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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透视高手混花都 > 第六百八十九章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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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换了一首,快节奏的摇滚停了下来,换上了抒情的曲子。

    张子涛能想象到外面舞池中的男女慢下步调,缓缓摇晃着身子,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包厢中的空气也随着音乐似乎缓和了下来,两个人互相盯着酒杯已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张子涛甚至中间去了趟厕所,但回来后发现两个人的位置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酒杯中液体的高度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两个人是拿着酒杯当奖杯盯吗?

    如果没有人打破这个气氛,两个人或许会一直这么发呆到地老天荒。

    拥有这样的想法之后,张子涛认命地准备做那个打破环境的人。

    但没等张子涛开口,一个声音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

    “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吗?”问话的人是严文越,带着轻微的颤抖。

    所有在场的人都知道严文越想听到怎样的回答,但是闫泽能给出的回答注定不会让严文越欣喜。

    “对。”一个简单的字,重于千斤。

    闫泽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看严文越此时的表情。

    严文越却没有移开视线,他死死盯着闫泽的一举一动,随后一仰头,将酒杯中所有的液体灌进嘴里,对张子涛苦笑:“张大哥,我想多来几瓶。”

    他用了瓶。

    张子涛挑挑眉:“鸡尾酒可不是论瓶吹的,给你们上点啤酒吧。”说着张子涛站起身,他知道两个人需要点私人空间。

    但张子涛也不敢走太远,他问服务员要了几提啤酒送到严文越和闫泽所在的包厢,随后在隔壁包厢,也就是一开始严文越待的那个地方坐下来,安稳地听墙角。

    万一这两个核弹级别的人物搞出什么大新闻就不好了。张子涛给自己的行为找借口,更何况是他触发的事情,他自然有义务监督到最后事情的进展。

    说实话,张子涛也不知道把事情摊开后是好是坏。他只是看到有这样的事情,又看不太管闫泽那副逃避的态度。

    更多的是因为,闫泽一开始开着红色的法拉利炫耀一般从他们旁边开车过去还吹口哨的行为让张子涛很是不爽,所以说什么也想整一整这个嚣张的小家伙。

    正好借此机会给小家伙们彻底上上一课。

    张子涛一点也没有自己戳到别人痛处的自觉,这叫疼痛教育,只有揭开伤疤才能让伤口真正的好起来。

    张子涛竖起耳朵,隔壁暂时还没有更多的声音。

    半响,服务员走了进来,放下几提啤酒。

    严文越直接拿过一瓶打开,咕嘟咕嘟往嘴里灌着。

    闫泽看着严文越的行为并不去阻止,他也想这么做,但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得保持足够清醒,有足够的理智,才能去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事实上直到现在他还在云里雾里,毕竟事情发生得太快,仿佛一瞬间,他以为会渡过的一辈子的那种可能性就被人打了个粉碎,徒留下一个烂摊子,一个谁都不知道该从何收拾起的烂摊子。

    严文越用大概十分钟喝完了一瓶啤酒,真的是对瓶吹,完全没有那些新拿来的玻璃杯的用武之地。

    眼看着严文越又打开一瓶,打算继续复制粘贴刚才的举动,闫泽重于知道自己必须要阻止了。

    “所以,”闫泽开口,随着他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严文越果然停止了自虐般的灌酒行为。闫泽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由于紧张他方才的声音显得有些尖细,听起来怪怪的。“所以,接下来该……”

    闫泽的话没能继续下去,严文越给了他一个眼神,这个眼神或许没有什么其他的含义,但闫泽就知道,他现在必须得停下来。

    否则对方可能随时随地会暴起揍他一顿,丝毫不带仁慈的,完完全全揍到医院的那种揍。

    别问他问什么知道,他就是知道!

    严文越似乎也终于明白过来,一味地灌酒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那张娃娃脸上布满阴霾,平日里看起来阳光帅气的脸庞在这种氛围下平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看的闫泽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之前怎么就没觉得自家的发小这么恐怖呢。

    “那些都是真的?”严文越又问了一遍,明明是已经亲自确认过很多遍的问题,但他总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询问。

    闫泽点点头,“恩。”他伸手也拿了一瓶啤酒打开,但没有直接喝,而是倒到杯子里,给严文越推过去。

    他虽然没那个胆子直接去拿走严文越手里的啤酒瓶,但是暗示一下不能多喝这种事还是能做到的。

    “张子涛都给你看了些什么?”原主不在,闫泽也就有了问更多事情的勇气。

    严文越偏了偏头,似乎在进行回忆。他的大脑现在一片混乱,又摄入了不少的酒精,并不能进行正常的思考。

    “也就是那一晚上的事。”

    闫泽的心随着提起来。

    “那天晚上我有印象,我在路边睡着了,晚上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并没有人。我去找你,但你也一直都不在。”

    “事实上你从那天起就一直失踪,过了一年才回来。”严文越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那个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对,但还是骗自己说你只是正好赶巧了,有事,所以才在那个时候离开。”

    闫泽的喉咙发紧,他想说些什么,心头攥得难受,但是他不知道出口的话还能不能受他的控制。作为掩饰,闫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灌了下去。

    清凉的啤酒顺着喉管一路冲到胃部,辛辣的感觉刺激着四肢百骸,仿佛带给冰凉的躯壳一些罕见的能量。

    闫泽抿了抿唇,最终将那句一直在嘴边的话吐了出来,“对不起。”声音细小,几不可闻。

    严文越不知道有没有听到,继续说下去,“我刚才一直在隔壁坐着,张先生说有些关于你的事,想要和我商量一下。但我来了之后他又只让我在隔壁等着。我就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看来我的直觉一直都没有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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