一脸的讨好,唇角无奈地轻扬,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食指抹去她唇角的沙拉酱柔声道:“知道了,小夕说什么就是什么。”

    “哥最好了!”林小夕皮眼眸一弯抱住林晨白欢呼道。

    “行了,晚上吃什么?”

    “糖醋排骨!”林小夕眼神一亮双手高举喊道。

    林晨白抬手捏了捏她的脸,一脸宠溺:“好,快吃早餐。”

    “yes!”林小夕放开林晨白回身开吃。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x电视台早间新闻。昨夜凌晨一大型陨石在本市xx景区坠落引起火灾,据相关人士及景区工作人员描述,昨夜凌晨,一道白光划过天空直驶向东边,工作人员无事于2点15分发现火灾,人工湖草坪受火灾影响较重,火灾中心留下直径2米的陨石坑,下面请看本台记者在现场的报道。”

    客厅,林晨白打开电视,新闻内容让林小夕心脏一跳,抬眼望向司言:“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那个男的把你抱回来的。”司言下腭一抬指向桌上的八卦杂志道。

    “是他?”林小夕微诧,“包子现在的意念不及兽师,手又受伤,不会有事吧?”

    思及此,林小夕几下解决掉早餐,快步走进厨房,道:“哥,我去扔垃圾!”

    司言不知所以地看着她飞奔的身影撇撇嘴低头继续清洗盘子。

    爬上天台,林小夕抬头却并未看见他的身影,顿时心脏一沉,端着饭疾步跑向帐篷。

    “包子?包子!”

    伸手打开帐篷的门,入眼里面昏睡着的脸色潮红的人,刚放下去的心又揪了起来。

    “包子?”林小夕中蹲下身,伸手推了推他。

    地上的人无力地动了动,锁紧了眉发出几声不适的呻吟,却仍是双眼紧闭。

    林小夕眉头一皱,看了看微感湿意的手指,心下一怔,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哇!这么烫!”额上的温度让林小夕一惊,立马缩回了手。看着地上睡死的人,林小夕咬牙恼道:“敢情昨天进湖里捞的我是吧?”

    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伸手幻出冷火给他降温。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昨晚意念几尽枯竭,隔这么远,我根本撑不到他退烧。”

    垂眸看着地上墨眉紧皱的人,林小夕心念一动,起身跑下天台。

    进门,瞥见沙发上看电视的某人,林小夕道:“子泉,过来一下。”

    司言一愣,一头雾水地走了过去。

    两人走进卧室,林小夕对司言道:“等会儿我哥出去,你帮我找一个你认识的人过来,男的,帮我搬个人。”

    “啊?”司言愣愣地看着她,没听明白,“什么男的?搬什么人?”

    “你只需要叫人过来。”

    “……”

    “小夕,哥出去了。”楼下传来林晨白的声音。

    “哦,注意安全。”林小夕伸长脖子喊道,拍了拍司言的胳膊,“下去。”

    司言在林晨白之后出门,林小夕有些不安地转身为自己倒了杯水,又转身去翻医务箱找退烧药,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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