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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
莫凡点点头，从心底感叹二长老感知能力的毒辣，不过是简单看了几眼，居然就能看出他的功法等级。
“你想要更换什么等级的功法？”二长老问道。
“尊者。”莫凡直言不讳地回答道。
低境界武者渴求高等级功法是很常见的事情，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
“小鬼，你的志向够远大的啊。”二长老说道。
莫凡淡然一笑，也没有说些什么。
二长老**胡须，轻笑道：“武技阁之内的确存有尊者功法。”
闻言，莫凡的脸上露出喜色。
玄剑宗不愧是大宗门，就连尊者功法都对宗门弟子开放。
物以稀为贵，功法的等级越高，其数量也是越少。那些小宗门都会把尊者功法当做是不外传的秘宝，
不过很快，二长老的话音一转，接着说道：“但是凭你现在的身份，还不足以接触到武技阁的三层。”
“三层？”莫凡听到二长老话语中的一个关键词，轻咦出声。
武技阁还有第三层吗，不是只有两层吗？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二长老听出莫凡语气中的疑惑。
“呃……不知道。”莫凡尴尬地挠挠头。
二长老翻了下白眼，这个在宗门内名号响当当的弟子居然还不知道一个外门弟子都知晓的基本常识。
“还请二长老解答弟子的疑惑。”莫凡讪讪一笑，说道。
闻言，二长老瞥了一脸虚心请教的莫凡，随后解释道：“武技阁共有三层，外门弟子仅仅能进入第一层，内门弟子则是有进入第一和第二层的权限，而第三层则是唯有亲传弟子才能进入的。”
“第一层有着与后天之境相匹配的功法和武技，第二层有与先天之境相匹配的功法和武技，其中还有少数低级的战宗功法。”
“而你想要的尊者功法则是在第三层之内，仅有亲传弟子才能进入。你虽然拥有绝世天赋，但并不是亲传弟子，所以不具备进入其中的权限。”
说到这里，二长老都不禁从心底感叹出声：“明明修武天赋在宗门弟子里名列前茅，却不是亲传弟子，还真是有够奇怪的啊！”
其实二长老知道其中的缘由，宗门长老们都很明白自己没有那个金刚钻，揽不了莫凡这个瓷器活。
二长老名下没有徒弟，同时他挺看好莫凡的，但是却没有提出收徒这回事。
因为他知晓莫凡的背后还有一位神秘的炼器师当做师父，估计大长老也是因此才打消了收莫凡为徒的打算。
不止他们两个，其他的宗门长老也大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会收莫凡为徒。
这样一来，莫凡的身份就仅仅止步于内门弟子，而无法朝亲传弟子迈步。
“原来亲传弟子还有这个待遇……”
听完二长老的解释，莫凡恍悟过来。
亲传弟子并不是说所有长老的徒弟都是亲传弟子，那样的话外门长老的徒弟也能拥有与内门弟子相同的权限。
玄剑宗之内唯有是排名前一百的内门长老的徒弟才能算是亲传弟子，当然宗主和副宗主的徒弟同样算做亲传弟子。
亲传弟子在宗门弟子当中不一定是境界最高的一批，但绝对是天赋最高的。
长老收徒并不是看一名弟子的境界，而是看他的潜力多少，也就是修武的天赋。
比如说，在一名十九岁的一纹战宗和一名十六岁的先天后期里面选择，长老们都会毅然选择后者，就是因为更加看重后者潜力。
这时候，莫凡眉头紧皱，面色为难起来。他只想要尊者级别的功法，级别在此之下的功法，他都不怎么感冒。
要知道莫凡已经是一纹战宗了，对他来说修炼战宗级别的功法真的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拿着吧。”
就在这个时候，二长老的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古朴的钥匙，递到莫凡的面前。
“这是什么东西？”
莫凡面露疑惑，从二长老手中接过这枚看上去十分古旧的钥匙。将钥匙拿到手中，莫凡都能感觉到钥匙的表面十分粗糙，仿佛已经生出了铁锈。
“这是第三层的钥匙。”二长老做出温和的笑容。
莫凡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二长老这是打算给他开hou mén啊！
“长老，你这么做可是不符合宗门的规矩，万一上面追究下来”莫凡握着手中的钥匙，担忧的神色从他的眼眸中流露出来。
见到莫凡在替自己担忧，二长老暗自感叹自己没有看错人。
“呵呵，上面追究下来？”二长老呢喃出声。
“我上面的人可不多，他们可不会因为我开一次hou mén就说些什么。”
二长老可不是一般的长老，地位十分崇高，哪怕是宗主也会礼让三分，又怎么可能对他降下责罚。
紧接着，二长老冷哼道：“再者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掌管这座武技阁的是我，我想让谁走hou mén就让谁走hou mén，谁敢说一句我的不是？”
此时，莫凡眼中的二长老，那副消瘦伛偻的形象顿时间高大伟岸了不少，然而二长老接下来的话让他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况且人老了，总会在不经意间丢东西，到时候他们追究起来，我就说钥匙掉了，然后被某个宗门弟子捡到了，他们能拿我咋办？”二长老摊摊手，做出无奈的样子。
听到二长老这么说，莫凡也没有产生后顾之忧，他知道二长老这是说的玩笑话。
“行了，你直接上去吧。”二长老摆摆手，说道，“寻常弟子进入其中有时间限制，因为你要看的是尊者功法，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参悟理解的，所以我就不限制你在三层的时间了。”
若是寻常宗门弟子听到二长老的这番话，定会大吃一惊，认为二长老疯了。
一向以规矩为重的二长老居然也会打破规矩，给一个宗门弟子这般丰厚的福利。
“顺便提醒一句，武技阁的东西不能带出，否则会受到刑罚处置。”
二长老或许是担忧莫凡因为短时间内无法记住功法的内容，所以才出言提醒。不给莫凡定下限制的时间，同样也是为了不打断莫凡的思绪，让他能够尽快参悟尊者功法。
等级越高的功法，记录的内容则越复杂，想要在短短的几个时辰内完全记住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是那些专门修炼过精神力的武者。
提升精神力，记忆力也会随之而提升。阵法师和炼丹师两个职业都不能抛弃关乎精神力的修炼，一些阵法师和炼丹师甚至能够做到过目不忘。
听到二长老给出的福利，莫凡的内心也是有所触动。
当下，莫凡面向身体略显伛偻的二长老，深深鞠下一躬，二长老值得他做出这等举动。
“弟子，在此谢过二长老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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