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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错炼诸天 > 诸天~都市 00072 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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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族狼烟嚣黄土,

    东来烽火降尘劫,

    力抗百年终无悔,

    千万华骨葬龙渊,

    但求此生心不死,

    血洗七海了我愿,

    风云幻变金鳞现,

    苍穹圣影独世间。

    而现今,却突然的有消息传出:龙,就要醒了!

    这让这帮宵小鬼魅立时心惊胆战,如果巨龙真的苏醒,在神州犯下如此数不清罪行的他们,将又怎样的遭遇。

    龙族本性,睚眦必报。

    他们怕了,不能,绝不能够让他苏醒。

    所以才有了今日的行动,高仓经过了心中的一番计较,下定了决心,长老们太小看神州了。以现在的实力,别说杀龙之举了,便是夺宝也力有未逮。一定要加强人手。这是他败战后仅存的智慧所得的唯一的出路。

    不得赞叹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至理名言不可动摇的江湖地位。如果在一千多年前,这样的情况那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不过,幸好现今有了跨时代的超级发明。

    就在高仓打定主意开机欲报信之时,忽见山林小道的前方耸立着一条伟岸的身影。

    “好狼狈的样貌啊!鬼斩!”

    “是你,真!田!龙!一!”

    ……

    鲁州,古为齐鲁之地,位于华夏东部沿海、黄河下游、京杭大运河的中北段,省会设在南都。陆地总面积15.67万平方公里,水域面积约2100平方千米,约占全国总面积的1.6%,居全国第十九位。西部连接内陆,从北向南与四省接壤;中部高突,泰山是全境最高点;东部鲁州半岛伸入黄海,北隔渤海海峡与辽东半岛相对、拱卫京津与渤海湾,东隔黄海与朝鲜半岛相望,东南则临靠较宽阔的黄海、遥望东海及东瀛南部列岛。近年来鲁州亦成为华夏经济最发达的省份之一。

    作为温带大陆性季风气候的鲁州,降水集中,雨热同季,春秋短,冬夏长。而一年平均温度在11.0℃~14.2℃的所在,在华夏大地上属于偏冷的地段。寒风冰流虽然摧残着人们的身躯,却也造就了一个个不凡的浊世英雄。

    古早之前,武王伐纣灭商,天下更始。封大周第一功臣姜太公于齐,封其弟周公旦于鲁。就已使得这齐鲁之位平添无数灵气。而后更有曲阜不世圣贤出世,教化天下,一举创下了奠定华夏社会框架与价值观的基石:儒教。

    圣人出世,恩泽万里。更是把这齐鲁之地的灵能风水推向顶峰。其后,孟子、庄子、孙子、墨子、鲁班、扁鹊。。。等等对华夏文明有着无数贡献的能人贤士层出不穷。

    而北宋之时,宋江晁盖等人借天宫北斗之力,聚天地一百零八将星,创下水泊梁山。划地为王,力抗当时昏庸无能的朝廷。虽然最后因人心思变,不敌天下运势,终落败亡,但却也一时名动九霄,传为佳话。

    真是英雄豪杰、圣贤仁士、将帅匪寇、绝艺草莽,人杰倍出。齐鲁之功,天下名传。

    南都,又名“泉城”,为华夏东部沿海经济大省——鲁州省的省会,作为国务院公布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是全省政治、经济、文化、科技、教育和金融中心,也是国家批准的沿海开放城市和副省级城市。南都位于鲁州省中西部,具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是华夏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华夏一代圣君-----舜帝就诞生与生活在南都一带。南依泰山,北跨黄河,是“全国城市综合实力50强”和“全国投资硬环境40优”的城市之一。第十一届全国运动会举办城市。

    一省之都,操控千万人命脉,作为一地经济、文化、金融汇集之处。自然吸引无数商贾目光,各式各样的办公、娱乐、医疗设施数不胜数。当然也少不了作为二十一世纪最为贵重物品的出产之地:学校。

