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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次盗窃失败以后，这个组织终于露出了一点小尾巴：两名偷窃者的皮肤都有被海盐长期腐蚀的痕迹，加上第二个偷窃者身上的东南亚未成年人常用的庇佑纹身，这个组织位置被锁定在了东南沿海一带。
又因为两次偷窃的目标明确：都是生物实验样本，且在远东大学生物系有内奸，各种条件综合起来以后，警方已经开始对已知组织进行筛查：有一定生物基础和生物追求，在沿海一带，能够连续拿出三名以上三级水准的大型组织（警方推测第一次拿走箱子的人也是三级及以上，但是不排除是第二次偷窃的罪犯）。
可惜第二名罪犯的身份也无法确定，他的联盟身份系伪造的未联网终端资料。
第二天也就是开学第八周的星期天下午，凌瑞在神国开荒结束以后例行的和萝丝、苏珊、心怡的小团体聚餐，与他们说了这件事情。
“生物系的样本一般人偷了也没用啊。”苏珊听闻以后皱眉道。
“嗯？”凌瑞问。
“你看啊，他们偷的是注射了特定溶剂的样本，哪怕我把样本全部送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苏珊道，“首先他们要知道实验目的，其次是知道关联实验的进度和结论，因为这种样本肯定会涉及到对比。最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实验都还需要后续观察，远东大学的电子显微镜和分析仪器等级很高，如果对方稍微有一些生物常识就一定该知道，相同的实验用不同的器材执行和观察，结果可能也是不一样的，如果使用精度不足的仪器甚至连重复试验都不能完成。也就是说对方一定有一个和远东大学一样高级或者差不多的实验室。”
凌瑞恍然大悟道：“所以这就有个悖论，如果对方知道实验过程和进度，有实验记录，还有进行后续实验的材料，对方为什么不自己做呢！”
苏珊点头：“嗯，就是这样。哪怕他买不起小白鼠和试剂，那么在实验之前从库房偷这些材料也比实验过程中偷走这些万众瞩目的样品好吧？”
凌瑞当即打电话把苏珊的发现告诉了克莱恩，克莱恩总结道：“也就是说，对方在用很大的能量做一件收益很小的事情？会不会对方根本没什么生物实验室？”
“那他们就不会偷走观察中的样本，直接抄结果不就好了，反正有内奸。”凌瑞道，“肯定是有后续观察条件才会偷嘛。”
克莱恩也被说迷糊了，“总不会偷去烧烤吧……谢谢瑞哥！”
“有发展了也跟我说一声。”凌瑞挂电话。
凌瑞嘱咐道：“你们小院子里头也当心一些，对方肯定是怼上咱们生物系了。”
“你可是考古系的好不好。”萝丝笑道，“放心吧，我和姐姐肯定可以发现的。”
“汪汪汪。”黑武士表示了一波存在感。
饭后，众妹子周常扫荡魔法商业街，凌瑞选择回家修炼。
觉醒二级特性带来的身体强化已经到账一整天了，凌瑞完全确定自己已经是准二级白银了，但是具体觉醒的特性却如迷一样。
昨天的战斗中，凌瑞在生死关头进入了虚实之间求得一线生机，当时凌瑞并没有调动神力以掌控空间力量，而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躲进虚无之中。
凌瑞再次用斗气实验，果然成功进入虚实之间。虚实之间是泽拉菲斯的说法，按照现在人类的理论来说就是物质、能量和空间的说法，就好像做ps一样，人类用眼睛鼻子耳朵类似于蒙版来感知世界的每一图层，大脑的处理结果就是取消蒙版把所有的感知讯息糅合在一起。
比起古代人类，新纪元人们多了用斗气海观察斗气循环，用魔力源泉感知魔法元素这两种“感知维度”。
凌瑞掌握空间神力以后便可以用神力感知“空间层面”，摒弃其他感知，纯以空间力量感知到的领域就是纯粹的“空间”，也就是泽拉菲斯所说的虚实之间。
觉醒以后，他似乎不用神力也能够感知空间，所以这就是自己觉醒的能力？
万事不决问《联盟百科》APP，凌瑞翻了半个下午果然找到一点门道：暗影公会的盗贼系有门觉醒特性叫“暗影亲和”，是三级特性，可以帮助盗贼系更好的进入暗影位面。
可惜再往后的内容就进入盗贼们偷鸡摸狗的范围之内，开始出现大段大段的404，凌瑞只好忍痛放弃了。
不过凌瑞至少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觉醒了类似于“空间亲和”之类的特性。
事不宜迟，他很快进入神国之中，使用元素飞弹的魔法构造召唤出了拉塞尔。
“蛋事？”拉塞尔已经在凌瑞面前彻底放飞了自我。
“拉塞尔，空间神力不是可以让我进入虚实之间么，我在斗气进阶的时候不小心觉醒了个特性，感觉有点像是空间亲和之类的东西……”BALABALA，凌瑞把觉醒的事情和联盟百科APP上关于暗影亲和的东西告诉拉塞尔。
拉塞尔也被说懵逼了：“我的空间神格是神主赐予的，之前我已经抵达了六级半神的巅峰，你说的这个我也不清楚……”
“泽拉菲斯能把空间神格送人的？”这下换凌瑞被拉塞尔带跑题了。
拉塞尔道，“你不也是这样得到空间神格的么。”
好吧，凌瑞顿时get到了疑点：泽拉菲斯最初是拥有空间神格的，但是他没有选择自己成为空间之神，而是把神格赐予了当时在六级水准的半神拉塞尔。
难怪拉塞尔对泽拉菲斯忠心耿耿。
再聊了一阵，凌瑞除了炸出这么个大新闻却再也没有别的收获，看来二级觉醒特性的事情只好自己慢慢感悟了。
原本在他的计划之中，自己觉醒出个身体强化类型的特性，然后顺利冲击三级，再转过身把通灵法术给晋级了，这样三级斗气和一级通灵术基本上就能够形成战力了。
现在自己觉醒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身体素质肯定达不到预期的水准，想要完成积累冲击三级的进度肯定又要被影响……
更更更可怕的是，随着后面其他同学觉醒二级身体强化类的特性，自己的身体强度肯定会被慢慢追上来，到时候自己参加个擂台赛什么的还能横扫八方么。
别人嘴里喊着“瑞哥瑞哥”，听起来很爽，但是当凌瑞知道自己可能要担不起“瑞哥”这个称呼时，这两个字就变成沉重的压力了……还有动力。
趁着离晚饭还有一个小时，先修炼一个周天的“憾地之力”吧。被沉重压力推动着的凌瑞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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