    作为年产量在省内数一数二的标兵单位的鲁州师范大学,对那些慕名而来的学子展现了无与伦比的致命引力。对这些打破了头也要钻进去强悍个体单位来说,把子女或者自己送入其中加工、改造、提纯、精炼再推出世场,期间所获得的绝对不像其表现的一张证书那么简单。

    那是财富、是地位、是美好前程、是无忧无虑的下半世、更是那脚踩在平凡俗子头上的无上快意。教育的真正意义早就被世人忘却了。夹带着如此多的人能欲望,仅仅一根细细的分数线能挡住什么。

    坐落在市中心区的梦缘寿居,是南都一道较为特别的风景线,继承了南都黄金地段那昂贵租金和华夏日益飞速上涨的物价,融合了两者精华的它更完美的体现了现代经济下的不合理产物。

    贵,非常离谱的贵,望目惊叹的贵,吃人不吐骨头的贵。

    不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哦不,应该说是人不怕贵。

    这年头,从来都不缺不怕死地,在梦缘寿居的二楼,超豪华、超金壁、超辉煌的兰月阁中。三个看上去非常快乐的人正在享受着贵的乐趣。

    至于从哪看出他们是非常快乐的吗?这倒是很简单,一个人开心最明显的表现是什么,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笑。

    一个浑身上下加起来就能应付ATM自动提款机正常工作日中三个小时消耗量的半百老头,身无四两肉,面露七分骨可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看着身价山珍海味应是吃了不少,却还是这般相貌,不用说了,肯定是亏在别处了。

    第二个是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相貌还算英俊的年轻人,身上镶着一套世界名牌亚码尼西服他仿佛时时刻刻在提醒别人他成功人士标志,劳力金表、翡翠玉戒、二十四开的领夹、以及插在上衣口袋里的限量版文房四宝,都说明了他的主控性格:爱现、虚荣。

    最后是一位看似平平无奇的少年,仿佛除了衣装打扮没有任何能受肯定的地方,或许投身国家脑残事业的研究工作能成为他最后的出路,当然他充当的角色十分明显:被人研究。

    老头笑,绝对明显的假笑,贱笑。

    年轻人笑,毫无挑剔的皮笑肉不笑,奸笑。

    少年笑,目光呆滞的笨笑,傻笑。

    ……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一首《望岳》道出了五岳之首分割阴阳、绝临天下的雄图霸气,不愧为大唐诗圣的传世名作。不过君临天下的霸主,也有俯息安眠之时。当炎炎昊日完成了他一日的责任,退出了天地舞台之后,夜幕下受层层月霞灵气灌注的大地万物,慢慢现出了不同于白日傲然抗衡天命的姿态。

    丝丝虫鸣声声入耳,点点夜露轻叩花木。悠然怡景、山林雅色,不仅使人梦回神牵,酣然心醉,如幻如现不知天圆地缺。

    忽而,就在五岳极峰之巅,风轻扬、雾渺渺,隐隐约约浮现出一座恍如来自仙界的古老庭院。这是一座并不算大的庭院,前前后后叠加不足十数间古旧房屋,但是其所建造用的材质却是非金非铁,非木非石,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其材质绝不属于当世任何一种建筑材料。

    从位于中心的那座最大的古屋中依稀可见道道金芒向外散射,透过纸窗可隐约见到数条人影盘踞屋中,或坐或立,形貌各异。

    就在这时,从对面较小的那间房出来一人,身背长剑,一套明显已洗得发白的工作服上数处染上血迹,正是烈非错口中名为夺锋剑的剑术老者残宵。

    他四周观望了一会,但见四下并无异状,便快步进入那座最大的古屋。进来之后,只见屋中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六把古典太师椅分别倚门窗而立,东首放着一张大床,雕龙凿凤,年代久远,可知其价值不菲。

    屋中共有五人,四人师兄弟中的其他三人,军浩、元千僧、官余分别守住房中的西南北三方,凝神屏息,静观四方,见得残霄进来,元千僧虽知他肯定知道此时正是紧要关头,不容一点疏忽,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见到了他的手势,残宵也能理解他的谨慎小心,并不出声,转头望着床上,面露担心之色。

    床上,两条豪光万丈的身影盘膝而坐,其中一人双掌抵在另一人背后,无声无息的不断将源源不绝的功力输入对方体内。一身玄门道者的打扮,瀑发披肩、三层紫金黄玉束冠在光芒映照之下淡淡的散出道道莹白光华,紫玄道衫、白玉披肩、腰间挂着琉璃天珠镶嵌而成的拂尘,相貌被一层淡淡的光晕所盖,正是烈非错。

    而接受烈非错输功的是一名垂垂老朽,单从衣着打扮来看倒也能显现出几分一派之首的傲然风范,但是脸上深深下陷的两颊,连同锦袍下微微露出的骨瘦如柴地四肢,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埃塞俄比亚中挖出来的幸存者,样貌上绝对有着上国际频道鼓动全世界人民热泪盈眶,纷纷伸出援助之手的实力。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不会相信曾经叱诧风云、横行天下一时无人可挡的横山老祖会落得今日这般地下场。

    走火入魔,这把千百年来一真盘旋在所有修炼者头上的绝世利剑,在十年前的一个阴晦暗潇的午后,找上了当时名动天下的横山老祖。

    三个时辰,只有三个时辰。春风得意的横山老祖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每日数次苦苦抵御经脉逆转、真气失控的老人。

    整整十年了,平日每天数次,到得气节变换四季交割之时甚至一日十数次的逆流真气不断破坏蚕食老人的肉身。

    渐渐的,那伟岸挺拔的身形不在了,唯留下一具因经脉萎缩而四肢瘫痪的破烂元身。

    每日都需珍贵的药材、补品吊命,一月中又需数次以深厚的功力疏通经脉。不但耗尽了门中的财富积蓄,更是拖累了几名忠心耿耿的弟子,他们原非是他门下,而是因由各自不同的原因拜入他门中,彼此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是在这老者瘫痪的十年里对他的照顾那是无微不至,非为亲生却是极尽了人子的本份。

    想到此,老者心中的感动和愧疚就一阵的交织难平。难得今日有烈非错这等修为超凡的高手到来,四人明知会损及烈非错自身的修为,也只有厚颜相求,反正横竖已受烈非错救命之恩,四人早就打定主意事后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相报。

    这时,如天眼已开的人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老者身躯在烈非错无穷无尽的真气疏通之下,渐渐现出了浑身的筋脉路径,每条筋脉中断断续续的盘横着无数的暗紫色光点,不管周围的金色真气如何冲击洗刷,都死死的嵌在每条筋脉中,无法撼动。

    金紫二色,一者流气运转、浩然奔腾,一者稳如泰山、翁丝不动,互相僵持不下。又过了一刻间,面如枯瘦的老者已是支撑不住了,渐渐的一丝鲜血自他嘴角流下。

    在旁护法的四人见状,心中大急,下意识中都跨前一步,欲上前相助。

    不过还好,未等几人有所进一步的反映,烈非错已知事不可为,屏息凝神、慢慢收功了。

    扶着老者缓缓躺下,烈非错整了整衣衫,向几人做了个到外再说的手势,轻步向外走去。

    “少侠无需有所顾忌,老朽自身之事心中明了,数十年来大起大落,红尘万般有何者看不开的,事实如何少侠明言便是,无须有所顾忌。”老者虽然功力已失内力不在,不过到底几十年世故,自己知自己事,察觉到烈非错的异状,便出言阻止。

    “师傅……”

    “你等几人不必多言,老夫就算功力不在,但这身老骨头还没垮了,有什么听不得的,再糟也糟不过现今。”虽然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这一番言语中倒也依稀可见那当年叱诧风云的横山老祖。

    几人原本欲劝解其师,但听得老者如此言语,心知师傅性格的几人便也不在多言了。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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